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没敢起名的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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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啊？”
“怎么了怎么了？看把你哥气的，赶紧道歉。”
“一天天的不着家，摇哪乱逛，动不动就干仗，怎么滴，还真把自己当带头大哥啦？”
“就是就是，下回可不兴这么干了啊。”
“你是个女生，女生懂么？要不是大院里的那些人给孙师傅个面子，也冲着你是个小女孩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能像现在这样逍遥？”
“对呗，咱们女生，要有女生的样子，不能跟那些臭小子一起玩。”
“有些话我都不惜的说你，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啊。”
回到孙师傅家，何雨柱一边手拿着衣服架子，一边指着何雨水开始骂了起来。
他也想动手啊。
可是，旁边的孙师傅在那虎视眈眈的。
何雨柱不是没想过刚才就直接把何雨水带南锣鼓巷那边教育一顿然后再回来。
可是何雨水多尖啊，一看何雨柱的脸色不错，趁着何雨柱一个不留神，直接骑着车子回来找孙师傅来了。
这给何雨柱气的，都快捂了嚎风的了。
回到家里，何雨柱可算能出口恶气，好好教育一顿何雨水了。
可一旁孙师傅总是在何雨柱要上头的节骨眼上，看似不经意的就插一句，让何雨柱的“蓄力槽”清零，从新开始。
说到最后，何雨柱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干脆，衣服架往沙发上一甩，赌气的坐在了沙发上。
“师父，你就惯着她吧，等哪天她惹了大祸你就知道哭了。”
“呵呵，不能，不能，小雨水多乖啊。也就是现在小，过两年长大了，也就好了。”
孙师傅看何雨柱的样子，也就笑呵呵的摸了摸抱着她撒娇的何雨水的小脑袋。
“再说了，女孩子嘛，闯荡点好。省着长大了没什么见识，再被其他的臭小子给骗了。”
“哼。”
何雨柱也懒得说什么了，哼了一声，坐在一旁抽起了烟。
看何雨柱不说话了，何雨水也松开了孙师傅，一脸讨好的跑到何雨柱身旁坐了下来，拉起了何雨柱的胳膊，开始撒上娇了。
“哥哥~~~人家知道错啦嘛，下回改正就是的啦。”
“哼。”
何雨柱一甩胳膊。
“懒得理你。”
“嘿嘿。”
何雨水冲着孙师傅狡黠的一笑，随即变脸成了天真无邪的讨好脸。
“哥~~哥~~”
得。
有这孙师傅的搅合，这事，也就这么的不了了之。
不过，好在何雨水还是收敛了一些。
虽然还是成天的不着家，跟着她的那些小伙伴在外面疯。
但至少，何雨柱也没听谁叨咕过何雨水又跟谁打架了。
这事啊，也就算过了。
不知不觉的，何雨柱没事跟大院里的那些小年轻的吹吹牛逼，没事再跟老王头和老钱头他们喝喝酒、侃侃大山的，也就过完年了。
过完年，初八了。
何雨柱他们这些以孙师傅为首的热轧厂待岗的“行政编”被召集到了机关总部的一间会议室里。
开始给他们安排起岗位来了。
有的，被留在机关里工作。
有的，转业，或回了地方安置，或留在京城安置。
就像孙师傅的警卫员小李。
他就是经过了孙师傅的批准，被上面转业回了老家。
听说，成了一个部门的科长。
还有一部分，被分成了几人一组的小组，分配到各个总后这边有任务派发的厂子里，当起了驻厂军代表。
当然了，他们这些人的编制，还是属于总后的。
就像何雨柱。
他就被安排到了孙师傅这个小组里面，被派到了第三轧钢厂里，当起了驻厂军代表。
这可是能光明正大的穿军装，带军衔，并且配枪哎。
可为啥何雨柱就开心不起来呢？
甚至，还闹心呢啊。
可不管怎么说吧。
上面的命令下来了，何雨柱也得服从不是嘛。
三月份，何雨柱还是跟着孙师傅这个小组正式的进驻到了第三轧钢厂。
该说不说的，经过了两年半的发展，第三轧钢厂的规模已经起来了。
不再是原先的那种半公半私的了。
而是转成了现在首钢底下的厅级单位了。
想想，也就知道了。
驻厂军代表的领头，可是孙师傅哎。
就不说孙师傅喝完酒说的，他是有资格当师长的人。
就说现在呗，小名不计，那也叫老资格团长，上校衔。
转到地方，按照现在的规则，有可能都是司局级。
放在一个厅级单位，正好。
（这个时代，部队转业的，因为文化水平的问题，不存在降半级。甚至，有可能还升半级呢。一直到80年代，转业的多了，才开始慢慢的正式实行降半级。）
驻场军代表。
顾名思义，也就是工作在厂子里，看守厂子给军队生产的东西的质量。
而何雨柱他们这个小组，恰巧原先就是从这个轧钢厂出去的。
虽然，不是一个系统的。
但是，大家都一个厂址，平时抬头不见低头的，熟的都不能在熟了。
尤其是这回当了军代之后，孙师傅基本上保持个“只要你们生产的东西没问题那就别来烦老子”的不管事状态。
这下好了。
孙师傅这个小组，在进驻轧钢厂被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热情招待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摸鱼了。
对，就是摸鱼。
那态度，老端正了。
哎，平常有什么事，你也别来找我。
我现在只管军需那块。
只要军需做好了，你们说啥是啥。
说起来也怪。
按理说，现在，像他们这种的工作，平常，上班了就往办公室里一坐，一杯茶水，一张报纸，一唠就是一天的。
而且，为了避嫌，不能在没“任务”的时候下去跟人唠嗑，只有有活的时候，才能下去走走唠唠的。
应该是像组里孙师傅这种快60，要退休了的人才应该适应的。
最起码，也得像组里其他几位40多了，没什么往上爬的念想的人才能适应。
可现在，23岁的何雨柱，一天天乐呵呵的，过的还挺愉快。
没事了，就跟办公室里的那老哥四个吹吹牛逼，侃侃大山。
等有任务了，也就下车间里，跟那些“老熟人”抽抽烟，唠几句，看着他们工作。
偶尔的，也会开着车，借着“送文件”或者“去报表”的名义，开着车出去，一逛就是一天。
日子过的，别提多逍遥了。
可渐渐的，何雨柱乐不起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太闲了，还是怎么滴。
办公室里的那老哥仨开始研究起给何雨柱介绍对象来了。
今天。
“柱子，我跟你说啊，我前两天可打听了，住在我家前楼的那个机关某某科的科长的女儿，今年才20，马上大学毕业，长的那叫一个水灵。”
“去去去，柱子，别听他的，听老哥的。老哥家里有个外甥女，别看是中专毕业，但是现在分配京城来了。不像他给你说的那个，等过几个月毕业了，分配哪去还不一定呢。要是你跟她定了，万一分配到外地，你还你跟着走啊，对不？”
“都一边去，你俩那个靠谱么，就给柱子介绍。柱子，哥给你说啊，我给你介绍这个，绝对靠谱，是我老战友的孩子，虽然可能长有点不出挑，但是，一看就是个好生养呀。而且，人家也是大学生，还是第一批统招的大学生，妥妥的高材生。就是岁数比你大一岁而已。”
然后明天就可能换人。
“柱子，昨天那个你不喜欢，今天这个你肯定喜欢。。。。。扒拉扒拉。。”
“柱子，别听他的，听老哥的，老哥这个。。。。巴拉巴拉。。。”
“去去去，听哥的。哥这个是实在亲戚。。。。巴拉巴拉。。。。”
。。。。。
日复一日啊。
整整持续了一个礼拜。
何雨柱也不知道他们这老哥仨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待嫁的适龄女青年的。
唉~~~
孙师傅也不说过来拉一把，就搁那笑呵呵的看戏。
愁人啊。
好在，“愁人”，也就只愁了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之后的五月下旬，由去年提出来的，现在刚通过的“大约”那个“劲”开始了。
何雨柱他们这个小组，得忙着随之而来的上面布置下来的一大堆任务了。
说实话。
别看事到临头了，何雨柱才想起来。
但是，在何雨柱浅显的历史知识里，这次的大事件，应该是在年底。
毕竟何雨柱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叫“距离新年还有十几天，我们超前的成功完成任务了。”
可现在，5月下旬，事情就来了？
是因为何雨柱这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还是因为历史本该如此呢？
不知道，何雨柱真的不知道。
何雨柱只知道，他该屯粮了。
因为要是历史走向没错，何雨柱也没记错的话。
这次事情结束了之后，就该是三年的困难期了。
可屯粮也是个技术活。
现在的何雨柱，背靠的可是总后，身在的也是首钢下属厅级单位。
住的，还是一个老资格上校团长的家。
自身，还是每个月开着将近80块钱的上尉。
这要是大张旗鼓的去屯粮。
那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这有鬼，赶紧查他么？
好在何雨柱白天的时候，还可以用“送文件”、“取报表”这类的借口，开车出去。
而且，何雨柱也赶巧了。
现在，因为事情的存在，大部分的地方，都是“产量节节攀升”。
对于粮食的限制，也就没有那么高。
何雨柱这才得以“超买”。
这下好了。
隔三差五的，何雨柱就开车出去。
每回，也不多屯。
一回也就带个三、五斤的土豆、地瓜或者苞米啥的，这种能长期保存的粗粮回南锣鼓巷，放在耳房里。
一个月下来，何雨柱估摸着，差不多也屯了小一百斤了。
嗯。
何雨柱满意的点着头。
可以，就这么办吧。
要不，还能咋整？
渐渐的，南锣鼓巷四合院的耳房的床底下，100斤，200斤，300斤。
何雨柱也就收手不屯了。
是何雨柱不想屯了么？
不是。
是何雨柱现在就连南锣鼓巷那边都不敢回去了。
没办法。
现在，一转眼，8月中旬了。
上面，又下了个文件。
开始动员全民“褡裢罡萜”了。
这下好了。
只要何雨柱一回南锣鼓巷那边，肯定被堵。
不是红姐为首的居委会，就是原先的何雨柱的“老同事”为首的街道办。
甚至，有时候易忠海的媳妇和刘海中的媳妇，也不知道是被街道还是社区圈拢的，还是易忠海和刘海中让的，也堵起了何雨柱。
说起话来，都是那一套词。
什么“柱子啊，你可是原先的街道里的代表，现在更是军人了，你得以身作则啊。”
你让何雨柱咋办？
说实话。
何雨柱不是没交过。
他跟那些普通人一样，都是随大流的把家里的废铜烂铁啥的，都给交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啊。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
大部分家里的“废铜烂铁”啥的都交没了。
接下来，还要继续交，那还能交啥了？
衣服架子，衣服挂，脸盆架什么的。
可要是再进一步呢？
那该交什么了，就不用说了吧？
那何雨柱。。。
就不说何雨柱了。
就其他的平头老百姓呗，谁愿意啊，对吧？
那街道、社区，甚至各个四合院里，可不就得找几个能起到带头作用的么？
那，谁还能比何雨柱这个好忽悠的。。。。不是，是年轻，积极，还是军官的人，有代表性呢？
不找他，还找谁？
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何雨柱是有家不能回啊。
而且，有粮也不能屯啊。
唉~~~
闹心。
不过，好在外边的事情归外边的事情。
虽然孙师傅那个大院里也有过动员。
不过，大家也都意思意思也就完事了。
毕竟，这个大院里，可不像外边，吃饭都是自己在家做。
这个大院，可是大部分还都吃食堂呢。
于是，趁着大家都上班的一天，把四合院里的那套“吃饭”的家伙事，一股脑的全装进了一个大箱子里，运到了孙师傅家里。
别问。
问就是何雨柱在为保存传统文化而努力着。
“何雨水，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啊？”
“怎么了怎么了？看把你哥气的，赶紧道歉。”
“一天天的不着家，摇哪乱逛，动不动就干仗，怎么滴，还真把自己当带头大哥啦？”
“就是就是，下回可不兴这么干了啊。”
“你是个女生，女生懂么？要不是大院里的那些人给孙师傅个面子，也冲着你是个小女孩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能像现在这样逍遥？”
“对呗，咱们女生，要有女生的样子，不能跟那些臭小子一起玩。”
“有些话我都不惜的说你，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啊。”
回到孙师傅家，何雨柱一边手拿着衣服架子，一边指着何雨水开始骂了起来。
他也想动手啊。
可是，旁边的孙师傅在那虎视眈眈的。
何雨柱不是没想过刚才就直接把何雨水带南锣鼓巷那边教育一顿然后再回来。
可是何雨水多尖啊，一看何雨柱的脸色不错，趁着何雨柱一个不留神，直接骑着车子回来找孙师傅来了。
这给何雨柱气的，都快捂了嚎风的了。
回到家里，何雨柱可算能出口恶气，好好教育一顿何雨水了。
可一旁孙师傅总是在何雨柱要上头的节骨眼上，看似不经意的就插一句，让何雨柱的“蓄力槽”清零，从新开始。
说到最后，何雨柱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干脆，衣服架往沙发上一甩，赌气的坐在了沙发上。
“师父，你就惯着她吧，等哪天她惹了大祸你就知道哭了。”
“呵呵，不能，不能，小雨水多乖啊。也就是现在小，过两年长大了，也就好了。”
孙师傅看何雨柱的样子，也就笑呵呵的摸了摸抱着她撒娇的何雨水的小脑袋。
“再说了，女孩子嘛，闯荡点好。省着长大了没什么见识，再被其他的臭小子给骗了。”
“哼。”
何雨柱也懒得说什么了，哼了一声，坐在一旁抽起了烟。
看何雨柱不说话了，何雨水也松开了孙师傅，一脸讨好的跑到何雨柱身旁坐了下来，拉起了何雨柱的胳膊，开始撒上娇了。
“哥哥~~~人家知道错啦嘛，下回改正就是的啦。”
“哼。”
何雨柱一甩胳膊。
“懒得理你。”
“嘿嘿。”
何雨水冲着孙师傅狡黠的一笑，随即变脸成了天真无邪的讨好脸。
“哥~~哥~~”
得。
有这孙师傅的搅合，这事，也就这么的不了了之。
不过，好在何雨水还是收敛了一些。
虽然还是成天的不着家，跟着她的那些小伙伴在外面疯。
但至少，何雨柱也没听谁叨咕过何雨水又跟谁打架了。
这事啊，也就算过了。
不知不觉的，何雨柱没事跟大院里的那些小年轻的吹吹牛逼，没事再跟老王头和老钱头他们喝喝酒、侃侃大山的，也就过完年了。
过完年，初八了。
何雨柱他们这些以孙师傅为首的热轧厂待岗的“行政编”被召集到了机关总部的一间会议室里。
开始给他们安排起岗位来了。
有的，被留在机关里工作。
有的，转业，或回了地方安置，或留在京城安置。
就像孙师傅的警卫员小李。
他就是经过了孙师傅的批准，被上面转业回了老家。
听说，成了一个部门的科长。
还有一部分，被分成了几人一组的小组，分配到各个总后这边有任务派发的厂子里，当起了驻厂军代表。
当然了，他们这些人的编制，还是属于总后的。
就像何雨柱。
他就被安排到了孙师傅这个小组里面，被派到了第三轧钢厂里，当起了驻厂军代表。
这可是能光明正大的穿军装，带军衔，并且配枪哎。
可为啥何雨柱就开心不起来呢？
甚至，还闹心呢啊。
可不管怎么说吧。
上面的命令下来了，何雨柱也得服从不是嘛。
三月份，何雨柱还是跟着孙师傅这个小组正式的进驻到了第三轧钢厂。
该说不说的，经过了两年半的发展，第三轧钢厂的规模已经起来了。
不再是原先的那种半公半私的了。
而是转成了现在首钢底下的厅级单位了。
想想，也就知道了。
驻厂军代表的领头，可是孙师傅哎。
就不说孙师傅喝完酒说的，他是有资格当师长的人。
就说现在呗，小名不计，那也叫老资格团长，上校衔。
转到地方，按照现在的规则，有可能都是司局级。
放在一个厅级单位，正好。
（这个时代，部队转业的，因为文化水平的问题，不存在降半级。甚至，有可能还升半级呢。一直到80年代，转业的多了，才开始慢慢的正式实行降半级。）
驻场军代表。
顾名思义，也就是工作在厂子里，看守厂子给军队生产的东西的质量。
而何雨柱他们这个小组，恰巧原先就是从这个轧钢厂出去的。
虽然，不是一个系统的。
但是，大家都一个厂址，平时抬头不见低头的，熟的都不能在熟了。
尤其是这回当了军代之后，孙师傅基本上保持个“只要你们生产的东西没问题那就别来烦老子”的不管事状态。
这下好了。
孙师傅这个小组，在进驻轧钢厂被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热情招待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摸鱼了。
对，就是摸鱼。
那态度，老端正了。
哎，平常有什么事，你也别来找我。
我现在只管军需那块。
只要军需做好了，你们说啥是啥。
说起来也怪。
按理说，现在，像他们这种的工作，平常，上班了就往办公室里一坐，一杯茶水，一张报纸，一唠就是一天的。
而且，为了避嫌，不能在没“任务”的时候下去跟人唠嗑，只有有活的时候，才能下去走走唠唠的。
应该是像组里孙师傅这种快60，要退休了的人才应该适应的。
最起码，也得像组里其他几位40多了，没什么往上爬的念想的人才能适应。
可现在，23岁的何雨柱，一天天乐呵呵的，过的还挺愉快。
没事了，就跟办公室里的那老哥四个吹吹牛逼，侃侃大山。
等有任务了，也就下车间里，跟那些“老熟人”抽抽烟，唠几句，看着他们工作。
偶尔的，也会开着车，借着“送文件”或者“去报表”的名义，开着车出去，一逛就是一天。
日子过的，别提多逍遥了。
可渐渐的，何雨柱乐不起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太闲了，还是怎么滴。
办公室里的那老哥仨开始研究起给何雨柱介绍对象来了。
今天。
“柱子，我跟你说啊，我前两天可打听了，住在我家前楼的那个机关某某科的科长的女儿，今年才20，马上大学毕业，长的那叫一个水灵。”
“去去去，柱子，别听他的，听老哥的。老哥家里有个外甥女，别看是中专毕业，但是现在分配京城来了。不像他给你说的那个，等过几个月毕业了，分配哪去还不一定呢。要是你跟她定了，万一分配到外地，你还你跟着走啊，对不？”
“都一边去，你俩那个靠谱么，就给柱子介绍。柱子，哥给你说啊，我给你介绍这个，绝对靠谱，是我老战友的孩子，虽然可能长有点不出挑，但是，一看就是个好生养呀。而且，人家也是大学生，还是第一批统招的大学生，妥妥的高材生。就是岁数比你大一岁而已。”
然后明天就可能换人。
“柱子，昨天那个你不喜欢，今天这个你肯定喜欢。。。。。扒拉扒拉。。”
“柱子，别听他的，听老哥的，老哥这个。。。。巴拉巴拉。。。”
“去去去，听哥的。哥这个是实在亲戚。。。。巴拉巴拉。。。。”
。。。。。
日复一日啊。
整整持续了一个礼拜。
何雨柱也不知道他们这老哥仨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待嫁的适龄女青年的。
唉~~~
孙师傅也不说过来拉一把，就搁那笑呵呵的看戏。
愁人啊。
好在，“愁人”，也就只愁了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之后的五月下旬，由去年提出来的，现在刚通过的“大约”那个“劲”开始了。
何雨柱他们这个小组，得忙着随之而来的上面布置下来的一大堆任务了。
说实话。
别看事到临头了，何雨柱才想起来。
但是，在何雨柱浅显的历史知识里，这次的大事件，应该是在年底。
毕竟何雨柱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叫“距离新年还有十几天，我们超前的成功完成任务了。”
可现在，5月下旬，事情就来了？
是因为何雨柱这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还是因为历史本该如此呢？
不知道，何雨柱真的不知道。
何雨柱只知道，他该屯粮了。
因为要是历史走向没错，何雨柱也没记错的话。
这次事情结束了之后，就该是三年的困难期了。
可屯粮也是个技术活。
现在的何雨柱，背靠的可是总后，身在的也是首钢下属厅级单位。
住的，还是一个老资格上校团长的家。
自身，还是每个月开着将近80块钱的上尉。
这要是大张旗鼓的去屯粮。
那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这有鬼，赶紧查他么？
好在何雨柱白天的时候，还可以用“送文件”、“取报表”这类的借口，开车出去。
而且，何雨柱也赶巧了。
现在，因为事情的存在，大部分的地方，都是“产量节节攀升”。
对于粮食的限制，也就没有那么高。
何雨柱这才得以“超买”。
这下好了。
隔三差五的，何雨柱就开车出去。
每回，也不多屯。
一回也就带个三、五斤的土豆、地瓜或者苞米啥的，这种能长期保存的粗粮回南锣鼓巷，放在耳房里。
一个月下来，何雨柱估摸着，差不多也屯了小一百斤了。
嗯。
何雨柱满意的点着头。
可以，就这么办吧。
要不，还能咋整？
渐渐的，南锣鼓巷四合院的耳房的床底下，100斤，200斤，300斤。
何雨柱也就收手不屯了。
是何雨柱不想屯了么？
不是。
是何雨柱现在就连南锣鼓巷那边都不敢回去了。
没办法。
现在，一转眼，8月中旬了。
上面，又下了个文件。
开始动员全民“褡裢罡萜”了。
这下好了。
只要何雨柱一回南锣鼓巷那边，肯定被堵。
不是红姐为首的居委会，就是原先的何雨柱的“老同事”为首的街道办。
甚至，有时候易忠海的媳妇和刘海中的媳妇，也不知道是被街道还是社区圈拢的，还是易忠海和刘海中让的，也堵起了何雨柱。
说起话来，都是那一套词。
什么“柱子啊，你可是原先的街道里的代表，现在更是军人了，你得以身作则啊。”
你让何雨柱咋办？
说实话。
何雨柱不是没交过。
他跟那些普通人一样，都是随大流的把家里的废铜烂铁啥的，都给交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啊。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
大部分家里的“废铜烂铁”啥的都交没了。
接下来，还要继续交，那还能交啥了？
衣服架子，衣服挂，脸盆架什么的。
可要是再进一步呢？
那该交什么了，就不用说了吧？
那何雨柱。。。
就不说何雨柱了。
就其他的平头老百姓呗，谁愿意啊，对吧？
那街道、社区，甚至各个四合院里，可不就得找几个能起到带头作用的么？
那，谁还能比何雨柱这个好忽悠的。。。。不是，是年轻，积极，还是军官的人，有代表性呢？
不找他，还找谁？
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何雨柱是有家不能回啊。
而且，有粮也不能屯啊。
唉~~~
闹心。
不过，好在外边的事情归外边的事情。
虽然孙师傅那个大院里也有过动员。
不过，大家也都意思意思也就完事了。
毕竟，这个大院里，可不像外边，吃饭都是自己在家做。
这个大院，可是大部分还都吃食堂呢。
于是，趁着大家都上班的一天，把四合院里的那套“吃饭”的家伙事，一股脑的全装进了一个大箱子里，运到了孙师傅家里。
别问。
问就是何雨柱在为保存传统文化而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