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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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上官权终于恼了,不再亲吻身下这具美妙的身体。他粗鲁地抬起薄相思修长的腿,准备直接进入。

    薄相思恐惧地挣扎着,可是她根本挣脱不开上官权。绝望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下。

    “上官权!”薄相思颤抖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要,让我,恨你!”

    上官权犹豫了一下,可仍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薄相思本来就是他的妃子,这种事在几天前就应该做的。

    薄相思绝望地闭上双眼,心里回想着来到长安的生活。她真是失败,薄家血案拖了近一年了,至今仍然没有平反。对她好的人,全都一个个没有得到好下场……就连月菲白,如今不也仍然双腿受伤了么……

    月菲白……想到这里,薄相思的心里不禁有了些安慰。总是月菲白,保护她,对她好。药采篱对她好,是因为她是他的师妹,他对她,有一种责任。而月菲白,无任何目的地对她好……

    想到这里,薄相思情不自禁地就喃喃吟出了这个名字。她想,如果她被上官权摧残后,还能够正常地活下去,那她一定要好好回报月菲白的好。

    上官权还差一步就进入薄相思的身体内,可他听到了薄相思无意识间吟出的名字,身体陡然一凝。

    片刻后,上官权勃然大怒,狠狠掐着薄相思的满是吻痕的脖子,厉声怒喝道:“薄相思!你真是找死!”

    说完,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眼看着薄相思的脸色已经发紫,双眼不断地向上翻,可上官权仍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正在这时,一枚飞镖横空而出。它没有伤害任何人,恰巧打掉上官权的手,释放了薄相思。

    上官权紧紧握住双拳,眼中的怒意不增反减。能够准确无误地使出飞镖,而且他丝毫都不能发现,而且能够削减它原来伤人的面目,转而变成只是打掉他的手。能够成功做到这些的,据他所知,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刚才薄相思喊出的那个人!

    紧闭的房门被缓缓打开,月菲白推着轮椅进来。他的脸色极其苍白,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在外面,他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多么痛苦。

    他一直都很清楚,薄相思是爱上官权的,所以上官权即使对薄相思用强的,他也不准备出手管。他没有听到薄相思气若游丝般叫他的名字,但当他注意到上官权想要掐死薄相思时,他便忍不住出手了。

    月菲白无视上官权的怒气,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容:“皇上,凰墨妃在静安寺时,就与臣是好友。如今娘娘进宫这么久,臣还没有与娘娘好好叙旧。如果皇上不介意,臣想与娘娘出宫游玩几日。”

    话语看起来是征求上官权的意见,可上官权明明什么都没说,月菲白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将身上的披风给薄相思披上,抱起她向外面走去。

    他的腿早就好了,只不过,为了麻痹那些隐在暗处觊觎他的人,所以一直装着腿残。

    当他将薄相思抱在怀里时,整颗心都在颤抖。因为薄相思将头埋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低低地啜泣。泪水浸过他的衣裳,滚烫得似乎要将他的心给灼烧起来!

    上官权阴冷地盯着远离他视线的两个人,他真想一掌将月菲白捏碎!可是,他不仅无法碰到月菲白,还被他用内力牵制住了身体,无法动弹。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呢?月菲白虽然不会与他争名夺利,可却从来没说过,不会和他抢女人!

    为了不让人看见,月菲白出了乾清宫就使上了轻功,不多时便出了这偌大的皇宫,而且没有一个人发现。

    银月门阀富可敌国,宅子不计其数。月菲白随便选了个僻静的宅子,就在这里停下。

    这里依山傍水,没有京城的喧嚣,只有悠长的渔歌与欢悦的鸟鸣。薄相思听着这些声音,心情也稍微好了些,至少没有再哭了。

    月菲白注意到薄相思的变化,轻轻一笑,提步朝宅子内走去。

    这里平常虽然没有人居住,但依旧有下人打扫。因为没有主人在,下人们平时都比较懒散,每日打扫完后,就三五个聚在一起打闹。

    这日,他们正在假山后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一个眼尖的下人越过绿荫,突然瞧见一袭白衣缓缓走进来,连忙通知其他人。

    月菲白这还是第一次亲自来这里,所以这里的下人们并不认识他。不过他们曾听玉枕姑娘说,公子总爱穿一身白衣,而且完美得不像是凡人。而月菲白,与玉枕的描述,一模一样!

    因此,下人们一下子全慌了神,纷纷慌不择路地来到月菲白面前,主动领罪。

    因为怀中的薄相思除了自己的那件披风外,一丝不挂。月菲白考虑到薄相思的感受,连忙让他们退下。

    下人们倒是很听话地退下了,可他们的嘴上却停不下来了。纷纷议论着月菲白怀中的女子,道是谁这样好命。

    月菲白选了个深处的院子,以免那些下人好奇来打扰薄相思。因为常有人打扫,所以这里即使不常住人,也依然干净整洁。院落不似皇宫的宫殿那样富丽堂皇,却别有一番风味。房间小巧精致,香炉搁置在中央。熏烟袅袅升起。

    月菲白小心翼翼地将薄相思放在床上,细心地将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铺开,给薄相思盖上。

    月菲白想说些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深深凝视了一眼薄相思,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但是,当他转身的时候,却有一双玉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

    “坐坐吧。”薄相思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如寻常女子黄莺般的嗓音好听,可月菲白听在耳里,却蓦然生出一股心疼。

    月菲白缓缓解开薄相思的手,放进被子里,果真就如了薄相思的意,坐在床榻边。

    薄相思缓缓坐起来,因为身上没穿衣裳的缘故,光洁的后背完全滑现。

    月菲白皱了皱眉,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样还不够。薄相思掀开身上的薄被,一具完美的身体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月菲白面前。薄相思勉强整理了一下头发,便不似方才那样凌乱,而是温顺地搭在背上。修长光洁的玉腿缓缓勾起月菲白的双腿,薄相思垂下身子,缓缓脱掉月菲白的鞋。

    月菲白任由薄相思摆弄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微微僵硬。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

    练习清风门最上乘的武功,有一项严格的要求,那就是戒色。月菲白和上官权在修炼这门武功之前,都曾经历过众多女人,青涩的,熟练的,性、感的……所以他们二人对于房事,都不怎么热衷。而且这门武功,一旦修炼,如果经历男女之事,武功便会下降。

    月菲白对于女人很有自制力,但薄相思毕竟是他心爱的女人。别说她如此模样地出现在面前,就是她随便眨个眼,也比某些人使尽心思更具吸引力。

    薄相思坐到月菲白的怀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伸手解开月菲白的衣裳,另一只手则牵起月菲白的手,环住自己的腰。樱桃般地嘴唇缓缓覆上略微苍白的薄唇。薄相思不会接吻,因此吻得很慢,很青涩,也很笨拙。

    小巧的舌。头慢慢撬开月菲白的牙齿,向里伸入。可是到了里面,薄相思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怔愣了一小会儿。月菲白低笑出声,用舌。头卷住嘴里的另一张小巧舌。头,舞动起来。

    月菲白成了主导,薄相思吻得也就不那么累。纤长的手指缓缓褪去月菲白的衣物,虽然动作很慢,但不多一会儿,还是将月菲白的衣裳给脱完了。

    两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毫不遮掩,坦诚相对。

    吻得久了,薄相思有些气息不匀,稍稍离开了月菲白的唇,转而吻向了他洁白的耳垂。

    薄相思拿过月菲白的手,缓缓覆在自己胸前那一片柔、软上。而她自己,则慢慢向抵在身前的某处去。

    月菲白皱了皱眉,他能够清晰感到,薄相思的手颤抖得很厉害。

    月菲白从来不想薄相思逼迫自己,所以他抓住了薄相思缓缓前进的手,想要终止这一室的春光。可就在这时,薄相思却突然向他倾倒,将这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他本来可以承受住,但薄相思有意将他压倒,他便顺了她的意,缓缓向后倒下。

    薄相思紧张地握紧了双手,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整个人压在月菲白的身上,月菲白甚至能感受到,有一片温暖贴在身上,忍不住想要前进。尤其是,身上这个女人,还是他心爱的人。

    因为通红而显得有几分魅。惑的小脸缓缓贴在月菲白健硕却清瘦的胸膛上。或许是因为不想进展那么快,所以薄相思挪开了身体,与月菲白缠绵相吻,小手则一把握住了月菲白的坚挺。

    月菲白不想再克制,一把反身压过薄相思,狠狠吻过薄相思光滑的肌肤,薄唇经过的地方,在身下这具美妙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串串引人遐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