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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解锁首个神通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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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伟这个畜生刚刚领着一群手下对自己痛下狠手,未曾想,短短不到二十息的时间,他竟恬不知耻地前来索取灵石,仿佛自己成了他的私人灵石矿!

    “滚开,孽畜!你既非吾亲子,为何要求取吾之灵石?”

    胡白毫不留情地斥责一句,旋即转身步入医道宗门之内。

    与姜梅即将解除师徒契约,又何必对姜伟这个废物弟子客气?

    然而,姜伟此刻却是一愣。往昔他向胡白索要灵石,无不应允,而今胡白非但未给,反而呵斥于他!

    “可恶!原来你还真有几分硬骨,不仅胆敢对我师姐出手,还敢辱骂于我?看样子,方才在疗伤殿内对你的教训还是太轻了!今日便让为兄再给你刻骨铭心地教育一番!”

    姜伟口中咒骂不断,随即推开飞梭车门跳下,挡住胡白去路,挥拳便向胡白面门轰去!

    姜伟身高逾越一丈八尺,魁梧壮硕,修炼了自成一派的炼体法决,精通五行战技,面对胡白这般身高虽同,身形却偏瘦弱之人,往常如同巨象威慑蝼蚁,姜伟的一拳犹如雷霆万钧!

    然而今日,胡白见到姜伟的出拳后,却不由得微感诧异。

    慢!

    姜伟这一拳的速度慢得如同龟行,且并无半分力度!

    胡白甚至觉得只需伸出一指,便能轻易挡下姜伟的攻势!

    然而,他终究并未选择以一指抵其拳锋,而是同样挥出一拳!

    “轰!”

    双拳瞬间相撞!

    那一刻,姜伟那犹如铁甲熊一般的庞大身躯瞬间被震飞出去十几丈远,翻越了庭院中的翠绿禁制阵法,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胡师兄,你竟敢下此毒手……哎哟,我的臂膀怕是要断了……咳咳!”

    姜伟痛苦地嘶吼着,口中更是喷出一口瘀血。

    胡白并未立即过去查看姜伟的情况,而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手中的拳头,满脸震惊!

    何时起,自己竟然变得如此强大了?这股力道,简直骇人听闻!

    直至此时,他才蓦然醒悟,先前所历经的一切并非南柯一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胡白拔腿疾奔,直往医道宗门内的疗伤殿冲去,欲救治母亲的伤病。

    然而他刚跑出几步,却又折返回来,直奔停在一旁的奥迪A6飞梭车前,拉开未熄火的车门,驾车疾驰而去。

    “哼,姓胡的,速速归还我的飞梭,否则休怪我诅咒你家眷!咳咳……”

    然而这一切对于胡白而言已不再重要,因为这辆飞梭车乃是自己辛苦赚取的灵石购置而来,怎能便宜了姜伟那个废物畜生!

    从这一刻起,这辆飞梭车便是属于他的了!

    姜伟挣扎起身,飞跃过灵植丛生的隔离带,欲追赶那疾驰的遁光车驾,却不料牵动体内伤势,仰面摔倒在地,如同修士跌落凡尘,再难自行站起。

    片刻之后,胡白返回了疗元殿。

    许君柔见其身影,瞬间怔住原地。

    此前胡白离去之际,曾遭人猛烈攻击,面部浮肿,眼圈淤青,嘴角更有一处裂口淌血。然而此刻出现在眼前的胡白,却神采熠熠,面部肿胀消退,眼圈乌青尽失,嘴角伤口亦已愈合如初。

    最令许君柔惊异的并非胡白外貌的变化,而是他所散发出的气息底蕴!

    她虽无法清晰阐述何为气息底蕴,但她确实感觉到胡白已然蜕变!

    “你脸上的伤痕,为何痊愈得如此迅速?”许君柔指着自己的脸颊,难以置信地问道。

    胡白轻轻抚摩面颊,淡然回应:“迅速么?其实原本受伤并不严重。”

    “不可能,刚才你的眼圈分明乌黑一片。”许君柔坚持道。

    “那不过是表象罢了,你当时可能错觉了。谢谢你替我照料母亲大人。”

    胡白说着,在病榻一侧坐下,伸出右手三指,按于其母腕间寸关尺三要穴之上。

    修炼《紫霄真解》越深入,便能解锁更多神通秘技,如今胡白习得的便是医道之术。此刻他的脑海内充斥着各类医典精粹与病例经验,唯欠缺的是实践经验,而母亲正是他的首位治疗对象。

    “是我眼花了吗?”许君柔喃喃自语,本想追问详情,却又被胡白给母亲把脉的情景吸引过去,惊讶地问:“你会研习岐黄之术?”

    胡白诊脉完毕,对其母病情已然洞若观火,胸中更有对应疗法成竹在胸,面上不禁流露出微笑,回道:“略通一二。能否帮我寻一套银针,我要为母亲施以九阳神针之法。”

    “现今那些只会用一次性合金针灸的医师,皆是技艺未精者。即使赠予他们银针,也无法发挥出银针的妙用。真正有所修为的针灸师皆会选用银针……”胡白耐心地解释。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沧桑威严之声:“哈哈,小友,你小小年纪,不过修行些许时日针灸之道,竟敢这般轻视天下诸多针灸圣手,真是蛤蟆鸣雷,好个狂妄之言!”

    胡白回首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麻布长衫、满头白发、颌下留有飘逸长髯的老者缓步踏入室内,面色阴郁,显然是因胡白之前的话语而动怒。

    许君柔却欣喜地向胡白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医馆的中医泰斗,水满江前辈,人称水神针。有水老亲自出手,定能让老人家的病情得到有效控制,你还不及先向水老表示感谢呢。”

    胡白闻声立即起身,恭敬地道:“晚辈谨向水老致谢。”

    “哼!一边待着去!年轻人不好好潜心修道,竟整日琢磨些旁门左道之事,招惹女子!”

    水老脸色铁青,冷冷一哼,挥手示意胡白退至一旁。

    胡白面露尴尬,不断地摩挲着头颅,显然,那老者误会了他先前的话语,认为他在炫耀修为,试图吸引女子青睐。水老移步至胡白原先的位置,开始替胡母诊察灵脉。

    尽管胡白已然解封医道秘技,但尚未有过实际修炼与运用,故而他自己也无法确定,相较于眼前的这位水老,究竟谁的医道修为更高深。

    因此,他并未阻拦水老,只是静静地在一旁观摩其行针之道。水老诊脉细致入微,左右两手逐一探查,前后耗去了约莫十分钟,方始收手,接着启开一盒上品针囊,预备施展针灸之术。

    胡白见水老取出的同样是上古传承的一次性精钢针,心中不由得暗自苦笑:“原来水老先前动怒,正是因为他也采用了一次性精钢针。”

    “弟子,你且道来,为何那些使用精钢针施行针灸之人,修为便不及使用纯银针的针灸师?”水老蓦地语气冷冽地质问。

    胡白察觉到,若今日不能给出令这位老者信服的解释,恐怕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难以扭转。于是他沉稳答道:“一套纯银针,粗细长短,方圆各异,针灸师可根据心意选取应用,尽展自家针灸技艺之巅峰。而当今常见的一次性精钢针种类稀少,许多高深技法无法施展。再者,铁与银的属性天壤之别,人体对其反应亦各不相同。此差异看似细微,然在紧要关头,疗效却能相去甚远。故真正的针灸大师,必定首选纯银针。”

    水老听罢,微微一愣,随后摇头道:“荒谬之言!老夫尚属首次闻此说辞,定是你凭空臆造而来。小小年纪不潜心修行,却沉迷于虚无缥缈之物,有何益处?最终只会白白耽误自身大道修行!观我施针,你能从中悟得一丝半缕,便足以受用终身。”

    水老一面以长辈姿态训诫胡白,一面开始着手在胡母体内布针。胡白瞧见水老言语间气势汹汹,原本以为其针法定然玄妙非凡,然而如今目睹施针过程,却不禁微微拧起了眉头。在他眼中,水老的针法虽确实对胡母的病症有所裨益,但那份成效显然并不显着。

    胡白坚信,即使舍弃纯银针不用,仅凭眼前的一次性精钢针,他也能取得远超水老的疗愈效果。此刻他内心焦急万分,只盼母亲能够早日康复,怎能容忍水老那似乎并不高明的针法继续下去?

    “住手!”就在水老即将把第三枚精钢针刺入胡母尺泽穴之际,胡白果断喝止,并同时伸出一手紧紧扣住了水老执针的手腕。

    “你做什么!放开!”水老瞬间勃然大怒。

    “水老前辈,您的针灸之术略显不足,怕是难以为家母彻底祛除顽疾,还请容我亲自出手吧。”胡白带着歉意地回应。

    许君柔的俏脸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胡白此举,难道真是被小舅舅那一顿暴揍把脑子打坏了不成?竟敢直言指责水老神医的针灸水准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