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堂篇（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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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说魔女与她的孩子并无血缘关系呢？”米迦勒同加百列走出来。
屋里的四人一惊，看到来人松了一口气，真是被吓了一跳。
弥尔斯上前，“二位殿下。”
“弥尔斯不必多礼。我和加百列也不过是过来看看，顺便问一些关于兄长的事。”
“这……”弥尔斯一时失语，先不说他们殿下已经交代面对米迦勒和加百列的询问什么都不说，即便没这交代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因为无话可说。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加百列挑眉，果然有猫腻。
贝西貘斯倚着殿内的柱子，抱胸垂头，不发一言，栖枝去泡茶了，顺便端些点心。
利维坦暗地叹气，看来这两位主是有备而来了。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两位殿下想问菲尔殿下什么事？利维坦可以知无不言的告知。”
加百列与米迦勒对视一眼，加百列问道：“真的是我和米迦勒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加百列怎么都不相信利维坦会老实交代。
“是，利维坦绝对不会隐瞒。”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就开门见山的问了。”加百列推推米迦勒示意他先开始。
米迦勒愣了一下，傻愣的指着自己，眼中分明表达着：我先？
加百列狠狠的点头，回视：不你先难道我先么？别废话快点，要是兄长回来了还问什么！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问，果断还是推给米迦勒好了。
快点！加百列掐了米迦勒一下。
嘶！米迦勒暗吸一口气，松手！很疼的！
那就快问！加百列松手。
米迦勒：……嗯。
利维坦装作没有看到两个人的互动，实则她心里已经笑炸了，这两个活宝，还真是一点没有变啊。
殿下，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呢，他们比你想象的其实要坚强的，殿下。
加百列虽说不常来寻找殿下，但是无论是她，还是栖枝他们都知道，无论加百列再怎么变，她的心还是一如以前。
包括米迦勒这个被神钦点的军团长。
也许，殿下可以放心了。
他在天堂除了神以外，最在意的两个小家伙，恐怕除了他们，也没有人知道吧，路西殿下其实跟在乎加百列殿下和米迦勒殿下的。
栖枝把茶和点心放在二人中间的桌子上，就坐在利维坦身边，继续看别西卜整理的资料。
“二位殿下，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米迦勒轻咳一声开口道：“兄长他近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上次庆典开始，就觉得兄长沉默了许多，也不爱说话了，甚至是不怎么出现了。”
“兄长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加百列：……
果然不能期待米迦勒能问出什么问题，不过算了，也算问到了点子上。
利维坦叹口气，忧心忡忡道：“殿下确实有心事，我们也很担心殿下，只是殿下什么都不说，每次回来都闭门不出，除了处理事情，参加庆典都不怎么出门。”
利维坦在心里默念一句：殿下，对不起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嗯。
真希望殿下知道了不会劈了我……利维坦默默想到，继续说道：“有一次我为殿下点安神香，就听见殿下梦中呓语：父神。”
所以，然后呢？加百列和米迦勒自然知道兄长的心中父神有多重要，如果父神的地位是第二，绝对没有人能排第一。
“一开始我本来以为殿下因为长时间不见神所以想念，才有梦中所念，却发现并不是如此。”
“恩？那是如此？”
“我好奇看了殿下一眼，那时候殿下正好面朝我的方向，我看的很清楚，殿下的眼角有泪痕。”利维坦一边装模作样的忧伤，一边在内心咬手绢。
殿下，你知道了可千万不要打利维坦啊！
虽然如此，利维坦面上把演技贯穿到底，继续说道：“那是我跟了殿下这么久，第一次见殿下流泪，虽然是在梦中无意识流下的。但是想想看，有什么能让殿下，即便睡个觉做个梦都让他悲伤的落泪？”
米迦勒好奇，“是什么？”
利维坦叹气，“自然是神啊。”那语气是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除了神，还能有谁？能让殿下落泪的自然就是那位了。”
“也不知道殿下和神怎么了。殿下自从某次从神那里回来，就不再出门，整天关在房间里，有事就处理事情，没事就呆坐着。”
“说实话，我们看着也是干着急。问殿下怎么了，殿下什么也不说，就只是摇头，然后继续坐着发呆，什么也不说。”
利维坦也没有说谎，其实很多时候殿下就是这样的，不过是她夸大了些，咳。
加百列觉得利维坦的话中处处都是漏洞，但她却无法反驳……原因是她在上次的神宣布亚当下界时，神看了路西菲尔一眼，当时他看到了路西菲尔那唇边的一抹苦涩。
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路西菲尔的另一面，沉郁。
明显的郁结于心，沉闷无言。
自那天开始，每次见到路西菲尔，都会忍不住去观察他，想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然而，除了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紧蹙的眉头，再也发现不出其他的。更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加百列发现路西菲尔周身的气息变了，就如一只沉睡的巨兽，总有一天会醒来……仿佛等那巨兽醒来的时候，就是什么到来的时候。
接下来，加百列和米迦勒问了很多，利维坦都能巧妙的扯到神的身上。
真-不躺枪-神被利维坦提到了无数次。
直到最后两方相顾无言的对视。
利维坦喝着茶，口好干：……
艾玛，早知道把这破事扔给栖枝了。下次绝对不再自找麻烦！
心好累加百列：……
你除了神还能说什么？！掀桌！
不明所以的米迦勒：……
哪里不对，为什么话题都跑到父神身上了？
装睡之倚着柱子的贝西貘斯：……
在利维坦说道：殿下肯定在因为神的冷落在明媚忧伤时，就立刻关闭了五识。
弥尔斯愣愣的发愣：……
果然他还是小看了利维坦的口才……不过殿下喜欢神什么鬼……毫无违和感又是怎么回事……
弥尔斯重点错！
忍笑忍到内伤的栖枝：……
哈哈哈哈干的好！不过神抛弃了殿下什么鬼，利维坦你还能再扯点么？
在精神世界忍受栖枝大笑精神污染的斯栖尔：……
自我催眠的表示，他什么都没听到……
于是，当路西菲尔带着莉莉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诡异的沉默场景。
路西菲尔：……
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怎么感觉所有人的画风都不对。
于是，在后世中，加百列某次提到这次事情的时候，直接默然的来了一句。
如果可以回到那一天，打死都不去询问利维坦事情。
米迦勒轻咳一声，就看着不说话。
于是众人更是好奇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但是除了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那一天究竟上演了一场多么奇异的对话。
“会不会是说魔女与她的孩子并无血缘关系呢？”米迦勒同加百列走出来。
屋里的四人一惊，看到来人松了一口气，真是被吓了一跳。
弥尔斯上前，“二位殿下。”
“弥尔斯不必多礼。我和加百列也不过是过来看看，顺便问一些关于兄长的事。”
“这……”弥尔斯一时失语，先不说他们殿下已经交代面对米迦勒和加百列的询问什么都不说，即便没这交代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因为无话可说。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加百列挑眉，果然有猫腻。
贝西貘斯倚着殿内的柱子，抱胸垂头，不发一言，栖枝去泡茶了，顺便端些点心。
利维坦暗地叹气，看来这两位主是有备而来了。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两位殿下想问菲尔殿下什么事？利维坦可以知无不言的告知。”
加百列与米迦勒对视一眼，加百列问道：“真的是我和米迦勒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加百列怎么都不相信利维坦会老实交代。
“是，利维坦绝对不会隐瞒。”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就开门见山的问了。”加百列推推米迦勒示意他先开始。
米迦勒愣了一下，傻愣的指着自己，眼中分明表达着：我先？
加百列狠狠的点头，回视：不你先难道我先么？别废话快点，要是兄长回来了还问什么！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问，果断还是推给米迦勒好了。
快点！加百列掐了米迦勒一下。
嘶！米迦勒暗吸一口气，松手！很疼的！
那就快问！加百列松手。
米迦勒：……嗯。
利维坦装作没有看到两个人的互动，实则她心里已经笑炸了，这两个活宝，还真是一点没有变啊。
殿下，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呢，他们比你想象的其实要坚强的，殿下。
加百列虽说不常来寻找殿下，但是无论是她，还是栖枝他们都知道，无论加百列再怎么变，她的心还是一如以前。
包括米迦勒这个被神钦点的军团长。
也许，殿下可以放心了。
他在天堂除了神以外，最在意的两个小家伙，恐怕除了他们，也没有人知道吧，路西殿下其实跟在乎加百列殿下和米迦勒殿下的。
栖枝把茶和点心放在二人中间的桌子上，就坐在利维坦身边，继续看别西卜整理的资料。
“二位殿下，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米迦勒轻咳一声开口道：“兄长他近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上次庆典开始，就觉得兄长沉默了许多，也不爱说话了，甚至是不怎么出现了。”
“兄长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加百列：……
果然不能期待米迦勒能问出什么问题，不过算了，也算问到了点子上。
利维坦叹口气，忧心忡忡道：“殿下确实有心事，我们也很担心殿下，只是殿下什么都不说，每次回来都闭门不出，除了处理事情，参加庆典都不怎么出门。”
利维坦在心里默念一句：殿下，对不起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嗯。
真希望殿下知道了不会劈了我……利维坦默默想到，继续说道：“有一次我为殿下点安神香，就听见殿下梦中呓语：父神。”
所以，然后呢？加百列和米迦勒自然知道兄长的心中父神有多重要，如果父神的地位是第二，绝对没有人能排第一。
“一开始我本来以为殿下因为长时间不见神所以想念，才有梦中所念，却发现并不是如此。”
“恩？那是如此？”
“我好奇看了殿下一眼，那时候殿下正好面朝我的方向，我看的很清楚，殿下的眼角有泪痕。”利维坦一边装模作样的忧伤，一边在内心咬手绢。
殿下，你知道了可千万不要打利维坦啊！
虽然如此，利维坦面上把演技贯穿到底，继续说道：“那是我跟了殿下这么久，第一次见殿下流泪，虽然是在梦中无意识流下的。但是想想看，有什么能让殿下，即便睡个觉做个梦都让他悲伤的落泪？”
米迦勒好奇，“是什么？”
利维坦叹气，“自然是神啊。”那语气是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除了神，还能有谁？能让殿下落泪的自然就是那位了。”
“也不知道殿下和神怎么了。殿下自从某次从神那里回来，就不再出门，整天关在房间里，有事就处理事情，没事就呆坐着。”
“说实话，我们看着也是干着急。问殿下怎么了，殿下什么也不说，就只是摇头，然后继续坐着发呆，什么也不说。”
利维坦也没有说谎，其实很多时候殿下就是这样的，不过是她夸大了些，咳。
加百列觉得利维坦的话中处处都是漏洞，但她却无法反驳……原因是她在上次的神宣布亚当下界时，神看了路西菲尔一眼，当时他看到了路西菲尔那唇边的一抹苦涩。
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路西菲尔的另一面，沉郁。
明显的郁结于心，沉闷无言。
自那天开始，每次见到路西菲尔，都会忍不住去观察他，想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然而，除了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紧蹙的眉头，再也发现不出其他的。更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加百列发现路西菲尔周身的气息变了，就如一只沉睡的巨兽，总有一天会醒来……仿佛等那巨兽醒来的时候，就是什么到来的时候。
接下来，加百列和米迦勒问了很多，利维坦都能巧妙的扯到神的身上。
真-不躺枪-神被利维坦提到了无数次。
直到最后两方相顾无言的对视。
利维坦喝着茶，口好干：……
艾玛，早知道把这破事扔给栖枝了。下次绝对不再自找麻烦！
心好累加百列：……
你除了神还能说什么？！掀桌！
不明所以的米迦勒：……
哪里不对，为什么话题都跑到父神身上了？
装睡之倚着柱子的贝西貘斯：……
在利维坦说道：殿下肯定在因为神的冷落在明媚忧伤时，就立刻关闭了五识。
弥尔斯愣愣的发愣：……
果然他还是小看了利维坦的口才……不过殿下喜欢神什么鬼……毫无违和感又是怎么回事……
弥尔斯重点错！
忍笑忍到内伤的栖枝：……
哈哈哈哈干的好！不过神抛弃了殿下什么鬼，利维坦你还能再扯点么？
在精神世界忍受栖枝大笑精神污染的斯栖尔：……
自我催眠的表示，他什么都没听到……
于是，当路西菲尔带着莉莉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诡异的沉默场景。
路西菲尔：……
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怎么感觉所有人的画风都不对。
于是，在后世中，加百列某次提到这次事情的时候，直接默然的来了一句。
如果可以回到那一天，打死都不去询问利维坦事情。
米迦勒轻咳一声，就看着不说话。
于是众人更是好奇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但是除了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那一天究竟上演了一场多么奇异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