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冥冥之中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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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张闰土干咳一声，掩饰了一下面上的尴尬，接着说道：“但是，据我所知，你已经接受了龙司的预付款，也就是20万的梦想基金。”
“小问题，明天给你们送过来！”苏牧摆手道：“这笔钱来历不明，我分文未动。”
“你再考虑一下吧，苏小友，我们……”
张闰土的话还没有说完，苏牧便打断道：“这个话题先跳过吧，咱们聊点有意义的东西。”
那模样，好像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一般。
“看来苏小友还是有兴趣的。”张闰土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笑着问道：“你想聊些什么？刚好我这会儿不忙，可以解答你一些疑问。”
苏牧微微沉思，然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们说的异种，是什么东西？”
张闰土抿了一杯热茶，扫了一眼旁边的洛南初，笑道：“小初，你来跟苏小友解释一下吧。”
洛南初点点头，开口说道：“灵气复苏以后，特殊体质的人类，基因会被改写，从而得到某种异于常人的能力，这类人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将他们称为超能者。”
“但与此同时，体质特殊的野兽，也会发生基因变异，进化为妖兽，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妖怪，而我们将这些异变后的野兽，称之为异种。”
“异种生性凶残，会将野兽的狂暴意志，扩大无数倍，从而大肆猎杀普通野兽和其他生物，是目前为止灵气复苏后发现的最危险的生物！”
苏牧继续问道：“可今晚那个异种，为何会口吐人言？”
“那是因为他吞食了太多人类鲜血，而在这些人类中，有实力稍弱的超能者，在吸收了他们的基因链后，再度发生变异，便会表现出一些人类的专属技能，比如说话，藏匿。换句话说，当吸收了一定的人类基因后，这些异种便会诞生灵智。”洛南初淡淡的解释道。
“目前发现的危险生物，只有异种吗？”苏牧皱眉问道：“前两天我遇到了一个怪异的家伙，对方可以打扮成小萝莉的模样，隐匿在人群中，平日里表现的跟人类没什么区别，但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小萝莉变成了青年模样，而且可以将嘴巴裂到耳后根，牙齿也会伸长，变得非常锋利。”
“你说的是妖人！”洛南初解释道：“一些觉醒超能力的人类，骨子里的劣根性会被无限放大，从而作恶多端，当这些邪恶的人类蚕食了异种之后，便会获取一部分异种的能力，同时也会吸收异种的残暴，从而进化成妖人。”
“严格来说，妖人和异种是对立的存在，他们互相蚕食对方，来完成基因进化。不过，妖人本身便是由人类进化而来，智商更高，更善于隐匿，比起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异种来说，更难处理。”
“那你们知道洛城内有妖人存在吗？而且，还是两个！”苏牧凝眸问道。
洛南初平静的点了点头，回道：“准确的说，是四个。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一个整体，但他们的隐匿性非常好，我们怀疑，有一个高智商的妖人，在带领他们，只是目前没有证据，正在调查！”
苏牧这才轻舒一口气，既然对方有准备，那他就放心了。
要是连龙司都不知道洛城里面隐藏着妖人，那就麻烦了！
问清楚了这些，苏牧忽然看向张闰土，凝眸询问道：“你一直说我能力出众，我挺好奇的，你们看上我什么能力了？”
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疑问。
在今晚之前，他并没有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能力，他隐藏的非常完美。
可这群家伙们，为什么会知道他有超能力？
虽然这些能力并不是他觉醒得来的，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开挂似乎比觉醒更牛逼点！
“半年前，你参加了豫省省会，郑城举办的一场枪神大赛，你还记得吗？”张闰土眯眸问道。
苏牧心中一惊，他怎么忘了这茬！
当初之所以参加那场大赛，是系统发布的任务，要求他进入大赛前十名，才能获得任务奖励。
可是，他当时是匿名参加的啊，为什么会被对方发现？而且，他的表现也没有很恐怖啊！
“就因为这个？”苏牧故作诧异的问道：“我只是得了第七名，又不是第一名，你们是不是有点宁滥勿缺了？”
张闰土摇头否认道：“我们观察过你的比赛记录，发现你对枪械的了解非常少，无论是射击角度，射击姿势，还是拿枪时的状态和射击时的呼吸，完全是个新手。”
“但你的成绩却非常亮眼，四百米射击以及六百米射击，命中率百分百，甚至无视枪械，手枪和步枪的成绩完全一致。而你的八百米射击，却是枪枪脱靶，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的超能力应该是瞄准类的射程攻击，而有效射程，只有六百米，对吗？”
苏牧当时就惊呆了，这群家伙……真不愧是华夏特殊行动处啊。
确实，当时以他的能力，在不使用自瞄挂的情况下，十米的靶子估计都能脱靶。
当时想着自己是匿名参加的，以为不会有事，便在比赛时作弊，开了外挂。
没想到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被对方盯上了！
“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见过面的？”苏牧再度打量起张闰土的模样，越看越觉得眼熟。
后者淡笑着点了点头，道：“当时你搀扶了一位老爷爷过马路，那位老爷爷，名叫归龙，是龙司上一任的总负责人，也是我的领路人，我在接他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
苏牧彻底愣住了！
当时之所以扶那个小老头过马路，也是系统随机发布的任务！
他记得很清楚，比赛结束后第二天，他便准备乘车回归洛城，在等公交车的时候，系统突然发布任务，让他扶老人过马路。
他四下环顾了一圈，刚好遇到一个小老头颤颤巍巍的准备过斑马线，当时想都没想便上去搀扶了一把。
没想到，对方竟然是龙司的总负责人？
这尼玛剧情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苏牧彻底无语了，他忽然想起了当时老头跟他说的一番话：“小伙子，如今这年头，像你这么勇敢的年轻人不多了，放心吧，老头子我不会讹你的，谢谢你啊！”
“哎呦，咱们国家，要是多一点你这样有品德的年轻人就好了呦！”
现在回想起来，他严重怀疑那老头是不是回到家以后，第一时间就让张闰土寻找他了，然后发现了他的事迹，便让后者极力邀请他加入龙司，为国家效力。
还说不会讹诈？！小老头不厚道啊，不搞物质敲诈，搞道德敲诈了？！
苏牧气呼呼的腹排着！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在此时突兀响起。
张闰土拿起电话一看，顿时笑言道：“呦，老上司来电话了，估计是找你的。”
说着，他接通了电话，并打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
“老师，你要找的人，我给您找到了！”张闰土得意的笑道。
“他在你面前吧？”对方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听声音，估计已经七老八十了。
“嗯，您有话想对他说？”张闰土试探性的问道。
归龙没搭理他，而是搁这电话对苏牧说道：“小家伙，好久不见啊！听说你的小日子，过的很拮据啊，哈哈！”
“……”
苏牧脑门上升起一道黑线，没好气的回道：“老头儿，你不厚道啊，说好的不会讹我，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能叫讹你呢？”归龙不疾不徐的回道：“为国效力，是每个华夏子民应尽的义务，老头子我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好好感谢我？”
“呵呵，我谢谢你八辈祖宗！”苏牧黑着脸回道。
啪！
张闰土一巴掌抽在苏牧的脑门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苏牧撇撇嘴，没有跟对方计较。
看的出来，这位洛城龙司负责人，对小老头是十分尊敬的！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归龙询问道。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苏牧耸肩道：“我拒绝，而且完全不会考虑加入你们这件事！”
“当真？”归龙笑嗡嗡的问道。
“当真！”苏牧严肃的回道！
“唉，那就可惜了！”归龙故作惋惜的说道：“既然你不想加入，那我也不勉强了。”
见对方如此利索的应允，苏牧却是眉头一皱，深觉有诈。
“你们就这么放弃了？”他有点不可置信：“不再努努力，加大一下筹码？”
“用钱是换不来忠心的！”归龙感慨道：“既然你对华夏没有情感，说再多也没用啊！”
苏牧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钱财终究还是身外之物，就算自己被高价吸引，加入了龙司，可在执行任务时，万一自己害怕，怂了，临阵脱逃了，也许会造成更加可怕的后果。
苏牧不喜欢挑战人性，他也并不觉得自己真正能达到无私奉献，舍己为国的大无畏境界！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普通人，别给人家添乱了。
他这般自嘲了一句，最终诚恳的回道：“多谢您的认可，时间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嗯。”归龙笑着应允道：“小土啊，帮我送送他。”
“放心吧老师，我会派人给他送回去的！”张闰土恭敬的应道。
挂断了电话，张闰土也没有和苏牧继续交流，对方既然决定了，龙司也不会强人所难，随便叫了个编外人员，便将后者送了回去。
苏牧离去没多久，洛南初和张闰土汇报了一下工作，也起身离去。
后者凝眸思索了片刻，再次拨通了归龙的电话。
“老师，人已经送回去了！”
“呵呵，你给我打这通电话，不仅仅是告诉我这件事吧？”归龙笑呵呵的问道。
“老师，您寻了他两个月，又花了四个月时间来观察他，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张闰土皱眉问道。
电话那头的老人，短暂的沉默了片刻，方才回道：“一个人的国家荣誉感，是后天环境培养而成的。这小子活到今天，没有憎恨华夏，已是难得。”
“放心吧，老头子我活了一辈子，还没有看错过人，别忘了，九名龙司长，有六名都是我挑出来的。”
归龙唏嘘道：“灵气复苏的速度，越来越快，九名龙司长已经不太够用了，高层决定，再挑选出来九名龙司长，我的时日无多了，若是能在临终前，给华夏再寻一名，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您觉得，这小子有潜力成为第十名龙司长？”张闰土神色有些骇然。
他觉得，老师给对方的评价，是不是太高了点？
“呵呵，目前还没看出来他有什么潜力。”归龙笑着回道：“只是在我临终前，上天让我和他结识，我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是有什么缘分，在牵引着我和他。”
“帮我盯着这小子，能帮一点的话，尽量伸手帮一把，就算不能为我们所用，也不要让他变成妖人，这年头，敢在大街上扶老人的青年，可不多了！”
“老师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闰土恭敬的应允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咳！”
张闰土干咳一声，掩饰了一下面上的尴尬，接着说道：“但是，据我所知，你已经接受了龙司的预付款，也就是20万的梦想基金。”
“小问题，明天给你们送过来！”苏牧摆手道：“这笔钱来历不明，我分文未动。”
“你再考虑一下吧，苏小友，我们……”
张闰土的话还没有说完，苏牧便打断道：“这个话题先跳过吧，咱们聊点有意义的东西。”
那模样，好像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一般。
“看来苏小友还是有兴趣的。”张闰土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笑着问道：“你想聊些什么？刚好我这会儿不忙，可以解答你一些疑问。”
苏牧微微沉思，然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们说的异种，是什么东西？”
张闰土抿了一杯热茶，扫了一眼旁边的洛南初，笑道：“小初，你来跟苏小友解释一下吧。”
洛南初点点头，开口说道：“灵气复苏以后，特殊体质的人类，基因会被改写，从而得到某种异于常人的能力，这类人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将他们称为超能者。”
“但与此同时，体质特殊的野兽，也会发生基因变异，进化为妖兽，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妖怪，而我们将这些异变后的野兽，称之为异种。”
“异种生性凶残，会将野兽的狂暴意志，扩大无数倍，从而大肆猎杀普通野兽和其他生物，是目前为止灵气复苏后发现的最危险的生物！”
苏牧继续问道：“可今晚那个异种，为何会口吐人言？”
“那是因为他吞食了太多人类鲜血，而在这些人类中，有实力稍弱的超能者，在吸收了他们的基因链后，再度发生变异，便会表现出一些人类的专属技能，比如说话，藏匿。换句话说，当吸收了一定的人类基因后，这些异种便会诞生灵智。”洛南初淡淡的解释道。
“目前发现的危险生物，只有异种吗？”苏牧皱眉问道：“前两天我遇到了一个怪异的家伙，对方可以打扮成小萝莉的模样，隐匿在人群中，平日里表现的跟人类没什么区别，但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小萝莉变成了青年模样，而且可以将嘴巴裂到耳后根，牙齿也会伸长，变得非常锋利。”
“你说的是妖人！”洛南初解释道：“一些觉醒超能力的人类，骨子里的劣根性会被无限放大，从而作恶多端，当这些邪恶的人类蚕食了异种之后，便会获取一部分异种的能力，同时也会吸收异种的残暴，从而进化成妖人。”
“严格来说，妖人和异种是对立的存在，他们互相蚕食对方，来完成基因进化。不过，妖人本身便是由人类进化而来，智商更高，更善于隐匿，比起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异种来说，更难处理。”
“那你们知道洛城内有妖人存在吗？而且，还是两个！”苏牧凝眸问道。
洛南初平静的点了点头，回道：“准确的说，是四个。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一个整体，但他们的隐匿性非常好，我们怀疑，有一个高智商的妖人，在带领他们，只是目前没有证据，正在调查！”
苏牧这才轻舒一口气，既然对方有准备，那他就放心了。
要是连龙司都不知道洛城里面隐藏着妖人，那就麻烦了！
问清楚了这些，苏牧忽然看向张闰土，凝眸询问道：“你一直说我能力出众，我挺好奇的，你们看上我什么能力了？”
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疑问。
在今晚之前，他并没有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能力，他隐藏的非常完美。
可这群家伙们，为什么会知道他有超能力？
虽然这些能力并不是他觉醒得来的，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开挂似乎比觉醒更牛逼点！
“半年前，你参加了豫省省会，郑城举办的一场枪神大赛，你还记得吗？”张闰土眯眸问道。
苏牧心中一惊，他怎么忘了这茬！
当初之所以参加那场大赛，是系统发布的任务，要求他进入大赛前十名，才能获得任务奖励。
可是，他当时是匿名参加的啊，为什么会被对方发现？而且，他的表现也没有很恐怖啊！
“就因为这个？”苏牧故作诧异的问道：“我只是得了第七名，又不是第一名，你们是不是有点宁滥勿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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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见过面的？”苏牧再度打量起张闰土的模样，越看越觉得眼熟。
后者淡笑着点了点头，道：“当时你搀扶了一位老爷爷过马路，那位老爷爷，名叫归龙，是龙司上一任的总负责人，也是我的领路人，我在接他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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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闰土拿起电话一看，顿时笑言道：“呦，老上司来电话了，估计是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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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要找的人，我给您找到了！”张闰土得意的笑道。
“他在你面前吧？”对方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听声音，估计已经七老八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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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龙没搭理他，而是搁这电话对苏牧说道：“小家伙，好久不见啊！听说你的小日子，过的很拮据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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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脑门上升起一道黑线，没好气的回道：“老头儿，你不厚道啊，说好的不会讹我，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能叫讹你呢？”归龙不疾不徐的回道：“为国效力，是每个华夏子民应尽的义务，老头子我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好好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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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撇撇嘴，没有跟对方计较。
看的出来，这位洛城龙司负责人，对小老头是十分尊敬的！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归龙询问道。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苏牧耸肩道：“我拒绝，而且完全不会考虑加入你们这件事！”
“当真？”归龙笑嗡嗡的问道。
“当真！”苏牧严肃的回道！
“唉，那就可惜了！”归龙故作惋惜的说道：“既然你不想加入，那我也不勉强了。”
见对方如此利索的应允，苏牧却是眉头一皱，深觉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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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钱是换不来忠心的！”归龙感慨道：“既然你对华夏没有情感，说再多也没用啊！”
苏牧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钱财终究还是身外之物，就算自己被高价吸引，加入了龙司，可在执行任务时，万一自己害怕，怂了，临阵脱逃了，也许会造成更加可怕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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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普通人，别给人家添乱了。
他这般自嘲了一句，最终诚恳的回道：“多谢您的认可，时间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嗯。”归龙笑着应允道：“小土啊，帮我送送他。”
“放心吧老师，我会派人给他送回去的！”张闰土恭敬的应道。
挂断了电话，张闰土也没有和苏牧继续交流，对方既然决定了，龙司也不会强人所难，随便叫了个编外人员，便将后者送了回去。
苏牧离去没多久，洛南初和张闰土汇报了一下工作，也起身离去。
后者凝眸思索了片刻，再次拨通了归龙的电话。
“老师，人已经送回去了！”
“呵呵，你给我打这通电话，不仅仅是告诉我这件事吧？”归龙笑呵呵的问道。
“老师，您寻了他两个月，又花了四个月时间来观察他，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张闰土皱眉问道。
电话那头的老人，短暂的沉默了片刻，方才回道：“一个人的国家荣誉感，是后天环境培养而成的。这小子活到今天，没有憎恨华夏，已是难得。”
“放心吧，老头子我活了一辈子，还没有看错过人，别忘了，九名龙司长，有六名都是我挑出来的。”
归龙唏嘘道：“灵气复苏的速度，越来越快，九名龙司长已经不太够用了，高层决定，再挑选出来九名龙司长，我的时日无多了，若是能在临终前，给华夏再寻一名，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您觉得，这小子有潜力成为第十名龙司长？”张闰土神色有些骇然。
他觉得，老师给对方的评价，是不是太高了点？
“呵呵，目前还没看出来他有什么潜力。”归龙笑着回道：“只是在我临终前，上天让我和他结识，我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是有什么缘分，在牵引着我和他。”
“帮我盯着这小子，能帮一点的话，尽量伸手帮一把，就算不能为我们所用，也不要让他变成妖人，这年头，敢在大街上扶老人的青年，可不多了！”
“老师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闰土恭敬的应允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