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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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这种感觉，艾斯经历的从来不少。
但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用刀子捅进去再狠狠地搅，所有的话语都无法表达出来那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比起以前的孤独的童年，对自己的厌恶，和无法找到归属感的痛苦，甚至更加想要让人流泪。
兰斯看着对方愣神的样子，心里好像被什么针给扎了一下——但是是可以忽略的。
——绝对、绝对是可以忽略的。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一定都会是我的骄傲！
但是……船长，对不起，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让他这样的走下去。
他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请……结束这一切吧。
任何的不该有的感情，任何的那些表白，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彻底抹杀掉，像以前一样……
“都忘记吧，艾斯。”
……
“怎么可能啊……”
艾斯握紧自己的手，抬起头，眼睛里面的东西让兰斯心里的刺痛感又加剧了一些：
“喜欢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忘掉就忘掉！”
兰斯想要摸一根烟出来点上但是发现好像没有带，于是眼神游离到夜空之中，慢慢说道：“虽然总是说着我绝对不会忘记什么的之类的……但是真的过去了，一切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不要再说下去了……”
艾斯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膀，语气已经哽咽：“兰斯……不要再说下去了！”
兰斯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眶好像因为感冒发作有些湿润：“千万别哭啊，小鬼……老子可是会看不起你的。”
——你是海贼王的儿子，还有那么多冒险那么多航程，现在就流下眼泪的话，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呢？
——让我心软该怎么办呢？
“我一直以为，小的时候……孤零零一个人，什么都不去在乎……最难受了……”艾斯声音里的悲恸让兰斯手不自觉抖了一下子，“但是……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希望我的未来究竟如何……但是我却不知道啊兰斯……我真的不知道……”
艾斯扶着兰斯的肩膀看着他，眼睛里面的水光几乎就要落了下来：“我真正想要的——究竟——”
——究竟是那个名为海贼王的东西，还是我只是想要不那么孤独？
——我是希望名留大海成为霸王，还是我仍然只是当时那个在萨波庇护下的孩子？
他不是路飞，他没有那么坚定的决心和意志。
时间推移，有多少人可以坚持最开始的东西？
那么，是不是真的经过了时间，连我唯一明白的对你的感情，也会慢慢钝化成为回忆？
“这样下去，叫我怎么可能安心啊……”
兰斯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坚强一点，艾斯。”
——我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家而已。
仅此而已。
艾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嗯……我会的。”
——如果可以留住你的话，那么就会有无限的可能对吧？
兰斯心里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呼……你终于迈过去了。”
艾斯只是笑，然后眼睛里面闪烁着兰斯所不熟悉的光芒。
“嗯……让它过去吧，兰斯。”
“你……还是我的同伴对吧？”
“啊，没错。”
“会一直、一直……直到我成为海贼王之前，在我身边对吧？”
“嗯。”
艾斯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兰斯的名字。
——哪怕那么疼痛，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抛弃——哪怕真心付出那么多，也许结局也是悲剧……爱情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啊。
——但是没有办法啊，即使心脏已经痛得嗡嗡作响也还是要努力让自己笑起来。
“那……那么这样就够了。”
艾斯的眼神突然就变得非常温和。
“嗯……我、会慢慢，忘记这件事的。”
——因为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停止喜欢你。
>>>
当加文迪安娜娜和伊桑一行人找到艾斯的时候，他和兰斯正在一家餐厅里面大吃特吃= =
迪安觉得自己连扶额的力气都没有了——艾斯你刚刚不还是一副“老子要毁灭世界”的表情怎么才一个镜头过去你就变成吃货了啊喂= =
伊桑看着艾斯慢慢道：“这不科学。”
加文一直懵懵懂懂的样子，但是还是在吐槽：“船长虽然你给那个老板道了歉但是完全就没有拿出实际行动TOT”
娜娜透明着透明着……
艾斯咬下一口肉：“兰斯你不吃吗？你不吃我把你的那份吃了怎么样？”
兰斯觉得这小子心里只怕是肉排第一吧刚才一副伤心死的样子一看到肉连姓什么都忘了……还说什么喜欢自己啊= =
——打住打住！思想不要不受控制往那个恐怖的夜晚跑赶快回来啊混蛋！
于是，大家吃了莫名其妙的一顿饭……
饭后艾斯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兰斯有没有去看医生？”
兰斯头上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医生啊，是个非常奇特的医生= =”
——会吐血会腹黑会引用乱七八糟的典故还会威胁别人Orz
加文：“诶……听兰斯这么说突然觉得好可怕TOT”
艾斯这时无意识说道：“反正我们还差一个医生，不如——”
兰斯立马打断他：“绝对不要那种人！”
艾斯：“……”
……
然而事实上，第二天兰斯去拿药的时候，夏兰温柔地笑了笑而后道：“你是海贼？”
兰斯点头。
“……”夏兰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下一站是阿拉巴斯坦吗？”
“……我怎么会知道= =”
夏兰继续微笑：“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吗？伟大航路上的所有人都无法避免阿拉巴斯坦。”
“……”哪里来的这么一句话啊！不要一副非常有哲理的样子啊！
夏兰戴起眼镜开始开药方：“如果你们要途经阿拉巴斯坦，那么我可以顺道搭载一程吗？”
“……我怎么会知道那个磁针会不会——”
“没关系哟~我有永久记录磁针来着。”
“喂喂你不要太过分啊——好了好了别吐血成了吗看起来太恐怖了啊！”
夏兰说，之前他为一个阿拉巴斯坦的病人诊病，现在已经3年了他想要去看看复查情况……
兰斯的攻击力在面对一些永远不会生气的人的时候就嗖的一下没有了，这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真的让他很蛋疼= =
很久之前是香克斯，那个家伙虽然老是被欺负得各种苦逼但是就是不还手不还手！见了面还要打招呼还时不时表示关心的心情什么的……最后和他关系缓和觉得不是因为自己不好意思了！绝对不是！
虽然艾斯也慢慢变得用一种超级好脾气的样子化解他的刁难，但是这个病美人战斗力绝对到达了香克斯级别！
刚柔并施，完全不会着急——夏兰可以微笑着重复自己的要求一遍又一遍——不答应就吐血拼命吐血什么的太作弊了啊混蛋！
“我答应你是没问题，”兰斯简直要得晕血症了，“但是我不是船长啊，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做决定的吧？”
“……”夏兰柔柔的微笑，“那么，可以去见见我的船长吗？”
>>>
“完全没问题啦！”
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的艾斯哈哈笑起来：“你是要去阿拉巴斯坦对吧？”
夏兰拿出自己的记录磁针交给艾斯：“拜托了。”
“没事！我们顺路啊！”
迪安：“哪里顺路= =”
加文一直超担心：“夏兰先生你一直在吐血真的没问题吗感觉好可怕TOT”
伊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盯着夏兰的白大褂瞧。
——罗，以后也是这个医生造型？
——不，这太不科学了。
娜娜倒是表达了欢迎：“夏兰先生在船上的日子一定会很快乐的，他们有让人开心的能力呢。”
夏兰目光游离了一下，然后终于看到了娜娜：“谢谢。”
兰斯一直纠结地看着夏兰，直觉认为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很苦逼= =
“但是为了一个病人就跑那么远，夏兰先生真是一个非常尽职的医生啊。”加文微笑道。
“谢谢，”夏兰露出治愈系微笑，“而且他还没有为我的诊疗付钱，这是理所当然的。”
加文顿时就觉得一阵阴风呼啦呼啦吹了过来：“……是吗哈哈TOT”
——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好可怕QAQ
……
在没有把这座记录完的时候，大家就踏上了去阿拉巴斯坦的路途——通过夏兰的永久记录磁针。
“阿拉巴斯坦是一个非常炎热的国家，大家要多买一些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比较好。”夏兰在上船时这么说道。
“诶……为什么要多穿衣服？这样不是会更热吗？”加文非常不解。
“因为太阳很强烈，会灼伤皮肤啊小鬼。”兰斯在一旁搭腔。
伊桑补充：“因为从高纬度来的寒流让阿拉巴斯坦变得格外炎热和干燥。”
艾斯点头：“原来如此。”
伊桑：“……我知道你完全不懂。”
夏兰还是笑眯眯：“是吗？长知识了啊。”
伊桑慢慢打量了他一眼：“领域不同，我知道你也不懂。”
夏兰依旧微笑着：“……”
加文：“……又来了，这种恐怖的感觉TOT”
兰斯：“……所以，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
又加了一个人，虽然是暂时的，但是黑桃海贼团还是大办了一场宴会。
艾斯好像的确恢复正常了。
和往常一样哈哈大笑，和往常一样阳光灿烂，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兰斯心里安心，但是却又不可抑制地有些小伤感。
——说什么都是我的第一次被人告白啊……
兰斯难得忧桑了，但是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兰斯，吃吃这道菜——超好吃的！”
艾斯隔着伊桑把一道菜挑到他的碗里：“娜娜好厉害啊~”
兰斯正在发呆然后“啊”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艾斯一眼：“……”
……
“兰斯你为什么脸红了？”
“……闭嘴！”
夏兰悄悄询问迪安：“难道他们是……”
迪安面瘫点了点头：“传说中的单相思。”
夏兰笑了笑：“是吗？感觉很美好啊。”
“……你想多了真的= =”
——也许结局不会结局，而是下一个峰回路转？
——谁知道呢。
艾斯露出微笑，然后招呼着自己的船员们大吃大喝不宜乐乎。
——没有办法停止，所以只能用尽一切办法，让你喜欢上我。
夏兰又补充到：“但是我觉得艾斯眼睛里面满是斗志呢。”
迪安点头：“啊……没错。”
“所以，一旦他认真起来的话，兰斯大概就倒霉了啊。”
伤心这种感觉，艾斯经历的从来不少。
但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用刀子捅进去再狠狠地搅，所有的话语都无法表达出来那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比起以前的孤独的童年，对自己的厌恶，和无法找到归属感的痛苦，甚至更加想要让人流泪。
兰斯看着对方愣神的样子，心里好像被什么针给扎了一下——但是是可以忽略的。
——绝对、绝对是可以忽略的。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一定都会是我的骄傲！
但是……船长，对不起，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让他这样的走下去。
他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请……结束这一切吧。
任何的不该有的感情，任何的那些表白，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彻底抹杀掉，像以前一样……
“都忘记吧，艾斯。”
……
“怎么可能啊……”
艾斯握紧自己的手，抬起头，眼睛里面的东西让兰斯心里的刺痛感又加剧了一些：
“喜欢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忘掉就忘掉！”
兰斯想要摸一根烟出来点上但是发现好像没有带，于是眼神游离到夜空之中，慢慢说道：“虽然总是说着我绝对不会忘记什么的之类的……但是真的过去了，一切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不要再说下去了……”
艾斯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膀，语气已经哽咽：“兰斯……不要再说下去了！”
兰斯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眶好像因为感冒发作有些湿润：“千万别哭啊，小鬼……老子可是会看不起你的。”
——你是海贼王的儿子，还有那么多冒险那么多航程，现在就流下眼泪的话，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呢？
——让我心软该怎么办呢？
“我一直以为，小的时候……孤零零一个人，什么都不去在乎……最难受了……”艾斯声音里的悲恸让兰斯手不自觉抖了一下子，“但是……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希望我的未来究竟如何……但是我却不知道啊兰斯……我真的不知道……”
艾斯扶着兰斯的肩膀看着他，眼睛里面的水光几乎就要落了下来：“我真正想要的——究竟——”
——究竟是那个名为海贼王的东西，还是我只是想要不那么孤独？
——我是希望名留大海成为霸王，还是我仍然只是当时那个在萨波庇护下的孩子？
他不是路飞，他没有那么坚定的决心和意志。
时间推移，有多少人可以坚持最开始的东西？
那么，是不是真的经过了时间，连我唯一明白的对你的感情，也会慢慢钝化成为回忆？
“这样下去，叫我怎么可能安心啊……”
兰斯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坚强一点，艾斯。”
——我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家而已。
仅此而已。
艾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嗯……我会的。”
——如果可以留住你的话，那么就会有无限的可能对吧？
兰斯心里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呼……你终于迈过去了。”
艾斯只是笑，然后眼睛里面闪烁着兰斯所不熟悉的光芒。
“嗯……让它过去吧，兰斯。”
“你……还是我的同伴对吧？”
“啊，没错。”
“会一直、一直……直到我成为海贼王之前，在我身边对吧？”
“嗯。”
艾斯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兰斯的名字。
——哪怕那么疼痛，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抛弃——哪怕真心付出那么多，也许结局也是悲剧……爱情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啊。
——但是没有办法啊，即使心脏已经痛得嗡嗡作响也还是要努力让自己笑起来。
“那……那么这样就够了。”
艾斯的眼神突然就变得非常温和。
“嗯……我、会慢慢，忘记这件事的。”
——因为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停止喜欢你。
>>>
当加文迪安娜娜和伊桑一行人找到艾斯的时候，他和兰斯正在一家餐厅里面大吃特吃= =
迪安觉得自己连扶额的力气都没有了——艾斯你刚刚不还是一副“老子要毁灭世界”的表情怎么才一个镜头过去你就变成吃货了啊喂= =
伊桑看着艾斯慢慢道：“这不科学。”
加文一直懵懵懂懂的样子，但是还是在吐槽：“船长虽然你给那个老板道了歉但是完全就没有拿出实际行动TOT”
娜娜透明着透明着……
艾斯咬下一口肉：“兰斯你不吃吗？你不吃我把你的那份吃了怎么样？”
兰斯觉得这小子心里只怕是肉排第一吧刚才一副伤心死的样子一看到肉连姓什么都忘了……还说什么喜欢自己啊= =
——打住打住！思想不要不受控制往那个恐怖的夜晚跑赶快回来啊混蛋！
于是，大家吃了莫名其妙的一顿饭……
饭后艾斯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兰斯有没有去看医生？”
兰斯头上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医生啊，是个非常奇特的医生= =”
——会吐血会腹黑会引用乱七八糟的典故还会威胁别人Orz
加文：“诶……听兰斯这么说突然觉得好可怕TOT”
艾斯这时无意识说道：“反正我们还差一个医生，不如——”
兰斯立马打断他：“绝对不要那种人！”
艾斯：“……”
……
然而事实上，第二天兰斯去拿药的时候，夏兰温柔地笑了笑而后道：“你是海贼？”
兰斯点头。
“……”夏兰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下一站是阿拉巴斯坦吗？”
“……我怎么会知道= =”
夏兰继续微笑：“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吗？伟大航路上的所有人都无法避免阿拉巴斯坦。”
“……”哪里来的这么一句话啊！不要一副非常有哲理的样子啊！
夏兰戴起眼镜开始开药方：“如果你们要途经阿拉巴斯坦，那么我可以顺道搭载一程吗？”
“……我怎么会知道那个磁针会不会——”
“没关系哟~我有永久记录磁针来着。”
“喂喂你不要太过分啊——好了好了别吐血成了吗看起来太恐怖了啊！”
夏兰说，之前他为一个阿拉巴斯坦的病人诊病，现在已经3年了他想要去看看复查情况……
兰斯的攻击力在面对一些永远不会生气的人的时候就嗖的一下没有了，这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真的让他很蛋疼= =
很久之前是香克斯，那个家伙虽然老是被欺负得各种苦逼但是就是不还手不还手！见了面还要打招呼还时不时表示关心的心情什么的……最后和他关系缓和觉得不是因为自己不好意思了！绝对不是！
虽然艾斯也慢慢变得用一种超级好脾气的样子化解他的刁难，但是这个病美人战斗力绝对到达了香克斯级别！
刚柔并施，完全不会着急——夏兰可以微笑着重复自己的要求一遍又一遍——不答应就吐血拼命吐血什么的太作弊了啊混蛋！
“我答应你是没问题，”兰斯简直要得晕血症了，“但是我不是船长啊，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做决定的吧？”
“……”夏兰柔柔的微笑，“那么，可以去见见我的船长吗？”
>>>
“完全没问题啦！”
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的艾斯哈哈笑起来：“你是要去阿拉巴斯坦对吧？”
夏兰拿出自己的记录磁针交给艾斯：“拜托了。”
“没事！我们顺路啊！”
迪安：“哪里顺路= =”
加文一直超担心：“夏兰先生你一直在吐血真的没问题吗感觉好可怕TOT”
伊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盯着夏兰的白大褂瞧。
——罗，以后也是这个医生造型？
——不，这太不科学了。
娜娜倒是表达了欢迎：“夏兰先生在船上的日子一定会很快乐的，他们有让人开心的能力呢。”
夏兰目光游离了一下，然后终于看到了娜娜：“谢谢。”
兰斯一直纠结地看着夏兰，直觉认为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很苦逼= =
“但是为了一个病人就跑那么远，夏兰先生真是一个非常尽职的医生啊。”加文微笑道。
“谢谢，”夏兰露出治愈系微笑，“而且他还没有为我的诊疗付钱，这是理所当然的。”
加文顿时就觉得一阵阴风呼啦呼啦吹了过来：“……是吗哈哈TOT”
——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好可怕QAQ
……
在没有把这座记录完的时候，大家就踏上了去阿拉巴斯坦的路途——通过夏兰的永久记录磁针。
“阿拉巴斯坦是一个非常炎热的国家，大家要多买一些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比较好。”夏兰在上船时这么说道。
“诶……为什么要多穿衣服？这样不是会更热吗？”加文非常不解。
“因为太阳很强烈，会灼伤皮肤啊小鬼。”兰斯在一旁搭腔。
伊桑补充：“因为从高纬度来的寒流让阿拉巴斯坦变得格外炎热和干燥。”
艾斯点头：“原来如此。”
伊桑：“……我知道你完全不懂。”
夏兰还是笑眯眯：“是吗？长知识了啊。”
伊桑慢慢打量了他一眼：“领域不同，我知道你也不懂。”
夏兰依旧微笑着：“……”
加文：“……又来了，这种恐怖的感觉TOT”
兰斯：“……所以，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
又加了一个人，虽然是暂时的，但是黑桃海贼团还是大办了一场宴会。
艾斯好像的确恢复正常了。
和往常一样哈哈大笑，和往常一样阳光灿烂，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兰斯心里安心，但是却又不可抑制地有些小伤感。
——说什么都是我的第一次被人告白啊……
兰斯难得忧桑了，但是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兰斯，吃吃这道菜——超好吃的！”
艾斯隔着伊桑把一道菜挑到他的碗里：“娜娜好厉害啊~”
兰斯正在发呆然后“啊”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艾斯一眼：“……”
……
“兰斯你为什么脸红了？”
“……闭嘴！”
夏兰悄悄询问迪安：“难道他们是……”
迪安面瘫点了点头：“传说中的单相思。”
夏兰笑了笑：“是吗？感觉很美好啊。”
“……你想多了真的= =”
——也许结局不会结局，而是下一个峰回路转？
——谁知道呢。
艾斯露出微笑，然后招呼着自己的船员们大吃大喝不宜乐乎。
——没有办法停止，所以只能用尽一切办法，让你喜欢上我。
夏兰又补充到：“但是我觉得艾斯眼睛里面满是斗志呢。”
迪安点头：“啊……没错。”
“所以，一旦他认真起来的话，兰斯大概就倒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