第11章 怀疑越北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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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怎么会不见呢,是不是您放到别处去了?”,何秀儿急了,他们家老大越平安翻过年就要二十岁了。

    农村十八岁都可以结婚了,他们家老大不能再拖了,这钱要是丢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大家都去东屋,她也连忙跟上。

    众人去了东屋看到被移开的红漆樟木箱子原来的位置下那个洞,沉默了。

    那洞一看就是用铁锹挖开的,旁边还有一铲一铲的痕迹,挖出来的土又铲到坑里再把樟木箱子放回原位。

    “小幸运,你真是最最最最最厉害的统子,今天这事办的非常好,想要什么奖励?

    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可以!”

    【没想好。】

    “行,那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小幸运没有回应,越北茉也没在意,以为它在想要什么奖励。

    空间内属于越北茉房间隔壁,一道透明影子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

    “天杀的小贼,我一直放那儿就没动过啊!呜呜呜~”,胡老太哭的眼泪鼻涕都混在一起。

    看到越北茉嫌弃撇嘴的越喜春忽然灵光一闪大声道:“肯定是越北茉,家当放着好好的从来没有出过错,怎么她一回来就丢了!”

    众人正一筹莫展,忽然好像有人给了方向。

    “对!是这赔…臭丫头,肯定是她!咱们家没有孩子会拿钱,她一回来钱就丢了不是她还有谁!”,夏招娣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舞。

    紧接着越建兵也道:“三叔知道你在家干活多,只要你拿出来,三叔保证不会让你受罚。”

    现在最关键的是先找到家当要紧,其他的先放一放。

    很快反应过来的越建国:“三丫,你要是现在拿出来就不罚你,大伯也保证。”

    说归这么说,别以为她没看到那藏在眼里一闪而逝的阴毒。

    哟,这外人眼里沉默寡言的越老大还有这一面呢。

    看着他们怒目而视的模样,她感叹这可真是团结友爱的一家人,好事没她份,但啥坏事都能扯到她,这下谁还分得清她和窦娥?

    还有,三丫?难听死了!

    三房越念娣是大丫,大房越喜春是二丫,她是三丫,啊呸!

    “呵!”,越泽忽然冷笑一声。

    准备大声指控越北茉的何秀儿急忙拐了个弯子,“北茉啊,你要是拿了就赶紧拿出来,瞧你奶都急哭了。”

    真要是这臭丫头拿的这次一定要狠狠打一顿,居然敢给她女儿脸色看叫她女儿不痛快!

    “大伯娘,三婶,你们俩不能因为我今天回来没干家务而给我乱扣帽子啊。

    还有喜春姐,一碗野菜粥而已我以为你是不在意的才给平乐弟弟喝了。

    你不会介意自己弟弟喝你的粥吧?”

    越北茉一副你就是故意给我扣帽子,你真小气的模样令越喜春气的眼尾发红。

    他们大房可不像三房那样磋磨女儿,她越喜春是大房唯一的女儿,犯得着惦记那一碗野菜粥麽?

    她又不是那不受待见的臭丫头!

    红烧肉这臭丫头吃过么?她爹越建国就带回来给她尝过!

    “你别说其他的赶紧把家当拿出来!”,越喜春打定主意不会让她蒙骗过关。

    越北茉打量了一圈儿,很好!他们怀疑对了,但是她是不可能拿出来滴,那可是她的劳动所得!

    “你个扫把星一回来就生事儿,你快把钱拿来!”,胡老太也不哭了,好像找到发泄的地方,指着越北茉一口一个扫把星,还要上手打她,被越泽拦住。

    她看着便宜哥哥耸耸肩,眼里满是无奈和受伤,好似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打骂,指责,不信任…

    “不是我说,你们不能看我脾气软和好欺负就可劲儿欺负我啊!

    我也是爹生娘养的孩子,怎么搞得好像碰到了后奶,后伯伯伯娘,后叔叔婶婶。”

    女孩脸上满是受伤和对亲人不信任的难过。

    “哥哥,你信我嘛?”,她大大的眼里满是渴望。

    “傻子。”

    越北茉:“……”,加一拳头!

    “你们都说是小茉拿的钱,若不是她拿的你们该如何?”,越泽试探道:“我们二房人就这么不受老家人待见嘛?”

    这还没分家呢,全家人都一起欺负小傻子,简直不把二房放在眼里!

    胡老太忙摆手:“不是这样,小泽你是我最疼的孙子,你爸是我十月怀胎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啊。”

    沉默好久,越泽才笑着说:“嗯,奶最好了。”

    “如果不是小茉拿的钱,你们指认她的人总要赔点东西吧?”

    越北茉眼睛一亮,对对对,她差点忘记了,“每个人赔五块钱!免得下次出门不过大脑老冤枉别人!

    谁?谁怀疑我,快站出来立个字据吧免得反悔!”

    美滋滋,便宜哥哥出头可比她单打独斗轻松多了。

    只是想让大房三房掂量掂量的越泽太阳穴直跳:…这小傻子忒狠了,不过比以前那鹌鹑样好多了。

    大房和三房夫妻都没再冒头,越喜春被众人视线盯得发麻。

    “我觉得就是你拿的!立字据就立字据!”,哪有那么巧的事儿,这臭丫头一回来就出事,直觉告诉她就是越北茉!

    很快字据就立好了,越喜春也签上了大名还摁了手印。

    将字据收到怀里,越北茉清了清嗓子:“我和哥哥约莫十点左右到的堂屋门口,我和哥哥都没有家里钥匙,堂屋和厨房正门是锁着的,我们进不去。

    另外,堂屋的这锁和我上次回来见到的锁不太一样,还挺新,我们不可能有钥匙在你们提前进屋。

    最后我今天像个大爷一样待在堂屋,也就是去厨房两次拿碗给我哥倒水喝,还有给我爷泡茶,其他时间我可都在堂屋坐着。

    对了,唯一一次出堂屋就是给思娣妹妹洗臭嘴!

    我除了去厨房从头到尾都没离开我哥,你们怀疑我就是怀疑我们二房!

    我有理由推测是大房和三房一起拿的钱!

    要不然你们怎么一致认为是我拿的钱?

    我这破破烂烂的衣裳能装住钱?不信你们可以搜,我住的柴房也可以搜。”

    她说完,堂屋陷入一阵沉默,越金宝心里已经排除掉今天刚回来的两个娃。

    他一直在堂屋呢,这俩孩子确实是像她说的那样。

    主要原因是越北茉没有机会知道那笔钱的位置。

    其次,那个樟木箱子里头装了好些东西,重的很,还需要挖约莫二三十工分才能找到装钱的箱子,她没那个能耐。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不是她还能有谁!?”越喜春死命摇头不肯接受现实。

    夏招娣与何秀儿连忙表态:“我们房里一分钱都没有!”

    好好好,要的就是你们这态度。

    “爷,还是赶紧去打听打听最近村里是否来了陌生人吧?

    年底人员流动大,这家亲戚那家亲戚人来人往指不定有人浑水摸鱼呢。

    这要不是熟人,还是那种特别熟悉家里的熟人偷的钱,就是偷了很多次有经验的贼!”

    越北茉直叹气,她好想去空间躺着啊,搁这和他们嘚啵嘚简直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