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紫虹宗和苍穹殿解除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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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于绍元的想法后，东方明歌笑着说道：“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紫虹宗有紫虹宗的利益，苍穹殿有苍穹殿的利益，要想协调两大势力内各方的利益，就必须要牺牲一些人的利益，那些人必然会激烈的反对。”
事实上，苍穹殿内部的利益倒是容易协调，苍穹殿内虽然也渐渐形成了不同的派别，但是整个苍穹殿还是以路辰为中心，没有人敢和路辰叫板。
如果路辰说要吞并紫虹宗，苍穹殿没有一个人敢因为自己的利益受损就站出来反对。
问题最大的还是紫虹宗，紫虹宗内部的势力错综复杂，没有人愿意放弃他们以前的利益，这就很难使得两大势力和平的融合到一起。
除非紫虹宗和苍穹殿发生战争，苍穹殿直接把紫虹宗给打败了，到时候紫虹宗内部就不会有其他声音了。
不过东方明歌不太愿意看到紫虹宗和苍穹殿互相残杀，毕竟她以前也是紫虹宗的宗主。
这时候，东方明歌说道：“于宗主，你回去后，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还活着，否则紫虹宗必然会动乱。”
于绍元说道：“东方宗主，这个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东方明歌问道：“不知道司空太上和仲孙太上他们两个闭关了没有？”
东方明歌隐隐约约觉得这两位太上长老突然撤掉她的宗主之位并不是因为她和苍穹殿走的近，而是因为他们有别的什么目的。
按理来说，他们和苍穹殿走的近，并没有给紫虹宗带来什么损失，当然，这也许可能会影响到紫虹宗的独立地位，但是苍穹殿并不是那种什么人都要的宗门，而且到现在为止，苍穹殿还没有大规模招过人，如果是害怕苍穹殿吞并紫虹宗这有点儿说不过去。
而且这两位太上长老实在太着急了，他们才刚结束闭关，甚至都还没有了解清楚紫虹宗和苍穹殿的关系，恐怕连他们签订了什么盟约都不知道，结果他们两个就撤掉了东方明歌的宗主之位。
这显得很不正常，东方明歌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外部势力在从中作祟。
虽然他们两个是太上长老，在紫虹宗拥有很高的地位，但这不代表他们两个不会受到外部势力的影响。
他们两个都能够怀疑一宗之主背叛紫虹宗了，那他们也完全有可能会背叛紫虹宗。
东方明歌决定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当然，她已经不在紫虹宗了，所以这件事只能够交给其他人去做。
于绍元此时回答说：“闭关了，不过他们说这次闭关很快就会结束。”
东方明歌说道：“于宗主，你回到紫虹宗后，最好调查一下两位太上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听到这话，于绍元愣了一下，随后他问道：“你怀疑他们背叛了紫虹宗？”
东方明歌说道：“我没有证据，不过他们显得有些太着急了，就算他们怕我带着紫虹宗加入苍穹殿，也不可能一上来就撤掉我的宗主之位，他们这是完全不顾紫虹宗其他人的反应，很不正常。”
哪怕东方明歌真的背叛了紫虹宗，身为太上长老要撤掉她的宗主之位，也会先寻找她背叛的证据，不可能一上来就先撤掉她的宗主之位，因为这么做很可能会引起紫虹宗内乱。
这两位太上长老都是活了几百岁的人了，不可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他们这么着急，必然是因为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推动着他们这么做。
于绍元沉默了片刻，他回忆了一下司空文博撤掉东方明歌这个宗主的全过程，这一回忆他发现，司空文博和仲孙朋兴的确有些太过于着急。
连东方明歌背叛宗门的证据都没有，而且其他太上长老都没有出关，他们两个就擅作主张把东方明歌关到了星空塔里面，甚至还让她去禁忌之地。
搞不好背叛宗门的不是东方明歌，而是这两位太上长老。
如果他们两个背叛了紫虹宗，那就麻烦的，按理说太上长老的利益和整个宗门绑定在了一起，宗门越是强大，他们能够获得的修炼资源就更多，作为宗门内部拥有最高权力的一批人，他们是最不可能背叛宗门的。
他们如果要背叛宗门，那就只可能是有人给了他们紫虹宗无法给他们的东西，而对于修士来说，没有什么比境界的突破更有诱惑力。
但是在整个云灵州，能够有让分神境修为突破的修炼资源，恐怕并不是很多。
想到这里，于绍元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他开口说道：“难道是有云灵州以外的势力插手？”
能够拿出诱惑两个分神境强者的宝物，估计也只有云灵州以外的那些超级势力才有可能。
东方明歌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云灵州最近来了一个名叫血魔楼的五级势力，这个势力在暗中挑动其他势力针对苍穹殿，想要试探苍穹殿的真实实力，我怀疑司空太上他们两个和这个血魔楼可能存在联系。”
听到这话，于绍元顿时愣住了。
五级势力？
连云灵州第一宗门圣龙宗现在也不过是三级势力，而且也只能够勉强算是三级势力，现在居然出现了五级势力。
五级势力出现在云灵州，那还不是降维打击，云灵州所有的势力加起来，恐怕也不是一个五级势力的对手吧？
五级势力怎么会出现在云灵州？
云灵州只不过是一个灵气稀薄的荒芜之地，突破分神境的修真者都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待着，而今居然有五级势力跑来云灵州了？
于绍元随后说道：“东方宗主，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两位太上长老可能是为了私利所以才把你赶走的，那紫虹宗即便和苍穹殿断绝了盟友关系，丹药是不是也要……”
于绍元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两位太上长老要求紫虹宗和苍穹殿做分割，于绍元这个新任宗主夹在中间非常难受，他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如今东方明歌既然怀疑两位太上长老和血魔楼有关，那这件事算不算跟紫虹宗的其他人没有关系？
这么一来，即便紫虹宗和苍穹殿断绝了盟友关系，苍穹殿看在紫虹宗其他人的份上，是不是也不用断供丹药？
冤有头，债有主，东方明歌要报仇的话，就去找那两位太上长老就好了。
听到于绍元这话，东方明歌笑着说道：“于宗主放心，就算紫虹宗和苍穹殿断绝了盟友关系，苍穹殿也还是不会断供紫虹宗的丹药，毕竟我们苍穹殿还要赚钱。”
“只不过，以前因为盟友关系而签订的优惠条件就没有了，以后紫虹宗购买苍穹殿的丹药需要付出更多的灵石。”
于绍元笑着说道：“这个我自然明白，只要苍穹殿不断供紫虹宗的丹药就行。”
东方明歌笑着说道：“于宗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们今天就可以回去了，等你回去后，你就对外宣称紫虹宗和苍穹殿断绝了盟友关系，我相信到时候血魔楼的人会再次来紫虹宗，联合紫虹宗一起攻打苍穹殿。”
于绍元说道：“好，一旦我发现两位太上长老和血魔楼有关系，我就立刻派人告诉你。”
说到这里，于绍元就从石凳上起来，然后作揖说道：“东方宗主，那我就告辞了。”
虽然他们两个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平等的，都是一个势力的宗主，但是于绍元已经形成了习惯，还是给东方明歌作了一个揖。
在他的心里，他还没有完成身份的转换，他依旧把东方明歌当成是他的宗主，而且他相信，等将来其他太上长老闭关出来，或者那两位太上长老被解决后，东方明歌很可能还是会继续做紫虹宗的宗主。
等到了那个时候，紫虹宗很可能会成为苍穹殿的一部分。
于绍元离开东方明歌所在的院子后，来到了苍穹殿接待客人的地方，看到于绍元回来后，紫虹宗的长老纷纷涌了上来。
他们都很想知道于绍元和苍穹殿的新宗主谈的怎么样了，紫虹宗和苍穹殿断绝盟友关系后，苍穹殿还会不会给紫虹宗提供丹药。
此时，一个长老问道：“宗主，苍穹殿的新宗主怎么说的？”
于绍元回答说道：“苍穹殿的新宗主很理解我们的做法，她让我们回去就可以宣布解除和苍穹殿的盟约，解除盟约后，苍穹殿依旧会给紫虹宗提供丹药，只不过没有了盟约，以后的丹药就要按照正常的价格购买。”
听到这话，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苍穹殿没有直接断供丹药，不然紫虹宗今后的实力肯定会落后于其他势力。
而且一旦苍穹殿断供了紫虹宗的丹药，紫虹宗的那些有天赋的弟子说不定就直接跳槽去其他宗门了，最重要的是这也不利于紫虹宗招收新的弟子。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于绍元这时候说道：“好了，我们都回去了吧。”
听到这话，众人愣了愣。
一个长老问道：“宗主，我们这么快就回去了？不在苍穹殿多待两天？”
于绍元苦笑着说道：“我们是来解除盟约的，你难道还想让苍穹殿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不成，别人没有直接赶你走就是好的了。”
听他这么一说，人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次来可不像是上次跟着东方明歌来那样，苍穹殿不招待他们也是很正常的事，他们的确没有理由继续赖在苍穹殿。
随后，于绍元就带着紫虹宗的一行人离开了苍穹殿，他们从进入苍穹殿驻地到离开苍穹殿花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踏上飞舟后，紫虹宗的众人看着越来越小的苍穹殿，心中都是感慨万千，本来和苍穹殿的合作好好的，他们紫虹宗也因此受益，也不知道那两个太上长老是发了什么疯，居然把他们的宗主都给撤掉了。
撤掉了也就算了，甚至还要置东方明歌于死地，现在好了，紫虹宗以后再也享受不到购买丹药的优惠了，而且苍穹殿和紫虹宗以后的关系肯定也越差越差，甚至有可能会成为敌人。
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紫虹宗内部，无论是哪一派的人，都不想和苍穹殿成为敌人，苍穹殿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炼丹师协会两次攻打苍穹殿都被苍穹殿给轻松消灭，紫虹宗在苍穹殿面前，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
于绍元他们回到紫虹宗后，就宣布了和苍穹殿解除盟约，这件事刚刚公布，紫虹宗上上下下就闹了起来。
紫虹宗和苍穹殿结盟后，从苍穹殿那里得到了这么多好处，这些好处都是实实在在落到了紫虹宗弟子们的身上，尤其是丹药一类的修炼资源。
如今紫虹宗和苍穹殿解除了盟约，那是不是说明今后紫虹宗再也不会拥有这么多丹药了，这么一来，普通的宗门弟子能够分到的修炼资源就会更少。
为了稳住人心，于绍元只好撒谎说他只是代宗主，东方明歌正在闭关修炼，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会再次出来担当紫虹宗的宗主，而和苍穹殿解除盟约后，也不会影响到和苍穹殿的丹药生意。
看到于绍元发的公告后，紫虹宗这才稍微安稳了下来，当然，怀疑于绍元撒谎的大有人在，只不过于绍元都说东方明歌闭关了，他们也没有证据东方明歌出了事，于是只好不再继续闹下去。
于绍元毕竟是东方明歌这一派的长老，他的话还是非常管用的，再加上东方明歌的亲传弟子司徒静也还在，所以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相信东方明歌并没有出什么事，的确只是在闭关修行。
很快，紫虹宗的变故就传到了其他势力那里。
对于紫虹宗和苍穹殿解除盟约这件事，几大势力都感到非常奇怪，按理说紫虹宗从苍穹殿得到了这么多好处，应该不会背叛苍穹殿这个盟友才是，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解除盟约？
很快人们又发现原来紫虹宗的宗主被换掉了，根据小道消息，东方明歌很可能已经陨落，或许这就是紫虹宗和苍穹殿分道扬镳的直接原因。
当初紫虹宗能够和苍穹殿签订盟约，多亏了东方明歌，如今东方明歌陨落了，紫虹宗和苍穹殿解除盟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得知东方明歌可能已经陨落的消息后，云灵州其他四大宗门都非常高兴，尤其是圣龙宗。
本来紫虹宗的整体实力都已经快赶上他们了，结果这个时候引领紫虹宗的重要人物陨落了，这对于圣龙宗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了馅饼。
听到于绍元的想法后，东方明歌笑着说道：“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紫虹宗有紫虹宗的利益，苍穹殿有苍穹殿的利益，要想协调两大势力内各方的利益，就必须要牺牲一些人的利益，那些人必然会激烈的反对。”
事实上，苍穹殿内部的利益倒是容易协调，苍穹殿内虽然也渐渐形成了不同的派别，但是整个苍穹殿还是以路辰为中心，没有人敢和路辰叫板。
如果路辰说要吞并紫虹宗，苍穹殿没有一个人敢因为自己的利益受损就站出来反对。
问题最大的还是紫虹宗，紫虹宗内部的势力错综复杂，没有人愿意放弃他们以前的利益，这就很难使得两大势力和平的融合到一起。
除非紫虹宗和苍穹殿发生战争，苍穹殿直接把紫虹宗给打败了，到时候紫虹宗内部就不会有其他声音了。
不过东方明歌不太愿意看到紫虹宗和苍穹殿互相残杀，毕竟她以前也是紫虹宗的宗主。
这时候，东方明歌说道：“于宗主，你回去后，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还活着，否则紫虹宗必然会动乱。”
于绍元说道：“东方宗主，这个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东方明歌问道：“不知道司空太上和仲孙太上他们两个闭关了没有？”
东方明歌隐隐约约觉得这两位太上长老突然撤掉她的宗主之位并不是因为她和苍穹殿走的近，而是因为他们有别的什么目的。
按理来说，他们和苍穹殿走的近，并没有给紫虹宗带来什么损失，当然，这也许可能会影响到紫虹宗的独立地位，但是苍穹殿并不是那种什么人都要的宗门，而且到现在为止，苍穹殿还没有大规模招过人，如果是害怕苍穹殿吞并紫虹宗这有点儿说不过去。
而且这两位太上长老实在太着急了，他们才刚结束闭关，甚至都还没有了解清楚紫虹宗和苍穹殿的关系，恐怕连他们签订了什么盟约都不知道，结果他们两个就撤掉了东方明歌的宗主之位。
这显得很不正常，东方明歌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外部势力在从中作祟。
虽然他们两个是太上长老，在紫虹宗拥有很高的地位，但这不代表他们两个不会受到外部势力的影响。
他们两个都能够怀疑一宗之主背叛紫虹宗了，那他们也完全有可能会背叛紫虹宗。
东方明歌决定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当然，她已经不在紫虹宗了，所以这件事只能够交给其他人去做。
于绍元此时回答说：“闭关了，不过他们说这次闭关很快就会结束。”
东方明歌说道：“于宗主，你回到紫虹宗后，最好调查一下两位太上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听到这话，于绍元愣了一下，随后他问道：“你怀疑他们背叛了紫虹宗？”
东方明歌说道：“我没有证据，不过他们显得有些太着急了，就算他们怕我带着紫虹宗加入苍穹殿，也不可能一上来就撤掉我的宗主之位，他们这是完全不顾紫虹宗其他人的反应，很不正常。”
哪怕东方明歌真的背叛了紫虹宗，身为太上长老要撤掉她的宗主之位，也会先寻找她背叛的证据，不可能一上来就先撤掉她的宗主之位，因为这么做很可能会引起紫虹宗内乱。
这两位太上长老都是活了几百岁的人了，不可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他们这么着急，必然是因为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推动着他们这么做。
于绍元沉默了片刻，他回忆了一下司空文博撤掉东方明歌这个宗主的全过程，这一回忆他发现，司空文博和仲孙朋兴的确有些太过于着急。
连东方明歌背叛宗门的证据都没有，而且其他太上长老都没有出关，他们两个就擅作主张把东方明歌关到了星空塔里面，甚至还让她去禁忌之地。
搞不好背叛宗门的不是东方明歌，而是这两位太上长老。
如果他们两个背叛了紫虹宗，那就麻烦的，按理说太上长老的利益和整个宗门绑定在了一起，宗门越是强大，他们能够获得的修炼资源就更多，作为宗门内部拥有最高权力的一批人，他们是最不可能背叛宗门的。
他们如果要背叛宗门，那就只可能是有人给了他们紫虹宗无法给他们的东西，而对于修士来说，没有什么比境界的突破更有诱惑力。
但是在整个云灵州，能够有让分神境修为突破的修炼资源，恐怕并不是很多。
想到这里，于绍元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他开口说道：“难道是有云灵州以外的势力插手？”
能够拿出诱惑两个分神境强者的宝物，估计也只有云灵州以外的那些超级势力才有可能。
东方明歌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云灵州最近来了一个名叫血魔楼的五级势力，这个势力在暗中挑动其他势力针对苍穹殿，想要试探苍穹殿的真实实力，我怀疑司空太上他们两个和这个血魔楼可能存在联系。”
听到这话，于绍元顿时愣住了。
五级势力？
连云灵州第一宗门圣龙宗现在也不过是三级势力，而且也只能够勉强算是三级势力，现在居然出现了五级势力。
五级势力出现在云灵州，那还不是降维打击，云灵州所有的势力加起来，恐怕也不是一个五级势力的对手吧？
五级势力怎么会出现在云灵州？
云灵州只不过是一个灵气稀薄的荒芜之地，突破分神境的修真者都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待着，而今居然有五级势力跑来云灵州了？
于绍元随后说道：“东方宗主，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两位太上长老可能是为了私利所以才把你赶走的，那紫虹宗即便和苍穹殿断绝了盟友关系，丹药是不是也要……”
于绍元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两位太上长老要求紫虹宗和苍穹殿做分割，于绍元这个新任宗主夹在中间非常难受，他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如今东方明歌既然怀疑两位太上长老和血魔楼有关，那这件事算不算跟紫虹宗的其他人没有关系？
这么一来，即便紫虹宗和苍穹殿断绝了盟友关系，苍穹殿看在紫虹宗其他人的份上，是不是也不用断供丹药？
冤有头，债有主，东方明歌要报仇的话，就去找那两位太上长老就好了。
听到于绍元这话，东方明歌笑着说道：“于宗主放心，就算紫虹宗和苍穹殿断绝了盟友关系，苍穹殿也还是不会断供紫虹宗的丹药，毕竟我们苍穹殿还要赚钱。”
“只不过，以前因为盟友关系而签订的优惠条件就没有了，以后紫虹宗购买苍穹殿的丹药需要付出更多的灵石。”
于绍元笑着说道：“这个我自然明白，只要苍穹殿不断供紫虹宗的丹药就行。”
东方明歌笑着说道：“于宗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们今天就可以回去了，等你回去后，你就对外宣称紫虹宗和苍穹殿断绝了盟友关系，我相信到时候血魔楼的人会再次来紫虹宗，联合紫虹宗一起攻打苍穹殿。”
于绍元说道：“好，一旦我发现两位太上长老和血魔楼有关系，我就立刻派人告诉你。”
说到这里，于绍元就从石凳上起来，然后作揖说道：“东方宗主，那我就告辞了。”
虽然他们两个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平等的，都是一个势力的宗主，但是于绍元已经形成了习惯，还是给东方明歌作了一个揖。
在他的心里，他还没有完成身份的转换，他依旧把东方明歌当成是他的宗主，而且他相信，等将来其他太上长老闭关出来，或者那两位太上长老被解决后，东方明歌很可能还是会继续做紫虹宗的宗主。
等到了那个时候，紫虹宗很可能会成为苍穹殿的一部分。
于绍元离开东方明歌所在的院子后，来到了苍穹殿接待客人的地方，看到于绍元回来后，紫虹宗的长老纷纷涌了上来。
他们都很想知道于绍元和苍穹殿的新宗主谈的怎么样了，紫虹宗和苍穹殿断绝盟友关系后，苍穹殿还会不会给紫虹宗提供丹药。
此时，一个长老问道：“宗主，苍穹殿的新宗主怎么说的？”
于绍元回答说道：“苍穹殿的新宗主很理解我们的做法，她让我们回去就可以宣布解除和苍穹殿的盟约，解除盟约后，苍穹殿依旧会给紫虹宗提供丹药，只不过没有了盟约，以后的丹药就要按照正常的价格购买。”
听到这话，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苍穹殿没有直接断供丹药，不然紫虹宗今后的实力肯定会落后于其他势力。
而且一旦苍穹殿断供了紫虹宗的丹药，紫虹宗的那些有天赋的弟子说不定就直接跳槽去其他宗门了，最重要的是这也不利于紫虹宗招收新的弟子。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于绍元这时候说道：“好了，我们都回去了吧。”
听到这话，众人愣了愣。
一个长老问道：“宗主，我们这么快就回去了？不在苍穹殿多待两天？”
于绍元苦笑着说道：“我们是来解除盟约的，你难道还想让苍穹殿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不成，别人没有直接赶你走就是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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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于绍元就带着紫虹宗的一行人离开了苍穹殿，他们从进入苍穹殿驻地到离开苍穹殿花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踏上飞舟后，紫虹宗的众人看着越来越小的苍穹殿，心中都是感慨万千，本来和苍穹殿的合作好好的，他们紫虹宗也因此受益，也不知道那两个太上长老是发了什么疯，居然把他们的宗主都给撤掉了。
撤掉了也就算了，甚至还要置东方明歌于死地，现在好了，紫虹宗以后再也享受不到购买丹药的优惠了，而且苍穹殿和紫虹宗以后的关系肯定也越差越差，甚至有可能会成为敌人。
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紫虹宗内部，无论是哪一派的人，都不想和苍穹殿成为敌人，苍穹殿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炼丹师协会两次攻打苍穹殿都被苍穹殿给轻松消灭，紫虹宗在苍穹殿面前，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
于绍元他们回到紫虹宗后，就宣布了和苍穹殿解除盟约，这件事刚刚公布，紫虹宗上上下下就闹了起来。
紫虹宗和苍穹殿结盟后，从苍穹殿那里得到了这么多好处，这些好处都是实实在在落到了紫虹宗弟子们的身上，尤其是丹药一类的修炼资源。
如今紫虹宗和苍穹殿解除了盟约，那是不是说明今后紫虹宗再也不会拥有这么多丹药了，这么一来，普通的宗门弟子能够分到的修炼资源就会更少。
为了稳住人心，于绍元只好撒谎说他只是代宗主，东方明歌正在闭关修炼，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会再次出来担当紫虹宗的宗主，而和苍穹殿解除盟约后，也不会影响到和苍穹殿的丹药生意。
看到于绍元发的公告后，紫虹宗这才稍微安稳了下来，当然，怀疑于绍元撒谎的大有人在，只不过于绍元都说东方明歌闭关了，他们也没有证据东方明歌出了事，于是只好不再继续闹下去。
于绍元毕竟是东方明歌这一派的长老，他的话还是非常管用的，再加上东方明歌的亲传弟子司徒静也还在，所以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相信东方明歌并没有出什么事，的确只是在闭关修行。
很快，紫虹宗的变故就传到了其他势力那里。
对于紫虹宗和苍穹殿解除盟约这件事，几大势力都感到非常奇怪，按理说紫虹宗从苍穹殿得到了这么多好处，应该不会背叛苍穹殿这个盟友才是，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解除盟约？
很快人们又发现原来紫虹宗的宗主被换掉了，根据小道消息，东方明歌很可能已经陨落，或许这就是紫虹宗和苍穹殿分道扬镳的直接原因。
当初紫虹宗能够和苍穹殿签订盟约，多亏了东方明歌，如今东方明歌陨落了，紫虹宗和苍穹殿解除盟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得知东方明歌可能已经陨落的消息后，云灵州其他四大宗门都非常高兴，尤其是圣龙宗。
本来紫虹宗的整体实力都已经快赶上他们了，结果这个时候引领紫虹宗的重要人物陨落了，这对于圣龙宗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了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