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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辨忠孝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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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溪与他相对而坐,道:“请公子放心,定不会误了你的事。”当下便将‘噬骨’海寇窝的事还有与冷川之间的事都告知给了东阳烈。时间过的越久,那事事都将落于人后。

    幸好东阳烈阻止了沈溪神魂的消散,将之从轮回生死边上救了回来。

    只见沈溪对东阳烈一拜,道:“多谢公子相救,此生我必定为公子而生,为公子而死。”从她的言语中能够听出她的真诚,除非她也能如东阳烈那般会演。

    东阳烈说道:“好,那从此以后你便听从我差遣,只是...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就可,不必如此。”

    沈溪笑道:“公子,我往常就是如此,只是叛出北堂宗后才是你之前所见那样。”那一笑与之前的妩媚之笑截然不同。

    东阳烈叹道:“一个人到了绝境,不但改变了命数,也改变了真正的自己。”沈溪也叹息道:“是啊,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很累很苦的。”

    东阳烈平复了自己感慨的心,转移话题道:“能否告诉我你来冰岩岛的目的?”

    沈溪看着东阳烈,许久才道:“关于北堂宗的一切,我能否不说,我不想再次背叛宗门...至于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告知公子,就算包括小女子的**也无不可。”

    东阳烈点头道:“那好,那就告诉我你能告诉我的一切,但希望不要错过进入冰玄湖时机。”说罢便就是盘膝坐下似乎是想听上一天一夜。

    这世上最浪漫的事莫过于英雄救美。

    当沈溪一切坦白之后,她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多了,比以往更加的秀美。听得她道:“公子,接下来你是要去何处?”

    东阳烈深呼一口气,道:“冰玄湖。”这是他来到无心海的最终目的地。

    沈溪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冰玄湖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虽然听上去是一片湖泊,其实冰岩岛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湖。”

    东阳烈一怔,急问道:“怎会如此,莫非是有什么秘地不成?”

    沈溪点了点头,道:“但它入口却是时刻都在移动,根本就没有具体的位置。”

    东阳烈问道:“那当如何才能寻找到冰玄湖?”

    只见沈溪解开胸前衣衫,道:“公子请看。”

    东阳烈一眼看去,忙忙将头别过,道:“你只需领着我找到冰玄湖就行,我不看也罢。”如此春光并不是想看就能看的,这随时都伴着责任与风险。

    沈溪见状噗哧一笑,道:“公子无妨,请看便是。”当下脸颊也在不经意羞红了起来。

    东阳烈眉头一皱,他也不是畏缩之人,看到那胸前肌肤之时,猛然惊道:“这是?”因为他看到了一朵白色如冰的火焰。

    沈溪拿起东阳烈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前,道:“这是我的秘密,是可以寻到冰玄湖的秘密。”

    东阳烈在那瞬间本想将手抽回,但那种冰寒中的火热让他无法释手,叹道:“你就怕我劫杀了你,夺了你的一切。”最终还是将手撤了回来,顺便也为之掩上了胸前的衣衫。

    在那瞬间,沈溪心中小鹿乱撞,结巴道:“怕,但...但我相信你,我这条命本就是你救的,何况我也说过为君之牛马,不敢隐藏半点私密。”

    东阳烈心中一突,暗道:“女人心,海底针...此话半点不假,真是难以捉摸。”当下便又无奈笑道:“你完全不必如此,其实之前杀你的冷川,便就是我。”说罢便就是易容成了冷川的模样,看来他是不想再隐瞒,也不想又有女子为自己所困。

    岂知沈溪释然一笑,丝毫没有惊讶之色,道:“其实当公子为我疗伤之时,我便就有了些怀疑...但不管如何,我是公子救回来的。”

    这下却让东阳烈露出了惊讶之色,问道:“我已经将冰蝉冰封了起来,你是如何怀疑我的?”

    沈溪苦笑道:“我若不曾怀疑,便就不会对公子如此信任...冰蝉虽封,但我胸中白冰之火依旧能够有些感应,何况我暗示冷川之时,他竟无动于衷,原来我暗示的竟是公子你。”想起自己挑逗东阳烈的画面,脸颊又是一红。

    东阳烈却是忽然说道:“再让我看看你胸前的白冰火焰。”说罢便是用手轻佻而去,还好看到沈溪娇羞的脸颊后,才有所节制,尴尬道:“还是...还是沈师姐带路吧。”说罢便是站了起来,远离了她数丈。

    沈溪也是站了起来,柔声道:“公子,请随我来。”说罢便越过东阳烈跟前,将之手拉起后,直奔而去。

    东阳烈很想将手抽回,无奈沈溪拽的紧,硬是不松分毫,她还隐隐有些威胁的意味,道:“冰玄湖在即,还请公子不要抗拒。”

    然而此时,真正的冷川已经破开了神寒晶之冰的神影封印,但他的衣物以及储存物尽是被东阳烈洗劫走,他如今已是一丝不挂的行走在了冰岩岛上,口中还大声叫喝,道:“北堂飘雪,我要你加倍偿还。”没有衣衫遮体的他只好凝冰甲穿于身,但却是极为消耗体能和真气的。

    但北堂飘雪却是与江寒相依相偎在一个湖泊边上,只不过那湖泊却只是虚影,徒能看到水波荡漾,无法触及水之涟漪。

    只听得靠着江寒怀中的北堂飘雪道:“小寒,你说冰玄湖何时才能出现?”

    江寒温柔说道:“不知,其实能与你这般单独相处,我宁愿冰玄湖永不出现。”无意间便吻了下飘雪般的白色银丝。

    北堂飘雪却是反驳道:“不,我倒想早日出了这冰岩岛,然后与小寒你踏遍四域九禁区。”说罢便深情款款的望着江寒,眼神中甚是急切。

    江寒笑道:“飘雪,我定会满足你这个心愿,到时我们就踏遍整个大陆。”说罢便不知怎的将唇越靠越近,心跳之声也激烈了许多。

    然而北堂飘雪却是将头别过,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寒,如果有一天让你在宗门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你会选谁?”她的身躯竟在问完后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江寒感觉到对方的异常,急问道:“飘雪你这是怎样了,为何抖的这般厉害。”当下便将之抱得更紧了些。

    北堂飘雪隐隐有些哭泣之意,艰难的说道:“回答我,你到底会选谁?”

    江寒闻言心头一震,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却可以离得开宗门...也知道飘雪你不能没有我,对不对?”

    北堂飘雪忽然一唇印在了江寒的唇上,许久过后才说道:“那我们离开冰岩岛后就远走高飞,离开这片汪洋大海。”她的神情甚是欣喜,眼波流转着阵阵激动。

    江寒也笑着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却有疑惑,不知飘雪为何要远离宗门,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原因。

    就在他们双唇又要合在一起之时,一道讽笑的声音响起道:“如果他问你同样的问题,你又当如何选择?”

    北堂飘雪身躯再次一震,猛然回首看去,却看到让自己更加惊愕的一幕,只因质问她的人正是她认为本已死去的东阳烈。

    而江寒看到东阳烈后心中甚喜,道:“东阳兄。”但他转眼间又看到身后的沈溪之时,便惊讶道:“沈师姐,你们怎么在一起?”

    沈溪微笑道:“江师弟,你还活着,那真是太好了。”其实当时她并不是想斩杀江寒,谁知那时的江寒竟然不还手。

    北堂飘雪从江寒怀中站起,冷声道:“沈溪,你这个叛徒来此作甚?”一股杀机油然而生。

    东阳烈插嘴道:“飘雪师姐,谁规定叛徒就不知来冰岩岛,何况叛徒又怎么了?”

    北堂飘雪哼道:“叛徒便是对宗门的不忠,对尊师的不孝,对师兄弟的不义,此等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沈溪闻言后却是连连苦笑,神情甚是低迷,她如今已是公认的叛逆,尽管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而东阳烈反而大笑,道:“此等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却是该杀,还望江寒兄引以为戒,莫再要让飘雪师姐如今日这般心痛啊。”目光已是停留在了北堂飘雪那张冰冷的俏脸之上,这看似无意之说却是针对之前江寒之前做出的选择对她一个提醒罢了。

    江寒回复道:“东阳兄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背叛宗门,更不会让飘雪心痛半分。”

    北堂飘雪看着江寒决绝的脸庞,暗痛道:“看来我与小寒注定是有缘无分,我定不会让他做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只见她手掌紧握,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这微小的一个动作让东阳烈看出了北堂飘雪的一点心思,便问道:“飘雪师姐,你可会做一个不忠不义不孝之人,背叛北堂宗,让江寒兄心痛?”这是在激将飘雪做出选择,让其感受到宗门的重要。

    孰好孰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定义,只需静心想想,一切都会有个最好的选择。

    当北堂飘雪听到东阳烈的质疑后,心神已是慌乱,痛苦的叫唤道:“不,我不知道...不,我不需要考虑这些。”说罢便想匆匆逃避开。

    但东阳烈岂会让她逃走,还不等江寒去追,他已是一个神影擒拿术将之擒了回来,继续问道:“若你爱江寒,便就和江寒一同面对。”说罢便将之扔给了江寒。

    江寒根本不知何由,但见飘雪被擒之时,心中怒气而生,但瞬间又见飘雪向自己扑来,只好紧紧将之抱住,冷声问道:“东阳兄,你这是何意?”转而又将全部心思投向了身前的佳人。

    看来北堂飘雪在他的心中就是一切,无论是谁伤害她,必定会引起他的仇恨。

    沈溪见状,不经羡慕道:“飘雪师妹真是好福气,竟有江师弟如此待她,可到头来,只会可惜了这一对深情恋侣。”

    东阳烈闻言赞同道:“除非让飘雪师姐弃暗投明。”他所说的明是指北堂宗,暗便就是天门那个黑暗组织。

    沈溪也暗自点头,叹道:“可又该如何让飘雪师妹偏向我北堂宗,我是没有办法了?”看来她早已知晓了北堂飘雪的身份。

    对此,东阳烈便质疑道:“沈师姐,北堂宗的高层是否早就知晓了飘雪师姐的身份?”

    沈溪唯有点头,如若不是这样,她也不必叛出宗门,背上一世的骂名,只为探求对方更多的信息。

    东阳烈转而又看着北堂飘雪道:“飘雪师姐,你的身份已不再是个秘密,我想江寒兄是时候该知道。”说罢便和沈溪与之拉开了距离,盘坐在了这片虚影之湖的另一端。

    江寒对他们的对话有着甚多的不解,便问道:“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他已是温柔将北堂飘雪抱进怀中。

    可北堂飘雪已是神情恍惚,显然是不想面对这艰难的抉择,只是低泣道:“小寒,对不起,我不能害你不忠不孝不义,我也不能和你去踏遍四域九禁区了。”她越说越是难以抉择,越是难以抉择便就越是心痛。

    江寒见之心头更痛,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可却暗自发誓道:“我必不会让你两难。”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着什么抉择。

    楚楚动人的身影宛如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倒在心爱之人的怀中低泣着,像是尝遍了世间所有的委屈一样,却殊不知更委屈之人正渐渐靠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