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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小倌逆袭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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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误会,我不是怕了你,帮你赎身,只是为了完成我自己对阿雪的承诺而已。”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我警告你,若是你敢用阿雪的身体,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一定会要你付出代价!”

    清雪将信将疑:“你真这么想?”

    “信不信由你。”

    清雪将那张身契举到面前,仔细看了看,确定这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之后,将之收进囊肿,转念一想,却忍不住嘲讽一笑:“说到底你还是怕我这个孤魂野鬼有什么厉害之处,会伤到你吧!呵呵,什么和清雪亲如兄弟,他被我这个孤魂野鬼赶走,生死不知,你也不做丝毫尝试就想要和这具身体一刀两断,还言之凿凿,做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简直可笑。说到底,你也很早就想要将清雪这个包袱累赘摆脱掉!”

    “心中藏恶鬼,眼中无良人。说的恐怕就是你了。”

    “哼!”清雪看着他目下无尘的清高模样,那种面对萍生时总是时不时冒出来的郁闷便忍不住冒出来。这个人总是如此,一副曲高和寡,不与尔等凡俗之人同流合污的模样,好像自己成了一只形容可鄙的蠕虫!

    “东西已经交到你手上,你我情谊从此一刀两断,希望你谨记我刚刚说的话,慢走不送。”

    清雪死死盯着萍生,半响,终究一个字都没吐出来,拂袖而去。

    而站在外面的荣珂怒极,反而保持了基督的冷静和克制,听见动静他下意识地将身体隐藏到暗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直接站出来,将事情问个明白?

    这个问题……暂时还没有出现在他的脑中。

    而屋内,刚刚亲身演出了一场好戏的萍生饶有兴致地顺着记忆慢慢将白日中与恋人进行到一半的残局复原。

    幸亏也是有智脑监控,能够即时跟踪清雪和荣珂,让他能够在荣珂心中最动摇迟疑的时候抓住这个机会。

    在荣珂对清雪信任度最低的时候,恰好发现清雪货不对版,这或许在熟知“穿越”概念的现代人思维中不算什么,但是在古代,特别是这些最为爱惜自己性命的皇家人眼中,哎呀,可是有些不妙呢。

    啧啧,他可真想看看,这一遭这一对金鸳鸯会怎么做!

    情比金坚,安然度过?那也无妨,他自有下招。虽说萍生更多时候并不喜欢和世界的气运之子撕破脸皮,但是如果的确需要的话,他也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反正自己气运滔天,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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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清雪很快发现,自那天之后,荣珂似乎就开始躲着自己。这难免令他有些焦躁。

    在现代的秦雪只是一个懦弱地躲在深柜中的同,有着一个家里相亲安排来的女朋友,除了419去夜店泡吧约.炮外,真正的感情经历乏善可陈。他并没有什么非常特殊的地方,没有什么清秀的外表或者魅力的身材,即使是在床.上反应也因为自卑内敛而有些呆板。在他的人生规划中,早就接受了自己以后一直这样约.炮,然后到了年纪找个女人形婚的设定。

    ——这就和gay圈中很多人一样。

    穿越古代,他一手掌握大号金手指,一手拥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清秀姿容,更甚者这还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制、合法搞基的古代,这么好的条件,他怎能辜负?!

    为了在名为爱情的这场争夺战中笑到最后,他自然要做好周详规划。

    荣珂那一身的骄矜气派,一看就是微服私访来的天潢贵胄,当日能够在蟹宴上直接无视太守的想法,不,清雪其实当天甚至注意到太守偶尔会暗搓搓观察荣珂,这就让他相信,自己多半遇上了一个隐姓埋名来的大人物。

    那些*小说中不是常有这样的套路吗?穿越搞基世界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个大人物不但身份高贵,而且外表不俗,放在现代,妥妥的顶级高富帅,钻石王老五。现在搁古代,还好巧不巧出现在穿越后的自己身边,说不准就是自己命定的爱人——就像很多穿越小说中写的那样,这样邪魅型的男主还真是清雪的菜。

    不过嘛,邪魅男主不要紧,关键在于要痴情专一,对皇家人的贞操观念十分怀疑的清雪,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委身于他,就算目标明确,那也要好好吊吊胃口——得来不易才会珍惜!

    虽然真实的情感经历乏善可陈,但他自认自己的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

    所谓“先爱上的人先输”,清雪相信这个说法,并且“严守本心”,虽然有着对荣珂身份的种种猜测,但却并不像此间土著一般,会因为荣珂种种的优秀条件而无法抑制地迷恋上他,甚至失去自我。他依旧冷静地判断,克制地进退。

    这次的“捉.奸”误会虽然不是清雪一手操控的,但不得不说,他也的确在事情发生后将计就计,打算借机打破两人之间暧.昧的关系,更进一步。他可不会像土著那些目光短浅的妓子一样,满足于区区一个侍君的身份。

    只是……

    事情的发展好像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一开始还好,荣珂果然就像他想象的那样,感到自己被下了面子,气冲冲跑去找人来报复自己,这是他想得情况之一。甚至对于他会找萍生,他都不意外——

    这个人选既能满足荣珂挑剔的眼光和要求,而且才能够顺理成章地让自己“意外撞上”,然后“心碎”。

    果然,在他这样做之后,荣珂分明就流露出了狼狈、失落、内疚又夹杂着惊喜的神色,这一切都十分自然。

    但是之后怎么就不对了?不但那一直被自己忌惮的萍生直接摊牌,甚至荣珂,也开始不着痕迹地避开自己。

    怎么回事……?

    然而这个时候,两人中巨大的身份差距就显露出来,如果荣珂不愿意出现,清雪这样卑微的身份,甚至连去哪里找他都不知道。

    一天两天,甚至直到萍生都脱离贱籍,正式和楚良在一起离开朝华城了,荣珂仍旧没有出现。

    事已至此,清雪不得不无奈地将目光放到第二重保障上——真·备胎,武世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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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雪那边暂且不提,那件事之后的第二日一大早,萍生就受到了来自爱人的“登门拜访”。

    “师儿!你、你没事吧!”

    萍生眨眨眼,被神情焦虑的爱人抱在怀中。这个怀抱温暖、宽阔,他却能够细心地发现这个男人正在无法克制地颤抖。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对你……我真不该让你仍旧呆在这种地方的,太危险了……”

    天知道,他今早接到消息的时候有多么震惊和后怕。他甚至想要打死自己,明明想要护住师儿周全的,偏偏居然放任他留在秦楼楚馆这等人口繁杂之地。他这样一个风流雅致的美人,身处这种风月之地,即使他还没有挂牌出台,但真要有人强上,他又如何能够抵挡呢?!

    萍生眼神温柔,回抱住爱人:“你不要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去,留在这里是我的主意,我只是希望,能够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堂堂正正成为你的夫郎!”

    楚良浑身一震。

    “你是说……”

    萍生眸色清澄:“还是说,你不愿意?”

    “不不不!怎么会!”楚良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嘴巴开开合合,最后将一切化作实际行动,将萍生整个抱入怀中,紧紧的。

    “吾倾慕汝已久,愿聘汝为郎,托付中馈,衍嗣绵延,终老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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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件事情最后柳暗花明峰回路转,但楚良并没有因为“求婚成功”于是就忘记了当初收到消息时的惊慌失措。

    “我只是收到消息说那荣珂硬闯进来,出言不逊,还说要你陪他,所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倒不是怀疑爱人时不时被荣珂给强上了,他是真的担忧。

    闻言萍生眉眼清淡如水:“荣珂,呵,不过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妄自尊大的痴儿罢了。”

    接着,他就将整件事情,除了自己将长久以来对清雪的怀疑摊牌的部分,将昨晚的整件事细细讲来。不过尽管对清雪的部分已经慎之又慎,但楚良仍旧敏锐地看穿了清雪当时那个作态下的小心思。

    “简直可笑,那个清雪如此举止,其用心昭然若揭!”

    于是,荣珂、清雪这两个人,算是在他这里彻底挂上了黑名单。

    荣珂自然不必说,他爱萍生成痴,又怎么能忍受有另一个人觊觎自己的意中人?

    更别提,这个人还言之凿凿,一副施舍模样。

    特别是想到之前萍生还特意拜托自己,将清雪的贱籍给消除,结果呢?

    本来因为怀疑清雪那所谓的诗才,他就对清雪不报多少好感,还隐隐为萍生对清雪“掏心掏肺”的好而担忧。现在果不其然……

    萍生何等冰雪聪明,自己能够想到的,想必他也能想到。看着萍生那温和平静的模样,楚良心中却将之视作是故意掩饰内心的失落,越发愤愤不平。

    然而既然萍生不愿提起,那么楚良自然“体贴”地避开清雪这个话题,只是心中,却已经竖起了森森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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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诗云,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每年,文风鼎盛南楚都会涌现众多才子佳人。然而在这芸芸众生中,总有几个人有着令人望尘莫及的才华,同时代的所有人都只能仰望他们的背影。

    每年深秋的官员考核时期,京华城中都会聚拢各方牧守、县令,往年难得一见的封疆大吏或者外放官员,都会齐聚京师。

    京华,云来酒楼,恰如其名,作为京城中背景深厚的一座酒楼,历经几十年屹立不倒,始终客似云来。

    此刻这酒楼中正值一天中最是热闹的午市时分,人声鼎沸。其中一桌上酒过三巡,正式醉意微酣的时候,一人道:“哎,说起来也是打从三年前开始,这一到深秋时节,京华中就挤满了各地官僚,可算是如今这光景难得一见的盛事哩!”

    同桌的那人道:“听说是因为那太子太傅三年前上达天听的《考评说》一文?呵,这考评法虽然初听匪夷所思,但细细想来,却有个中道理,的确厉害!真不知是何等人物,竟有如此才华!”

    “怎么?你不知道太子太傅是何许人?”

    “嗨!这你还不知道么,我这不是之前出海去了,回来就发现冒出来个闻所未闻的太子太傅,我心还道怪哉,如今咱们南楚,这皇帝都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这夫郎都还没有找呢,哪里来的太子!想不到这位太傅竟是如此能耐。”

    “呵,你这话啊,可别到外头去问,不然,可真是要笑掉大牙了!我问你,你可记得从前江左一带的冷山三杰?”

    “冷山三杰?说的可是那冷山老人的三位嫡传弟子、冷山书院现在的三位山长?怎的,这太子太傅难不成是他们其中之一?这倒是不奇怪了,这三位山长虽说曾经出言,此生以传道受业、引人向善为己任,但毕竟是江左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啧啧,不知是哪一位,有如此大才?”

    然而对方却嘿嘿一笑,摇了摇头:“都不是。”

    “哦?那为何提及此人?”眼见对方还好整以暇地慢慢细品杯中物,那人有些急了,“小弟实在不知,还请刘兄解惑,勿要故弄玄虚啊!”

    “啧,好吧,不妨告诉你,此人与冷山三杰师出同门,却并不列入三杰同列,因为……他比这三杰远胜!”

    “嘶——”那问客倒抽一口气,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莫非、莫非你是说……那被称为‘琼山之华’,著有《五衰》、《七策》,有经天纬地之才的楚良楚元望先生?!他居然会出仕!”

    “不错,正是他!”

    “哎呀呀,这就不奇怪了,怪道我觉得这京师如今有了极大变化,这等手笔,实在厉害!”

    “呵呵!”刘兄轻笑一声,“你呀,却只看到了结果,不知过程。你想想,依照三年前南楚朝廷的影响力,纵然颁布下了所谓的圣旨,又有多少人愿意遵循?考评一说,不过是一纸空文。可是现在呢,看看这人声鼎沸、络绎不绝的京师朱雀大街,不过短短时间,京师的影响力……听老人家说,已是可以和五十多年前相提并论了。”

    “竟然如此厉害?!”

    “这楚良先生刚提出此策之时,也没多少人相信他的能耐,不少人还说,这楚良啊,是读书读傻了,虽然对针砭时弊有一套,但真要他做,不过是纸上谈兵,夸夸其谈罢了,有名无实,可是你现在看看!哎呀,可是厉害呢。这里头也要说,多亏了荣王爷推波助澜,才能有如此成绩。”

    “哦?荣王爷也在其中?可是不是说,他近些年权势大大不如以往么?”问客感兴趣起来。

    “嘿嘿,你以为荣王爷在里头干了些什么?他啊,表面对楚先生恭恭敬敬,却暗中想着要讲楚先生捧杀,一开始硬是想方设法,逼着楚先生立下军令状,其中嘴脸,现在想来却是可笑。之后又利用自己身为摄政王的力量,暗中阻挠。然而千算万算,他也没想过楚先生是何等天资高绝之人,又岂会被他这拙劣的手段阴到,楚先生算无遗策,荣王爷的每一步反而成为楚先生的踏脚石,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楚先生如愿以偿。”

    那刘兄说了一大串话,忍不住饮了一口润润嗓子,接着道,“你说太子太傅这个衔给的奇怪?哎,名义上是太子太傅,实际上啊,楚先生干的是帝师的事儿!你想,他这样博古通今的绝世天才,文能治国,武能安邦,除了太子太傅,又有哪一个头衔适合呢?三公九卿任择其一,哪一个他不能、不配的?”

    “不错……哎呀,楚良先生忠君爱国,主动趟这趟浑水,这才是最难的吧!当初的南楚可比现在混乱多了!只是……我还是想不通,荣王爷看着仪表堂堂的,怎么会如此不智,虽说从前楚良先生不曾出仕,但毕竟生命在外,他又为何偏偏要招惹他呢?!”

    问客追问。

    刘兄闻言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却不想之前,带着一丝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意气风发,反而更加亲近质朴,当然,也有一丝丝揶揄促狭:“这个嘛,却要说到另外一个人了。”

    “谁?”

    “你可听说过……平生客这个名号?”

    “平生客?”问客重复了一遍,“当然啦!这么鼎鼎大名的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哎呀,我有幸从一位收藏家手中见识过一副此人手书的临摹本,当真是风流雅致,清新俊逸,极为不俗,听说此人从四年前开始逐渐由作品流出,但为人十分低调,也不知是哪里的大家出身,从前却没有听说过……怎么?为何提到这位大家?”

    “我恰好知道一些,这平生客,却是楚良先生的夫郎,为人低调,真名不知,似乎便是因为这平生客的缘故,楚良曾经和荣王爷对上结了仇。”

    问客吃惊极了:“哦?是因何之顾你可知?”他的语气中明显带商浓重的兴味,可见这八卦的心思,古往今来,无论男女,皆是具有,看到刘兄有些揶揄的目光,他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让刘兄见笑了,你也知道,我向来嗜好这些野史逸闻,当然,刘兄这消息的可靠程度我是相信的,咳咳……”

    “哈哈,明白明白,你小子啊,我还不了解么?!”刘兄爽朗一笑,只是毕竟谈及有些隐晦的事情,他看了看左右,见四周似乎并无人竖着耳朵,便凑过去低声慢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是隐约听一个朝华那里的朋友说过,这楚良先生当初在朝华王家逗留之时,极为痴迷当地一个清倌,满城皆知,毫不避讳。这位清倌虽然说地位卑微,但风骨清傲,同样也是才华高绝,甚至曾经被王瑶先生赞‘品貌风流,色艺双绝’,极为不凡,当日他一首幽兰操,引得满城皆狂。后来两人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那清倌跟随楚良一同离开了朝华。”

    看着对方亮晶晶显然是想入非非的双眼,刘兄隐秘一笑:“巧的是,这个时间,正巧也是荣王爷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

    “哎,这美人如玉,若是倾城倾国,自然免不了一番纷争嘛,也是可以理解的,哈哈哈,你说对不对?!”

    问客喃喃道:“却不知是何种没人,才艺能够高绝至此,引得楚良先生和荣王爷一同争夺……”

    “哈哈!”

    然而,这沉浸在私下谈话中的两人,并未发现在他旁边的屏风后面那张桌上,一个人正面色阴沉地听着这一切。

    ‘李荣珂,荣王爷。楚良,楚元望。还有萍生,平生客。呵呵,这三个人倒是一出好戏,却把我排除在外,凭什么?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凭什么只能在一介低卑商人的后院中厮混缠磨,浪费生命?还有那李荣珂,果然就像我猜想的那样,隐姓埋名来微服私访的,摄政王啊,我若是当初能够和荣珂……’

    ‘不、不对,不能这么想!那荣珂也不过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恐怕就是那天晚上,他被萍生的言语所惑,所以才移情别恋的。哼!看他今日这颓靡模样,便也知道他不是我真正的命定之人,这政治斗争风卷残云一般,想想曾经当过摄政王的人,多尔衮?哈!摄政王是那么好当的么?得亏自己当初没有陷得太深,否则如今他失了势,那岂不是生不如死?甚至死都死不安宁!’

    ‘萍生那个小人也是,他那双眼睛那么精,说不准也像自己一样,早早看出了荣珂不是凡人,所以才故意接近。是的,那所谓的清高模样,一定是故弄玄虚,想要用自己的特别之处吸引荣珂的注意力!哈,此人好生的心机!是了,能够从区区一个青楼妓子,一步步成为高官名士的夫郎,还能流出自己的才名,这样的手段,是何等心机!估计也是靠着那一双厉害的眼睛,看出了楚良比荣珂更有前途,所以才委身于他。可惜那琼山之华,也被他骗了,不知他的真面目!’

    此人却正是因缘巧合巧合之下,来到京华的——清雪。

    短短三四年光景,他依旧体态风流,弱不胜衣,不,甚至比当初更加纤瘦。这种纤瘦不是因为身体抽条或者劳碌疲惫导致的消瘦,而显然是经过精心刻画过的弱不胜衣,楚楚可怜。观他不自觉的言行举止,就能感到一种微妙的感觉。

    如果用现代的风格来说,这叫做矫情,叫做娘炮,叫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