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祸患下山乱江湖 > 第七十七章 醉酒后会发生什么呢

第七十七章 醉酒后会发生什么呢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明朝败家子北宋大表哥如意小郎君盛唐逆子:李恪传权御八荒最强特种兵之龙魂乱世枭雄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更新时间:2012-08-20

    话说殷常非在晚膳时因为陆遥之事惹怒了流澜,流澜离开房后,殷常非便开始坐立不安,抓耳挠腮,魂不守舍。

    殷常非懊恼地抓着头发来回跺脚,怎么办怎么办,惹怒师叔了,自己的小命准玩完!

    师叔的性格向来反复无常,他实在拿捏不准师叔会不会再杀个回马枪,举着菜刀来剁他。呃……还是今晚不要在这里呆着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出去避避难方为是上上之策!可是……要去哪避难呢?

    ……山庄里也没有特别熟的朋友,唯一熟识的也就只有陆遥兄弟了,可是师叔刚说过不准再和陆遥有任何来往,若是在这风口浪尖上再去找他,师叔会不会气急了削死他?

    啊,不管了!先逃过今晚之难再说,等过了今晚,师叔估计也消了气,明早他再回来好好跟师叔赔个不是。至于陆遥兄弟,日久见人心,他相信有朝一日师叔会对陆遥的看法有所改观的!

    怀着无比美好希望的殷常非立即行动起来,马不停蹄地卷了铺盖锁了屋子直接奔向陆遥所住的竹院。

    殷常非抱着被子刚到了竹院院口,大脑一懵人就呆住了。貌似好像大概可能也许……他忘了问陆遥兄住在哪间房了。这每个庄园中都有着七八座阁楼,里面住着数十位客人,可哪间才是陆遥住的房间呢?

    殷常非犯了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人就像个傻子似的抱着被子愣愣杵在竹院院口。

    进吧,却不知道陆遥住哪间房,难道要他抱着被子逢人便打听?

    退吧,梅院里估计还有个暴怒中的师叔在等着他回去自投罗网呢。

    唉……实在不行他只能出庄去避难了。殷常非沮丧地叹口气,摇头晃脑地一转身,打算奔山庄大门的方向走去,谁知刚一转身,还没迈开脚步,就和迎头走来的两人撞上了。

    看打扮两人大概是丐帮八袋长老,一个长得瘦骨如柴黝黑得想个煤炭,头发散乱眼角高吊,嘴巴斜抿着好像人人欠了他的银两;一个长得矮胖,圆脑袋瓜子头发有些秃顶,眼睛小得跟芝麻豆一般,看人时总是无意识地对着眼。

    由于殷常非身前抱着卷在一起的被子,再加上他饭后并没有穿着他的武当帮服,穿着很朴素的麻布衣裳,两个丐帮长老并未认出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武当弟子,只以为他是山庄里的一个小杂役,两位丐帮长老平时在外面玩乐惯了,吃喝嫖赌还有无数丐帮弟子前后追捧伺候着,自从住进天下第一山庄这几日以来,山庄生活无聊苦闷没有乐子可寻可憋坏了他们,如今长得俊俏的小杂役撞进他们手中,让他们不禁起了玩逗欺辱之心,给自己寻寻乐子。

    “你是这山庄里哪个庄院的人?我们怎么在竹院没见过你?”瘦子丐帮长老吊着眼睛问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殷常非。

    “我是梅院的。”殷常非虽年少,却也在江湖上常常走动,早就听闻丐帮是一群乌合之众,上至帮主长老下至丐帮众多弟子,平日里仗势欺**害乡里,早就让人为之不耻。只是丐帮乃江湖一大帮,帮中弟子又众多,想教训这蛮横任性的帮派也是有心无力。

    此时在竹院院口撞到这两人,殷常非表面上虽是还微笑着,可心里却是在大呼晦气倒霉。

    “小伙子长得很俊俏啊,你这抱着被子是来给客人添被子来的?”胖子长老搓着手笑眯眯和蔼问道。

    殷常非警惕地退后一步,他怎么觉得这两个人一脸不怀好意呢。可是他又不能说是来找人借宿的,于是他只得举止小心地点头应是。

    “呵呵呵,小伙子,我正嫌夜里睡觉冷,不如你把被子送去我那房吧。来来,和我走吧。”说完,也不管殷常非答应还是不答应,就直接伸手去抓殷常非的手臂。

    殷常非一错身躲开胖子长老的咸猪手,假笑道,“对不住,这被子是要给陆遥大侠送去的,你要是冷,就和婢女说去。”这头死肥猪,敢打他被子的主意,活得真是不耐烦了!

    白痴单纯的殷常非根本还没察觉,这俩江湖败类哪里是在打他被子的主意,这分明是在他的主意。

    瘦子长老对胖子长老使了个眼色,两人左右开弓地将拦住殷常非的去路,粗鲁地上手抓住殷常非的手臂,一拉一扯,他的被子就掉落在地了,还被踩了好几脚。

    “给脸不要脸!揣着明白装糊涂,告诉你,我们哥俩看上你这俊脸蛋了,今晚就想找你玩玩,要是再敢反抗我们,我就找一大群人玩死你!”

    听完瘦子长老恶狠狠的威胁,殷常非忘了挣扎,张大嘴巴一脸痴呆表情,表现出了他内心中巨大的震惊与惊奇。

    胖子长老见殷常非也不挣扎了,以为他是害怕了他们,便一脸得意地顺手摸上殷常非的脸蛋,淫笑道,“呵呵呵,小伙子吓着了?不用怕哥哥们,只要你乖乖听我们的话,我们让你怎么做你就乖乖的做,我们还是会好好疼你的。哎哟,这脸蛋还真是嫩哟。”

    “把你的爪子从他身上拿开,否则我剁了它。”一把银晃晃的剑突然架上胖子长老的脖子上,冷冷威胁道。

    殷常非回过神,注意到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咸猪手,胃里顿时泛起一阵恶心,挥开咸猪手后便赶紧拿袖子擦脸,脸上尽是厌恶的表情。

    “陆大侠,你与我们素无来往毫无冤仇,我们只是在给自己找找乐子玩,可陆大侠拿剑指着我们丐帮长老的脖子是什么意思啊?”瘦子长老冷笑地看着胖子长老身后的陆遥。

    被瘦子长老一说,胖子长老也知道了身后是何人,他一脸谄媚笑道,“陆大侠行侠仗义,可是我们只是在和这小伙子逗逗玩乐下,一没杀人二没放火,我们没有得罪到陆大侠吧?”

    殷常非旋身一脚踹上瘦子长老的腰侧,殷常非出脚又快又猛,瘦子长老又没料到一个小杂役竟会功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踹倒在了地。殷常非撂倒一个又去踹胖子长老,胖子肩上还搭着剑哆嗦着两腿不敢躲,被殷常非一脚正踹在他肥满流肠的大肚子上,像个乌龟似的仰面栽倒在地。

    “哼,睁着一双瞎狗眼,我也敢欺负,忒胆大包天了!”殷常非解了气,拍拍手趾高气昂地哼道。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立即撇下了嘴巴,苦恼地自言自语,“啊,脏了,这下不能盖了。”

    “你、你不就是个小杂役么!贱奴才敢打我们,我……哎哟!痛痛痛……”陆遥一脚踩上胖子长老的胸口,冷眼微笑道,“他可是武当的大弟子,殷常非,你想如何呢?丐帮陈长老。”

    “喝!”胖子吃惊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殷常非,“我、我我们不知是武当少侠,刚才是误会,多有冒犯多有冒犯,少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瘦子长老也是慌忙爬起来弯身道歉,“多、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丐帮虽是一大帮派,人多势众,却早已败絮其中,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和江湖上人人称赞的名门正派武当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武当武艺高强又善丹药,弟子个个行侠仗义人品端正,在江湖上也只有武当可和少林寺齐名,武当弟子虽然不比丐帮教众人多,可是武当他们却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哼。”殷常非不屑看他们这副嘴脸,走到陆遥身旁道,“陆兄,我来竹院找你是有事要说,咱们去你房间说话吧。”

    陆遥收了剑,微笑道,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好,请殷兄到在下屋中一坐。”殷常非率先走在前面,陆遥跟随其后,转身之前他冷冷瞥了丐帮的两位长老,目光里含着冰冷的警告。连他的人都想动,简直是不知死活。

    等两人走后,两位丐帮长老谩骂着奔另一个方向走去。

    到了陆遥房中,殷常非将被子扔到地上,还赌气地踩了两脚,“唉,都已经脏了也不能再用了,不要了。真是倒霉,出门竟碰到那两个江湖败类。”

    陆遥关上门,看着殷常非幼稚的举动有些好笑道,“你怎么抱着被子来找我?莫非殷兄在躲人追杀?”最后一句纯粹是他的玩笑话,谁知道他竟然蒙对了,殷常非可怜巴巴地抓住陆遥的手,哭丧道,“我在躲避我师叔的追杀,晚膳时我不小心惹怒了师叔,呜呜,陆兄,你会收留我一晚的对吧!”

    陆遥还没见过殷常非撒娇的一面,不禁伸出手揉上他的头,轻笑道,“如果殷兄不嫌弃,当然可以在我这里暂宿一晚,不过,殷兄的被子以脏,只能委屈殷兄和我用一条被子了。”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有床睡我就很满足了,大家都是男人嘛,用一条被子没事的。”殷常非乐呵呵地笑道。

    陆遥眸中深意,悄声叹气,真是个小呆瓜,枉他之前故意引他去男子风月场所抓采花大盗,他怎么还是不开窍呢。

    两个男人同宿一张床盖一条被子,可也是很危险的。意中人就在枕侧,也不知道他能否忍住不要了他。

    殷常非注意到路遥手中拎着一坛酒,有些惊奇道,“这是陆兄从哪里弄来的酒?”

    “呵呵,这是我刚才托人到山下临安城中买的绍兴酒,素闻临安绍兴酒最纯最辣,我早就想买来和殷兄一同品尝,殷兄来得真是巧,如今酒在人亦在,不如我们……”

    “哈哈,不如我们不醉不归!”殷常非接口道。

    “不醉不归!”陆遥取来两只杯子,殷常非将酒打开,往杯中倒满酒,两人举起杯一碰,一饮而尽,而后双双入座。

    “嘶,这绍兴酒果然够带劲,哈哈,好酒!”殷常非咂咂舌,舔了唇角回味道。再将两人酒杯中倒满酒,迫不及待地举杯大笑道,“好久没和陆兄如此畅快地喝酒了,能与陆兄一同畅饮美酒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殷兄饮慢些,这酒后劲大。”陆遥有些担忧地道,“好酒需慢慢饮,这酒只有一坛,若是一下子喝光了我们兄弟二人恐要以茶代酒喽。”

    “唉,也是,只有一坛酒真是扫兴,也不能喝尽兴了,下回兄弟我请陆兄喝够!干杯!”又是几杯入了肚,酒得后劲慢慢上来了,殷常非脸颊喝得通红,醉晕晕地站起身走到陆遥跟前拍肩膀,“嗝,你是我的好朋友,陆遥,人人称赞行侠仗义……嗝,路见不平一声,错了,是拔刀相助的大侠!可、可是……为什么师叔不让我再和你来往呢……呜呜,师叔一定恨死我了,我那么说师叔……”

    陆遥眼眸一暗,难道那个武当长老发现他对殷常非的感情了?

    他望着殷常非醉眼朦胧的眼睛轻声道,“那你呢,你想和我来往还是不想呢?”他怕他会听从他师叔的命令不再和他来往,那他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殷常非端起酒坛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大口,晕头晕脑地摇晃着身子,“你刚才、嗝,说啥?”

    “常非想不再和陆遥来往吗?”陆遥抢过酒坛后有重复问道。

    “陆遥……呜呜,不想,师叔是坏蛋,陆遥是好人,呜呜呜,常非喜欢和陆遥相处……”殷常非的身子一歪,陆遥长臂一揽,抱住殷常非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再乱动,“那,你喜欢陆遥吗?”陆遥问得很小心翼翼。

    “呜呜,不要遥马,我要酒,酒酒……”殷常非撅着嘴巴伸手去够桌子上酒坛。

    陆遥将酒坛递给他,等殷常非咕嘟又灌了一口,又立马将就抢走,“乖,告诉我,常非喜不喜欢陆遥。”

    殷常非两眼巴巴地望着酒坛,委委屈屈道,“喜欢,喜欢陆遥……”有酒酒三字还没有出去,就被陆遥狠狠夺去了嘴巴。

    陆遥摁着殷常非的后脑勺,肆虐地吻上殷常非的嘴巴,将舌探入唇中吮吸着甘醇的酒香,舌狂乱地翻搅着殷常非的口腔,小舌被追逐挑逗,殷常非的嘴角流出一丝透明液体,也不知是谁的唾液。

    “唔唔……嗯唔……”醉晕的殷常非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和一个男子接吻,他只感觉到呼气困难才推搡起陆遥,陆遥舔舔唇缓缓退开,啄了啄殷常非的耳唇轻喃道,“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你对我吸引力真是太大了,你的一切都让我情不自禁……”

    殷常非撅起红润水泽的嘴唇,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娇将身子扭来扭去,“酒酒,我要酒酒……”

    “嘶——”陆遥都抽一口气,喜欢的人就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自己的**不起来都难,他搂紧殷常非不让他乱动,再乱动下去非要玩火**不可,“乖,别动,我来喂你酒。”

    陆遥单手拎过酒坛灌入自己口中却并不咽下,而是再将口中的酒喂入殷常非的口中,酒一滴不剩地喂尽,陆遥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吻了会殷常非的唇,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陆遥刚刚将唇分开,殷常非又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嘴里含糊哼着,“酒酒,酒酒。”

    如果这样都能继续忍下去,定是柳下惠无疑,可惜,陆遥不是柳下惠。

    他抱起殷常非快步走到床边把他轻柔地放到床上,想了想又将酒坛取来放到床下,他才脱了鞋子翻身压了上去。

    殷常非眨着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眼睛醉朦朦的,淌着水汪汪的光,眼神更显无辜而可爱,浓而密长的睫毛眨了下眨,殷常非张了张小嘴,语调带着醉酒人特有的含糊且拉着长音,“我要酒酒……”

    陆遥将床帘放下,俯身吻了口殷常非红润的唇,他翘起嘴角轻笑道,“乖,会给你酒酒喝的。”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减少,最后终于一丝不挂坦诚相见,殷常非醉晕晕地喘息着,他**的身上被陆遥吮出无数红粉的吻痕,封闭的床上,是春意盎然的暧昧春色,彼此体温渐渐升高,殷常非大脑一片空白已不能思考,他想到了什么却又立马遗忘了什么,他只感觉自己全身暖暖痒痒的,很舒服,像沐浴在阳光下。

    陆遥分开殷常非的两腿,将其大大撑开,身下的美丽风光让他的**更炙热,他探手从床底下拎上酒坛,微眯了双眸,微笑道,“乖,我这就来喂你酒酒了。”他的笑中带了些邪气。只见他将酒倒入掌中,又将掌中的酒喂在殷常非身下面的小嘴上,就着酒的润滑,将手中探入其中,慢慢深入开拓。

    “唔啊,酒酒痛……呜呜……”不适感令殷常非开始挣扎起来。

    “乖,你在喝酒酒呢,不准乱动。”陆遥吻住他的唇,轻哄道。

    不久之后,被床帘遮挡的床上开始有规律地震动起来,以及响起男子似呜咽又似是呻吟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绍兴酒香,缠绵不散,既醉人,又醉心。

    深夜之中,灯火不眠,不知谁人在一享贪欢。

    清晨,鸟啼声唤醒了殷常非,他在全身酸痛中缓缓睁开眼睛,但他没有动,一因为身体酸痛得动不了,二因为他发觉自己正浑身**的躺在另一个浑身**的男子身上,三因为他正在一点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晚他醉了但是没醉晕,因为他还能清清楚楚地记得陆遥吻了他,将他抱上床,脱光他的衣裳然后给他喂了酒……两个男人竟然做了那样的事?!他竟然和陆遥做了在男子风月场所看到的事?!

    感觉陆遥身体动了动,似要醒过了,殷常非大脑一慌想也不想抬手点了他的昏穴,陆遥昏过去,殷常非立马坐起身要翻下床,谁知腰一酸屁股一痛他就吧唧一下滚了床,他也顾不上痛了,慌慌张张地将自己的衣裳往身上一套,就直接逃出了陆遥的房间,一拐一拐地跑回梅院。

    殷常非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转去了流澜房间,可是流澜并没有在自己房间,他想也不想又跑到暗延房间,流澜果然正趴在暗延的床上呼呼大睡。

    殷常非见到亲人了,眼泪吧嗒吧嗒开始往下掉,鼻子一抽一抽的,嘴巴越撇越大,最后情绪酝酿成功,直接气势壮阔地开始哇哇大哭起来,然后人就直接飞扑到床边,抱住流澜大腿!

    “呜呜呜,师叔我错了,你是对的,陆遥是坏蛋不是好人,呜呜呜,我真该听师叔的话的,不再和他往来,师侄错了呜呜,我昨晚找陆遥喝酒,可可可是他……呜呜呜,师叔我好痛呜呜,腰痛屁股痛……”

    流澜睁开眼,本想将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往自己身上抹的小一踹飞,可是看他可怜巴巴受尽蹂躏的模样,一时心软决定这次暂且让他占占便宜,回头衣服让他洗就是了。

    “被吃了?”流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

    “……嗯。”殷常非抽抽鼻子可怜兮兮地点头。

    “活该。”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