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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被遗漏的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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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跳?”

    姚绍年就像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他慌乱的低下头,作出恭敬地姿态来:“燕妃恕罪,末将不会跳。”

    “不会?”在夜深的月光下,她盯着他的发髻线,沉默许久,姚绍年也不敢抬头,就这样僵着,待又几名歌女打侧殿出来,踩着地面发出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才恍神来,揉了揉眼角,望着脚旁那高高的台阶开口:“不会就算了罢,本宫不强求。”

    “娘娘宽心,末将谢娘娘恕罪。”他说完才缓缓抬头,望着骆西禾不知要继续说些什么?而她只是望着越来越长的台阶,一副在沉思的模样。

    “娘娘……”

    姚绍年好不容易想到了话题,还未说完,骆西禾却忽然朝台阶下走去,迈动着那极小的步子,也未说告别,就这样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叫他说不出滋味,是难受,还是不满?姚绍年不知道,他只是觉着,这个女人让他好奇,而他却不知,一旦开始惦记,一切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那可不是打下江山那么容易的事。

    但骆西禾是知道的,她一开始就知道的,男女之间的感情,稍微一偏,便就不再单纯了,也许在打打闹闹中就有了感觉,也许在那第一眼,就无法逃避的喜欢上了。因为,人大多都喜欢猜疑,猜着猜着,就开始想要去了解那个人,开始为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问题争风吃醋,那可能不是爱,但绝对超出了“普通朋友”的那份感情……

    她对穆河,定是超出太多了……否则,为何如此念念不忘?

    骆西禾终于走下台阶,她回头,那柔柔的发丝被风吹起,遮住了朦胧的视线,看不清,就像她看不清穆河的想法一般,倘若时间一久,她大概会将他的样子都一块遗忘吧?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被那个女人骗的,我是无辜的!”

    骆西禾刚走出荣和殿,却见两个穿着盔甲的羽林卫正抓着一个男子往北宫走去,她不由奇怪,这人是犯了什么罪,为何穿着宫外的衣饰?骆西禾想着,便上前去,正要说什么?却最终停下了步子望着他们走远……犯了什么罪,与她何干呢?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就在她转身间,那男子突然挣脱了羽林卫的压制,朝骆西禾扑去,他就这样跪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大哭着:“救我啊!求求你救我啊!你是这宫里的妃子对吧?能救我吗?我是被一个女人害的,是她和她师兄闯的丧礼啊!”

    师兄?

    骆西禾低头,望着裙下人的样子,才想起,这不就是送她和穆河回安阳的那个乡下人吗?那次事超出了她的预料,没想到倒是把他漏了,如今他要被抓去问审,必难逃一劫,按理说她不应放着他不管,但她才回宫不久,倘若惹出什么事端来,那些心怀鬼胎的嫔妃定要拿此事作梗。

    相反,惊扰太后可是条不小的罪,他这是天黑看不清她的样子,否则可要多生麻烦,不如任了他们去,然后斩草除根,闯丧礼这事儿,就能这般过去了……不对,这事太后怎会罢休?定会审问,他似乎听到她喊过穆河的名字,而如今她又告诉宁华昌穆河殉职了,这,可真是麻烦!

    到底救!还是不救?

    两头都是悬崖,把他交到太后手里定会出乱子,放他走难保太后不会再将他抓回来……不如,不如?她似乎想到了更好的办法,骆西禾笑着抬头,望向那两个正迎面走来的羽林卫,只道:“出甚事了,这么大动静?”

    “欸?欸!我们看守不利,十分抱歉……”那两人似乎愣了一下,也不知这是哪宫的娘娘,想这样蒙混过去算了,但骆西禾却硬是不给他们方便,她笑着说:“扰了我的清闲也就罢了,还不给本宫行礼,这是哪的规矩?”

    那俩羽林卫见骆西禾自称“本宫”,顿时就吓得直跪下,慌慌张张的说着:“娘娘恕罪!属下有眼无珠,不知是娘娘驾到!恳请娘娘恕罪!”

    他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这一幕惹得骆西禾发笑,她想,恐怕这两人都不知道她是谁吧!只晓得恕罪,又喊不出她的封名,简直可笑之极。

    “恕罪?本宫今天心情倒是不错,你们说,这人是犯了什么错,一个劲的喊冤?”骆西禾也没让他们起来,而她旁边那个哭得鼻涕都粘在脸上的乡下人见有了救星,不由更加卖力的喊冤,这下骆西禾不耐烦了,她皱着眉头道:“你喊也没法子,我怎知你是真冤还是假冤?”

    “回娘娘的话,这人是今日闯了燕妃丧礼的人,罪大恶极。”其中一男子如实说道。

    “哦?那燕妃不是今日回了宫,皇上还举行了大宴吗?如此大好的日子,便放了这人罢?你要还说丧礼,被皇上听着了,这脑袋不得搁地上去?”骆西禾抬着手,拂过发梢,一脸笑意的望着前头跪着的两人,她深刻的感受到,什么是权的“价值”,倘若她在这深宫中什么都不做,日后跪在那里的,将是她骆西禾。

    “娘娘,那不成,这是太后要的人,还要带去审讯的。”之前一直没说什么话的那人终于说了句长的,他似乎很慌张的样子,骆西禾却不管,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麻烦全部除掉,只剩下一条没有绊脚石的权“道”。

    “太后?太后是关心燕妃,现在燕妃没事了,丧礼也就当做不存在了,你若抓着他不放,岂不是承认了丧礼的存在,咒燕妃玉殒哪?”她见那乡下人又要缠上来,不由放大了声音,可那俩呆子,硬是咬口不放:“娘娘,违太后的旨,那也是掉脑袋的事呀!”

    “如此?”骆西禾见是没余地了,便随意将手一挥,丢下那乡下人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如此那我便不管了,你们抓他去罢。”

    “谢娘娘!”那两人听此也乐了,抓着那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乡下人走了。

    而正在漫步的骆西禾却冷冷一笑,这人,她是一定会救出的,但不过,这档子事,得找宁曲闲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