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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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族刚刚经历过第四次怪物攻城,成功守卫了自己的领土。同样是刷新出一批新的任务,但任务并不与人族的重复。魔族更多的任务是打发玩家到魔渊森林里寻找什么,比如这个被杜子航盯上的可怜人,就是来做任务的。

    完全没想到现如今的魔渊森林也会有危险,魔族玩家哼着歌采集着地上腐朽的木枝——据说魔族要用这个东西当建材,虽然大家都吐槽,拿腐朽的木枝建房子真的会结实么,

    血条忽然滑落了一截,采集动作的读条被打断,屏幕中的地狱战士自动摆出进入战斗的动作。屏幕外的玩家原本只握着鼠标,另一只手都离开键盘了,这下子不得不端正了坐姿,后滑一步,调整视角,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袭击了自己。

    中二病不可治愈。

    对面的家伙穿着铠甲,却并不像战士那么笨重。头顶的ID是在服务器中十分出名的人物,是如今玛尔大陆上唯一的人类骑士。地狱战士奇怪了一下,自己和这家伙无冤无仇吧?——不,重点是,为什么人类会出现在魔族的地盘上?

    他在犹豫着究竟是先在种族频道喊一声“妈呀人族来偷袭了!”比较重要还是反击比较重要的时候,杜子航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地狱骑士举起斧头反击,杜子航连击砍下来后,后跳拉远一点距离。

    近战如果想与远程战斗必须要紧贴才行,地狱战士舞动着双斧加速冲向骑士。杜子航轻轻跳开,那斧头便砍在了他身后的树上。

    趁着地狱战士转身的功夫读条,在对方身上挂满DEBUFF,杜子航跳到另一棵树后面,看见地狱战士又冲了过来,打个滚侧翻离开。

    地狱战士给自己读加速状态,终于摸到了杜子航的尾巴。但斧头在接触到杜子航的利刃的瞬间,他身上的DEBUFF又一跳,终于夺走了他的命。

    杜子航看了看自己的剑,耐久已经掉了2%了,不由得无语。

    耐久掉的的确比其他装备都快上许多不提,最关键的是并没有什么NPC肯修理。玩家们都习惯每星期下线前找铁匠铺修理一下浑身的装备,但现如今杜子航身上穿着的这些装备,一套铠甲是唐珂专用的,只有唐珂才肯修理。剑的话,之前是没注意过它的耐久掉得如此之快,不知道铁匠铺的铁匠会不会帮忙修一下呢?

    不过衣服的耐久也快到一定寿限了……要不要去打扰一下唐珂?杜子航没有理会地上的尸体,返回骑士城堡,站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下。

    门外春/色依然,如果不是两个NPC,而换成真人的话,大概早就精/尽/人/亡一万次了吧。杜子航操纵着自己的骑士,站在房门口,耳机里传来那惑人的呻/吟之声,他不由得脸一红,把耳机粗鲁地拽了下来。

    “该睡觉啦——干什么呢?”桑梓涯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自家徒弟在发愣,有些奇怪地问。

    “我在犹豫要不要敲门……”杜子航无奈地说。

    “怎么了?”桑梓涯一边这么说着,关闭掉自己的电脑,走到自家徒弟身后。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桑梓涯心底里的一点记忆被唤醒,扭过头去,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有必要进去么?”

    “我的装备好久没修了……”杜子航指了指身上的紫色套装,耐久已经掉到10%以下了,再不修的话,没准哪天的战场上就会突然变成裸/奔状态了。

    桑梓涯拍了拍自家徒弟的肩膀,头却扭到一边,不去看屏幕:“你去修吧,我洗漱去了。”说罢,他便逃到了洗漱间中。

    杜子航看着自家师父消失的背影,耸了耸肩,自己深吸一口气,敲门。

    耳机一直扔在桌子上,音效并没有传进耳朵中。只能看见眼前的大门缓慢推开,门后的画面暴露出来:少年尤冬已经披上了衣服,后背并没有露出来,杜子航只能看到,唐珂那一双苍老的手环绕着怀中尤冬的细腰,尤冬的脑袋依偎在唐珂的颈间,整个人跨坐在唐珂身上,只露出半只眼睛好奇地看着站在门外的人类骑士。唐珂则面无表情,正对着门口,问:“来做什么?”

    杜子航都有些不好意思进门了,策划脑袋里装得都是什么,竟然把这种画面真的做了出来?如果今天自己不是敲门而是推门会看到现场画面么?

    他点击了一下老唐珂,在弹出的对话界面里选择修理装备,修理好了之后,立刻转过视角回过头去,头也不回地传送回了玛尔城,下线。

    杜子航跑去洗手间,桑梓涯正在刷牙。

    他从身后把桑梓涯抱在怀中,撞得桑梓涯一下子冲在洗手池上,嘴里喊着泡沫,咕哝着抱怨:“干嘛呢?”

    杜子航厚着脸皮,用某处地方蹭了蹭桑梓涯的屁股,在桑梓涯耳边低哝:“桑哥,游戏里居然真的把那种画面做出来了……我是正常男人,我看着有反应……”

    桑梓涯也是男人,愣了一下就反应出了顶住了自己臀/部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差一点呛得吞下了牙膏沫。他拼命地咳嗽,灌下一大口凉水漱口后,转过身去,背靠着洗手池,拒绝与自家徒弟零距离亲密接触:“别闹。”

    这样的动作在杜子航眼里简直是兔子自己把自己往狼的嘴巴里送,他满心欢喜地在桑梓涯的脸颊到嘴角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没闹。——桑哥,桑哥……”

    杜子航从来都不擅长于甜言蜜语,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桑梓涯的名字,用的还是旧称呼,甚至连“亲爱的”这样的称呼都喊不出口。但单单是把唇轻轻地落在桑梓涯的脸上,他就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样。

    桑梓涯有些无奈地叹气,自觉地松松环上杜子航的腰间,任由他索取。杜子航的吻越落越低,最终落在脖颈之间。

    喉结被含住,感觉有些从喉底而来的瘙痒,控制不住想要笑的感觉。杜子航用上了牙齿和舌尖,轻轻叼着桑梓涯的喉结,舌尖来回滑动。桑梓涯忍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忍住,闷笑着推开了自家徒弟,一边笑一边咳嗽了两声:“不行——太痒了!”

    杜子航不相信:“怎么会痒。”

    对此,桑梓涯的反应是:“有本事你来试试啊。”

    “好啊。”杜子航说着,微微仰起头来,露出自己的喉结。

    “……”桑梓涯哪里好意思,撇过头去。

    杜子航的手再度放回自家师父的腰间,桑梓涯这一整天就没有换上外出的衣服,身上穿的居家服,薄薄的一层,隔着衣服,杜子航都能很舒服地感受着桑梓涯腰间的软肉。他尝试性地继续在桑梓涯白皙的脖颈徘徊,一开始是用嘴唇,后来改用了牙齿,生涩地咬了桑梓涯好几口之后,一直纵容着自家徒弟使坏的师父终于奇怪地躲闪了一下:“你干嘛呢?有点疼。”

    “为什么我种不上草莓。我看片子上都是这么一咬,就咬出草莓印了啊。”杜子航疑惑。

    “……”对于自家徒弟的疑惑,桑梓涯只能望天。

    虽说是师父,但并不是教导这一方面的师父,在情/事上,两个人绝对的半斤八两,有限的经验全部来自动画漫画以及小说。师父拒绝回答,徒弟只好自己摸索着答案:“难道是轻了?”

    “别闹,再重是要咬死我么。”桑梓涯摇头。

    杜子航情知自己可能是真的下嘴下重了,于是伸出舌头来,安慰地舔了舔刚刚被自己咬过的地方。舌尖上的细腻触感十分美妙,杜子航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一时间迷迷瞪瞪,舌尖不老实地顺着脖颈滑向锁骨,在凸起的锁骨上重重吮吸了一下。

    感觉到衣领的碍事,杜子航伸出手来,想干脆把衣服前襟拽开。还没有动手,桑梓涯却拽住了自家徒弟,果断拒绝掉他愈发得寸进尺的动作,瞪了他一眼:“洗脸刷牙,睡觉去!”

    杜子航手没有移开,与自家师父对峙了起来。最终还是做徒弟的先一步后退,被桑梓涯踹进了自己房中。

    躺在床上,他左翻右滚,怎么样都睡不着。偷偷溜出房门,想夜闯师父的房间,没想到桑梓涯格外警觉,居然把门反锁住了。无奈之下,杜子航只好回了自己屋子里,萌上被子。嘴角残留的上等温玉一般的触觉仍在,他把手伸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动手纾解了一下积攒的*。

    第二天早晨,杜子航被自家师父敲门叫醒:“太阳要晒到屁股了!该起床了!不起床不给做好吃的了!——新鲜豆浆,热乎乎的肉包子哟!”

    杜子航推开房门,才知道什么豆浆包子都是骗局,门外只有桑梓涯一个,已经穿了运动服,笑眯眯地等着自家徒弟:“冬天要运动啊!不然只会越来越懒——走,出去跑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