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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怒海争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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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娜尔殖民地战争中的历史片段,战争中的财富故事精彩上演。B世纪洲际殖民地战争,战火中的财富军人,富一代的创富传奇。

    (这几个故事主要来自帝国军界内的各种秘闻,但绝非军事机密。这章不打仗,这章是那场伟大的洲际殖民地战争中,让所有人都激情澎湃的当兵穷汉发财故事。这些故事大多是从海上绞杀战时期开始的,所以就放到这章了,想发财的学着点,也许用得着。)

    故事ZERO(序)战争改变命运

    雅娜尔殖民地战争初期,马恩罗科帝国对圣罗曼帝国远征舰队的绞杀战无视蔑视不当回事,不给商船派军舰护航,给这些商船配置部分武器,让凭这些商船凭自己的火力和运气去突破封锁,维持交通线畅通。对圣罗曼联合帝国远征舰队来说这段日子很是幸福,这种战斗的收获却是大大地,犹如玩财富军人或海盗打劫游戏一般简单惬意。除了清江号军火运输船队进行过坚决有效的抵抗外,其余的绝大多数商船几乎没有给远战舰队造成过像样的损失。马恩罗科帝国运往殖民地的大量物资被转运到了圣罗曼帝国军手上,有时还搭上运输货物的商船。雅娜尔殖民地外海的广阔大洋上,圣罗曼“海盗船”出没,一群快乐的海盗,远征军官兵过的很幸福,至少生活物资方面什么都不缺还有富余。当然,除了生活用品的大量富余,还有很多军队根本用不着的民用工业品,例如价值不菲的落地钟。

    与巨大的缴获相比,库里岛的海港和临时锚地显得有些地方太小,东西囤积的太多必然会影响作战。远征舰队司令诺曼罗德上将命令专人想办法尽快处理这些多余的物资和船只。

    很多食品和布匹无偿送给了库里岛等岛屿的土著渔民用以改善军民关系,致使当地土著人瞬间进入公产猪忆社会。他们感激之余,开始成为联合帝国远征军的编制外侦察警戒部队,至少协助远征舰队挫败了两次马恩帝国军对库里岛的偷袭行动。

    大宗的富余物资,煤炭和铁矿砂等,一开始就是作为战利品运回本土的,这些战略物资和其他无用工业品物资使用回航补给船或运兵船大量运回本土,平时大量堆积在基地内码头上,多了放不下就转移到港区内或港区周边的新建仓库囤放。随着缴获的日渐增多,库里岛基地内外都囤积了大量的军用物资和非军用商品。

    相对于库里岛,橄榄岛只是个珊瑚环礁,有限的地面上本来就几乎没有多余的地方,高尔察克中将下令,对缴获船舶内的各种货物商品实施登记后把船停在环礁内划定水域,这是在把船当成仓库用,等到有回航舰队出发,就拼凑些水手把一部分装载无用货物的货轮开回去。开始时,环礁内的水域开始时确实够大,能放下不少船只,足以分区停靠商船和军舰,甚至原来停放在库里岛锚地的商船也被拖到这里停放。随着缴获的增多和支援舰队的到来,环礁湖内也变得日渐拥堵,势必影响作战行动。

    B58年12月中旬,诺曼罗德上将发电请示凯撒如何处理缴获物资,并附上缴获物资名目粗略汇总。

    凯撒大帝收到电文,瞬间被雷,他不曾想到远征舰队在交通线封锁作战中积小胜为大胜,取得了如此大的胜利。面对着笔意外之财,凯撒决定要跟部下分享。他下达了战争史中那道著名的对半分成令:军法中缴获物资归公条目原则上不变,但此次战争中,除了海军条例原定赏金外,政府还将拿出相当于缴获物资评估商品价值一半的财富奖赏给取得这一战果的海军官兵。具体分配由海军将领们自行处理。

    虽然由于人性的自私,完整接收到这一命令的只有远征舰队的高级别海军军官们。但这次战争中,所有取得缴获战果的官兵都拿到了一笔意外之财,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海军前线部队战斗力爆棚。战后,他们中的很多人用获得的赏金实现了漂亮妻子别墅房子大片土地的帝国梦想。不过,与那些切蛋糕的海军高级军官们得到了相比这点钱还算不上什么。

    战后的诺曼罗德上将(阵亡,其后代多人依法继承了赏金)和高尔察克中将(后来升任上将)等高级将领获得了数额惊人的财富。缴获物资最多获得赏金也最多的高尔察克甚至用赏金组织了一场私人战争,一次团级规模的规模边陲地区军事探险行动,自己出钱控制了一片蛮荒地区并在那里开发建设了一座城市,高尔察克市。时至今日,高尔察克市已经成为一座人口两百多万的地级市。地图上永远都有高尔察克中将的名字。

    其余几位级别够高的海军将领虽然没有这样的惊人之作,但他们凭借凯撒给的巨额赏金为后代开创了富贵家族,如今他们的后代非官即富。这些将军们几乎是这场战争中最大的个人受益者。

    那些参与绞杀战行动的其他各级官兵,有战果还活到最后的都拿到了不少赏钱,他们的生活条件,较战前都获得了极大的改善。其中不少人凭着这些钱作为原始资本开创了自己的事业,有了他们此前根本不敢想的成就。历史演进至今,很多人的后代都因为祖先曾经的浴血奋战而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这些将军们和其他各级参战官兵似乎分走了凯撒大帝好大一笔钱,但在凯撒大帝看来,与胜利相比,财富一点都不重要。一个国王不应该抢算计部下的财富,国王要有更高的追求,这才是英明的领导人所应有的素质。

    与凯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马恩罗科帝国那几位老头内阁常务成员,已是将死之年却依然贪恋财货。(后几章也有这些内阁常务老头们的财富故事。)

    这段历史告诉我们投胎是门技术活,领导强才是真的强。

    战争改变命运,不只是绞杀战前线官兵的命运,有很多在其他位置上的军人也成了巨富。他们的钱可不是凯撒给的。

    财富故事会,下节更精彩。

    故事一,罗兰军工

    高尔察克上将的财富来自于他当时的地位和领导人的慷慨,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好运。

    本故事中这位巨富在军界地位绝对比不上高尔察克将军,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地位,这位当时只是一艘普通运输船的大副,少校军衔,曾去过战区但没参加过任何战斗;普通小资本家家庭出身,家族是有些资产但不多,当时也绝对跟联合帝国的高级官员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这位就是罗兰军工船业有限公司的开创者——罗米尔罗兰少校,这位巨富最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少校。

    B58年12月,这位罗米尔罗兰少校随支援补给船队来到橄榄岛环礁,卸下补给物资又装满货物,准备离开时舰队委派他担任一条被俘货船“海星-031号”的临时船长,任务是带着一群乌合之众水手把这艘船开回去。

    这是罗米尔罗兰第一次当船长,虽然只是临时的。回航途中,他每天都巡视这艘货船,深入了解他的每个细节。这是一艘3000吨级的铁壳混装货轮,总长:81m,船宽:13.6m,船舱总舱深D(m):6.8m,满载吃水:5.5m,满载排水量3300吨,有两层货物甲板和六个货物舱室。这位少校从小就有成为一艘军舰舰长的梦想,为此当了海军军官,但种种机缘巧合,他去了海军运输船队。他有时候想把运输船改造为军舰,甚至想造一艘自己的军舰。在回航途中,他一直构思着把这条货船改造成一艘军舰……

    B59年2月,船到港了,罗米尔罗兰少校下船时因舷梯事故受伤,摔断了腿,无法继续执行任务了。B59年5月,这位少校痊愈,但落下的终身残疾,他成了一个瘸子。6月份,他退役了。

    退役后的罗米尔罗兰少校一直赋闲在家,又时也帮父亲打理生意,多数时间他一直在学习军舰设计和船只改造。他父亲是开修船厂的,给他的这一爱好提供了很大便利。本来他可能要在这一爱好中快乐的度过一生,海军却又给了他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

    B60年2月,罗米尔罗兰所在的敖德萨地区军港码头扩建,海军要征用他父亲的大半个修船厂和周边多家修船厂。这是个发财的好事,但当时海军军费紧张,只能打白条或者以货物充抵占用土地的价格。在海军提供的几十种抵账货物中,唯一能作为资产持续产生效益的,只有缴获来的商船。修船厂剩下的场地太小,赚不了几个钱了,干了半辈子修船厂厂长的老罗兰决定就此转型为航运商人。考虑再三,老罗兰选择了两艘商船抵账,一艘木船,一艘铁船,其中那艘铁壳船恰好就是海星-031号的同级船舶。

    罗米尔罗兰觉得实现自己理想的时候到了,可以把这条船改造成一艘“军舰”,作为一个供人参观的博物馆。老罗兰就这么一个儿子,决定满足他的要求,先用另一条船在航运市场暂时先投石问路吧。

    在修船厂原班伙计们的帮助下,罗米尔罗兰仅用两个半个月就完成了他心中的军舰博物馆,把它命名为“罗兰-1型'铁甲巡洋舰,还雇佣了两位苏尼娅美女担任解说员。不久之后,博物馆风生水起,参观者甚多,赚的钱虽然不是很多,但天天进账。络绎不绝的参观者还勾起了附近海军基地军官们的好奇。这些真军舰上的军官组团过来看这条假军舰,一看就看出大事来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罗米尔罗兰设计的这艘海星号“巡洋舰”水平极高,堪称同时代的精品之作,以至于这些真军舰的使用者对这艘假军舰赞不绝口。慕名而来的驻港舰队司令科拉迪少将甚至表示更愿意使用这样的军舰作战。这可不是开玩笑说客套话,这位少将详细询问了这艘“军舰”的改造成本,还做了详细记录。完事后,少将对这位少校夸赞一番,再次表示“爱上这艘军舰了”。

    能得到少将的褒奖,这位前少校想都不敢想,随后的事更是超乎想像。一个月后,暑假到了,这个海军博物馆迎来了数量惊人的小顾客们,人太多了,只得增加解说员,延长营业时间,甚至有时得24小时营业才能满足参观者的需求。一个暑假下来,罗米尔罗兰赚的盘满钵满,另外,一位解说员大美女好像对瘸子馆长有点意思。

    新航运个体户老罗兰这边,隔行如隔山,对航运经营缺乏经验的修长专业户一开始就在赔钱,越搞越赔钱。赔的没办法,他把那条旧木船超低价卖了,来到儿子开的军舰博物馆当售票员。

    B60年11月11日,博物馆出事了,终于出大事了。那天一大早几个陆军军官就买断了全天的门票还进去搜查了一番,询问了员工的情况。罗米尔一家刚吃完早饭,好多穿礼服的士兵在周边设了岗哨。午饭时间后过了一小会,一大堆军人和体面人开进军舰博物馆迎。队伍的核心似乎是一位空前的贵客,居然是一个外国人。

    这位绝对是高端人物,穿礼服的卫兵们少说也得有百十个,科拉迪少将都得恭敬的在一边陪着。这位绝对的大气,轻轻一挥手,博物馆所有在售纪念品全要了,随从掏出两块足有10盎司重的金锭付账,小意思不用找钱。这位绝对的有档次,浑身上下配饰钻石,星辉闪耀,全套行头价值不菲,恐怕连当年南斯拉夫黄金爱好者金托同志都要自愧不如。

    这高大上老外兴冲冲的参观一通,一行人蝗虫一般的离开了。老外走后过了很长一会,来了军官通知,卫兵才撤岗。卫兵走时已经临近黄昏时分,罗兰一家和他们的所有员工有如释重负。这天他们赚的比以前一个月赚的还要多。

    罗米尔罗兰提议,全体工作人员进城吃饭,庆祝博物馆开业以来盈利最多的一天。

    “我们今天赚了两块10盎司的黄金,还有门票的收入。这是开业以来赚的最多的一天,大家去码头边上最好的饭店。还有,所有员工,这个月发双薪。”

    …………

    罗米尔罗兰带着一家人和员工们大快朵颐酒足饭饱,晚上九点多才搭乘出租马车回到家。借着路灯罗米尔惊奇的发现门口有几个军人,好像已经等了好久了。那些军人看见罗米尔一家下了马车,主动迎了上去,为首的是科拉迪少将。

    “罗米尔罗兰少校”,科拉迪少将一脸笑意,似乎把罗兰一家当作自己的同僚,“你们终于回来了,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老罗兰立即把这几位贵客领进家中。军官们几句寒暄客套话之后,谈话迅速步入正题。

    科拉迪少将告诉了罗米尔罗兰他此行的目的:“我们需要你为我国造一批军舰,确切的说是用军方库存商船改造一批。你得多造几个这种博物馆了。”

    随后的谈话中,科拉迪少将详细告知了罗米尔罗兰这事的来龙去脉。

    下午那位钻石衣土豪哥是远东大陆某小国的摄政王爷业主皮*烧包,因皇帝年幼,此人大权独揽威仪等如同皇帝,国内位子很稳。但那一地区的区域安全形势却不乐观,几个小国之间相互敌对,在历史上一直是这个样子。那里的区域军备竞赛正日趋白热化,几个邻国都买了先进国家的军舰。此番这位烧包摄政王到圣罗曼联合帝国进行有好外交访问,目的之一就是买战舰,买铁甲战舰。烧包王爷认为,只要买到足够数量的铁甲战舰(至少三艘),这一地区的军备就会再次处于平衡状态。

    那个时代的铁甲舰可是高科技装备,不是你落后国家想买就能买的。好在烧包王爷领执政这国是联合帝国在远东地区的传统盟友和贸易伙伴,联合帝国高层斟酌决定高价卖给几艘翻新的旧军舰。随后,外交部接待人员安排这位烧包王爷去敖德萨基地挑选军舰。烧包曾是海军军官,这方面也算在行,他整整看了一天,买的起的看不上,看得上的买不起,主要是海军舍不得卖才开了离谱的高价。第二天,又是如此,以至于他对陪同的外交部人员连连摇头唉声叹气,表示要去别国看看。

    眼看这买卖要黄,外交部的慌了神,对基地人员大发雷霆,反复重申失去这单生意可能会失去这位盟友,似乎想要基地白送给摄政王几艘军舰。可这些军舰是国家的财产,海军部门下了命令,“不能贱卖”。这时候必须得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敖德萨基地留守舰队司令科拉迪少将想起了那艘铁壳货轮改的铁甲舰,船体成本(以货船拍卖成交价格计算)加军舰改造成本再配齐武器成本和业内利润,这买卖能成。

    11月10日,这位少将跟外交部人员商议此事,并分别请示了各自的领导部门,均获得首肯。次日,烧包一行去了罗兰少校的博物馆……烧包对这样的“军舰”很满意,小心翼翼的问了价格。科拉迪少将报出了此前与外交部人员确定好的价格。烧包欣喜若狂,当即拍板,先给我来三艘。远征舰队总共缴获了12艘海星型货轮,全部开回本土,除一部分拍卖和抵债,海军手里现存的仅有三艘,恰巧能满足需求。

    科拉迪少将代表海军签下了这个单子,这种军舰在圣罗曼帝国的武器库中并不存在。海军和外交部须要罗米尔罗兰少校来制造这些军舰。作为报答,罗米尔罗兰少校除了能得到项目工程师的丰厚工资和堪称巨额的最终利润分成。

    11月21日,完成人员招募和船只船台就位等各项准备工作后,三艘罗尔级巡洋舰的建造项目开工了,这三艘军舰可以算作皮包军火公司罗兰军工的第一批次产品,罗米尔罗兰少校实际上只相当于这一项目的包工头兼总工程师。

    在海军提供的船坞,三艘军舰同时开造,足够的工人,充足的材料,充裕的资金,三班倒昼夜不停,仅仅一个月,三艘军舰完工。对方使用实物白银付账,交接后海军向罗米尔罗兰支付了合同约定的利润分成款项,共计9600盎司白银。罗米尔罗兰可谓是爆赚一笔,每艘军舰净赚3200盎司白银。此外,还有一张国防部颁发的军工制造业经营许可证,作为礼物直接颁发给罗兰少校个人的。然而这些还算不上他的第一桶金。

    B61年3月,海军的人又找上门来。那位烧包亲王要再买三艘,这意味着罗米尔罗兰又要赚钱了。但这次出了点问题,海军只弄到两艘海星轮。正当军官们犯难之际,罗米尔罗兰提出,船的事他来解决,但这条船是罗兰军工单方面卖给烧包的。海军和外交部同意了。

    当了回军舰改造包工头后,罗米尔罗兰的商业基因爆发了,他不再满足于当个皮包公司包工头,他要在有生之年在军舰制造业做出点事业来,思索再三他决定忍痛卖掉“博物馆”。

    B61年5月份,这个“博物馆”卖掉了,340000盎司白银,大约折合2.6万盎司黄金,这接近于同等吨位旧军舰的价格。罗米尔罗兰少校真正的第一桶金挣到了。

    B61年6月份,罗米尔罗兰只用极少的钱就买下了位于敖德萨远郊偏僻处的一家废弃大型修船厂用于自营军舰改造业务,这意味着罗兰军工由一家皮包公司转型为实体舰船制造企业。罗兰军工船业的黑暗历史正式开始。

    从B61年7月起,罗米尔罗兰通过科拉迪少将疏通关系,多次以“批发价”、“废品价”购买到海军缴获商船,军舰化再制造后,充作换装退役军舰、战备储备军舰、甚至新造海军弃购舰只等等旗号在国际军火市场销售。这一时期公司再制造的全部都是中小型舰只,产品设计合理且具备充分价格优势,在国际市场上颇为畅销。甚至塔斯曼帝国这样的超级大国也通过国际军火商从这家公司订购过十余艘这种“再制造军舰”作为主力舰的护舰使用。

    从B世纪61年7月罗兰军工船业开始独立的实体运作到B世纪89年该公司完全放弃民船再制造军舰业务,近三十年来该公司共使用各类民用船舶再制造军舰1188艘,全部出口。销量最多的一年出口军舰140艘,当时该公司就已连续多年被国际军火贸易商公认为全球最大的低端军舰供应商。

    谁也无法否认这些商船再制造的军舰中确实有精品之作,虽然绝大多数都是中看不中战的绣花舰,甚至可以看作当下国际市场上是众多“打保沉”劣等舰只的鼻祖。那段历史中,该公司制造销售这些假冒伪劣获取了超乎想像的高额利润,这才逐步正规化高档化继而转型为一家受人尊敬的高性能军舰供应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其实很多富人能富起来纯属偶然,绝大多数巨富都有自己灰色的成长经历。

    这章的两个故事综合在一起,我们略加分析推理不难看到,这些个发财的幸运儿在本质上都是依靠政府发的财。真实世界现实生活中也是这个样子这个范,看一看瓷器国现状:

    二三线城市的富人:各类房地产开发商,活到现在的绝对是有政府关系的,各类国企准国企领导,为政府和国企实施配套服务的民企负责人,某些有行政级别还有实权的聪明人……

    二三线城市中产:政府关系户开发商的亲密战友,各类能拿到政府项目的包工头,部分城中村土地爷拆迁户,各类政府职能部门头脑灵活的头头,各类国企中层以上,倚靠各类大型企业生存的小老板……

    国内一线城市其实也是这个样子,不过某些拆迁户或者四合院领主能轻松秒杀二三线城市的富人。

    一线城市只是白领多一些,不过在中国这白领与“黑领”相比,那就是个屁!!

    看看我们身边,普通人家的孩子跟着政府走,TM绝对有钱赚;小有资本的老板,想发大财,还就得跟着政府混。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无论哪个国,其实都是这个样子的。

    为啥捏,读者自己琢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