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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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其实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真的！”
“那我来给你说一说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这是是我作为军人的承诺。”
“我可以相信你吗？或者是你能让我相信你吗？”
“绝对可以，只要你不做危害国家危害人民的事情，我龙驰用我军人的荣誉向你保证。”
“好。你们住在了村子里的几天。应该听村里人讲过傻丫很多事情吧！”
“是的，但是我觉他们讲的那个傻丫和你好像是两个人似的。根本就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如果我说确实是两个人，你会相信吗？”
“可你们确实是一个人，你总不能冒充顶替一个傻兮兮的姑娘。”
“那你说是那个傻丫头是真的，还是现在这个人是真的。”
“我不知道谁是真的，我只知道我孩子的妈只是你。不管是傻丫，还是你，不都是一个人吗？”
“那我说真的是两个人呢！”
“那你到底是傻丫，还是你？”
“如果我说真正的傻丫已经死了……”
龙弛一把抓住九的肩膀，整个人突然紧绷起来，一股杀气就像一柄利剑随时准备刺入敌人的心脏。
“你放轻松点，我说的死和你认为的那个死是不一样。”
龙弛的手紧握着，没有放开，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在面对着一件巨大的事情。“有什么不一样。”
“你相信人有魂魄的说法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傻丫的灵魂确实是死了，而我的魂魄是我自己的。和傻丫没关系。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入这个身体，如果我有方法改变，我想说我真不想要这个身体。真是破破烂烂的。
20多年，这人痴痴傻傻的，饱一顿饥一顿，整个身体已经快要有尽灯枯了。我不接受这个身体她也活不了几年！”
龙弛有一时间的愣怔，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现在的脑子好像一片空白似的。呆呆的看着九一。
“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去了几天有听说过傻丫会认识药草药吗？有听说过傻丫会治病吗。”
龙弛突然想说：他们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个小男孩儿。
“你是想说在医院里面的牛娃子吗？”
龙弛“……”
“那个时候我已经穿进了这个身子。”
龙弛现在的心里很矛盾。确实，前面二十几年的傻丫是真的傻，饥一顿饱一顿有时候都要差一点饿死。
“就算傻丫为了什么目地，装作傻子，那也只可能是暂时的，不可能做到二十几年如一日，你想是不是？
而且这具身体快要油尽灯枯了，如果不是我的魂魄注入，他在前不久掉入水里就已经死了。
“那我们认识……？”
“如果说从你来村子的那养认识的那个人，就是我。但如果你要再回到两个月以前，那个人确实是傻丫，但是你要知道那个时候你是无意识的。”
龙弛现在心里五味杂陈阵杂。
“那我再问你，你会喜欢上一个傻子吗？去爱上他们说的二十几年来那个傻丫。没思想，没自我，不会说话，一辈子也不会和你有任何沟通。”
龙弛想想那种场景，一辈子都不会和你沟通那又有什么感情。“不会，我会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他负责，就算娶了她那也只是一种责任。”
“对，那只是一种责任，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对吗？”
“对。”
“那我想出另外一种方法，帮你完成这个责任。”
“什么方法？”
“还记得我们村里的那棵大桃树吗？
“当然，那么显眼，还很大。”
“我把她不全的灵魂融入了那棵桃树里，如果有缘等她聚齐了三魂七魄，就可以去地府投胎。
残缺的灵魂是投不了胎的。如果我不想办法把她的灵魂融入到那棵桃树里，他的灵魂就只有消散在这片天空。
不知道她是出生灵魂就不全，还是在出生的过程中灵魂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的法力也不够，没办法为他招魂。”
“你会招魂？”
“会，怎么了？感觉很简单。但是现在不行。我觉得我以前好像能轻轻松松就能做到这些事情。”
“你以前是干什么？道士还是什么……大师？”
“我忘记了，我的神魂被拖入这个空间也受了重伤，忘了很多以前事情。
但是我觉得我生活的那里和你们这里一点儿也不一样，不管是吃的东西还是穿衣都是不一样。
我脑中偶尔闪过的一个片段就是都是穿长袍的，而且衣服都很漂亮。人还能在天空飞来飞去的，有时会想起什么修真界之类的，我也不知道修真界在哪里，还想起些什么法术之类的。你听过修真界吗？”
“没有，我们这里就是叫地球，你们那里就吃草吗？”
“怎么可能！我们那里种灵植，吃灵兽的肉，药草是用来炼丹的。但我也炼不出来，但是我好像会画符。
可现在也不行，这个身体里面一点儿灵气都没有。就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这一个多月了我每天上山找药草补充机能才有的。”
“傻丫是什么时候……？”龙弛终于问出了那个他不敢问的问题。
“放心吧，他的死跟你没关系。他是被村里的小孩推在河里面淹死的。如果没有我来，你们来到村子看见的也就只是一个堆的小土堆而已，墓碑都不会留下一块。你不会是认为那天晚上我来的吧！”九一有些好笑的问道。
龙弛红了红脸，把脸转在一边。
“不过那天晚上你确实挺激烈的？”九一有些戏谑的笑说。
“你怎么……？”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是和傻丫融合的，但我是仙人的魂魄，他只是个凡人。
后来他的魂魄越来越虚弱，我也没办法。知道我前一阵子为什么手脚都那么慢吗？连说话都说不了，后来我又越来越快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傻丫有一段执念啊！是她脑子这20多年来唯一的一点模糊画面。他的魂体越来越虚弱，不得不离开这个身体消失在空中。
这事本来我不该管的，但是接手了她的身体，就和她有了一段因果。也不知道我的脑中为什么会出现一段秘术，把她的魂体聚集在一颗槐树里。希望她的主魂魄有能力找回他的分魂。”
“以后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就是你，我认识的那个九一。”
“哦！我也只说这一回，以后再也不会提起，我要跟你说清楚主要是……你们住的那里有山吗？”
“当然，军队一般都在山区里。”
“那好，有山就好。我以后还要到山上去采草药呢！你住的地方离山远不远？”
“不远，家属区就在山脚下。这一次我们过去可以选房子。”
“你以前住什么地方？”
“我以前一个人，当然是住军人宿舍。”
“现在我级别够了，再因为带上家属，当然可以住家属楼。”
“如果你以后想要上山容易，我们可以选那种平房。就是房子都比较旧，那是以前修的家属区，现在新修的都是楼房。
上一次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我就交了住房申请，只是不知道他们给我们留的是平房还是楼房。到时候有平房的话我们就选平房吧！”
“好。”
“睡吧！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哦！那我睡会儿，现在这个身体真是破败的要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补好，得给三个孩子营养，哎呀！真是愁死人。”
“你说什么？三个孩子。不是双胞胎吗？”
“我没给你说吗？是三胞胎。”
龙弛看着九一无语了一阵：“你没有说过。”
“算了吧！可能是我忘记了，现在你知道了吧！”
“那你吃东西的时候就更要多吃一点儿，你每次都和小鸟差不多似的。”
“你也不能怪我，要怪你就去怪那个傻丫头吧，他自个儿没得吃，有的吃也就是喝口荡水，人家谁会给他吃吃饱啊！时间长了那胃不就那么一点点儿。”
“但现在这是你的身体啊！”
“我现在不是已经尽量在调理了嘛！也吃的比那时候多还好一些了。”
“你以后就少吃多餐尽量保持身体营养。”
“听你的。还有啊！你到了部队有空的话，你尽量告诉我一些常识问题，我可很多东西都弄不明白的。”
“好。”
九一和龙弛说着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龙弛看着安静的九一，他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九一说的话，他只觉得好玄幻，好离奇。
不管你是谁，在大队长家门口看见你那双灵动的眼睛那一刻，我就已经认定是你了。她缺了一个灵魂，你缺了一个身体，这样正好。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灵存在，我觉得我是幸运的。龙弛轻轻的抱着九一，也睡了过去。
天刚亮，外面就起了闹哄哄的声音。
“一一，起床了。”龙弛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九一摇着头晃了晃，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不想起！”
“咱们回到大院再睡，这里一天只有一趟车，错过了又要等明天早晨。”龙池给拿来今天要穿的衣服。
“你在里面穿了一套秋衣秋裤。”龙弛又给他拿了一套保暖的内衣裤，穿了一个紧身的小褂子，外面穿了一件花袄棉，上面有一圈儿兔毛领子，又给他拿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围上。
九一抬抬手，感觉手都抬不起来：“穿好厚啊，动也动不了。”
“乖，这里很冷，还没有下雪但是外面冷空气已到，这里的早晨白霜已经很重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九一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好吧！这个破身体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补起来。我想跑，我想跳，我想飞。”
“咱们不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你现在是跑不了、跳不动、飞不起。”
“你可真会泼冷水，亏咱们这是先结婚后恋爱，如果照照正常程序来，你一定会被甩的。”
“这是教你做人要脚踏实地咱们先把路走好再来跑、再来跳、再来飞。哦！飞还是有可能的，如果有机会带你去坐飞机。”
“飞机，是什么样的？不是会飞的鸡吧？”
“当然不是，飞机很大，可以坐几百人。我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如果坐飞机的话只要半个小时就到了。以后有机会就带坐去坐。”
“好吧！”说着龙弛手也没停顿，很快就把九一打理好了，把头发给梳了梳。要以前傻丫没人管，头发就像个鸡窝堆在头上。
蓝婶儿那天给她弄头发，实在弄不开，直接把她头发给剪了。现在留在脖子的后面。
经过九一一个多月的调养，那一把干草的头发终于有了些营养，不再干枯。现在颜色还是没有改变，有点儿像栗子色，但是顺滑了很多了。前面剪了齐留海，睫毛一眨一眨像是洋娃娃。
“好了，我们下去吃点儿东西。车子就应该来了。”
这里有包子，稀饭，疙瘩汤。鸡蛋还有油条，豆浆。
“一一，吃什么？”
“我喝豆浆就可以了”
“豆浆不管饱，再吃上两颗鸡蛋吧！”
九一做着无声的抗议。
最后抗议无效，还是被龙弛拉在桌边上，把两个鸡蛋吃完后，又上了一小杯的豆浆。
“我带你到院里面消消食，走走就好了。也顺便等车了。”
九一在这里转悠着，半天也没看到那一群青年。
“龙弛，你说昨天那些人和我们是不是去同一个地方的，他们还没起来吗？”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敲敲门问一下。”
“去吧，就像你说的，在这里耽误了就要明天走。他们那些人在这里也人生地不熟的，那个叫冯晏的还和你有一点儿血缘关系呢！”
“这你也能看出来！”
“是呀！但是不能很准确的看出来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一点儿亲属关系肯定是有的。”
“好，我去叫他们。”龙弛很快来到了服务台，问了那些人的门牌，他去敲了其中一间，刚好是冯晏要开门。
“你们也是去连山县的吧？”
”是的。”
“你们赶快起来，这里只有一趟车，早晨9点发车。错过了这一趟车就要明天早晨去了。”
“谢谢长官，我马上去叫醒他们。”
上面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龙弛下来的时候，车已经从远处开来。
“一一，我们上车。”
九一又很新奇的跟着龙驰上了一辆有些破破烂烂的公交车。
“在这车上，我又坐要坐多久啊？”
“这得坐四个多小时。”
“哦！”
等这一群人下来上车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十几分钟。如果不是龙弛请司机等一下的话，这些人又要得等到明早晨去了。
“好！其实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真的！”
“那我来给你说一说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这是是我作为军人的承诺。”
“我可以相信你吗？或者是你能让我相信你吗？”
“绝对可以，只要你不做危害国家危害人民的事情，我龙驰用我军人的荣誉向你保证。”
“好。你们住在了村子里的几天。应该听村里人讲过傻丫很多事情吧！”
“是的，但是我觉他们讲的那个傻丫和你好像是两个人似的。根本就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如果我说确实是两个人，你会相信吗？”
“可你们确实是一个人，你总不能冒充顶替一个傻兮兮的姑娘。”
“那你说是那个傻丫头是真的，还是现在这个人是真的。”
“我不知道谁是真的，我只知道我孩子的妈只是你。不管是傻丫，还是你，不都是一个人吗？”
“那我说真的是两个人呢！”
“那你到底是傻丫，还是你？”
“如果我说真正的傻丫已经死了……”
龙弛一把抓住九的肩膀，整个人突然紧绷起来，一股杀气就像一柄利剑随时准备刺入敌人的心脏。
“你放轻松点，我说的死和你认为的那个死是不一样。”
龙弛的手紧握着，没有放开，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在面对着一件巨大的事情。“有什么不一样。”
“你相信人有魂魄的说法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傻丫的灵魂确实是死了，而我的魂魄是我自己的。和傻丫没关系。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入这个身体，如果我有方法改变，我想说我真不想要这个身体。真是破破烂烂的。
20多年，这人痴痴傻傻的，饱一顿饥一顿，整个身体已经快要有尽灯枯了。我不接受这个身体她也活不了几年！”
龙弛有一时间的愣怔，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现在的脑子好像一片空白似的。呆呆的看着九一。
“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去了几天有听说过傻丫会认识药草药吗？有听说过傻丫会治病吗。”
龙弛突然想说：他们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个小男孩儿。
“你是想说在医院里面的牛娃子吗？”
龙弛“……”
“那个时候我已经穿进了这个身子。”
龙弛现在的心里很矛盾。确实，前面二十几年的傻丫是真的傻，饥一顿饱一顿有时候都要差一点饿死。
“就算傻丫为了什么目地，装作傻子，那也只可能是暂时的，不可能做到二十几年如一日，你想是不是？
而且这具身体快要油尽灯枯了，如果不是我的魂魄注入，他在前不久掉入水里就已经死了。
“那我们认识……？”
“如果说从你来村子的那养认识的那个人，就是我。但如果你要再回到两个月以前，那个人确实是傻丫，但是你要知道那个时候你是无意识的。”
龙弛现在心里五味杂陈阵杂。
“那我再问你，你会喜欢上一个傻子吗？去爱上他们说的二十几年来那个傻丫。没思想，没自我，不会说话，一辈子也不会和你有任何沟通。”
龙弛想想那种场景，一辈子都不会和你沟通那又有什么感情。“不会，我会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他负责，就算娶了她那也只是一种责任。”
“对，那只是一种责任，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对吗？”
“对。”
“那我想出另外一种方法，帮你完成这个责任。”
“什么方法？”
“还记得我们村里的那棵大桃树吗？
“当然，那么显眼，还很大。”
“我把她不全的灵魂融入了那棵桃树里，如果有缘等她聚齐了三魂七魄，就可以去地府投胎。
残缺的灵魂是投不了胎的。如果我不想办法把她的灵魂融入到那棵桃树里，他的灵魂就只有消散在这片天空。
不知道她是出生灵魂就不全，还是在出生的过程中灵魂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的法力也不够，没办法为他招魂。”
“你会招魂？”
“会，怎么了？感觉很简单。但是现在不行。我觉得我以前好像能轻轻松松就能做到这些事情。”
“你以前是干什么？道士还是什么……大师？”
“我忘记了，我的神魂被拖入这个空间也受了重伤，忘了很多以前事情。
但是我觉得我生活的那里和你们这里一点儿也不一样，不管是吃的东西还是穿衣都是不一样。
我脑中偶尔闪过的一个片段就是都是穿长袍的，而且衣服都很漂亮。人还能在天空飞来飞去的，有时会想起什么修真界之类的，我也不知道修真界在哪里，还想起些什么法术之类的。你听过修真界吗？”
“没有，我们这里就是叫地球，你们那里就吃草吗？”
“怎么可能！我们那里种灵植，吃灵兽的肉，药草是用来炼丹的。但我也炼不出来，但是我好像会画符。
可现在也不行，这个身体里面一点儿灵气都没有。就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这一个多月了我每天上山找药草补充机能才有的。”
“傻丫是什么时候……？”龙弛终于问出了那个他不敢问的问题。
“放心吧，他的死跟你没关系。他是被村里的小孩推在河里面淹死的。如果没有我来，你们来到村子看见的也就只是一个堆的小土堆而已，墓碑都不会留下一块。你不会是认为那天晚上我来的吧！”九一有些好笑的问道。
龙弛红了红脸，把脸转在一边。
“不过那天晚上你确实挺激烈的？”九一有些戏谑的笑说。
“你怎么……？”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是和傻丫融合的，但我是仙人的魂魄，他只是个凡人。
后来他的魂魄越来越虚弱，我也没办法。知道我前一阵子为什么手脚都那么慢吗？连说话都说不了，后来我又越来越快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傻丫有一段执念啊！是她脑子这20多年来唯一的一点模糊画面。他的魂体越来越虚弱，不得不离开这个身体消失在空中。
这事本来我不该管的，但是接手了她的身体，就和她有了一段因果。也不知道我的脑中为什么会出现一段秘术，把她的魂体聚集在一颗槐树里。希望她的主魂魄有能力找回他的分魂。”
“以后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就是你，我认识的那个九一。”
“哦！我也只说这一回，以后再也不会提起，我要跟你说清楚主要是……你们住的那里有山吗？”
“当然，军队一般都在山区里。”
“那好，有山就好。我以后还要到山上去采草药呢！你住的地方离山远不远？”
“不远，家属区就在山脚下。这一次我们过去可以选房子。”
“你以前住什么地方？”
“我以前一个人，当然是住军人宿舍。”
“现在我级别够了，再因为带上家属，当然可以住家属楼。”
“如果你以后想要上山容易，我们可以选那种平房。就是房子都比较旧，那是以前修的家属区，现在新修的都是楼房。
上一次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我就交了住房申请，只是不知道他们给我们留的是平房还是楼房。到时候有平房的话我们就选平房吧！”
“好。”
“睡吧！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哦！那我睡会儿，现在这个身体真是破败的要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补好，得给三个孩子营养，哎呀！真是愁死人。”
“你说什么？三个孩子。不是双胞胎吗？”
“我没给你说吗？是三胞胎。”
龙弛看着九一无语了一阵：“你没有说过。”
“算了吧！可能是我忘记了，现在你知道了吧！”
“那你吃东西的时候就更要多吃一点儿，你每次都和小鸟差不多似的。”
“你也不能怪我，要怪你就去怪那个傻丫头吧，他自个儿没得吃，有的吃也就是喝口荡水，人家谁会给他吃吃饱啊！时间长了那胃不就那么一点点儿。”
“但现在这是你的身体啊！”
“我现在不是已经尽量在调理了嘛！也吃的比那时候多还好一些了。”
“你以后就少吃多餐尽量保持身体营养。”
“听你的。还有啊！你到了部队有空的话，你尽量告诉我一些常识问题，我可很多东西都弄不明白的。”
“好。”
九一和龙弛说着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龙弛看着安静的九一，他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九一说的话，他只觉得好玄幻，好离奇。
不管你是谁，在大队长家门口看见你那双灵动的眼睛那一刻，我就已经认定是你了。她缺了一个灵魂，你缺了一个身体，这样正好。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灵存在，我觉得我是幸运的。龙弛轻轻的抱着九一，也睡了过去。
天刚亮，外面就起了闹哄哄的声音。
“一一，起床了。”龙弛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九一摇着头晃了晃，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不想起！”
“咱们回到大院再睡，这里一天只有一趟车，错过了又要等明天早晨。”龙池给拿来今天要穿的衣服。
“你在里面穿了一套秋衣秋裤。”龙弛又给他拿了一套保暖的内衣裤，穿了一个紧身的小褂子，外面穿了一件花袄棉，上面有一圈儿兔毛领子，又给他拿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围上。
九一抬抬手，感觉手都抬不起来：“穿好厚啊，动也动不了。”
“乖，这里很冷，还没有下雪但是外面冷空气已到，这里的早晨白霜已经很重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九一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好吧！这个破身体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补起来。我想跑，我想跳，我想飞。”
“咱们不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你现在是跑不了、跳不动、飞不起。”
“你可真会泼冷水，亏咱们这是先结婚后恋爱，如果照照正常程序来，你一定会被甩的。”
“这是教你做人要脚踏实地咱们先把路走好再来跑、再来跳、再来飞。哦！飞还是有可能的，如果有机会带你去坐飞机。”
“飞机，是什么样的？不是会飞的鸡吧？”
“当然不是，飞机很大，可以坐几百人。我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如果坐飞机的话只要半个小时就到了。以后有机会就带坐去坐。”
“好吧！”说着龙弛手也没停顿，很快就把九一打理好了，把头发给梳了梳。要以前傻丫没人管，头发就像个鸡窝堆在头上。
蓝婶儿那天给她弄头发，实在弄不开，直接把她头发给剪了。现在留在脖子的后面。
经过九一一个多月的调养，那一把干草的头发终于有了些营养，不再干枯。现在颜色还是没有改变，有点儿像栗子色，但是顺滑了很多了。前面剪了齐留海，睫毛一眨一眨像是洋娃娃。
“好了，我们下去吃点儿东西。车子就应该来了。”
这里有包子，稀饭，疙瘩汤。鸡蛋还有油条，豆浆。
“一一，吃什么？”
“我喝豆浆就可以了”
“豆浆不管饱，再吃上两颗鸡蛋吧！”
九一做着无声的抗议。
最后抗议无效，还是被龙弛拉在桌边上，把两个鸡蛋吃完后，又上了一小杯的豆浆。
“我带你到院里面消消食，走走就好了。也顺便等车了。”
九一在这里转悠着，半天也没看到那一群青年。
“龙弛，你说昨天那些人和我们是不是去同一个地方的，他们还没起来吗？”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敲敲门问一下。”
“去吧，就像你说的，在这里耽误了就要明天走。他们那些人在这里也人生地不熟的，那个叫冯晏的还和你有一点儿血缘关系呢！”
“这你也能看出来！”
“是呀！但是不能很准确的看出来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一点儿亲属关系肯定是有的。”
“好，我去叫他们。”龙弛很快来到了服务台，问了那些人的门牌，他去敲了其中一间，刚好是冯晏要开门。
“你们也是去连山县的吧？”
”是的。”
“你们赶快起来，这里只有一趟车，早晨9点发车。错过了这一趟车就要明天早晨去了。”
“谢谢长官，我马上去叫醒他们。”
上面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龙弛下来的时候，车已经从远处开来。
“一一，我们上车。”
九一又很新奇的跟着龙驰上了一辆有些破破烂烂的公交车。
“在这车上，我又坐要坐多久啊？”
“这得坐四个多小时。”
“哦！”
等这一群人下来上车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十几分钟。如果不是龙弛请司机等一下的话，这些人又要得等到明早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