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滇西道鼎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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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人就想走？”
听到喝问，李开心止步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一个亭台转角接连走出十几人，为首一位老人最是威严，让人不自觉看过去。
这位老人看起来年龄介乎五十到六十岁之间，但李开心断定对方真实年龄恐怕在七十五岁以上。老人上身穿着一件紫色太极练功服，脚下是老北京圆口布鞋，一尘不染，像是个飘飘出尘的得道高人。一路行来，步履间隔都等同一致，不急不缓，颇有儒学大家雍容气度。
“这位就是王老爷子。”张剑豪实在怕等会儿李先生惹怒了这位老爷子，哆嗦着上前小声提醒了一句。
李开心心下了然，也看到了跟在后面的王黄妃。等下要是不能善了，还得使用雷霆手段。心里想着，李开心又走了几步返回刚才过手的地方。
“您就是西南道上万家生佛的鼎爷王厚裁王老爷子？本来还打算上门拜访的。听闻王老爷子是杨式太极拳大师，末学晚辈见过老爷子。”李开心拍打一下衣袖，双腿并立，站的笔直，打躬作揖。这并不是惧怕这位黑道大佬的报复，而是武学少年对拳法前辈大师的敬仰。
“哦？想不到年轻人胆子还挺大，居然不跑，等死吗？”老爷子查探完儿子的伤势，站起身上走近了两步。
“老爷子您要报复，那我就是跑了估计也得被逮回来，还不如就此等候，省了咱们双方功夫。”听老爷子恐吓，看着老爷子身后一字排开的跟班，李开心并不惧怕，又往前面迈了两步。这个时候，两人相距已经不到十步。
“年轻人胆识不错，就是不知道拳脚功夫怎么样。”
“比起王老爷子，那自是还差了长征的几个来回距离。不过其余人嘛，不敢说一个打十个，打九个半还是可以的。”
“哦？不知道你师承哪门哪派？”
“李氏国术，只杀敌，不表演。”
“哈…哈哈”这个小狐狸啊。王老爷子看着对面的这个年轻人，真是又喜又气。同样是人子，怎么差距这么大呢？自己的孩子，要是有这个年轻人的一半，也老而欣慰了。
“年轻人，不管如何，你打了我儿子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天我们要不做过一场，那我以后的脸面往哪搁？”
“哦？那依老爷子的意思呢？”李开心本来也没想的打几个机锋就能了去这件事情，毕竟之前两人没交情，又是被当场撞破。人越老，越爱惜羽毛，何况是这种枭雄大佬。如果就这样算了，要是传了出去，确实有损对方名声。
“我们是主，主随客便。你说吧。”
“好。老爷子大义。容我想想。”李开心双手抱拳，赞了一声。对方没有仗势压人，还如此大度让自己出题，果然当担的起拳术大师这个称呼。来回踱着步子，脑筋飞快转动起来。
“有了。”李开心双手一拍，又抱拳一礼。
“老爷子，咱们都是学拳的，自然是比较拳脚功夫。比试拳脚呢，又分文比和武比。我们就来一文一武两场比试如何？”
“好，就一文一武两场。那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老小孩老小孩，听的这个建议，王老爷子也觉有趣，当然没有异议。
“这输赢嘛，自然是输了认栽，赢了发话。要是一输一赢比平了，那先前的事就此揭过。如何？”
“好。武人一言，快马一鞭。在场的大伙都是证人。请。”这个时候，王老爷子才明白了对方的用意，顿时对面前这个年轻人心生好感，当下表态同意。
众人见这一老一小三言两语就谈定了比试，也知道当前谁也插不上口，只能退到一边打开场地。张剑豪一边的人当然是希望李先生打平，至于老爷子一边的人只觉得这个小后生太不知天高地厚。
“这第一场嘛，咱们先来武比。都说打人先打胆，要是能赢了第一场，那接下来第二场很轻松就能拿下。可是再一合计，武比我却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别说王老爷子，就说在场的几位大哥个个都是王老爷子的高徒，功夫自然是深不可测，我上去也是献丑。既然这样，不如保存实力全力以赴第二场比试。所以啊，这第一场武比，咱们就不用过手了，我认输。”李开心一番话抑扬顿挫，掷地有声，说完向四周拱了拱拳，然后看着王老爷子。
“老爷子，第一场我认输了。咱们直接开始第二场吧？”
“比试你说了算。”你都认输了，还问我做什么？王老爷子点点头，示意这一场过了。
“好。第二场嘛，说好的是文比。大家都知道王老爷子是杨式太极拳前辈高手，太极功夫直追杨杨祖师杨露婵。众所周知杨露蝉大宗师有一手鸟不飞的成名绝技，鸟儿在他手心里无论如何都飞不起来。我也有一手鸟不飞的功夫，请大家点评。”
说完话，李开心也不管在场众人反应如何，如虎扑猿跃一闪身就到了五六米外的一颗合抱粗的铁刀木树底下，使了个猴上树的身法刷刷几下就上到了七米多高的树杈上面。李开心轻扶树枝身随风摆，宁心静气。约莫两分钟功夫，刚才被吓飞出去的一大群麻雀儿，又有几只回返，停在伸手可及处。李开心左手一翻，使了个形意定步鹰捉，便抓到一只来不及飞走的麻雀。道具到手，李开心扶着树干向下滑了一截，踩在一根横向树枝上，双腿微曲，就跳了下来，人在半空中抓勾了一跟横枝，向前一荡，等落地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刚才站立的地方。
“这雀儿，是刚刚抓回来的，绝对没有受任何的损伤，这个等会放飞的时候大家就可以验证。下面就是比试功夫的时候，大家睁圆眼睛瞧好喽。”
李开心先是用右手摸了摸雀儿的羽毛翅膀，然后猛地一放。麻雀身在凌空还来不及展翅，就被李开心重新抄在手心里。接下来李开心上下抖手，每每麻雀曲腿将要飞起，李开心就手掌微微握起上扬，然后又随着麻雀收拢翅膀而手势下落，等到麻雀再一次扑腾翅膀，又上扬抖手。如此反复，麻雀双腿始终借不到力气展不开翅膀。一时间，李开心记起了爷爷用这一招哄骗自己学武的快乐时光，好像自己回到了童年。李开心这样玩耍着手里的麻雀，从王老爷子开始，一个个挨个走到身前让他们近身观看。一圈下来，李开心才握住麻雀停下来。
“我这功夫就到这里了。双手换着来，我可以不眠不休玩个几天几夜，玩死好几只麻雀。当然这只是小道。想必以王老爷子的太极功夫，定然手到擒来。只是，这体力方面就差了点……。”
说到这里，李开心华峰一转：“王老爷子，您请。”
李开心拱手抱拳，却是无意中，手里的麻雀已经飞了起来，几个起纵已经回了树林。
“打了人就想走？”
听到喝问，李开心止步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一个亭台转角接连走出十几人，为首一位老人最是威严，让人不自觉看过去。
这位老人看起来年龄介乎五十到六十岁之间，但李开心断定对方真实年龄恐怕在七十五岁以上。老人上身穿着一件紫色太极练功服，脚下是老北京圆口布鞋，一尘不染，像是个飘飘出尘的得道高人。一路行来，步履间隔都等同一致，不急不缓，颇有儒学大家雍容气度。
“这位就是王老爷子。”张剑豪实在怕等会儿李先生惹怒了这位老爷子，哆嗦着上前小声提醒了一句。
李开心心下了然，也看到了跟在后面的王黄妃。等下要是不能善了，还得使用雷霆手段。心里想着，李开心又走了几步返回刚才过手的地方。
“您就是西南道上万家生佛的鼎爷王厚裁王老爷子？本来还打算上门拜访的。听闻王老爷子是杨式太极拳大师，末学晚辈见过老爷子。”李开心拍打一下衣袖，双腿并立，站的笔直，打躬作揖。这并不是惧怕这位黑道大佬的报复，而是武学少年对拳法前辈大师的敬仰。
“哦？想不到年轻人胆子还挺大，居然不跑，等死吗？”老爷子查探完儿子的伤势，站起身上走近了两步。
“老爷子您要报复，那我就是跑了估计也得被逮回来，还不如就此等候，省了咱们双方功夫。”听老爷子恐吓，看着老爷子身后一字排开的跟班，李开心并不惧怕，又往前面迈了两步。这个时候，两人相距已经不到十步。
“年轻人胆识不错，就是不知道拳脚功夫怎么样。”
“比起王老爷子，那自是还差了长征的几个来回距离。不过其余人嘛，不敢说一个打十个，打九个半还是可以的。”
“哦？不知道你师承哪门哪派？”
“李氏国术，只杀敌，不表演。”
“哈…哈哈”这个小狐狸啊。王老爷子看着对面的这个年轻人，真是又喜又气。同样是人子，怎么差距这么大呢？自己的孩子，要是有这个年轻人的一半，也老而欣慰了。
“年轻人，不管如何，你打了我儿子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天我们要不做过一场，那我以后的脸面往哪搁？”
“哦？那依老爷子的意思呢？”李开心本来也没想的打几个机锋就能了去这件事情，毕竟之前两人没交情，又是被当场撞破。人越老，越爱惜羽毛，何况是这种枭雄大佬。如果就这样算了，要是传了出去，确实有损对方名声。
“我们是主，主随客便。你说吧。”
“好。老爷子大义。容我想想。”李开心双手抱拳，赞了一声。对方没有仗势压人，还如此大度让自己出题，果然当担的起拳术大师这个称呼。来回踱着步子，脑筋飞快转动起来。
“有了。”李开心双手一拍，又抱拳一礼。
“老爷子，咱们都是学拳的，自然是比较拳脚功夫。比试拳脚呢，又分文比和武比。我们就来一文一武两场比试如何？”
“好，就一文一武两场。那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老小孩老小孩，听的这个建议，王老爷子也觉有趣，当然没有异议。
“这输赢嘛，自然是输了认栽，赢了发话。要是一输一赢比平了，那先前的事就此揭过。如何？”
“好。武人一言，快马一鞭。在场的大伙都是证人。请。”这个时候，王老爷子才明白了对方的用意，顿时对面前这个年轻人心生好感，当下表态同意。
众人见这一老一小三言两语就谈定了比试，也知道当前谁也插不上口，只能退到一边打开场地。张剑豪一边的人当然是希望李先生打平，至于老爷子一边的人只觉得这个小后生太不知天高地厚。
“这第一场嘛，咱们先来武比。都说打人先打胆，要是能赢了第一场，那接下来第二场很轻松就能拿下。可是再一合计，武比我却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别说王老爷子，就说在场的几位大哥个个都是王老爷子的高徒，功夫自然是深不可测，我上去也是献丑。既然这样，不如保存实力全力以赴第二场比试。所以啊，这第一场武比，咱们就不用过手了，我认输。”李开心一番话抑扬顿挫，掷地有声，说完向四周拱了拱拳，然后看着王老爷子。
“老爷子，第一场我认输了。咱们直接开始第二场吧？”
“比试你说了算。”你都认输了，还问我做什么？王老爷子点点头，示意这一场过了。
“好。第二场嘛，说好的是文比。大家都知道王老爷子是杨式太极拳前辈高手，太极功夫直追杨杨祖师杨露婵。众所周知杨露蝉大宗师有一手鸟不飞的成名绝技，鸟儿在他手心里无论如何都飞不起来。我也有一手鸟不飞的功夫，请大家点评。”
说完话，李开心也不管在场众人反应如何，如虎扑猿跃一闪身就到了五六米外的一颗合抱粗的铁刀木树底下，使了个猴上树的身法刷刷几下就上到了七米多高的树杈上面。李开心轻扶树枝身随风摆，宁心静气。约莫两分钟功夫，刚才被吓飞出去的一大群麻雀儿，又有几只回返，停在伸手可及处。李开心左手一翻，使了个形意定步鹰捉，便抓到一只来不及飞走的麻雀。道具到手，李开心扶着树干向下滑了一截，踩在一根横向树枝上，双腿微曲，就跳了下来，人在半空中抓勾了一跟横枝，向前一荡，等落地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刚才站立的地方。
“这雀儿，是刚刚抓回来的，绝对没有受任何的损伤，这个等会放飞的时候大家就可以验证。下面就是比试功夫的时候，大家睁圆眼睛瞧好喽。”
李开心先是用右手摸了摸雀儿的羽毛翅膀，然后猛地一放。麻雀身在凌空还来不及展翅，就被李开心重新抄在手心里。接下来李开心上下抖手，每每麻雀曲腿将要飞起，李开心就手掌微微握起上扬，然后又随着麻雀收拢翅膀而手势下落，等到麻雀再一次扑腾翅膀，又上扬抖手。如此反复，麻雀双腿始终借不到力气展不开翅膀。一时间，李开心记起了爷爷用这一招哄骗自己学武的快乐时光，好像自己回到了童年。李开心这样玩耍着手里的麻雀，从王老爷子开始，一个个挨个走到身前让他们近身观看。一圈下来，李开心才握住麻雀停下来。
“我这功夫就到这里了。双手换着来，我可以不眠不休玩个几天几夜，玩死好几只麻雀。当然这只是小道。想必以王老爷子的太极功夫，定然手到擒来。只是，这体力方面就差了点……。”
说到这里，李开心华峰一转：“王老爷子，您请。”
李开心拱手抱拳，却是无意中，手里的麻雀已经飞了起来，几个起纵已经回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