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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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让在床上忐忑不安的许可等待太久，很快卡罗兰房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虽然许可的大脑里面已经拥有十多年生活在这个时代的记忆，但是记忆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许可还是受好奇心驱使睁开了眼睛，想看看亨利主教这个貌似中世纪的大人物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当先快步走进房间的自然是在前面引路的鲁道夫，虎背熊腰的鲁道夫刚进门就现许可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已经坐起来了的卡罗兰，鲁道夫脸上露出了欣慰狂喜的表情。之后鲁道夫在留意到许可的眼睛盯着的方向。后居然有心情打趣许可道：“放心吧，卡罗兰，亨利主教大人拥有整个梅姆莱本最出色的医术。相信过段时间你就能重新活蹦乱跳了。”很显然，在现自己弟弟苏醒过来后的鲁道夫心情非常之好，看来已经把十几分钟前地满腔愤怒丢到脑后了。随后鲁道夫就让开了身子，让被房间内很多人都当做救星的亨利主教出现在了门口。
“卧槽！”看清了亨利主教的样子之后，许可瞬间有种鲁道夫是不是在逗自己玩的想法。
从长相上来看亨利主教是非常主流的日耳曼人长相，真正惊吓到许可的是他那犯规的体型。本身根据许可目测有一米八七左右并且魁梧健壮的鲁道夫站在这位亨利主教面前瞬间有种小了一码的感觉，目前来看就体格来说恐怕只有海因里希可以和这位亨利主教比一比了。
“尼玛，说好的博学者呢，说好的白胡子贤者老爷爷呢！没有也就算了，这犯规的体格是闹哪样啊！我真的没穿越错世界么？这明明是巨人族好吧！”脑子里一遍遍被压路机屠宰匠之类的词汇刷屏的卡罗兰满脸纠结的看向赫尔曼夫妇，希望他们能告诉自己这不是亨利主教。然而看着赫尔曼夫妇和这个人互相行礼后许可知道恐怕这个屠宰匠风格的亨利主教恐怕是真的了，看着和赫尔曼夫妇行礼完毕之后对着自己露出笑容的亨利主教，许可顿时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感觉。
“哈哈哈哈哈，小卡罗兰，好久不见了，上次见到你还在是你姑姑来梅姆莱本时你们家族举办的宴会上，那时候你还是那么小。”说完亨利主教还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下上次见到卡罗兰时卡罗兰的身高，不过在他庞大的体型的衬托下，他这个动作怎么看都像食肉动物在对着某只可怜的啮齿类小动物比划着说，小子，你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圣安，主教阁下，很高兴再度见到您。”许可满脸无奈的回应道，然后对着亨利主教欠了欠身；毕竟按照亨利主教刚才的比划，上次见面卡罗兰估计还是一个婴儿呢，这样的话不管怎么说亨利主教也算自己的长辈了，他可以随便打趣许可，但是要是许可敢礼节上有任何失礼的地方，旁边一直沉默着看着许可的赫尔曼伯爵能立刻让许可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什么叫做举止有礼。
“好吧，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嘿，你瞧你长得这么柔弱，一点也不像你父亲。你父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萨克森地区最出名的战士之一了；要我说你就要和我一样多吃些肉，这样才能变得强壮起来，像你哥哥那样才是克洛泽家的棒小伙。”说着亨利主教在许可床头坐下，然后伸手开始检查许可的身体状况。“我可是正常人，才不要和你们这些怪物一样。”听到亨利主教的话许可心里默默的吐槽道。
许可一边吐槽着屠宰匠简单低效的检查手段一边按照他的要求摆出各种羞耻感满满的动作配合他的检查，很快，亨利主教就完成了他所谓的检查工作。
“就目前来看，卡罗兰他身体十分正常，只是显得有些虚弱，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正常了。”亨利主教站起身对着赫尔曼说道。“真的？那之前坠马留下的伤势呢？还有他为什么会连续晕倒？”赫尔曼觉得亨利主教的话简直让他无法相信，而卡诺莎听到亨利主教宣布卡罗兰身体已经正常的时候就已经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听到赫尔曼提出的问题更是紧紧的盯着亨利主教，生怕他嘴巴里会说出一些不好的消息。
听到赫尔曼的这个问题，亨利主教挠了挠头，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有点迷茫。“老实说，要不是你当初告诉我卡罗兰坠马的事情，我刚才都以为卡罗兰从没摔伤过，至于晕倒应该是长时间昏迷后的脱力状况吧；天主在上我誓卡罗兰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之前的事故也没有留下任何隐患，他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天主保佑。”
“天主保佑！”听到亨利主教的保证，卡诺莎夫人和赫尔曼还有鲁道夫立刻诚心的开始感谢他们的天主。作为东法兰克国王捕鸟者亨利的心腹，克洛泽一家可是虔诚的天主教信徒，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确实是虔诚的信徒。
有了亨利主教的话，克洛泽一家放下了对卡罗兰身体的担忧，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赫尔曼邀请亨利主教去他的书房坐坐并顺便招待下亨利主教，毕竟亨利主教一路赶来克洛泽家也算是尽心尽力，更何况他们都是捕鸟者亨利的亲信，在现在东法兰克的大环境下，他们之间是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讨论的，比如说怎么收拾那些氏族公爵啊，比如说怎么收拾那些倾向于氏族公爵的贵族啊，比如说怎么收拾那些不倾向于捕鸟者亨利陛下的贵族啊之类的。而卡诺莎夫人则是听从亨利主教的医嘱去亲自监督厨房给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准备补充营养的食物去了。
不一会儿，原来人满为患的卡罗兰的房间就空空如也了，所有人都遵照卡诺莎夫人的吩咐给卡罗兰留下一个清净的环境去休养生息。就连身为卡罗兰贴身女仆的丽莎也出去房间在门口侍立着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能随时响应卡罗兰的召唤。可是在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后，许可现鲁道夫居然还赖在房间里面没有走，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说不出口一样，一直在门口附近想走但又不想走的墨迹样子配合着他庞大的体型让许可看了就觉得扭捏的很。许可仅仅在脑袋里面转了一圈思考了一会，联系记忆里面最近生的一些事情就知道自己这个头脑简单的哥哥大概有哪些话要说了。
“鲁道夫？怎么了，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么？”许可在看够了鲁道夫这么五大三粗的汉子在房间里扭扭捏捏的样子后，直接开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我，，，我。。卡罗兰你真的没事了吧？”鲁道夫吭吭呲呲了半天最后挤出这么一句话。“当然，我现在感觉可好了。过不了多久，就又可以和你一起练习剑术了，你可要小心咯，上次我差点点就击落你的武器胜过你了。”许可看着鲁道夫的样子，突然有一些触动。
“怎么可能！上次只是一个意外，就算你恢复了，你也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的！”就算再宠爱自己的弟弟，在剑术这个事关男人荣誉与尊严的话题上鲁道夫可不会给自己弟弟留下什么情面。剑术可是他最骄傲的地方，对于这个话题他可是不会有任何服软的地方的。
“哼，雄狮搏兔也会拼尽全力，意外死亡的小鹿永远也长不出雄壮的鹿角，意外可不是一个好借口；鲁道夫你等着，等我恢复了我们再较量较量，我可同样是克洛泽家的人，你要是稍微松懈可就是有可能会被我击败的哦。”许可毫不犹豫的按照记忆里面卡罗兰兄弟两人的聊天方式回击着鲁道夫。没等鲁道夫接着就剑术这个话题继续说些什么，许可继续说道：“鲁道夫你肯定还有别的要说的，别瞒着了，快说吧，不然我可要休息了。”
似乎被许可这么直接的挑破心中所想让鲁道夫有些惊讶，他表情明显呆滞了一下，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扭捏道：“卡罗兰，，你，，你真的不在意么，不在意父亲就这么剥夺了你的继承权，让我独占了一切。。。你不恨我么。”说完这些话的鲁道夫眼巴巴的盯着卡罗兰，显然生怕自己的弟弟因为这个缘故记恨自己。
“果然是这件事。”许可心想，然后看了看依旧一脸紧张地等待许可回答的鲁道夫，许可想了想就宽慰鲁道夫道：“好啦，鲁道夫，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父亲肯定早有打算的。况且，我只是失去了父亲去世后的遗产继承权而已，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何况你并没有独占一切，你看，这个房间任然是属于我的呢。”
“当然，这个房间永远属于你，卡罗兰，可是。。。。”许可简单的解释很显然没让鲁道夫放心，现在的鲁道夫完全就是一个在紧张弟弟是不是在生自己气的哥哥。这件事看来确实让鲁道夫有很深的负罪感。
听着鲁道夫犹犹豫豫的话，看着鲁道夫有些愧疚甚至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神，许可心中突然有了些触动，卡罗兰留给许可的记忆里面鲁道夫的形象一瞬间就具体鲜活了起来，许可现他和卡罗兰都是幸福的，因为他们都有一个百般宠爱自己的哥哥；他和卡罗兰也是不幸的，因为现在卡罗兰的灵魂已经彻底消失，而许可则是与自己的亲人相隔千年不得相见。因为记忆的交错许可有些恍惚，但是很快许可就定了定神，他改变了想随便说点场面话尽快打掉鲁道夫的想法，决定好好和鲁道夫分析下最近生的这些事情，不为别的，只为这份诚挚的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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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让在床上忐忑不安的许可等待太久，很快卡罗兰房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虽然许可的大脑里面已经拥有十多年生活在这个时代的记忆，但是记忆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许可还是受好奇心驱使睁开了眼睛，想看看亨利主教这个貌似中世纪的大人物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当先快步走进房间的自然是在前面引路的鲁道夫，虎背熊腰的鲁道夫刚进门就现许可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已经坐起来了的卡罗兰，鲁道夫脸上露出了欣慰狂喜的表情。之后鲁道夫在留意到许可的眼睛盯着的方向。后居然有心情打趣许可道：“放心吧，卡罗兰，亨利主教大人拥有整个梅姆莱本最出色的医术。相信过段时间你就能重新活蹦乱跳了。”很显然，在现自己弟弟苏醒过来后的鲁道夫心情非常之好，看来已经把十几分钟前地满腔愤怒丢到脑后了。随后鲁道夫就让开了身子，让被房间内很多人都当做救星的亨利主教出现在了门口。
“卧槽！”看清了亨利主教的样子之后，许可瞬间有种鲁道夫是不是在逗自己玩的想法。
从长相上来看亨利主教是非常主流的日耳曼人长相，真正惊吓到许可的是他那犯规的体型。本身根据许可目测有一米八七左右并且魁梧健壮的鲁道夫站在这位亨利主教面前瞬间有种小了一码的感觉，目前来看就体格来说恐怕只有海因里希可以和这位亨利主教比一比了。
“尼玛，说好的博学者呢，说好的白胡子贤者老爷爷呢！没有也就算了，这犯规的体格是闹哪样啊！我真的没穿越错世界么？这明明是巨人族好吧！”脑子里一遍遍被压路机屠宰匠之类的词汇刷屏的卡罗兰满脸纠结的看向赫尔曼夫妇，希望他们能告诉自己这不是亨利主教。然而看着赫尔曼夫妇和这个人互相行礼后许可知道恐怕这个屠宰匠风格的亨利主教恐怕是真的了，看着和赫尔曼夫妇行礼完毕之后对着自己露出笑容的亨利主教，许可顿时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感觉。
“哈哈哈哈哈，小卡罗兰，好久不见了，上次见到你还在是你姑姑来梅姆莱本时你们家族举办的宴会上，那时候你还是那么小。”说完亨利主教还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下上次见到卡罗兰时卡罗兰的身高，不过在他庞大的体型的衬托下，他这个动作怎么看都像食肉动物在对着某只可怜的啮齿类小动物比划着说，小子，你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圣安，主教阁下，很高兴再度见到您。”许可满脸无奈的回应道，然后对着亨利主教欠了欠身；毕竟按照亨利主教刚才的比划，上次见面卡罗兰估计还是一个婴儿呢，这样的话不管怎么说亨利主教也算自己的长辈了，他可以随便打趣许可，但是要是许可敢礼节上有任何失礼的地方，旁边一直沉默着看着许可的赫尔曼伯爵能立刻让许可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什么叫做举止有礼。
“好吧，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嘿，你瞧你长得这么柔弱，一点也不像你父亲。你父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萨克森地区最出名的战士之一了；要我说你就要和我一样多吃些肉，这样才能变得强壮起来，像你哥哥那样才是克洛泽家的棒小伙。”说着亨利主教在许可床头坐下，然后伸手开始检查许可的身体状况。“我可是正常人，才不要和你们这些怪物一样。”听到亨利主教的话许可心里默默的吐槽道。
许可一边吐槽着屠宰匠简单低效的检查手段一边按照他的要求摆出各种羞耻感满满的动作配合他的检查，很快，亨利主教就完成了他所谓的检查工作。
“就目前来看，卡罗兰他身体十分正常，只是显得有些虚弱，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正常了。”亨利主教站起身对着赫尔曼说道。“真的？那之前坠马留下的伤势呢？还有他为什么会连续晕倒？”赫尔曼觉得亨利主教的话简直让他无法相信，而卡诺莎听到亨利主教宣布卡罗兰身体已经正常的时候就已经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听到赫尔曼提出的问题更是紧紧的盯着亨利主教，生怕他嘴巴里会说出一些不好的消息。
听到赫尔曼的这个问题，亨利主教挠了挠头，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有点迷茫。“老实说，要不是你当初告诉我卡罗兰坠马的事情，我刚才都以为卡罗兰从没摔伤过，至于晕倒应该是长时间昏迷后的脱力状况吧；天主在上我誓卡罗兰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之前的事故也没有留下任何隐患，他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天主保佑。”
“天主保佑！”听到亨利主教的保证，卡诺莎夫人和赫尔曼还有鲁道夫立刻诚心的开始感谢他们的天主。作为东法兰克国王捕鸟者亨利的心腹，克洛泽一家可是虔诚的天主教信徒，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确实是虔诚的信徒。
有了亨利主教的话，克洛泽一家放下了对卡罗兰身体的担忧，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赫尔曼邀请亨利主教去他的书房坐坐并顺便招待下亨利主教，毕竟亨利主教一路赶来克洛泽家也算是尽心尽力，更何况他们都是捕鸟者亨利的亲信，在现在东法兰克的大环境下，他们之间是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讨论的，比如说怎么收拾那些氏族公爵啊，比如说怎么收拾那些倾向于氏族公爵的贵族啊，比如说怎么收拾那些不倾向于捕鸟者亨利陛下的贵族啊之类的。而卡诺莎夫人则是听从亨利主教的医嘱去亲自监督厨房给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准备补充营养的食物去了。
不一会儿，原来人满为患的卡罗兰的房间就空空如也了，所有人都遵照卡诺莎夫人的吩咐给卡罗兰留下一个清净的环境去休养生息。就连身为卡罗兰贴身女仆的丽莎也出去房间在门口侍立着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能随时响应卡罗兰的召唤。可是在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后，许可现鲁道夫居然还赖在房间里面没有走，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说不出口一样，一直在门口附近想走但又不想走的墨迹样子配合着他庞大的体型让许可看了就觉得扭捏的很。许可仅仅在脑袋里面转了一圈思考了一会，联系记忆里面最近生的一些事情就知道自己这个头脑简单的哥哥大概有哪些话要说了。
“鲁道夫？怎么了，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么？”许可在看够了鲁道夫这么五大三粗的汉子在房间里扭扭捏捏的样子后，直接开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我，，，我。。卡罗兰你真的没事了吧？”鲁道夫吭吭呲呲了半天最后挤出这么一句话。“当然，我现在感觉可好了。过不了多久，就又可以和你一起练习剑术了，你可要小心咯，上次我差点点就击落你的武器胜过你了。”许可看着鲁道夫的样子，突然有一些触动。
“怎么可能！上次只是一个意外，就算你恢复了，你也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的！”就算再宠爱自己的弟弟，在剑术这个事关男人荣誉与尊严的话题上鲁道夫可不会给自己弟弟留下什么情面。剑术可是他最骄傲的地方，对于这个话题他可是不会有任何服软的地方的。
“哼，雄狮搏兔也会拼尽全力，意外死亡的小鹿永远也长不出雄壮的鹿角，意外可不是一个好借口；鲁道夫你等着，等我恢复了我们再较量较量，我可同样是克洛泽家的人，你要是稍微松懈可就是有可能会被我击败的哦。”许可毫不犹豫的按照记忆里面卡罗兰兄弟两人的聊天方式回击着鲁道夫。没等鲁道夫接着就剑术这个话题继续说些什么，许可继续说道：“鲁道夫你肯定还有别的要说的，别瞒着了，快说吧，不然我可要休息了。”
似乎被许可这么直接的挑破心中所想让鲁道夫有些惊讶，他表情明显呆滞了一下，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扭捏道：“卡罗兰，，你，，你真的不在意么，不在意父亲就这么剥夺了你的继承权，让我独占了一切。。。你不恨我么。”说完这些话的鲁道夫眼巴巴的盯着卡罗兰，显然生怕自己的弟弟因为这个缘故记恨自己。
“果然是这件事。”许可心想，然后看了看依旧一脸紧张地等待许可回答的鲁道夫，许可想了想就宽慰鲁道夫道：“好啦，鲁道夫，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父亲肯定早有打算的。况且，我只是失去了父亲去世后的遗产继承权而已，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何况你并没有独占一切，你看，这个房间任然是属于我的呢。”
“当然，这个房间永远属于你，卡罗兰，可是。。。。”许可简单的解释很显然没让鲁道夫放心，现在的鲁道夫完全就是一个在紧张弟弟是不是在生自己气的哥哥。这件事看来确实让鲁道夫有很深的负罪感。
听着鲁道夫犹犹豫豫的话，看着鲁道夫有些愧疚甚至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神，许可心中突然有了些触动，卡罗兰留给许可的记忆里面鲁道夫的形象一瞬间就具体鲜活了起来，许可现他和卡罗兰都是幸福的，因为他们都有一个百般宠爱自己的哥哥；他和卡罗兰也是不幸的，因为现在卡罗兰的灵魂已经彻底消失，而许可则是与自己的亲人相隔千年不得相见。因为记忆的交错许可有些恍惚，但是很快许可就定了定神，他改变了想随便说点场面话尽快打掉鲁道夫的想法，决定好好和鲁道夫分析下最近生的这些事情，不为别的，只为这份诚挚的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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