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昭澜伊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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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军府外的晓月楼……
宇文渊一身紫色长袍，微露胸膛，手握一杯陈年佳酿，正慵懒地坐躺在美人椅上。好似世间纷扰皆与他无关，让人忍不住遐想却又望尘而莫及的神仙画卷一般。
门外响起人声：“夜王”
宇文渊打量着手中的酒杯薄唇轻启：“进”
来人是宇文渊的暗卫：“属下参见夜王。启禀王爷，属下已追查到昨日那女子，那女子是漠国将军府顾云霆之女，其生母是漠国前太师颜平君之女，太师颜平君因数十年前漠国国内一次举兵叛乱时，受牵连而诛九族，后顾云霆求情才让其生母逃过一劫，然而不过一年便感染伤寒不愈而终。如今府内夫人是漠国右丞相之女昭澜伊，与顾云霆育有一女，顾青怜。还有，不久前漠国九皇子想娶顾青娥，被顾云霆推脱了下来。”
宇文渊玩味一笑：“啧，原来是顾云霆的女儿，漠国大将军的女儿无端遇刺，有趣。”
“属下告退。”
宇文渊越来越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顾青娥，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此时将军府内的顾青娥无端打了个喷嚏。
次日，顾青娥收到消息，宁儿已平安离开京城，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可以舒一口气了。只不过此时的昭夫人就不那么淡定了，等到昭澜伊知道宁儿失踪和岚安自杀，已经是顾云霆手下的人前来向顾青娥汇报宁儿已平安离开后的事情了。
昭澜伊在房中踱步：“宁儿和岚安，怎么突然就一个失踪一个死了？难道是昨晚的事情败露？不过依将军的性格，如果知道了昨夜的刺杀，那两个贱婢把我们供了出来，他怎么会到现在都坐视不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昭澜伊左右想不出结果，思前想后还是得去丞相府和父亲商量一番才妥当，打定主意后，吩咐在一旁等候差遣的贴身侍女欢香：“准备一下，去丞相府。”
侍女回答：“是”便退下了。
当昭澜伊要出将军府的大门时，碰巧遇到了顾云霆，顾云霆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事情，反倒是昭澜伊有点慌张的样子。不过毕竟是丞相府出身的嫡出大小姐，稳了稳神色，坐怀不乱地向顾云霆行礼。
顾云霆示意免礼后问道：“澜伊这是有事要出去？”
昭澜伊知礼一笑答：“是，妾身想回一趟昭府，听说妾身的母亲身体有些不适，今日得空便想回府探望一下母亲。”
“哦，我要进宫面圣，就不能陪你了，替我向昭夫人问好。”这么多年来顾云霆一直对昭澜伊的母亲以昭夫人称，从未叫过一声母亲大人。
昭澜伊无奈也只能默许：“将军有要事在身，母亲必定理解，那妾身就先行一步了。”
“嗯，去吧。”顾云霆目送昭澜伊坐上马车走了。昭澜伊，今日若非青娥阻拦，我断不能轻饶你，等假以时日时机一到，盼你能由衷悔过……
昭府。
昭澜伊将自己所听所闻悉数告知丞相昭衡。
“父亲，此事该如何是好？女儿难以揣测将军是否已知晓此事，若知晓为何没有兴师问罪？”
坐在一旁的宰相昭衡，两鬓渐白，面容威仪，身穿藏青色长袍，浑身透露出一股压迫感，让人望而生畏。
他转头看向昭澜伊：“派去追杀顾青娥的刺客一个都没有回来，顾云霆派去她身边保护的暗卫也都拦截了下来。此事若不是顾云霆插手，那只能说顾青娥这个小丫头背后有一个我们未曾发觉的势力在保护她，而且势头不小。你们同为一府多年，这点东西都没发觉？！”
昭澜伊当即跪在昭衡面前，虽然昭衡是她亲生父亲，但从小昭衡就对她管教严苛，从不轻易露出笑容，让昭澜伊本能的从心底恐惧他。
“父亲息怒，女儿之前确实已经派人调查清楚，顾青娥除了将军的暗卫之外千真万确没有发现其他人。”
昭衡威而不怒：“那这一次的事情，是我胡言乱语捏造出来的？！自上一次你那不成器的女儿失手，再加上这一次，你要怎么解释？”
“父亲息怒！上一次怜儿因巧遇将军而未得手，已经得到了将军的惩罚，还请父亲饶恕怜儿。这一次是女儿之过，还请父亲责罚！”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昭澜伊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昭衡就会对她实施家法，她知道这一次触怒了昭衡，只能自己请求责罚，不然等待她的不只是责罚了。
“既然知道该怎么做，自己去领罚，连带你那不成器的女儿的一份！下去吧。”说罢昭衡便不再看她。
昭澜伊握紧拳头，眼中尽是不甘，无奈应声：“是”
昭澜伊被管家带到司刑堂，这是她从小的噩梦，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受过多少次的惩罚了，只知道一看到这里便忍不住浑身发抖。她举步维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又好像那间房里有什么能够吞噬她的巨兽深渊一样，忍不住恐惧。
身旁的管家早已经习以为常，就算昭澜伊已经嫁入将军府，但是她每一次回府基本都会来这里一次：“大小姐，请。”
昭澜伊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恐惧，抬脚迈入堂内，里面等着一位身形矮胖的妇人，是专门负责司刑堂，给来领罚的女眷施以刑罚，面带微笑，也许是在这种地方待久了，那笑容总让人感觉阴森可怖：“大小姐来了，您看您想挑哪一罚？”
昭澜伊面色阴郁，抬手挑了一块写有“针”字和“尺”字的木牌。
针”的意思是如针灸般的细针刺入前身胸部以下，后身满背，整个过程漫长煎熬，疼痛难忍，却也是最适用于女性的，因为针身极细，不易留有伤口。
而“尺”字是施罚人手持一长柄尺，在受罚人身上打过去，打到皮肉不破，只见淤青红肿。这种惩罚也是极具羞辱意味。
那位妇人拿过木牌，谄媚笑道：“请大小姐更衣。”
等昭澜伊选完木牌，管家退出门外回去复命。昭澜伊脱下衣衫，等待刑罚。那位妇人，也似寻以为常，准备施刑。
等到银针刺入昭澜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可还是有密密麻麻的细汗从她额头冒出……
在将军府外的晓月楼……
宇文渊一身紫色长袍，微露胸膛，手握一杯陈年佳酿，正慵懒地坐躺在美人椅上。好似世间纷扰皆与他无关，让人忍不住遐想却又望尘而莫及的神仙画卷一般。
门外响起人声：“夜王”
宇文渊打量着手中的酒杯薄唇轻启：“进”
来人是宇文渊的暗卫：“属下参见夜王。启禀王爷，属下已追查到昨日那女子，那女子是漠国将军府顾云霆之女，其生母是漠国前太师颜平君之女，太师颜平君因数十年前漠国国内一次举兵叛乱时，受牵连而诛九族，后顾云霆求情才让其生母逃过一劫，然而不过一年便感染伤寒不愈而终。如今府内夫人是漠国右丞相之女昭澜伊，与顾云霆育有一女，顾青怜。还有，不久前漠国九皇子想娶顾青娥，被顾云霆推脱了下来。”
宇文渊玩味一笑：“啧，原来是顾云霆的女儿，漠国大将军的女儿无端遇刺，有趣。”
“属下告退。”
宇文渊越来越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顾青娥，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此时将军府内的顾青娥无端打了个喷嚏。
次日，顾青娥收到消息，宁儿已平安离开京城，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可以舒一口气了。只不过此时的昭夫人就不那么淡定了，等到昭澜伊知道宁儿失踪和岚安自杀，已经是顾云霆手下的人前来向顾青娥汇报宁儿已平安离开后的事情了。
昭澜伊在房中踱步：“宁儿和岚安，怎么突然就一个失踪一个死了？难道是昨晚的事情败露？不过依将军的性格，如果知道了昨夜的刺杀，那两个贱婢把我们供了出来，他怎么会到现在都坐视不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昭澜伊左右想不出结果，思前想后还是得去丞相府和父亲商量一番才妥当，打定主意后，吩咐在一旁等候差遣的贴身侍女欢香：“准备一下，去丞相府。”
侍女回答：“是”便退下了。
当昭澜伊要出将军府的大门时，碰巧遇到了顾云霆，顾云霆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事情，反倒是昭澜伊有点慌张的样子。不过毕竟是丞相府出身的嫡出大小姐，稳了稳神色，坐怀不乱地向顾云霆行礼。
顾云霆示意免礼后问道：“澜伊这是有事要出去？”
昭澜伊知礼一笑答：“是，妾身想回一趟昭府，听说妾身的母亲身体有些不适，今日得空便想回府探望一下母亲。”
“哦，我要进宫面圣，就不能陪你了，替我向昭夫人问好。”这么多年来顾云霆一直对昭澜伊的母亲以昭夫人称，从未叫过一声母亲大人。
昭澜伊无奈也只能默许：“将军有要事在身，母亲必定理解，那妾身就先行一步了。”
“嗯，去吧。”顾云霆目送昭澜伊坐上马车走了。昭澜伊，今日若非青娥阻拦，我断不能轻饶你，等假以时日时机一到，盼你能由衷悔过……
昭府。
昭澜伊将自己所听所闻悉数告知丞相昭衡。
“父亲，此事该如何是好？女儿难以揣测将军是否已知晓此事，若知晓为何没有兴师问罪？”
坐在一旁的宰相昭衡，两鬓渐白，面容威仪，身穿藏青色长袍，浑身透露出一股压迫感，让人望而生畏。
他转头看向昭澜伊：“派去追杀顾青娥的刺客一个都没有回来，顾云霆派去她身边保护的暗卫也都拦截了下来。此事若不是顾云霆插手，那只能说顾青娥这个小丫头背后有一个我们未曾发觉的势力在保护她，而且势头不小。你们同为一府多年，这点东西都没发觉？！”
昭澜伊当即跪在昭衡面前，虽然昭衡是她亲生父亲，但从小昭衡就对她管教严苛，从不轻易露出笑容，让昭澜伊本能的从心底恐惧他。
“父亲息怒，女儿之前确实已经派人调查清楚，顾青娥除了将军的暗卫之外千真万确没有发现其他人。”
昭衡威而不怒：“那这一次的事情，是我胡言乱语捏造出来的？！自上一次你那不成器的女儿失手，再加上这一次，你要怎么解释？”
“父亲息怒！上一次怜儿因巧遇将军而未得手，已经得到了将军的惩罚，还请父亲饶恕怜儿。这一次是女儿之过，还请父亲责罚！”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昭澜伊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昭衡就会对她实施家法，她知道这一次触怒了昭衡，只能自己请求责罚，不然等待她的不只是责罚了。
“既然知道该怎么做，自己去领罚，连带你那不成器的女儿的一份！下去吧。”说罢昭衡便不再看她。
昭澜伊握紧拳头，眼中尽是不甘，无奈应声：“是”
昭澜伊被管家带到司刑堂，这是她从小的噩梦，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受过多少次的惩罚了，只知道一看到这里便忍不住浑身发抖。她举步维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又好像那间房里有什么能够吞噬她的巨兽深渊一样，忍不住恐惧。
身旁的管家早已经习以为常，就算昭澜伊已经嫁入将军府，但是她每一次回府基本都会来这里一次：“大小姐，请。”
昭澜伊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恐惧，抬脚迈入堂内，里面等着一位身形矮胖的妇人，是专门负责司刑堂，给来领罚的女眷施以刑罚，面带微笑，也许是在这种地方待久了，那笑容总让人感觉阴森可怖：“大小姐来了，您看您想挑哪一罚？”
昭澜伊面色阴郁，抬手挑了一块写有“针”字和“尺”字的木牌。
针”的意思是如针灸般的细针刺入前身胸部以下，后身满背，整个过程漫长煎熬，疼痛难忍，却也是最适用于女性的，因为针身极细，不易留有伤口。
而“尺”字是施罚人手持一长柄尺，在受罚人身上打过去，打到皮肉不破，只见淤青红肿。这种惩罚也是极具羞辱意味。
那位妇人拿过木牌，谄媚笑道：“请大小姐更衣。”
等昭澜伊选完木牌，管家退出门外回去复命。昭澜伊脱下衣衫，等待刑罚。那位妇人，也似寻以为常，准备施刑。
等到银针刺入昭澜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可还是有密密麻麻的细汗从她额头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