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老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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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不清楚，不明白为何而战，也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是怎样，和平吗？你会相信和平会出现吗？什么样的和平？要记住，假如竞争双方之间还没得出明确的结果，那就永远不会有所谓的和平。我叹了口气，我的战友，又减少了一个。
“大蛇丸？”绘美沉默了，我们静静地坐着等待，仿佛在期盼着救援的到来，但似乎这个救援永远都不会出现。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是我叔叔把我跟我哥抚养长大。我们俩从小就形影不离。”不知何时，绘美开始自言自语。我则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身旁有始终保持坐姿的水门，以及已经逝去的苍蓝。
“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几个大人把我和我哥带走了。临行前，家里的长辈告诉我们，我们整个御手洗一族的复兴全寄托在我们身上了。可那时的我们只是孩子，并非忍者。”绘美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怨念，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这或许是她在用这种方式平息自己内心的不甘。
“后来我哥和我分开了，我被带进一间单独的屋子，有个老忍者不停用鞭子抽打我，只要我稍微乱动就会挨打。后来……”
“你感到很不甘心对吧？”我打断了她的话。绘美一愣，接着惊恐地看着我，大概刚才她并没意识到有人在听她的讲述。
“不，对不起，大蛇丸大人。”
“这并不是真实的你，这并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御手洗绘美。不管你在别人面前装成什么样，在我这里，你可以做回你自己。”
“谢谢你，大蛇丸。”
“如果想要振兴家族，恐怕需要掌握一些秘术吧！不知道你们家族里还有没有其他成员，如果有，请交给我，我会帮你完成这份责任。”
“可是？！可是，为什么？！”
“因为你若无需承担任何使命，我便能与真实的你共度时光，戴着面具生活真的很疲惫，不是吗？”我扭头看向绘美，发现她的脸颊不知何时已泛起了红晕。
“可是村庄……”
“你对我有所怀疑吗？嗯？”我微笑着望向绘美，此时外头的残阳洒进屋内，血红的光线映衬得绘美愈发神圣。
“当然相信你。其实我不知道你是何时学会那种术的，确实非常强大，我甚至注意到周围的土地都被变成金色了。”绘美的脸上流露出向往之情。
“呵呵呵，力量越强大，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我苦笑着，这时绘美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以后别再用了好吗？”绘美的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最后我尴尬地笑了笑。
“那我们应该如何生存下去呢？”这时绘美也露出苦笑。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静待日落，这时木叶的搜救队伍终于出现了。
随后，我被送到天善的帐篷中。我看见天善紧锁眉头。
“情况很严重吗？”我笑着问。
“你怎么修炼出这么强大的术却不告诉我？”天善直截了当地责问我。
“也不能说我做什么都要向你报告吧。”我笑着回应。
“你的经脉有多处烫伤，这样的伤害直达灵魂层面，大蛇丸，这次你真的是玩大了。”天善满脸不满地说着，边说着边不停地检查我的身体。
“玩大了？总比在战场上白白牺牲好吧。”我反驳道。
“你遭遇了什么？按理说你的实力已经接近影级了，就算碰到雷影，也不至于狼狈至此啊。”天善的话让我瞬间有了灵感。
对啊！这次云隐村的实力是不是过于强大了？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我出手相助的话，自来也和月光绝对会被干掉。然而为什么呢？之前我们并未听说云隐村拥有八尾的消息，只知道他们有四尾和五尾。难不成？不大可能啊！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闯入我的脑海：这会不会是一场自杀式的行动？而绘美其实是木叶高层派来监视我们的间谍？！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八尾。”我低声回答。听到这个词，天善的眼神立刻变了。
“八尾？那个仅次于九尾的强大生物——八尾？！云隐什么时候得到它的？！作战资料里可没提到这一点啊！”天善显得十分激动。
“哼，都已经是这个局面了，还在乎什么呢？”我轻描淡写地说。
“八尾，大蛇丸，你能给我找到制作人柱力的方法吗？”天善激动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天善，你在开玩笑吗？”我反问他。
“哈哈，无所谓了。不过大蛇丸，你的伤势很重，我估计你至少需要修养三个月，即便康复之后，也无法再达到以前的巅峰状态了。因此，我在想……”
“是不是想找一个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来进行转生？”我接过了天善的话题。
“不，不，那个并不适合你。我觉得我应该为你找到一种更为特别的方式。”说着，天善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闪烁出一道亮光。
“喂，老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来，水门，给你烤肉。”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水门，四肢已经被严重伤害，身边那些同龄的忍者，包括回山和新之助他们看到从战场上归来的同伴们几乎个个遍体鳞伤，尤其是人员数量更是锐减至原来的四分之一。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愁容，而水门的情况更是让他们震惊不已。
被紧紧绑在床板上的水门，回忆起过去与师姐——一柳共度的日子。眼泪湿润了他的眼镜，绷带上再次渗出血迹，因为他全身的组织已被声波撕裂得支离破碎，如今的他活脱脱成了一个裹满绷带的木乃伊。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明白了吗？”水门的身体剧烈颤抖，他不愿接受、也无法相信这一切，甚至在他被师姐一脚踹飞的那一刻，还在自责都是自己的过错，他深知师姐实力强大，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她根本无需牺牲。
水门努力挪动四肢，瞬间绷带又被鲜血浸透，很快，他整个身体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存在。
“上天哪，你为何在我孤苦无依时赠予我师姐，却又残忍地夺走她……”水门在床上不住地颤抖，引来了药师寺忍者的注意。他们冲进来，给水门注射了镇静剂，最终使他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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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寺先生。”绘美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天善正专注地调配药材，于是她躬身致歉：“抱歉打扰了。”
“哦，是御手洗小姐啊，请坐。”由于天善已经成为家族的族长，地位隐约超过了一般的忍者，并且因为其特殊的身世，绘美尊称他为先生。
“大蛇丸大人，您的身体状况如何？”绘美恭敬地询问。
“嗯——”天善刚想回答，这时他注意到我对他眨眼示意，随即他机智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唉，每次见到族长大人，总会感觉压力山大。”绘美挥着手掌扇风，仿佛刚才的情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哈哈哈。”我只是笑着，随后挣扎着想要起身。
“我来帮你好了——”绘美见状连忙过来扶我，可就在那一刹那，我张嘴吐出一条巨蟒，死死地缠住了绘美。绘美刚要呼救，又有无数色彩斑斓的小蛇从我身体各处钻出，生生压制住了她的叫声，这些小蛇无不含有剧毒。
“我想起了点事，请你配合一下。”我语气冰冷地道明原委，这样做只是为了自我防护。
“你想做什么，大蛇丸大人？”绘美紧紧盯着我，显然对我此举颇为费解。此时，她身上缠绕着无数的蛇，而在她的两手搀扶下，我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半坐姿态。
“团藏让你来干什么？是监督我何时战死，还是监视我是否背叛？”
“团藏大人……”这时，巨蟒口中滑落出一把宝剑——正是雷神之剑。“他只是让我监视你，必要时咳咳……”我听罢激动不已，巨蟒竟直接勒紧绘美的脖子，瞬间她的脸色发白，呼吸变得急促。
“是要杀掉我吗？就因为我信任你吗？！这个混账东西！”我怒吼道，嗓音立刻引来几位忍者靠近，但他们却被我召唤的通灵蛇阻拦在外。
“咳咳，大蛇丸……”绘美的脸色开始发紫，我一愣，忙让巨蟒松开她，自始至终，绘美一直未松开我。
“对不起，你可以走了。”我挣扎着从她手中挣脱开来，然后重重地跌坐在床上，我需要冷静片刻。
“大蛇丸？”绘美留下一句，旋即身形一闪离去。
“天善！把我的弟子叫过来！”我大声呼唤。
“该死！”
“大蛇丸，你要去哪儿？”天善在我身后喊道，我施展忍术重构全身，让自己强行站了起来。
“去找杀人杀人灭口！”我语气不悦地回应，天善摇了摇头，接着坐下继续查看他的病理报告。
由于灵魂和肉体受到能量反噬的影响，我几乎无法再使用带有属性的查克拉，幸好我自己开发的蛇类忍术已经足以替代一切，加之我自身属性的优势，使用蛇类忍术所消耗的查克拉也很少。
“拟兽忍法！”我结印的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然后化身为半人半蛇形态，尾随逃跑的绘美而去。
“总是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非得找个地方宣泄一番。”我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而她依旧站在那次我们一起来过的地方。
“你来干什么？莫非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取我的性命了？”绘美并未回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呵呵呵，即便真要动手，恐怕我失去的会更多。再说了，你不想完成家族复兴的大业了吗？”我逐渐清醒过来，没错，村子的一些做法就是要置我于死地，但如果不去根除真正的大脑，即便砍掉了多少所谓的“手脚”，也是徒劳无功的。何况现在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摧毁这些“手脚”。
是啊，我们不清楚，不明白为何而战，也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是怎样，和平吗？你会相信和平会出现吗？什么样的和平？要记住，假如竞争双方之间还没得出明确的结果，那就永远不会有所谓的和平。我叹了口气，我的战友，又减少了一个。
“大蛇丸？”绘美沉默了，我们静静地坐着等待，仿佛在期盼着救援的到来，但似乎这个救援永远都不会出现。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是我叔叔把我跟我哥抚养长大。我们俩从小就形影不离。”不知何时，绘美开始自言自语。我则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身旁有始终保持坐姿的水门，以及已经逝去的苍蓝。
“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几个大人把我和我哥带走了。临行前，家里的长辈告诉我们，我们整个御手洗一族的复兴全寄托在我们身上了。可那时的我们只是孩子，并非忍者。”绘美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怨念，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这或许是她在用这种方式平息自己内心的不甘。
“后来我哥和我分开了，我被带进一间单独的屋子，有个老忍者不停用鞭子抽打我，只要我稍微乱动就会挨打。后来……”
“你感到很不甘心对吧？”我打断了她的话。绘美一愣，接着惊恐地看着我，大概刚才她并没意识到有人在听她的讲述。
“不，对不起，大蛇丸大人。”
“这并不是真实的你，这并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御手洗绘美。不管你在别人面前装成什么样，在我这里，你可以做回你自己。”
“谢谢你，大蛇丸。”
“如果想要振兴家族，恐怕需要掌握一些秘术吧！不知道你们家族里还有没有其他成员，如果有，请交给我，我会帮你完成这份责任。”
“可是？！可是，为什么？！”
“因为你若无需承担任何使命，我便能与真实的你共度时光，戴着面具生活真的很疲惫，不是吗？”我扭头看向绘美，发现她的脸颊不知何时已泛起了红晕。
“可是村庄……”
“你对我有所怀疑吗？嗯？”我微笑着望向绘美，此时外头的残阳洒进屋内，血红的光线映衬得绘美愈发神圣。
“当然相信你。其实我不知道你是何时学会那种术的，确实非常强大，我甚至注意到周围的土地都被变成金色了。”绘美的脸上流露出向往之情。
“呵呵呵，力量越强大，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我苦笑着，这时绘美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以后别再用了好吗？”绘美的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最后我尴尬地笑了笑。
“那我们应该如何生存下去呢？”这时绘美也露出苦笑。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静待日落，这时木叶的搜救队伍终于出现了。
随后，我被送到天善的帐篷中。我看见天善紧锁眉头。
“情况很严重吗？”我笑着问。
“你怎么修炼出这么强大的术却不告诉我？”天善直截了当地责问我。
“也不能说我做什么都要向你报告吧。”我笑着回应。
“你的经脉有多处烫伤，这样的伤害直达灵魂层面，大蛇丸，这次你真的是玩大了。”天善满脸不满地说着，边说着边不停地检查我的身体。
“玩大了？总比在战场上白白牺牲好吧。”我反驳道。
“你遭遇了什么？按理说你的实力已经接近影级了，就算碰到雷影，也不至于狼狈至此啊。”天善的话让我瞬间有了灵感。
对啊！这次云隐村的实力是不是过于强大了？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我出手相助的话，自来也和月光绝对会被干掉。然而为什么呢？之前我们并未听说云隐村拥有八尾的消息，只知道他们有四尾和五尾。难不成？不大可能啊！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闯入我的脑海：这会不会是一场自杀式的行动？而绘美其实是木叶高层派来监视我们的间谍？！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八尾。”我低声回答。听到这个词，天善的眼神立刻变了。
“八尾？那个仅次于九尾的强大生物——八尾？！云隐什么时候得到它的？！作战资料里可没提到这一点啊！”天善显得十分激动。
“哼，都已经是这个局面了，还在乎什么呢？”我轻描淡写地说。
“八尾，大蛇丸，你能给我找到制作人柱力的方法吗？”天善激动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天善，你在开玩笑吗？”我反问他。
“哈哈，无所谓了。不过大蛇丸，你的伤势很重，我估计你至少需要修养三个月，即便康复之后，也无法再达到以前的巅峰状态了。因此，我在想……”
“是不是想找一个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来进行转生？”我接过了天善的话题。
“不，不，那个并不适合你。我觉得我应该为你找到一种更为特别的方式。”说着，天善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闪烁出一道亮光。
“喂，老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来，水门，给你烤肉。”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水门，四肢已经被严重伤害，身边那些同龄的忍者，包括回山和新之助他们看到从战场上归来的同伴们几乎个个遍体鳞伤，尤其是人员数量更是锐减至原来的四分之一。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愁容，而水门的情况更是让他们震惊不已。
被紧紧绑在床板上的水门，回忆起过去与师姐——一柳共度的日子。眼泪湿润了他的眼镜，绷带上再次渗出血迹，因为他全身的组织已被声波撕裂得支离破碎，如今的他活脱脱成了一个裹满绷带的木乃伊。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明白了吗？”水门的身体剧烈颤抖，他不愿接受、也无法相信这一切，甚至在他被师姐一脚踹飞的那一刻，还在自责都是自己的过错，他深知师姐实力强大，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她根本无需牺牲。
水门努力挪动四肢，瞬间绷带又被鲜血浸透，很快，他整个身体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存在。
“上天哪，你为何在我孤苦无依时赠予我师姐，却又残忍地夺走她……”水门在床上不住地颤抖，引来了药师寺忍者的注意。他们冲进来，给水门注射了镇静剂，最终使他又恢复了平静。
---
“药师寺先生。”绘美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天善正专注地调配药材，于是她躬身致歉：“抱歉打扰了。”
“哦，是御手洗小姐啊，请坐。”由于天善已经成为家族的族长，地位隐约超过了一般的忍者，并且因为其特殊的身世，绘美尊称他为先生。
“大蛇丸大人，您的身体状况如何？”绘美恭敬地询问。
“嗯——”天善刚想回答，这时他注意到我对他眨眼示意，随即他机智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唉，每次见到族长大人，总会感觉压力山大。”绘美挥着手掌扇风，仿佛刚才的情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哈哈哈。”我只是笑着，随后挣扎着想要起身。
“我来帮你好了——”绘美见状连忙过来扶我，可就在那一刹那，我张嘴吐出一条巨蟒，死死地缠住了绘美。绘美刚要呼救，又有无数色彩斑斓的小蛇从我身体各处钻出，生生压制住了她的叫声，这些小蛇无不含有剧毒。
“我想起了点事，请你配合一下。”我语气冰冷地道明原委，这样做只是为了自我防护。
“你想做什么，大蛇丸大人？”绘美紧紧盯着我，显然对我此举颇为费解。此时，她身上缠绕着无数的蛇，而在她的两手搀扶下，我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半坐姿态。
“团藏让你来干什么？是监督我何时战死，还是监视我是否背叛？”
“团藏大人……”这时，巨蟒口中滑落出一把宝剑——正是雷神之剑。“他只是让我监视你，必要时咳咳……”我听罢激动不已，巨蟒竟直接勒紧绘美的脖子，瞬间她的脸色发白，呼吸变得急促。
“是要杀掉我吗？就因为我信任你吗？！这个混账东西！”我怒吼道，嗓音立刻引来几位忍者靠近，但他们却被我召唤的通灵蛇阻拦在外。
“咳咳，大蛇丸……”绘美的脸色开始发紫，我一愣，忙让巨蟒松开她，自始至终，绘美一直未松开我。
“对不起，你可以走了。”我挣扎着从她手中挣脱开来，然后重重地跌坐在床上，我需要冷静片刻。
“大蛇丸？”绘美留下一句，旋即身形一闪离去。
“天善！把我的弟子叫过来！”我大声呼唤。
“该死！”
“大蛇丸，你要去哪儿？”天善在我身后喊道，我施展忍术重构全身，让自己强行站了起来。
“去找杀人杀人灭口！”我语气不悦地回应，天善摇了摇头，接着坐下继续查看他的病理报告。
由于灵魂和肉体受到能量反噬的影响，我几乎无法再使用带有属性的查克拉，幸好我自己开发的蛇类忍术已经足以替代一切，加之我自身属性的优势，使用蛇类忍术所消耗的查克拉也很少。
“拟兽忍法！”我结印的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然后化身为半人半蛇形态，尾随逃跑的绘美而去。
“总是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非得找个地方宣泄一番。”我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而她依旧站在那次我们一起来过的地方。
“你来干什么？莫非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取我的性命了？”绘美并未回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呵呵呵，即便真要动手，恐怕我失去的会更多。再说了，你不想完成家族复兴的大业了吗？”我逐渐清醒过来，没错，村子的一些做法就是要置我于死地，但如果不去根除真正的大脑，即便砍掉了多少所谓的“手脚”，也是徒劳无功的。何况现在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摧毁这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