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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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先到的人整得都没脾气了，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有一些老成之人甚至打算不再说什么，就此赶回原处继续蹲守。
紫雯轻抚了一下额前的长发，慢慢说道：“列位觉得这样一批没有任何组织和纪律的乌合之众能把师叔口中的惊天之变勾引出来？呵呵，你还不如说百邙山会倒过来形成百邙湖来得让人相信！”
紫雯一句话顿时让众位修士没了言语，看看满山遍野看似毫无章法的搜索和追逐，众人也感觉就算青岚修士算无遗策，但是引起惊变的也绝对不是这伙人。
“呵呵，列位师兄，紫雯更感觉他们这伙人根本不是来消灭妖物，而是来这里露营开法术晚会的！”
紫雯更不知道，她偶尔一句漫无边际的笑谈，最后竟然不幸言中，此地确实变山成湖，令人更加咋舌的是她还在很久之前就说对了名字……西北方向，离此地差不多两三万里之遥的地方，一老一少两名修士围坐在一座边远城池的城楼之上，两人的周围躺着七八具士兵的尸体，看样子早已死去多时。
年少的修士二十五六岁模样，手里捏着两枚中品灵石烦躁地碾动着，不时有发着微光的粉末从手心里落下，正是那名在酒馆中胁迫老者陶湛的熊姓青年。
熊姓青年这时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品烦心的事情，两只眉毛用力地拧成一个疙瘩。
“陶湛师弟！你不是弄什么玄虚糊弄于我吧！哼哼！”
陶湛一听，拿着灵石的手轻轻一抖，赶紧说道：“观楼，我怎么敢，只是这事太过诡异了，老朽想了三天，竟然一点儿头绪偶没有。并且这种秘法消耗甚大，老朽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熊观楼抬眼看了看陶湛头顶增加的不少白发，当下耐住性子说道：“一个神环期都没到的修士，就是用出吃奶的力气也不可能跑出这么快啊！要知道，就是熊某这种固神期的修为，若没有一件好的飞行灵器，就靠着一把破飞剑的话，也飞不了这么远！”
陶湛闻言也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师兄说得对，可是方才再次搜索那人神识位置的时候，除了这条一路径直飘向西北的流光，还有一道淡到几乎看不到的几点光芒。这又是怎么回事？老朽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熊观楼用手指敲敲桌面，说道：“是不是三天前酒馆里人多喧闹，我们看错了？等到这晚上再次施法想要锁定对方位置时，才发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流光？难道，那人本来就没跑出多远？这道显眼的流光是假的？”
陶湛看来刚刚施过法术，微微有些气息浑浊，微颤地问道：“观楼师兄，这个人难道真的无比重要？要知道许多人都亲眼看到他把所有的宝物都交给长孙卿影那个婆娘了！一个神环期都没到的废柴携带这些宝物中的一件，都是自寻死路！”
熊观楼饶有兴致地思索片刻，接口说了句差点让陶湛真气岔路的话：“对！熊某开始时确实对这人没有多少兴致的，但是现在，熊某却隐约之间觉得这人有点意思了！呵呵。”
陶湛听完这种无良加草菅人命的话，差点嗓子一甜喷出一口真血，当下急急地说道：“熊观楼，你！”
可惜话只说到一半，就再也没后后续的话，摇头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观楼，在这件事上，老朽真的已经差不多拼尽全力了。本来，我们兄弟这辈子还能遇到，不能说不是上辈子的缘分还没完，可是，你却……”
熊观楼停止转动手中的灵石，冷眼说道：“我却怎么了？你是想说我变了？”
陶湛看熊观楼两眼通红一副抓狂的模样，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明了内心的想法，然后说道：“师兄，你到底变没变，与我无关了，并且，今日之后，我也决定不再管了。”
熊观楼一听陶湛的说辞，内心察觉出一丝不妙，赶紧脸色缓和一下，看着对方说道：“师弟，你怎么这么说？”
谁知陶湛却颤抖着一头白发坐直了身躯，笑着说道：“师兄，你能逃过轮回大道，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新降临到这个世上，万中无一的机遇注定了你会在修真路上走得非常远，甚至比师父他老人家还要远，以后，希望你好自为之吧！我只能陪你走到这一步了！”
熊观楼看陶湛像是交代后事一般，一时也顾不得发狠了，尤其是听师弟讲起了师父，一瞬间前世的记忆袭来，尽管前生在世时对自己有很多粗陋和不周之处，可是现在他老人家已经身死帐消没什么好记恨了。就是拿陶湛这个师弟来说，虽然自己前世为人时曾经被他压制地抬不起头来，可是自从转世后五岁恢复前世记忆开始，就是这个师弟把自己带在了身边二十一年，照顾种种，恩惠种种，尽管前世的死亡是因为师弟陶湛临阵脱逃才造成的，可是这一番恩怨情仇间，谁又能衡量得清呢！
熊观楼想到这里，往日的得意和霸气早已经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悠长的叹息……陶湛看师兄像是放下了什么，呼吸也转为平静，慢慢地用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观楼师兄，陶湛跟您这么久，也累了。陶湛活了六百多年，什么聚聚散散也看够了，今时今日是真想退出了。当然，我还会帮你这最后一次的，帮完这次，陶湛若还有命在，就求观楼你放我离开，以后寻个僻静所在，假如上苍没有记恨我前番杀戮种种，还能留有子嗣存活人间，那就过几天凡人的日子吧。”
“不，陶湛，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熊观楼斩钉截铁地说道，脸上满是不可更改的坚决。
陶湛脸上一惊，看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方还是不为所动，不由带着些许怒气说道：“熊观楼，你我虽然不同姓，但是你基本就是我养大的，除了你生来记忆里的功法，其他全部都是我教的，论修为你我同在固神期，你也就比我高了那么一线而已，真认为自己一定能胜过我吗？”
陶湛这段说辞里面恩威参半，假如熊观楼再不答应，肯定就是两人拼一个鱼死网破的境地了。
熊观楼看陶湛彻底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又叹息一声说道：“本来我是挽留你留下继续修炼，寻找那人的事就再也不提了，和这份两世情份比起来什么宝物都将不再重要了。可是，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那就各安天命分手东西吧。”
陶湛一听，神色缓和了一些，想了想继续说：“我朝东面慢慢而行，观楼，你若有什么急事就在空中御剑飞遁离开吧。”
陶湛说完站立起身，对着矮桌上的中品灵石看都不看，转过身一副就此下楼离开的样子。其实却更像害怕对方反悔一般急匆匆的。
熊观楼却站在原地说道：“你随意走吧，我不打算回幽州腹地，而是想着继续续向西，沿着这条粗重的神识线索一路追下去。呵呵，若干年后，若是师兄日后能逃过轮回，带着这辈子的记忆又降生在这个界面的话，尽管来找我熊观楼！熊观楼一定会像你这辈子对待我那样对待你！寻遍天下宝物也把这辈子的恩情还了！”
熊观楼的一番话语说得也是铿锵有力，豪气万千，在宁静的深夜传出去好远。
就在“两世人，两兄弟”就要‘一笑泯恩仇、人分天涯散’的时候，陶湛突然背对着熊观楼站住了。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话语里，竟然还恢复了一个六百年老妖本来就应该拥有的老谋深算。
只听陶湛慢慢说道：“观楼，你不用向西去了，老夫听到你方才最后一句话，突然间明白咱们兄弟俩要追的那人是谁了！”
当时，这阵又惨又老的声音从趴了七八具死尸的城楼上远远飘出去，还格外有种渗人的意味。
陶湛说完这些，脸色竟然因为兴奋而有了点红润，在熊观楼惊讶的目光中重新走回矮桌旁，甚至将那枚还没施展过秘法的灵石拿到了手中。
“陶湛，你这是……”熊观楼惊讶莫名。
陶湛轻声一笑，卖关子的问道“观楼，你说这世上能逃脱轮回大道的人多吗？”
“不多。”
熊观楼老老实实的回答。心里也在琢磨这个刚才还要退出修真界的老家伙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那枚灵石去当棺材本儿？
“好，那你记住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再问你，那天晚上高过我们两个修为的有几个人，他们离开时都朝着那个方向，你还记得吗？”陶湛问道。
熊观楼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死掉的有那只三足金乌，胡录，任达，这三个家伙肯定不是上天就是入地了，不大好查。呵呵，活着的，有晏长坤，姬无忧，血无情，因为三个人被人打残，估计三个老小子也飞不了这么快！长孙卿影走得时候我没见，多半是哪里来回哪里去，那就是西南方向。除了他们还有一个犹如战神下凡的妖孽齐小夔，它好像就是走得这个方向，西北方。可是扔灵石的那个老鬼和齐小夔可是半分关系都没有。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
熊观楼猜了一圈，依然是一头雾水。
陶湛一笑，好像故意要报复熊观楼这一路上的胁迫折磨一样，故意神神秘秘地继续说：“观楼，你说错了，朝山谷中扔灵石的那个人可不是什么老鬼，而是一个比你还年轻的小毛孩子，并且，他也不姓秦，而是姓江……”
一句话把先到的人整得都没脾气了，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有一些老成之人甚至打算不再说什么，就此赶回原处继续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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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雯一句话顿时让众位修士没了言语，看看满山遍野看似毫无章法的搜索和追逐，众人也感觉就算青岚修士算无遗策，但是引起惊变的也绝对不是这伙人。
“呵呵，列位师兄，紫雯更感觉他们这伙人根本不是来消灭妖物，而是来这里露营开法术晚会的！”
紫雯更不知道，她偶尔一句漫无边际的笑谈，最后竟然不幸言中，此地确实变山成湖，令人更加咋舌的是她还在很久之前就说对了名字……西北方向，离此地差不多两三万里之遥的地方，一老一少两名修士围坐在一座边远城池的城楼之上，两人的周围躺着七八具士兵的尸体，看样子早已死去多时。
年少的修士二十五六岁模样，手里捏着两枚中品灵石烦躁地碾动着，不时有发着微光的粉末从手心里落下，正是那名在酒馆中胁迫老者陶湛的熊姓青年。
熊姓青年这时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品烦心的事情，两只眉毛用力地拧成一个疙瘩。
“陶湛师弟！你不是弄什么玄虚糊弄于我吧！哼哼！”
陶湛一听，拿着灵石的手轻轻一抖，赶紧说道：“观楼，我怎么敢，只是这事太过诡异了，老朽想了三天，竟然一点儿头绪偶没有。并且这种秘法消耗甚大，老朽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熊观楼抬眼看了看陶湛头顶增加的不少白发，当下耐住性子说道：“一个神环期都没到的修士，就是用出吃奶的力气也不可能跑出这么快啊！要知道，就是熊某这种固神期的修为，若没有一件好的飞行灵器，就靠着一把破飞剑的话，也飞不了这么远！”
陶湛闻言也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师兄说得对，可是方才再次搜索那人神识位置的时候，除了这条一路径直飘向西北的流光，还有一道淡到几乎看不到的几点光芒。这又是怎么回事？老朽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熊观楼用手指敲敲桌面，说道：“是不是三天前酒馆里人多喧闹，我们看错了？等到这晚上再次施法想要锁定对方位置时，才发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流光？难道，那人本来就没跑出多远？这道显眼的流光是假的？”
陶湛看来刚刚施过法术，微微有些气息浑浊，微颤地问道：“观楼师兄，这个人难道真的无比重要？要知道许多人都亲眼看到他把所有的宝物都交给长孙卿影那个婆娘了！一个神环期都没到的废柴携带这些宝物中的一件，都是自寻死路！”
熊观楼饶有兴致地思索片刻，接口说了句差点让陶湛真气岔路的话：“对！熊某开始时确实对这人没有多少兴致的，但是现在，熊某却隐约之间觉得这人有点意思了！呵呵。”
陶湛听完这种无良加草菅人命的话，差点嗓子一甜喷出一口真血，当下急急地说道：“熊观楼，你！”
可惜话只说到一半，就再也没后后续的话，摇头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观楼，在这件事上，老朽真的已经差不多拼尽全力了。本来，我们兄弟这辈子还能遇到，不能说不是上辈子的缘分还没完，可是，你却……”
熊观楼停止转动手中的灵石，冷眼说道：“我却怎么了？你是想说我变了？”
陶湛看熊观楼两眼通红一副抓狂的模样，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明了内心的想法，然后说道：“师兄，你到底变没变，与我无关了，并且，今日之后，我也决定不再管了。”
熊观楼一听陶湛的说辞，内心察觉出一丝不妙，赶紧脸色缓和一下，看着对方说道：“师弟，你怎么这么说？”
谁知陶湛却颤抖着一头白发坐直了身躯，笑着说道：“师兄，你能逃过轮回大道，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新降临到这个世上，万中无一的机遇注定了你会在修真路上走得非常远，甚至比师父他老人家还要远，以后，希望你好自为之吧！我只能陪你走到这一步了！”
熊观楼看陶湛像是交代后事一般，一时也顾不得发狠了，尤其是听师弟讲起了师父，一瞬间前世的记忆袭来，尽管前生在世时对自己有很多粗陋和不周之处，可是现在他老人家已经身死帐消没什么好记恨了。就是拿陶湛这个师弟来说，虽然自己前世为人时曾经被他压制地抬不起头来，可是自从转世后五岁恢复前世记忆开始，就是这个师弟把自己带在了身边二十一年，照顾种种，恩惠种种，尽管前世的死亡是因为师弟陶湛临阵脱逃才造成的，可是这一番恩怨情仇间，谁又能衡量得清呢！
熊观楼想到这里，往日的得意和霸气早已经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悠长的叹息……陶湛看师兄像是放下了什么，呼吸也转为平静，慢慢地用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观楼师兄，陶湛跟您这么久，也累了。陶湛活了六百多年，什么聚聚散散也看够了，今时今日是真想退出了。当然，我还会帮你这最后一次的，帮完这次，陶湛若还有命在，就求观楼你放我离开，以后寻个僻静所在，假如上苍没有记恨我前番杀戮种种，还能留有子嗣存活人间，那就过几天凡人的日子吧。”
“不，陶湛，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熊观楼斩钉截铁地说道，脸上满是不可更改的坚决。
陶湛脸上一惊，看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方还是不为所动，不由带着些许怒气说道：“熊观楼，你我虽然不同姓，但是你基本就是我养大的，除了你生来记忆里的功法，其他全部都是我教的，论修为你我同在固神期，你也就比我高了那么一线而已，真认为自己一定能胜过我吗？”
陶湛这段说辞里面恩威参半，假如熊观楼再不答应，肯定就是两人拼一个鱼死网破的境地了。
熊观楼看陶湛彻底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又叹息一声说道：“本来我是挽留你留下继续修炼，寻找那人的事就再也不提了，和这份两世情份比起来什么宝物都将不再重要了。可是，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那就各安天命分手东西吧。”
陶湛一听，神色缓和了一些，想了想继续说：“我朝东面慢慢而行，观楼，你若有什么急事就在空中御剑飞遁离开吧。”
陶湛说完站立起身，对着矮桌上的中品灵石看都不看，转过身一副就此下楼离开的样子。其实却更像害怕对方反悔一般急匆匆的。
熊观楼却站在原地说道：“你随意走吧，我不打算回幽州腹地，而是想着继续续向西，沿着这条粗重的神识线索一路追下去。呵呵，若干年后，若是师兄日后能逃过轮回，带着这辈子的记忆又降生在这个界面的话，尽管来找我熊观楼！熊观楼一定会像你这辈子对待我那样对待你！寻遍天下宝物也把这辈子的恩情还了！”
熊观楼的一番话语说得也是铿锵有力，豪气万千，在宁静的深夜传出去好远。
就在“两世人，两兄弟”就要‘一笑泯恩仇、人分天涯散’的时候，陶湛突然背对着熊观楼站住了。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话语里，竟然还恢复了一个六百年老妖本来就应该拥有的老谋深算。
只听陶湛慢慢说道：“观楼，你不用向西去了，老夫听到你方才最后一句话，突然间明白咱们兄弟俩要追的那人是谁了！”
当时，这阵又惨又老的声音从趴了七八具死尸的城楼上远远飘出去，还格外有种渗人的意味。
陶湛说完这些，脸色竟然因为兴奋而有了点红润，在熊观楼惊讶的目光中重新走回矮桌旁，甚至将那枚还没施展过秘法的灵石拿到了手中。
“陶湛，你这是……”熊观楼惊讶莫名。
陶湛轻声一笑，卖关子的问道“观楼，你说这世上能逃脱轮回大道的人多吗？”
“不多。”
熊观楼老老实实的回答。心里也在琢磨这个刚才还要退出修真界的老家伙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那枚灵石去当棺材本儿？
“好，那你记住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再问你，那天晚上高过我们两个修为的有几个人，他们离开时都朝着那个方向，你还记得吗？”陶湛问道。
熊观楼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死掉的有那只三足金乌，胡录，任达，这三个家伙肯定不是上天就是入地了，不大好查。呵呵，活着的，有晏长坤，姬无忧，血无情，因为三个人被人打残，估计三个老小子也飞不了这么快！长孙卿影走得时候我没见，多半是哪里来回哪里去，那就是西南方向。除了他们还有一个犹如战神下凡的妖孽齐小夔，它好像就是走得这个方向，西北方。可是扔灵石的那个老鬼和齐小夔可是半分关系都没有。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
熊观楼猜了一圈，依然是一头雾水。
陶湛一笑，好像故意要报复熊观楼这一路上的胁迫折磨一样，故意神神秘秘地继续说：“观楼，你说错了，朝山谷中扔灵石的那个人可不是什么老鬼，而是一个比你还年轻的小毛孩子，并且，他也不姓秦，而是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