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有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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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看见你们从那边过来等你们呢。”赵小兰高兴招呼道。
“九一，你把你家小孩也带来了？”
“是啊，他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我带他出来走走。”
“也是，你们那头没有小孩。像这边大院子里从早晨开始，小孩就在院子里闹哄哄的。”
“咦，这不是那个小孩吗？”叶小凤像是有些疑惑的问道。
九一面无表情的。“那是哪个小孩啊？这位军嫂你给我说说呗。”
“走吧走吧，快要上课了，可别迟到了，待会就要考试了。考不过那就打遭罪了。”赵小兰打着圆场。
“哎呀，我忘了告诉花花爸爸，花花待会儿要吃麦乳精的，他可别忘了兑，我去给说一下，你们先走吧。”
“九一你才上了一下午课，你觉得能考过吗？”
“不知道啊，怎么考还不知道呢。直接抽问还是做笔试呢？”
“我觉得两样都有吧。”
“高娟，你有内幕消息。”
“我哪有什么内幕消息，你们想想啊，农村来的好多军嫂都没有读过书，他们根本就不会写字，你让他们写字，那不是纯粹为难人吗？
“别说其他人了，老婆子我也不会写字，你让我嘴巴说还能说两个，让用手写啊，说句不好听的，连名字都不会。”罗大娘倒是不在意的说着。他们那个时代的人，写什么字啊？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今天考试考什么呀？怎么考？”
“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哪里知道？
也有很多人看着九一牵着孩子，但没有过人当出头鸟，不高兴也就离得远远的走了。
到处都是这样的问话声。“看来和我们想法相同的人有不少。”
“平常聊天自由自在的。突然把这些人聚到这一个大厅里面，又不能说话。能坐七八天都快已经是极限了。这能不着急吗？”
几个人还是坐在了大厅的后面，也不去和那些人挤了。很快蒋指导员就来了。还带来了几个助手。他们还看见了刘萍的男人。
刘萍和九一小声嘀嘀咕咕道：“我就说今天他休息，我让他去砍竹给弄一个竹篱笆围墙，他说他今天有事要做，还不告诉我是什么事儿。哼！就这事儿还用保密吗？”
“你要不待会儿回去好好审问审问。不说就给他来个全身按摩。”九一开着玩笑。
刘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变得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也不用了，他们有时候也是很多保密的东西，他不说肯定是组织上不让说的。别说话了，待会儿蒋指导圆要说话了。”
九一看着这样的刘萍想笑。
“今天一个礼拜到了，现在检查你们这一星期学习的结果。”
“指导员怎么检查呀？我们可不会写字。”
“放心，不会笔试的，也不会为难你们，今天分两场，一边笔试，一边面试。笔试的先坐在这大厅里不动，面试的先站在大厅外面去。”
结果2\/3都站了出去，坐在这里面的只有1\/3。很快发下了试卷。九一看了一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共也就8个问题。九一用了20分钟都不到就答完了。
外面搭了几个帐篷，把一块空地中间分开。每次进去一个军嫂答完之后从另一边离开。
一中午所有的人都考完了。笔试的都不用说，肯定全都过关了。实际能做不做得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外面的过关了一半，还有一半是没过关的。还得再来一个星期，这些人真是想哭。考过的人可真是翻天覆地。
“哎呀，明天终于不用来了。”赵小兰大呼一口气。
“我觉得这一个星期倒是挺新鲜的，以前每天睁眼孩子闭眼孩子。”
“你家豆豆这么乖，孩子怎么啦？觉得太安逸了，可以再生一个。孩子多点家里才热闹。”罗大娘也说着。
“顺其自然吧！有了就生。”高娟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其实她也想生一个来着，就是怎么也怀不上。
“这个星期过了就算了，下个星期你们有没有人想去县里面啊？我们一起人多热闹嘛。”
刘萍嘻嘻笑着：“我想去，可这肚子揣着去不了啊。”
“我要去。这马上冬天了，我想去买点布给豆豆做衣服。”
“九一你去不去啊？去的话我们一起。”
“可以啊，不过什么时候走我还没去过，你们得给我说清楚，别把车赶脱了。”
“去县城都走的比较早，大约七点来钟，咱们大院的军车就会在这里等着大家了。”
“大家说的那个集市什么时候开啊？”
“星期二和星期五开。”
“到镇上了？”
“早晨8:00有一趟，中午12点就回来了，下午2点有一趟6点回来。九一，怎么想要去赶镇上？”
“是啊，我还没有出去过呢，就想出去看看。”
“好啊，明天就去，正我也闲着呢。家里的菜也快吃没了。赶集还得等到后天。你们还有谁去？”
“我就不去了，既然下个星期要要去县里面。就不去镇里面了。”高绢说道。
“我想去，但我又怕巅着。”
“我还没有去过，我也不知道这路好不好走。你肚子能不能受得住？要不今天晚上问问你男人，他们肯定知道，晚上回去的时候问问他好不好。路好你就去呗。等肚子越来越大，你就越出不了门了。”
刘萍小拳头一握：“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你们几个小媳妇就去吧，我这把老骨头可是巅不动了。”
九一看着罗大娘一身的穿着，有心帮一把，但这里的人太多她也不好说。
“约好了明天见。我得回家做饭去了。”
今天是休息日，各家的男人在家里带着孩子。也都等着这些嫂子们回去做饭了。
刘萍有些眼羡的看着他们都回自己家里面，男人都在等着。她觉得回去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心里有些难受。
“干什么这个表情？”
“没事儿。”刘萍揉揉眼睛。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在其位，谋其职。走吧，你不是觉得我家的院子漂亮吗？到我家去坐坐。”
九一用别的事情引起刘萍的注意力，她知道这是怀孕女人的一种症状，有时候多愁善感。有时候又口味大变。心情很容易受到影响。
“好啊，看看你们家是什么样子的。”
三人溜溜达达，很快到了他们小院。
“哇，九一你们家捡这么多菌菇？你上山去了？山上很危险的。”
“哪是我上山啊，是龙弛上山捡的。”
“你家男人可真是勤快。”
“哪有你说的那么勤快，这不是他休息的时候就上山去转转吗？”
“你家男人可真是顾家，现在你看这休息，这些人宁愿在家里坐着，也没有几个人会上山去捡菌菇的。你看这些都是人模人样的军人，可有时候大男子主义是相当重的。脸面这东西看得比天都高。”
“男人嘛，可不都是这样的。”
“我看也分人。”
他们来到了客厅。
“九一你们这墙上钉的是坑胶布”
“是啊，墙上黑乎乎的看着不舒服。”
“你们可真奢侈。不过这样定了确实好看，哇！你们连上面都给钉了。这上面怎么给钉上去？”
“我们只是订了几块炕布在这上面，上面的木架可是我们搬到这里，不知谁就搭好了。那时候上面糊的报纸。”
“你们这样一弄就和那楼住楼房也没什么区别了。这花的贵不贵啊？不贵的话我也去弄一间，把卧室里面也弄成这样。”
“我不知道啊，这些都是龙弛去买的。你男人也应该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吧。”
“九一我能去看看你的卧室吗？外面都这样漂亮了，卧室肯定更漂亮。”
“可以啊。”九一打开了卧室门。
刘萍看了一圈。眼睛都亮了。“我决定了，回去一定要把卧室改造成你这样的。这简直住的太舒服了。不怕上面有虫子从缝隙里掉下来。看着你这卧室就很温馨。”
刘萍看了卧室也就出来了，九一把竹桌子放在了院子里面，小磊搬了几张凳子。
“小磊去把煮熟的板栗端一盘出来给阿姨尝尝。”
“板栗是什么？”
“一种野果子。都是在山里找到的，不过这山边可没有。”
“阿姨你吃吧，很香的。”
“小磊可真乖。我还没见过这么乖的孩子。这一中午跟着你，不吵不闹。你干什么他都能给你搭一把手。可真是太贴心了。”
“我也觉得。”九一听着别人夸他们家小孩，她也挺高兴的
刘萍以前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昨天她男人给她说了才知道，但是人家九一和这孩子待了这么久，一点问题也没有。
以前那些人啊，可能都是不想要养孩子，才传这么些伤害孩子的流言。
“这板栗还挺好吃的，吃的嘴巴里软糯糯的。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喜欢回去就带一点。熟的我也没煮太多，待会儿给你的弄点生的，你自个儿回去煮吧。”
刘平摆摆手，“这哪好意思呢，吃了还要拿着走的。”
“这又没什么，龙弛上次背了不少回来。你也说这东西软糯糯的，也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撑。偶尔甜个嘴，吃上几颗就差不多了。”
“你这院子这么大，空落落的，怎么就没想过去喂两只鸡。到时候吃个鸡蛋也方便。
你这边上还种了小青菜小葱，还长得挺好的。你是怎么养的啊？还是尽快吃了吧，过几天降温一晚上就给你冻死了，那就可惜了。”
“养鸡，鸡吃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我只是看人家有些人没事就养两只鸡之类的。有些人还养着兔子呢。”
“不管养鸡养兔子他都要吃东西，这时候谁家还有剩的？
“九一，我们养两只鸡吧。我可以去割野草，也可以去挖蚯蚓。山边上到处都是蚯蚓。”
“你养过吗？”
“我看别人养过。他们家的小孩就专门给鸡挖蚯蚓。那些大人说吃蚯蚓的鸡下的蛋还很大呢。”
“那你刚才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你又在忙什么？”
“暖水瓶里面的开水没有了，我烧了一壶开水。”
“你歇一会儿吧，来，坐在这里吃板栗。你再这么一天干下去，我都有罪恶感了。”
小孩抓抓头。“这又没什么。”他觉得他并没有做什么，以前做的比这些多多了，还没饭吃。
九一剥了两颗板栗放在他手里。“你真像个小蜜蜂。”
“我不像小蜜蜂，我不会嗡嗡嗡也不会飞。”
“但是你很勤劳啊。没听说过人家说勤劳的小蜜蜂吗？”
“哈哈哈……九一，你家小孩真好玩。”
“这萍，你还真的是在这里啊，我就说回家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九一院子门轻轻被人推开。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们搬在这里来以后啊，你也不喜欢和前面那些家属一起玩了，我就想着吧，你这两天都和弟妹在一起，说不定就是到她这里来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张良天，你进来我有话给你说。”
“你要说什么？”
“九一，我带他去看一眼你的卧室，让他也给我整一间那样的卧室？”
“去看吧，那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还不能见人？”
“进别人卧室，征求主人的意见，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刘萍拉着张良天站在卧室门前打量了一圈。“看见没？我也想要一间这样的卧室。再看看九一他们家客厅，也是这么整的。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我可一点也不喜欢那楼房。”
“确实很漂亮，那你知道这么整一间要多少钱吗？你不是还想要个缝纫机？”
“缝纫机现在暂时往后靠，我就想要一间这样的卧室，至少让我睡起来觉得舒服。”
“那行吧，等下个星期休息天，如果我没事的话我就去给你看看。”
“这东西买多应该是不是要便宜一点。”
“那肯定的，批发和零售价那能一样吗？”
“那你们看我旁边那间小屋，从上面到旁边一起弄一圈要多少胶布？”
“那你要什么颜色？”
“就我屋里那个颜色吧，上面白的，墙上弄蓝色的。”
“你这是要给小孩弄个房间？
“是啊，上次本来就要弄的，龙弛突然出任务了。这事儿就放下了，我一个人也弄不了。”
“这小孩儿啊，跟着你们真是享福了。”
“一个房间而已，这算什么享福，你不知道他每天能帮我干多少活？省了我多少事？”
“老远看见你们从那边过来等你们呢。”赵小兰高兴招呼道。
“九一，你把你家小孩也带来了？”
“是啊，他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我带他出来走走。”
“也是，你们那头没有小孩。像这边大院子里从早晨开始，小孩就在院子里闹哄哄的。”
“咦，这不是那个小孩吗？”叶小凤像是有些疑惑的问道。
九一面无表情的。“那是哪个小孩啊？这位军嫂你给我说说呗。”
“走吧走吧，快要上课了，可别迟到了，待会就要考试了。考不过那就打遭罪了。”赵小兰打着圆场。
“哎呀，我忘了告诉花花爸爸，花花待会儿要吃麦乳精的，他可别忘了兑，我去给说一下，你们先走吧。”
“九一你才上了一下午课，你觉得能考过吗？”
“不知道啊，怎么考还不知道呢。直接抽问还是做笔试呢？”
“我觉得两样都有吧。”
“高娟，你有内幕消息。”
“我哪有什么内幕消息，你们想想啊，农村来的好多军嫂都没有读过书，他们根本就不会写字，你让他们写字，那不是纯粹为难人吗？
“别说其他人了，老婆子我也不会写字，你让我嘴巴说还能说两个，让用手写啊，说句不好听的，连名字都不会。”罗大娘倒是不在意的说着。他们那个时代的人，写什么字啊？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今天考试考什么呀？怎么考？”
“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哪里知道？
也有很多人看着九一牵着孩子，但没有过人当出头鸟，不高兴也就离得远远的走了。
到处都是这样的问话声。“看来和我们想法相同的人有不少。”
“平常聊天自由自在的。突然把这些人聚到这一个大厅里面，又不能说话。能坐七八天都快已经是极限了。这能不着急吗？”
几个人还是坐在了大厅的后面，也不去和那些人挤了。很快蒋指导员就来了。还带来了几个助手。他们还看见了刘萍的男人。
刘萍和九一小声嘀嘀咕咕道：“我就说今天他休息，我让他去砍竹给弄一个竹篱笆围墙，他说他今天有事要做，还不告诉我是什么事儿。哼！就这事儿还用保密吗？”
“你要不待会儿回去好好审问审问。不说就给他来个全身按摩。”九一开着玩笑。
刘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变得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也不用了，他们有时候也是很多保密的东西，他不说肯定是组织上不让说的。别说话了，待会儿蒋指导圆要说话了。”
九一看着这样的刘萍想笑。
“今天一个礼拜到了，现在检查你们这一星期学习的结果。”
“指导员怎么检查呀？我们可不会写字。”
“放心，不会笔试的，也不会为难你们，今天分两场，一边笔试，一边面试。笔试的先坐在这大厅里不动，面试的先站在大厅外面去。”
结果2\/3都站了出去，坐在这里面的只有1\/3。很快发下了试卷。九一看了一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共也就8个问题。九一用了20分钟都不到就答完了。
外面搭了几个帐篷，把一块空地中间分开。每次进去一个军嫂答完之后从另一边离开。
一中午所有的人都考完了。笔试的都不用说，肯定全都过关了。实际能做不做得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外面的过关了一半，还有一半是没过关的。还得再来一个星期，这些人真是想哭。考过的人可真是翻天覆地。
“哎呀，明天终于不用来了。”赵小兰大呼一口气。
“我觉得这一个星期倒是挺新鲜的，以前每天睁眼孩子闭眼孩子。”
“你家豆豆这么乖，孩子怎么啦？觉得太安逸了，可以再生一个。孩子多点家里才热闹。”罗大娘也说着。
“顺其自然吧！有了就生。”高娟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其实她也想生一个来着，就是怎么也怀不上。
“这个星期过了就算了，下个星期你们有没有人想去县里面啊？我们一起人多热闹嘛。”
刘萍嘻嘻笑着：“我想去，可这肚子揣着去不了啊。”
“我要去。这马上冬天了，我想去买点布给豆豆做衣服。”
“九一你去不去啊？去的话我们一起。”
“可以啊，不过什么时候走我还没去过，你们得给我说清楚，别把车赶脱了。”
“去县城都走的比较早，大约七点来钟，咱们大院的军车就会在这里等着大家了。”
“大家说的那个集市什么时候开啊？”
“星期二和星期五开。”
“到镇上了？”
“早晨8:00有一趟，中午12点就回来了，下午2点有一趟6点回来。九一，怎么想要去赶镇上？”
“是啊，我还没有出去过呢，就想出去看看。”
“好啊，明天就去，正我也闲着呢。家里的菜也快吃没了。赶集还得等到后天。你们还有谁去？”
“我就不去了，既然下个星期要要去县里面。就不去镇里面了。”高绢说道。
“我想去，但我又怕巅着。”
“我还没有去过，我也不知道这路好不好走。你肚子能不能受得住？要不今天晚上问问你男人，他们肯定知道，晚上回去的时候问问他好不好。路好你就去呗。等肚子越来越大，你就越出不了门了。”
刘萍小拳头一握：“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你们几个小媳妇就去吧，我这把老骨头可是巅不动了。”
九一看着罗大娘一身的穿着，有心帮一把，但这里的人太多她也不好说。
“约好了明天见。我得回家做饭去了。”
今天是休息日，各家的男人在家里带着孩子。也都等着这些嫂子们回去做饭了。
刘萍有些眼羡的看着他们都回自己家里面，男人都在等着。她觉得回去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心里有些难受。
“干什么这个表情？”
“没事儿。”刘萍揉揉眼睛。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在其位，谋其职。走吧，你不是觉得我家的院子漂亮吗？到我家去坐坐。”
九一用别的事情引起刘萍的注意力，她知道这是怀孕女人的一种症状，有时候多愁善感。有时候又口味大变。心情很容易受到影响。
“好啊，看看你们家是什么样子的。”
三人溜溜达达，很快到了他们小院。
“哇，九一你们家捡这么多菌菇？你上山去了？山上很危险的。”
“哪是我上山啊，是龙弛上山捡的。”
“你家男人可真是勤快。”
“哪有你说的那么勤快，这不是他休息的时候就上山去转转吗？”
“你家男人可真是顾家，现在你看这休息，这些人宁愿在家里坐着，也没有几个人会上山去捡菌菇的。你看这些都是人模人样的军人，可有时候大男子主义是相当重的。脸面这东西看得比天都高。”
“男人嘛，可不都是这样的。”
“我看也分人。”
他们来到了客厅。
“九一你们这墙上钉的是坑胶布”
“是啊，墙上黑乎乎的看着不舒服。”
“你们可真奢侈。不过这样定了确实好看，哇！你们连上面都给钉了。这上面怎么给钉上去？”
“我们只是订了几块炕布在这上面，上面的木架可是我们搬到这里，不知谁就搭好了。那时候上面糊的报纸。”
“你们这样一弄就和那楼住楼房也没什么区别了。这花的贵不贵啊？不贵的话我也去弄一间，把卧室里面也弄成这样。”
“我不知道啊，这些都是龙弛去买的。你男人也应该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吧。”
“九一我能去看看你的卧室吗？外面都这样漂亮了，卧室肯定更漂亮。”
“可以啊。”九一打开了卧室门。
刘萍看了一圈。眼睛都亮了。“我决定了，回去一定要把卧室改造成你这样的。这简直住的太舒服了。不怕上面有虫子从缝隙里掉下来。看着你这卧室就很温馨。”
刘萍看了卧室也就出来了，九一把竹桌子放在了院子里面，小磊搬了几张凳子。
“小磊去把煮熟的板栗端一盘出来给阿姨尝尝。”
“板栗是什么？”
“一种野果子。都是在山里找到的，不过这山边可没有。”
“阿姨你吃吧，很香的。”
“小磊可真乖。我还没见过这么乖的孩子。这一中午跟着你，不吵不闹。你干什么他都能给你搭一把手。可真是太贴心了。”
“我也觉得。”九一听着别人夸他们家小孩，她也挺高兴的
刘萍以前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昨天她男人给她说了才知道，但是人家九一和这孩子待了这么久，一点问题也没有。
以前那些人啊，可能都是不想要养孩子，才传这么些伤害孩子的流言。
“这板栗还挺好吃的，吃的嘴巴里软糯糯的。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喜欢回去就带一点。熟的我也没煮太多，待会儿给你的弄点生的，你自个儿回去煮吧。”
刘平摆摆手，“这哪好意思呢，吃了还要拿着走的。”
“这又没什么，龙弛上次背了不少回来。你也说这东西软糯糯的，也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撑。偶尔甜个嘴，吃上几颗就差不多了。”
“你这院子这么大，空落落的，怎么就没想过去喂两只鸡。到时候吃个鸡蛋也方便。
你这边上还种了小青菜小葱，还长得挺好的。你是怎么养的啊？还是尽快吃了吧，过几天降温一晚上就给你冻死了，那就可惜了。”
“养鸡，鸡吃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我只是看人家有些人没事就养两只鸡之类的。有些人还养着兔子呢。”
“不管养鸡养兔子他都要吃东西，这时候谁家还有剩的？
“九一，我们养两只鸡吧。我可以去割野草，也可以去挖蚯蚓。山边上到处都是蚯蚓。”
“你养过吗？”
“我看别人养过。他们家的小孩就专门给鸡挖蚯蚓。那些大人说吃蚯蚓的鸡下的蛋还很大呢。”
“那你刚才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你又在忙什么？”
“暖水瓶里面的开水没有了，我烧了一壶开水。”
“你歇一会儿吧，来，坐在这里吃板栗。你再这么一天干下去，我都有罪恶感了。”
小孩抓抓头。“这又没什么。”他觉得他并没有做什么，以前做的比这些多多了，还没饭吃。
九一剥了两颗板栗放在他手里。“你真像个小蜜蜂。”
“我不像小蜜蜂，我不会嗡嗡嗡也不会飞。”
“但是你很勤劳啊。没听说过人家说勤劳的小蜜蜂吗？”
“哈哈哈……九一，你家小孩真好玩。”
“这萍，你还真的是在这里啊，我就说回家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九一院子门轻轻被人推开。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们搬在这里来以后啊，你也不喜欢和前面那些家属一起玩了，我就想着吧，你这两天都和弟妹在一起，说不定就是到她这里来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张良天，你进来我有话给你说。”
“你要说什么？”
“九一，我带他去看一眼你的卧室，让他也给我整一间那样的卧室？”
“去看吧，那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还不能见人？”
“进别人卧室，征求主人的意见，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刘萍拉着张良天站在卧室门前打量了一圈。“看见没？我也想要一间这样的卧室。再看看九一他们家客厅，也是这么整的。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我可一点也不喜欢那楼房。”
“确实很漂亮，那你知道这么整一间要多少钱吗？你不是还想要个缝纫机？”
“缝纫机现在暂时往后靠，我就想要一间这样的卧室，至少让我睡起来觉得舒服。”
“那行吧，等下个星期休息天，如果我没事的话我就去给你看看。”
“这东西买多应该是不是要便宜一点。”
“那肯定的，批发和零售价那能一样吗？”
“那你们看我旁边那间小屋，从上面到旁边一起弄一圈要多少胶布？”
“那你要什么颜色？”
“就我屋里那个颜色吧，上面白的，墙上弄蓝色的。”
“你这是要给小孩弄个房间？
“是啊，上次本来就要弄的，龙弛突然出任务了。这事儿就放下了，我一个人也弄不了。”
“这小孩儿啊，跟着你们真是享福了。”
“一个房间而已，这算什么享福，你不知道他每天能帮我干多少活？省了我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