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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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彤的西红柿很是诱人，小河沟里的螃蟹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只可惜方云不会厨艺，今早采摘的蘑菇和木耳还尚未来得及处理，更没有闲情研究如何烹饪西红柿或螃蟹。
番茄生吃味道也还不错，能当作水果食用，对螃蟹方云就束手无策了。等啥时候安顿好自己，再慢慢研究这个世界上未被人发掘的美味吧。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多了解这个世界，找到办法进入青云宗学习玄功。
方云把主意打到了陈甜身上。
陈甜虽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可毕竟在青云城生活了许久，侍奉的也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绝不能当作普通的山野小孩看待，无论是见识亦或是功夫都很不错。
但见识广不代表心智就成熟，无论如何她都还只是个孩子。
方云三言两语就从她那套得了那两枚果子的真实信息。
听陈甜讲诉了果子的功效，方云不禁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贸然食用。
这种果子的名称叫做淫蛇果，一听名字就知道肯定不是啥正经果子。事实也的确如此。
生长这种果子的地方一般都有淫蛇的存在，这是雄性淫蛇用来吸引雌性的宝贝，只要雌雄两条蛇各吃下一枚果子就会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进行交配。
蛇吃了会有那种特殊的效果，如果是人吃了又会咋样呢？
陈甜的答案是“都一样”，都会发情。
方云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不认识的果子绝不随意品尝。想想后山那片茂密的丛林，人迹罕至，方云可不认为自己有幸能在里面碰到一位女侠，而那位貌美女侠又舍得献身救人。
失节事小。节操掉地上捡起来就是了，贞·操丢了那更是好事一件，值得放鞭炮庆祝。
可如果吃下淫蛇果后药效发作，又找不到发泄途经，弄不好小命玩完，那就有意思了，方云绝对会成为史上死得最窝囊的穿越者，没人可以超越。
和陈甜讨论好半天淫蛇果，方云终于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感觉羞耻度爆表。
“原来那人说的灵果就是淫蛇果啊，这果子真不是啥好东西，下次见到那人，我一定劝他把果子销毁了，可不能让它们落到坏人手中。”方云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义正言辞。
嘴里说着要销毁淫蛇果，实际上他是想诱导陈甜说出果子别的用途，挺神奇的一种果子，该不会就只有一种功效。
而且，就算没有其他奇效，方云也根本没打算销毁它们，他还想多研究研究呢。
咳咳，这一点绝不能让陈甜知道。
“可不能扔掉，果子很珍贵的。”不出方云所料，陈甜果真知晓一些别的用途。
“淫蛇果是火属性的低阶灵果，可以作为炼丹的材料，市面上一颗淫蛇果的价格就达到十多枚金币。”说起价值十多枚金币的果子，陈甜的脸上很是认真：“你可不能劝别人扔掉，千万不能。”
“十多枚金币？这么值钱！”方云惊讶道。
“当然，淫蛇果再怎么低阶那也是灵果啊。”
“放心好了，我不会劝别人将它扔掉，我会建议他拿去卖给炼丹的人，可不能拿去害人。”方云道。
“那是当然。”
眼看陈甜懂得许多，方云又和她多聊了一会，倒是知晓了青云宗下次收徒的具体时间，也知道了青云宗的入门考核有好几项。
识字，算数，天赋，毅力等。
“我家小姐会参加青云宗今年的入门考核，我也得赶紧回家修炼了，一定要顺利通过考核留在小姐身边。”和方云这啥也不懂的好奇宝宝聊了半天，这些东西对他一点用也没有，或许他一辈子也接触不到，陈甜不想再浪费自己时间。
“我先回家了，这次回村探亲只有三天的时间，我可得好好把握。三天之后就得回城认真修习，一点也耽搁不得了。”
和陈甜道别后，方云趁着没人注意把草丛里的四个大番茄全都摘了，藏在袖口里带回家，害怕被村民看见。
倒不是担心村民们在知道红果可以食用之后会和自己争抢，而是不想被别人看见后在背地里说三道四。
对照一下现实世界中左邻右舍的大妈大娘，方云几乎能想象她们的台词。
“大妹子，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你知不知道方云啊，我看那穷小子是饿疯了，居然在吃红果。”
“是吗？”
“可不是吗！”
这样的对话重复两三轮就全村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要不了多久全镇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消息。
夸张一点说，不出半个月，甚至整个青云城的人都会听说那么一个名叫方云的穷小子，居然吃了红果。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有过一次因为“武大郎与潘金莲”而意外“走红”的经历，方云深刻地认识到生活在娱乐匮乏的世界里的那些人，八卦能力是你难以想象的。
暂时还是低调一点，等自己成为了青云城里的大人物，引领了青云城的时尚之后，我在告诉你们这些愚蠢的地球人，哦，不对，愚蠢的神之大陆人，西红柿是可以吃的！
……
方云回到家把床底的两枚淫蛇果取出来摸了又摸，爱不释手，这可是二十多枚金币啊！
能换多少银币？又能换多少铜币？
两千多枚银币，二十多万铜币。
我的个乖乖，这能买六十多万个馒头！吃到猴年马月也吃不完啊。
穷惯了的方云连眼界也变得狭小，只知道用一铜币三个的馒头来衡量钱的多少。
明天我就到镇上去查看查看，如果找不到买家就去青云城，那么大一个城，里面一定有收购灵果的。
打定主意的方云藏好灵果，知道了淫蛇果的价值，这次可没再那么随意，直接在床底最靠墙体处挖了个洞，把果子用布包好藏在泥土的掩埋下。
整个下午就宅在了家里，吃了两馒头，啃了俩番茄，酸酸的，很好吃。
度过了艰苦的一天，第二天大清早，方云又背上自己的小背篓，把上次留在家的蘑菇和木耳放在里面，既然有了值钱的东西，方云就放弃了自己烹饪蘑菇和木耳的想法。
揣着自己全部家当，方云赶集去了。
早早到了集市，相熟的收购药材的人并不需要野菜，方云寻了个地方放下背篓，摆起地摊。
好半晌，街上人来人往，可却没一个人对方云的野菜产生兴趣。
“全都不识货啊。”
感叹着他人不识货的方云，实际上自己也不了解这些食材。他只知道不能采摘色彩艳丽的蘑菇，其他一概不知，但应该能保证它们没毒。
“哪来的穷小子，挪远点，这是我的地盘。”正在方云百无聊赖，想要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一个不友好的声音传来。
“你谁呀……好的，我马上挪。”方云还想顶他一句，等抬头看见自己身前那人身高八成，一脸凶相之后，立马改了口。
一边收拾东西，方云拿出蘑菇道：“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置，这些蘑菇送给你了，拿回家炖汤喝。”
“什么鬼东西，根本不能吃。”大汉取出自己背上的一张兽皮，对方云手上的蘑菇不屑一顾。
“好的，你忙，祝你开门大吉。”说了一句恭喜的话方云抓起蘑菇木耳胡乱放进背篓。
妈蛋，看来这东西是别想卖出去了，送给人家都不要。
郁闷地收拾好东西在街上闲逛起来。
想我当年担任皇协军队长的时候，那是多么的威风。走在大街上，这些小摊小贩哪个不是避之不及，各个店老板全都是笑脸相迎。
经历这个小插曲，方云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还是当狗腿子好啊。额呸，说错了，还是要有实力才好，玄幻世界，实力为尊。
半晌，方云底气十足地走进一家棉衣棉鞋店，买了一双价值二十铜币的厚底棉鞋。看中一件棉衣，询问售价之后底气不足了，只能下次再买。
又在饭馆吃了半只烧鹅，五大碗饭，花掉十二枚铜币。
这次赶集解决了鞋子的问题，以后再也不用穿着草鞋满山跑了，同时还吃了顿好的。只可惜没能卖出野菜，逛了大半天也没能寻到哪在收购灵药。
大手一挥，让小二打包了半只烧鹅，方云结束了今天的赶集。看样子只能到青云城去寻找买家了，任务艰巨啊。
回村的路上，方云遇上了陈二娃，这小子最近有他姐姐撑腰，很是威风。方云在他身后观察他走路的姿势，与以前大不一样，分明写着“我就是叼，我很牛逼”，让人很想上前揍他。
“陈二娃。”方云叫住他。
“你谁呀，哟，方云呀，找我干嘛。”陈二娃仰着头，一副欠扁样。
等着把，等你姐离开了，看我不修理你。
“放学回家吗？”
“是。”
“能不能把你的书借我看看，我帮你做作业。”方云记得昨天陈甜说过，青云宗的入门考核中有文字和算数等。
算数难不了自己，小学时学的加减乘除应该就能应付。文字考验则有些麻烦，虽说这个世界的文字也是方块字，但和汉字也有些细微的差别。
方云打算借陈二娃的书看看，为几个月后的入门考核做准备。
“你想干嘛？”陈二娃一脸的怀疑：“你拿我的书干什么，还说帮我做作业，你肯定没安好心。”
妹的，这么好的事摆在你眼前居然还怀疑这怀疑那。要是我上学时有这样的好事那还不高兴昏了。
“我帮你做功课，你每天给我两块糕点行不行？就昨天那种糕点，还有吗？”方云不得已为自己想了个借口，如果不提一些要求，这小屁孩反倒还有疑虑。
“让我想想。”陈二娃有些心动。
一阵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以每天一块糕点成交。
“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你就要还给我两块糕点。”
“没问题。”
就这样，方云找到书本学习文字，想想和陈二娃的约定也是醉了。
红彤彤的西红柿很是诱人，小河沟里的螃蟹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只可惜方云不会厨艺，今早采摘的蘑菇和木耳还尚未来得及处理，更没有闲情研究如何烹饪西红柿或螃蟹。
番茄生吃味道也还不错，能当作水果食用，对螃蟹方云就束手无策了。等啥时候安顿好自己，再慢慢研究这个世界上未被人发掘的美味吧。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多了解这个世界，找到办法进入青云宗学习玄功。
方云把主意打到了陈甜身上。
陈甜虽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可毕竟在青云城生活了许久，侍奉的也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绝不能当作普通的山野小孩看待，无论是见识亦或是功夫都很不错。
但见识广不代表心智就成熟，无论如何她都还只是个孩子。
方云三言两语就从她那套得了那两枚果子的真实信息。
听陈甜讲诉了果子的功效，方云不禁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贸然食用。
这种果子的名称叫做淫蛇果，一听名字就知道肯定不是啥正经果子。事实也的确如此。
生长这种果子的地方一般都有淫蛇的存在，这是雄性淫蛇用来吸引雌性的宝贝，只要雌雄两条蛇各吃下一枚果子就会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进行交配。
蛇吃了会有那种特殊的效果，如果是人吃了又会咋样呢？
陈甜的答案是“都一样”，都会发情。
方云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不认识的果子绝不随意品尝。想想后山那片茂密的丛林，人迹罕至，方云可不认为自己有幸能在里面碰到一位女侠，而那位貌美女侠又舍得献身救人。
失节事小。节操掉地上捡起来就是了，贞·操丢了那更是好事一件，值得放鞭炮庆祝。
可如果吃下淫蛇果后药效发作，又找不到发泄途经，弄不好小命玩完，那就有意思了，方云绝对会成为史上死得最窝囊的穿越者，没人可以超越。
和陈甜讨论好半天淫蛇果，方云终于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感觉羞耻度爆表。
“原来那人说的灵果就是淫蛇果啊，这果子真不是啥好东西，下次见到那人，我一定劝他把果子销毁了，可不能让它们落到坏人手中。”方云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义正言辞。
嘴里说着要销毁淫蛇果，实际上他是想诱导陈甜说出果子别的用途，挺神奇的一种果子，该不会就只有一种功效。
而且，就算没有其他奇效，方云也根本没打算销毁它们，他还想多研究研究呢。
咳咳，这一点绝不能让陈甜知道。
“可不能扔掉，果子很珍贵的。”不出方云所料，陈甜果真知晓一些别的用途。
“淫蛇果是火属性的低阶灵果，可以作为炼丹的材料，市面上一颗淫蛇果的价格就达到十多枚金币。”说起价值十多枚金币的果子，陈甜的脸上很是认真：“你可不能劝别人扔掉，千万不能。”
“十多枚金币？这么值钱！”方云惊讶道。
“当然，淫蛇果再怎么低阶那也是灵果啊。”
“放心好了，我不会劝别人将它扔掉，我会建议他拿去卖给炼丹的人，可不能拿去害人。”方云道。
“那是当然。”
眼看陈甜懂得许多，方云又和她多聊了一会，倒是知晓了青云宗下次收徒的具体时间，也知道了青云宗的入门考核有好几项。
识字，算数，天赋，毅力等。
“我家小姐会参加青云宗今年的入门考核，我也得赶紧回家修炼了，一定要顺利通过考核留在小姐身边。”和方云这啥也不懂的好奇宝宝聊了半天，这些东西对他一点用也没有，或许他一辈子也接触不到，陈甜不想再浪费自己时间。
“我先回家了，这次回村探亲只有三天的时间，我可得好好把握。三天之后就得回城认真修习，一点也耽搁不得了。”
和陈甜道别后，方云趁着没人注意把草丛里的四个大番茄全都摘了，藏在袖口里带回家，害怕被村民看见。
倒不是担心村民们在知道红果可以食用之后会和自己争抢，而是不想被别人看见后在背地里说三道四。
对照一下现实世界中左邻右舍的大妈大娘，方云几乎能想象她们的台词。
“大妹子，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你知不知道方云啊，我看那穷小子是饿疯了，居然在吃红果。”
“是吗？”
“可不是吗！”
这样的对话重复两三轮就全村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要不了多久全镇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消息。
夸张一点说，不出半个月，甚至整个青云城的人都会听说那么一个名叫方云的穷小子，居然吃了红果。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有过一次因为“武大郎与潘金莲”而意外“走红”的经历，方云深刻地认识到生活在娱乐匮乏的世界里的那些人，八卦能力是你难以想象的。
暂时还是低调一点，等自己成为了青云城里的大人物，引领了青云城的时尚之后，我在告诉你们这些愚蠢的地球人，哦，不对，愚蠢的神之大陆人，西红柿是可以吃的！
……
方云回到家把床底的两枚淫蛇果取出来摸了又摸，爱不释手，这可是二十多枚金币啊！
能换多少银币？又能换多少铜币？
两千多枚银币，二十多万铜币。
我的个乖乖，这能买六十多万个馒头！吃到猴年马月也吃不完啊。
穷惯了的方云连眼界也变得狭小，只知道用一铜币三个的馒头来衡量钱的多少。
明天我就到镇上去查看查看，如果找不到买家就去青云城，那么大一个城，里面一定有收购灵果的。
打定主意的方云藏好灵果，知道了淫蛇果的价值，这次可没再那么随意，直接在床底最靠墙体处挖了个洞，把果子用布包好藏在泥土的掩埋下。
整个下午就宅在了家里，吃了两馒头，啃了俩番茄，酸酸的，很好吃。
度过了艰苦的一天，第二天大清早，方云又背上自己的小背篓，把上次留在家的蘑菇和木耳放在里面，既然有了值钱的东西，方云就放弃了自己烹饪蘑菇和木耳的想法。
揣着自己全部家当，方云赶集去了。
早早到了集市，相熟的收购药材的人并不需要野菜，方云寻了个地方放下背篓，摆起地摊。
好半晌，街上人来人往，可却没一个人对方云的野菜产生兴趣。
“全都不识货啊。”
感叹着他人不识货的方云，实际上自己也不了解这些食材。他只知道不能采摘色彩艳丽的蘑菇，其他一概不知，但应该能保证它们没毒。
“哪来的穷小子，挪远点，这是我的地盘。”正在方云百无聊赖，想要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一个不友好的声音传来。
“你谁呀……好的，我马上挪。”方云还想顶他一句，等抬头看见自己身前那人身高八成，一脸凶相之后，立马改了口。
一边收拾东西，方云拿出蘑菇道：“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置，这些蘑菇送给你了，拿回家炖汤喝。”
“什么鬼东西，根本不能吃。”大汉取出自己背上的一张兽皮，对方云手上的蘑菇不屑一顾。
“好的，你忙，祝你开门大吉。”说了一句恭喜的话方云抓起蘑菇木耳胡乱放进背篓。
妈蛋，看来这东西是别想卖出去了，送给人家都不要。
郁闷地收拾好东西在街上闲逛起来。
想我当年担任皇协军队长的时候，那是多么的威风。走在大街上，这些小摊小贩哪个不是避之不及，各个店老板全都是笑脸相迎。
经历这个小插曲，方云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还是当狗腿子好啊。额呸，说错了，还是要有实力才好，玄幻世界，实力为尊。
半晌，方云底气十足地走进一家棉衣棉鞋店，买了一双价值二十铜币的厚底棉鞋。看中一件棉衣，询问售价之后底气不足了，只能下次再买。
又在饭馆吃了半只烧鹅，五大碗饭，花掉十二枚铜币。
这次赶集解决了鞋子的问题，以后再也不用穿着草鞋满山跑了，同时还吃了顿好的。只可惜没能卖出野菜，逛了大半天也没能寻到哪在收购灵药。
大手一挥，让小二打包了半只烧鹅，方云结束了今天的赶集。看样子只能到青云城去寻找买家了，任务艰巨啊。
回村的路上，方云遇上了陈二娃，这小子最近有他姐姐撑腰，很是威风。方云在他身后观察他走路的姿势，与以前大不一样，分明写着“我就是叼，我很牛逼”，让人很想上前揍他。
“陈二娃。”方云叫住他。
“你谁呀，哟，方云呀，找我干嘛。”陈二娃仰着头，一副欠扁样。
等着把，等你姐离开了，看我不修理你。
“放学回家吗？”
“是。”
“能不能把你的书借我看看，我帮你做作业。”方云记得昨天陈甜说过，青云宗的入门考核中有文字和算数等。
算数难不了自己，小学时学的加减乘除应该就能应付。文字考验则有些麻烦，虽说这个世界的文字也是方块字，但和汉字也有些细微的差别。
方云打算借陈二娃的书看看，为几个月后的入门考核做准备。
“你想干嘛？”陈二娃一脸的怀疑：“你拿我的书干什么，还说帮我做作业，你肯定没安好心。”
妹的，这么好的事摆在你眼前居然还怀疑这怀疑那。要是我上学时有这样的好事那还不高兴昏了。
“我帮你做功课，你每天给我两块糕点行不行？就昨天那种糕点，还有吗？”方云不得已为自己想了个借口，如果不提一些要求，这小屁孩反倒还有疑虑。
“让我想想。”陈二娃有些心动。
一阵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以每天一块糕点成交。
“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你就要还给我两块糕点。”
“没问题。”
就这样，方云找到书本学习文字，想想和陈二娃的约定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