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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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
“来……来了！”
慢慢夜色开始降临的小镇上，餐厅里的人声好像有些多得和小镇的其他地方有些不同了。
“这边还需要一份咖喱！”
“哦，哦……知道了！”
不知为何，今天晚上的客人貌似多出了不少，至少中午还只会光临不到六桌的客人人数，到今晚都已经快坐满十二桌了。
而客人一旦多了起来，工作量和工作难度也会增大与复杂起来的岛风，此时便只能以自己最大的工作效率，来为各位顾客满足上菜、收桌、点餐、结账等等一系列的服务。
“呼……”
不过嘛，岛风毕竟是舰娘，这种程度的反复小跑与计算工作实在称不上什么体力活，所以她再次来到递菜窗口准备取下一盘菜品的时候，她也只是嘴中小小呼气地在这里等候着。
“……”
只是在岛风的视野里，递菜窗口对面的言枫倒好像有些疲累的样子。
粗略计算……今晚的菜，他大概已经做了40多盘了，而且中途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只能收到点餐单就马上开做。再怎么样，他也该感到一些力不从心了吧。
毕竟言枫的气质和语言再怎么不像个15岁左右的男生，他的身体可是货真价实的未成年人身体。
这么拿着一口大铁锅翻炒、切菜、接放饮料、递菜、做一些需要细心制作的西方菜品……说实话，给哪个还没到体力巅峰期的少年，应该都是做不到的事情吧。
“嘁……”
不知道为什么……当言枫看见岛风几乎没有任何喘息，只是很安静地待在递菜窗口旁边时，他好像有些不太甘心地嘴里啐了一声。
“……”
而岛风当然也听见了他的声音。
切……一个堂堂大男子汉，居然比不过人家一个弱女孩的体力吗？
或许言枫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才会这样吧。
看见言枫的这副模样，岛风都没留意到自己不经意间嘴角露出了一点儿笑容。
“服务生！”
“啊……啊！来了来了！”
紧接着，随着其他客人的呼喊声，岛风便又离开了递菜窗口，先去忙结账等其他不需要上菜的工作去了。
“……”
只留下一个言枫，在此时稍微瞟着点儿眼神地，看了看岛风的背影。
“唉……”
然后，他叹出了口气……
……
——半小时后——
“哎，那个……请问还很忙吗？”
在岛风再次为最后一桌的客人上完菜后，客人在岛风马上又要转身离开时，稍微嘴中出声地叫住了岛风。
“唔？……”
或许是今晚的工作太忙了吧，本来已经对工作稍微麻木了一点儿的岛风，当她再次听见意外的顾客说话声时，她微微地反应了一小会儿，才搞清楚是背后刚上完菜的客人在给自己说话。
“不……不会很忙了吧，因为你大概是最后一位今晚的客人了……”
而听清楚了客人的话的岛风，便实话实说地跟客人如此说着。
“嗯……可以的话，能请你陪我聊会儿天吗？……”
不过岛风本以为自己应该已经能够比较娴熟地应对顾客制造的许多其他状况了，但面前的顾客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说实话，岛风倒是更加发愣地在原地不动了起来。
“啊，啊……那个，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我看见……你身上的那套服装，应该是叫女仆装吧？……所以我想，也许你们这里，应该也可以和店员聊聊天之类的……如果是我想多了，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面前的顾客是位面相看起来已经有20多岁的成年男子，他现在单人坐在餐桌旁，看见岛风好像反应不小的模样，马上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地辩解着。
“嗯……啊……这个……倒是可以吧。”
然后岛风才从对方的话里反应过来，大概是自己的这身服装让对方误解了吧。
毕竟自己都在餐厅里穿上这身服装了，会有客人往相应的服装功能与店内服务去联想，那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岛风面前的男子一副抱歉的模样倒是让岛风觉得他的话还算蛮实诚的……所以岛风尽管还算认生，但也至少比起其他的顾客没有那么反应太过于强烈吧。
“……”
不过，岛风还是觉得脑子空空的，她貌似有些不知所措。
嗯……毕竟……女仆这种职业……岛风怎么想还是觉得离自己太遥远了。
“呃嗯……看起来你应该是刚开始这种工作？……”
大概是岛风的表现有些呆呆愣愣的吧，顾客有些苦笑着地这么说着。
“啊，算，算是吧……”
在现在想不出什么话题的岛风，只能顺着对方的询问回应着。
“不过……我确实没见过像你这样类型的女孩，也敢穿女仆装的吗？这倒是勇气可嘉……”
“……”
虽然对面的客人叹了口气，但是他说的话的内容倒是让岛风莫名脑门有些冒汗了出来。
那个……说真的，这好像不是岛风很乐意穿的衣服。
明明岛风不是被服装店的店主勉强穿上的吗？这应该称不上是岛风勇气可嘉吧？
但是人家顾客确实不知道，岛风也只能半尴尬地这么想着。
“唉……找你说话也不是为了别的，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啊，好像太久都没有像这样的和谐氛围了……刚刚路过餐厅外面的时候，我看见这里面的热闹景象，自己不自觉地就走进来了……像我这样的人，或许这个餐厅里还有很多吧？”
只是坐在座位上的顾客，也算是把他到现在还没有动筷子吃饭的原因说了出来。
“是……是吗？”
是为了……这里面的热闹氛围……才进来的？
岛风静静听着他的话，这么消除了些尴尬心思地同时看着他。
“……”
不过顾客看见岛风稍带一些不解的表情，他的说笑模样倒也变得越来越淡化了起来。
“那个……难道你不是这个小镇上的人吗？”
之后，对方便也把自己表情变化的原因向岛风问了出来。
“啊……确实不算是吧……我是前两天乘船路过这里，不小心错过了自己的航班才留在这里的……所以，也不太清楚这里的情况。”
岛风再次实话实说地向顾客阐明了自己的来历。
“哦……”
随后，听见了岛风说辞后的男子，便看起来稍微理解了些岛风的存在。
“难怪……这里还会有这个小镇上从来不存在过的女仆呢……我倒是很好奇，现在的外面是什么样了……”
之后，他便自言自语地小声说了几句话。
“……”
岛风听见他的话，依然沉默了好一会儿。
之后，她才想起了这个小镇上的一切奇怪模样。
街道上人烟稀少……明明有着许多居民生活的迹象，却没有一位居民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寂寥又空旷的街道，还有自己所见所闻的一切模样，都一直让岛风有些不解，却又无从寻找答案。
或许面前的这位顾客能告诉自己呢？
“那个……这个小镇，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瞥头看了看身后递菜窗的岛风，当她看见言枫依然在忙且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时，她在顾客的面前说起了这句话。
“嗯？……听你的说法……你应该不打算在这里常住吧？……”
只是听见岛风的问题后，男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岛风，他先是如此地询问了一下岛风，好像在意着些其他的事情。
“啊……嗯……”
岛风倒是蛮想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她很想说自己打算在这里常住的。
可是刚刚她已经说过自己是不小心错过航班待在这里的了……那说常住不符合常理的吧？
所以无奈之下，岛风也只能如此答应着。
“那你还是不要了解为好……毕竟就在这里待个几天，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吧……有些东西啊，并不太适合你这样的孩子知道。”
然后，男子便在此时向岛风如此劝诫着。
“……”
岛风便于此时只是更加发呆了一些起来地，站在了餐桌旁。
“叮~！”
男子刚说完话的此时，餐厅的推门门铃又响了起来。
被声音稍微吸引了点儿目光过去的岛风，看见了进来的人是……林亦萧。
不过，岛风的目光还注意到，她的步子好像并不像平时那样缓和而轻柔。
稍微晃荡着点儿的身形，一只手半捂着面的姿势，以及稍显匆忙，有些想要快点儿在公众视野里消失的步伐……好像有些什么不平常的事情刚刚发生了一样。
“……那，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忙，那有空待会儿再聊吧。”
看见了林亦萧如此表现的岛风，自然第一时间想要赶过去一探事情的究竟。
“嗯？……啊，好，我也需要吃饭了，那你忙去吧。”
顾客自然也就没在意地让岛风先忙去了。
不过岛风刚回到差不多递菜窗口的位置，林亦萧都已经走进后厨，好像直接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
岛风只能看见后厨里的言枫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地看着林亦萧刚刚走过的地方，他也直直地看着通往后方房间的过道。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看见岛风也凑了过来的言枫，他便如此对岛风说着地，先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往后面的通道走去了。
只留下岛风一个人地待在这里。
也不知过了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言枫才又从通道的方向里走了出来。
看起来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发……发生什么了吗？”
心里自然也有些不解和慌乱的岛风，看见言枫走了回来便这样问着。
“……”
两人之间，先是一小段时间的沉默。
“没什么……”
言枫才看起来若无其事地这样说着。
“只是……”
之后他才又补充着——
“她刚刚看见了舰娘而已。”
说着一些让人意外的话。
“……”
保持着不变的目光看着言枫的岛风，只是听着这句话，久久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动作。
慢慢随着顾客们逐渐稀少起来的餐厅，空气也冰冷了下来。
随后……
“嗯……”
岛风轻声答应道地转回了身，继续去收有些还没收回的餐盘了。
只剩下思绪还有些杂乱……无法理清。
“服务生！”
“来……来了！”
慢慢夜色开始降临的小镇上，餐厅里的人声好像有些多得和小镇的其他地方有些不同了。
“这边还需要一份咖喱！”
“哦，哦……知道了！”
不知为何，今天晚上的客人貌似多出了不少，至少中午还只会光临不到六桌的客人人数，到今晚都已经快坐满十二桌了。
而客人一旦多了起来，工作量和工作难度也会增大与复杂起来的岛风，此时便只能以自己最大的工作效率，来为各位顾客满足上菜、收桌、点餐、结账等等一系列的服务。
“呼……”
不过嘛，岛风毕竟是舰娘，这种程度的反复小跑与计算工作实在称不上什么体力活，所以她再次来到递菜窗口准备取下一盘菜品的时候，她也只是嘴中小小呼气地在这里等候着。
“……”
只是在岛风的视野里，递菜窗口对面的言枫倒好像有些疲累的样子。
粗略计算……今晚的菜，他大概已经做了40多盘了，而且中途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只能收到点餐单就马上开做。再怎么样，他也该感到一些力不从心了吧。
毕竟言枫的气质和语言再怎么不像个15岁左右的男生，他的身体可是货真价实的未成年人身体。
这么拿着一口大铁锅翻炒、切菜、接放饮料、递菜、做一些需要细心制作的西方菜品……说实话，给哪个还没到体力巅峰期的少年，应该都是做不到的事情吧。
“嘁……”
不知道为什么……当言枫看见岛风几乎没有任何喘息，只是很安静地待在递菜窗口旁边时，他好像有些不太甘心地嘴里啐了一声。
“……”
而岛风当然也听见了他的声音。
切……一个堂堂大男子汉，居然比不过人家一个弱女孩的体力吗？
或许言枫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才会这样吧。
看见言枫的这副模样，岛风都没留意到自己不经意间嘴角露出了一点儿笑容。
“服务生！”
“啊……啊！来了来了！”
紧接着，随着其他客人的呼喊声，岛风便又离开了递菜窗口，先去忙结账等其他不需要上菜的工作去了。
“……”
只留下一个言枫，在此时稍微瞟着点儿眼神地，看了看岛风的背影。
“唉……”
然后，他叹出了口气……
……
——半小时后——
“哎，那个……请问还很忙吗？”
在岛风再次为最后一桌的客人上完菜后，客人在岛风马上又要转身离开时，稍微嘴中出声地叫住了岛风。
“唔？……”
或许是今晚的工作太忙了吧，本来已经对工作稍微麻木了一点儿的岛风，当她再次听见意外的顾客说话声时，她微微地反应了一小会儿，才搞清楚是背后刚上完菜的客人在给自己说话。
“不……不会很忙了吧，因为你大概是最后一位今晚的客人了……”
而听清楚了客人的话的岛风，便实话实说地跟客人如此说着。
“嗯……可以的话，能请你陪我聊会儿天吗？……”
不过岛风本以为自己应该已经能够比较娴熟地应对顾客制造的许多其他状况了，但面前的顾客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说实话，岛风倒是更加发愣地在原地不动了起来。
“啊，啊……那个，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我看见……你身上的那套服装，应该是叫女仆装吧？……所以我想，也许你们这里，应该也可以和店员聊聊天之类的……如果是我想多了，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面前的顾客是位面相看起来已经有20多岁的成年男子，他现在单人坐在餐桌旁，看见岛风好像反应不小的模样，马上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地辩解着。
“嗯……啊……这个……倒是可以吧。”
然后岛风才从对方的话里反应过来，大概是自己的这身服装让对方误解了吧。
毕竟自己都在餐厅里穿上这身服装了，会有客人往相应的服装功能与店内服务去联想，那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岛风面前的男子一副抱歉的模样倒是让岛风觉得他的话还算蛮实诚的……所以岛风尽管还算认生，但也至少比起其他的顾客没有那么反应太过于强烈吧。
“……”
不过，岛风还是觉得脑子空空的，她貌似有些不知所措。
嗯……毕竟……女仆这种职业……岛风怎么想还是觉得离自己太遥远了。
“呃嗯……看起来你应该是刚开始这种工作？……”
大概是岛风的表现有些呆呆愣愣的吧，顾客有些苦笑着地这么说着。
“啊，算，算是吧……”
在现在想不出什么话题的岛风，只能顺着对方的询问回应着。
“不过……我确实没见过像你这样类型的女孩，也敢穿女仆装的吗？这倒是勇气可嘉……”
“……”
虽然对面的客人叹了口气，但是他说的话的内容倒是让岛风莫名脑门有些冒汗了出来。
那个……说真的，这好像不是岛风很乐意穿的衣服。
明明岛风不是被服装店的店主勉强穿上的吗？这应该称不上是岛风勇气可嘉吧？
但是人家顾客确实不知道，岛风也只能半尴尬地这么想着。
“唉……找你说话也不是为了别的，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啊，好像太久都没有像这样的和谐氛围了……刚刚路过餐厅外面的时候，我看见这里面的热闹景象，自己不自觉地就走进来了……像我这样的人，或许这个餐厅里还有很多吧？”
只是坐在座位上的顾客，也算是把他到现在还没有动筷子吃饭的原因说了出来。
“是……是吗？”
是为了……这里面的热闹氛围……才进来的？
岛风静静听着他的话，这么消除了些尴尬心思地同时看着他。
“……”
不过顾客看见岛风稍带一些不解的表情，他的说笑模样倒也变得越来越淡化了起来。
“那个……难道你不是这个小镇上的人吗？”
之后，对方便也把自己表情变化的原因向岛风问了出来。
“啊……确实不算是吧……我是前两天乘船路过这里，不小心错过了自己的航班才留在这里的……所以，也不太清楚这里的情况。”
岛风再次实话实说地向顾客阐明了自己的来历。
“哦……”
随后，听见了岛风说辞后的男子，便看起来稍微理解了些岛风的存在。
“难怪……这里还会有这个小镇上从来不存在过的女仆呢……我倒是很好奇，现在的外面是什么样了……”
之后，他便自言自语地小声说了几句话。
“……”
岛风听见他的话，依然沉默了好一会儿。
之后，她才想起了这个小镇上的一切奇怪模样。
街道上人烟稀少……明明有着许多居民生活的迹象，却没有一位居民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寂寥又空旷的街道，还有自己所见所闻的一切模样，都一直让岛风有些不解，却又无从寻找答案。
或许面前的这位顾客能告诉自己呢？
“那个……这个小镇，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瞥头看了看身后递菜窗的岛风，当她看见言枫依然在忙且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时，她在顾客的面前说起了这句话。
“嗯？……听你的说法……你应该不打算在这里常住吧？……”
只是听见岛风的问题后，男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岛风，他先是如此地询问了一下岛风，好像在意着些其他的事情。
“啊……嗯……”
岛风倒是蛮想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她很想说自己打算在这里常住的。
可是刚刚她已经说过自己是不小心错过航班待在这里的了……那说常住不符合常理的吧？
所以无奈之下，岛风也只能如此答应着。
“那你还是不要了解为好……毕竟就在这里待个几天，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吧……有些东西啊，并不太适合你这样的孩子知道。”
然后，男子便在此时向岛风如此劝诫着。
“……”
岛风便于此时只是更加发呆了一些起来地，站在了餐桌旁。
“叮~！”
男子刚说完话的此时，餐厅的推门门铃又响了起来。
被声音稍微吸引了点儿目光过去的岛风，看见了进来的人是……林亦萧。
不过，岛风的目光还注意到，她的步子好像并不像平时那样缓和而轻柔。
稍微晃荡着点儿的身形，一只手半捂着面的姿势，以及稍显匆忙，有些想要快点儿在公众视野里消失的步伐……好像有些什么不平常的事情刚刚发生了一样。
“……那，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忙，那有空待会儿再聊吧。”
看见了林亦萧如此表现的岛风，自然第一时间想要赶过去一探事情的究竟。
“嗯？……啊，好，我也需要吃饭了，那你忙去吧。”
顾客自然也就没在意地让岛风先忙去了。
不过岛风刚回到差不多递菜窗口的位置，林亦萧都已经走进后厨，好像直接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
岛风只能看见后厨里的言枫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地看着林亦萧刚刚走过的地方，他也直直地看着通往后方房间的过道。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看见岛风也凑了过来的言枫，他便如此对岛风说着地，先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往后面的通道走去了。
只留下岛风一个人地待在这里。
也不知过了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言枫才又从通道的方向里走了出来。
看起来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发……发生什么了吗？”
心里自然也有些不解和慌乱的岛风，看见言枫走了回来便这样问着。
“……”
两人之间，先是一小段时间的沉默。
“没什么……”
言枫才看起来若无其事地这样说着。
“只是……”
之后他才又补充着——
“她刚刚看见了舰娘而已。”
说着一些让人意外的话。
“……”
保持着不变的目光看着言枫的岛风，只是听着这句话，久久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动作。
慢慢随着顾客们逐渐稀少起来的餐厅，空气也冰冷了下来。
随后……
“嗯……”
岛风轻声答应道地转回了身，继续去收有些还没收回的餐盘了。
只剩下思绪还有些杂乱……无法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