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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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沈逍遥问道，“什么代价？”
孙浩然沉吟道：“其实说是代价，倒是有些过了，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风险才对——要让孩子的断指获得真正的新生，你需要冒一定的风险，如果失败，你所掌握的太阴针法就会毁于一旦，你，愿意冒这个风险吗？”
沈逍遥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说愿意还是不愿意，直接问道：“我要怎么做？”
对他来说，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这个风险也算不上什么风险。
他的太阴针法，并不是他刻苦研习，经过日复一日的努力才掌握的，而是来自于一个极为简单的任务。
也正因为它得来的简单，尽管它妙用无穷，但在沈逍遥心里，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技能罢了，失去了虽然也会让他感到可惜，但那种可惜，远远及不上雪儿断指无法完全复原的遗憾的万分之一。
更何况，以沈逍遥现在对雪儿的疼爱程度，即使太阴针法真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掌握的，只要能让雪儿断之完好如初，即使希望很小，他也绝对不会有丝毫吝啬。
毕竟，太阴针法再珍贵、再难得，也不如雪儿的幸福重要。
就像要他自废武功，便能换至亲一命一样，如何选择，根本无需多想。
孙浩然对沈逍遥的果断也极为惊讶，叹道：“淼淼果然没看错人，与你的武力高强和医术超群相比，你重情重义这一点，反而更弥足珍贵！”
“爷爷您过誉了，大多数人易地处之，相信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沈逍遥道。
“大多数人？哈！哈哈哈哈！”孙浩然一听沈逍遥的话，顿时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未免太高看了天下人心！这世间，嘴里说的漂亮的人的确是大多数人，可真的事到临头，却一个个走了，跑了，躲起来了，真正愿意有所付出的，可还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多！”
沈逍遥一时语滞，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只能转换话题：“爷爷，您还没说到底需要我怎么做呢？”
“嗯。”孙浩然点点头，“我之前说了，我利用残缺的太阴针法和太阳针法，只能让孩子长出一根生机不全的手指。而如果能用完整的太阴针法和太阳针法，我有十成把握，能让孩子的手指恢复地完好如初！”
“可我只掌握了完整的太阴针法，对太阳针法，可是一窍不通啊！”沈逍遥疑惑道，“而没有完整的太阳针法，又谈何让二者相结合呢？”
孙浩然眼睛一眯，“太阳针法与太阴针法均为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一位针道鬼才所创，而这位针道鬼才，与我孙家先祖药王他老人家交情匪浅，曾将两篇针法赠予先祖，只是可惜年长日久，这两篇针法均已残缺不全。不过，针法虽然没有完整地传下来，却有一块太阳本源，流传至今，而这颗太阳本源，就是我所说的风险所在了。”
“太阳本源？那又是什么东西？”沈逍遥越听越迷糊。
“那位针道鬼才，是一位金丹期的大修士。”孙浩然语出惊人。
“什么？金丹期大修士？”沈逍遥惊道，“这种近乎陆地神仙的人物，又怎么会放下身段去钻研凡人的针灸之术呢？”
“他本就是以医入道，曾在先祖门下学医，后来修真有成，便创下了太阴、太阳这两套针法，就算是只得其一，便能倚之医治世间百病，若是二者兼得，便可化为无上修真道术，不仅对敌时威力无穷，更能逆转阴阳，起死人，肉白骨！”
沈逍遥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为何……为何……”
“你是想问为何我孙家千年以来怀此无上道术，却没出一个经天纬地的大修士？”孙浩然一看沈逍遥的表情，便对他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参悟太阴针法和太阳针法谈何容易？只悟出其中一门，就算是天下间难得的奇才了，更何况是同时参透两门？”
“这些与您之前所说的太阳本源，可有什么关系吗？”沈逍遥心里将孙浩然前前后后说的话组织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些猜测，“莫非这太阳本源，对领悟这无上道术有什么帮助？”
“不错！”孙浩然赞赏地看了沈逍遥一眼，“当时那位针道鬼才不仅仅留下了两篇针法典籍，更留下了太阴、太阳两块本源，若有人习得太阳针法，便有机会通过太阴本源习得太阴针法，继而悟出无上道术，反之亦然。”
“不过，用这种方法，风险极高，一旦失败，之前习得的针法便会被生生从记忆中抹除。孙家就曾有一位先辈，可谓是天纵奇才，年仅十六就学会了太阳针法，二十七就将针法融会贯通，随后便服用了太阴本源，以期求得大道……遗憾的是，最后他失败了，之前的所有努力，全部化为泡影，他经受不住打击，第二天清晨，就被人发现自缢与家中。”
沈逍遥恍然大悟：“爷爷您的意思是，让我服下太阳本源，如果能侥幸参悟大道，便能凭借此道术逆转阴阳，让雪儿的手指完璧如初更是不在话下！”
“没错。”孙浩然点头道，“只是，这么做的风险，我已经提过了，可能稍有不慎，你辛苦掌握的太阴针法，就会毁于一旦，如何选择，在你的身上。”
“我自然愿意！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试他一试！”沈逍遥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只是，太阳本源何其珍贵，又在孙家流传千年，爷爷就这么拿出来让我使用，我……”
“珍贵倒是不错，可惜孙家的两套针法典籍早就残缺不全，此物对我等无用，倒不如给了你。”孙浩然一边说着，一边从脖子上下了一个吊坠。
这吊坠通体翠绿，没有一丝瑕疵，显然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
孙浩然手指一用力，竟直接将翡翠捏碎，一颗指头大小的金黄色圆球从中显露出来。
“这就是太阳本源了。”孙浩然把金色圆球送到了沈逍遥面前。
“代价？”沈逍遥问道，“什么代价？”
孙浩然沉吟道：“其实说是代价，倒是有些过了，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风险才对——要让孩子的断指获得真正的新生，你需要冒一定的风险，如果失败，你所掌握的太阴针法就会毁于一旦，你，愿意冒这个风险吗？”
沈逍遥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说愿意还是不愿意，直接问道：“我要怎么做？”
对他来说，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这个风险也算不上什么风险。
他的太阴针法，并不是他刻苦研习，经过日复一日的努力才掌握的，而是来自于一个极为简单的任务。
也正因为它得来的简单，尽管它妙用无穷，但在沈逍遥心里，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技能罢了，失去了虽然也会让他感到可惜，但那种可惜，远远及不上雪儿断指无法完全复原的遗憾的万分之一。
更何况，以沈逍遥现在对雪儿的疼爱程度，即使太阴针法真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掌握的，只要能让雪儿断之完好如初，即使希望很小，他也绝对不会有丝毫吝啬。
毕竟，太阴针法再珍贵、再难得，也不如雪儿的幸福重要。
就像要他自废武功，便能换至亲一命一样，如何选择，根本无需多想。
孙浩然对沈逍遥的果断也极为惊讶，叹道：“淼淼果然没看错人，与你的武力高强和医术超群相比，你重情重义这一点，反而更弥足珍贵！”
“爷爷您过誉了，大多数人易地处之，相信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沈逍遥道。
“大多数人？哈！哈哈哈哈！”孙浩然一听沈逍遥的话，顿时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未免太高看了天下人心！这世间，嘴里说的漂亮的人的确是大多数人，可真的事到临头，却一个个走了，跑了，躲起来了，真正愿意有所付出的，可还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多！”
沈逍遥一时语滞，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只能转换话题：“爷爷，您还没说到底需要我怎么做呢？”
“嗯。”孙浩然点点头，“我之前说了，我利用残缺的太阴针法和太阳针法，只能让孩子长出一根生机不全的手指。而如果能用完整的太阴针法和太阳针法，我有十成把握，能让孩子的手指恢复地完好如初！”
“可我只掌握了完整的太阴针法，对太阳针法，可是一窍不通啊！”沈逍遥疑惑道，“而没有完整的太阳针法，又谈何让二者相结合呢？”
孙浩然眼睛一眯，“太阳针法与太阴针法均为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一位针道鬼才所创，而这位针道鬼才，与我孙家先祖药王他老人家交情匪浅，曾将两篇针法赠予先祖，只是可惜年长日久，这两篇针法均已残缺不全。不过，针法虽然没有完整地传下来，却有一块太阳本源，流传至今，而这颗太阳本源，就是我所说的风险所在了。”
“太阳本源？那又是什么东西？”沈逍遥越听越迷糊。
“那位针道鬼才，是一位金丹期的大修士。”孙浩然语出惊人。
“什么？金丹期大修士？”沈逍遥惊道，“这种近乎陆地神仙的人物，又怎么会放下身段去钻研凡人的针灸之术呢？”
“他本就是以医入道，曾在先祖门下学医，后来修真有成，便创下了太阴、太阳这两套针法，就算是只得其一，便能倚之医治世间百病，若是二者兼得，便可化为无上修真道术，不仅对敌时威力无穷，更能逆转阴阳，起死人，肉白骨！”
沈逍遥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为何……为何……”
“你是想问为何我孙家千年以来怀此无上道术，却没出一个经天纬地的大修士？”孙浩然一看沈逍遥的表情，便对他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参悟太阴针法和太阳针法谈何容易？只悟出其中一门，就算是天下间难得的奇才了，更何况是同时参透两门？”
“这些与您之前所说的太阳本源，可有什么关系吗？”沈逍遥心里将孙浩然前前后后说的话组织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些猜测，“莫非这太阳本源，对领悟这无上道术有什么帮助？”
“不错！”孙浩然赞赏地看了沈逍遥一眼，“当时那位针道鬼才不仅仅留下了两篇针法典籍，更留下了太阴、太阳两块本源，若有人习得太阳针法，便有机会通过太阴本源习得太阴针法，继而悟出无上道术，反之亦然。”
“不过，用这种方法，风险极高，一旦失败，之前习得的针法便会被生生从记忆中抹除。孙家就曾有一位先辈，可谓是天纵奇才，年仅十六就学会了太阳针法，二十七就将针法融会贯通，随后便服用了太阴本源，以期求得大道……遗憾的是，最后他失败了，之前的所有努力，全部化为泡影，他经受不住打击，第二天清晨，就被人发现自缢与家中。”
沈逍遥恍然大悟：“爷爷您的意思是，让我服下太阳本源，如果能侥幸参悟大道，便能凭借此道术逆转阴阳，让雪儿的手指完璧如初更是不在话下！”
“没错。”孙浩然点头道，“只是，这么做的风险，我已经提过了，可能稍有不慎，你辛苦掌握的太阴针法，就会毁于一旦，如何选择，在你的身上。”
“我自然愿意！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试他一试！”沈逍遥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只是，太阳本源何其珍贵，又在孙家流传千年，爷爷就这么拿出来让我使用，我……”
“珍贵倒是不错，可惜孙家的两套针法典籍早就残缺不全，此物对我等无用，倒不如给了你。”孙浩然一边说着，一边从脖子上下了一个吊坠。
这吊坠通体翠绿，没有一丝瑕疵，显然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
孙浩然手指一用力，竟直接将翡翠捏碎，一颗指头大小的金黄色圆球从中显露出来。
“这就是太阳本源了。”孙浩然把金色圆球送到了沈逍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