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你自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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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下，桃花依旧。
老人与妇人坐在同一棵树枝上，只是二人中间始终保持着一点似有若无的距离，眼前是一片涟漪阵阵的水幕。
水幕中竟是雪峰上的画面，人与物，纤毫毕现。
若夏樊也在，肯定又会震惊的问道：“师傅，这是电视机吗？”
妇人忽然张大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斜眼瞥向老人的侧脸，指着水幕中的金色光芒，震惊道：“高大哥，这是空间灵种啊，难道是你那宝贝徒弟？”
老人神色不变，答非所问的淡淡道：“世人皆知灵种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但他们却不知这也因此限制了一个人的长生之路，哪怕是天纵之资，大机缘加身之人，一旦拥有灵种之后，最强也不过极境巅峰，既然得不了长生，这灵种再厉害，在我看来，也无甚好处。”
妇人哑然失笑，称赞道：“还是高大哥看得透彻。”
微风拂过，妇人将眼前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高大哥，如今你修为丢了，三昧神珠也丢了，可如何是好？”
老人微微一笑，转过头来，伸出手指着水幕中即将冲向漆黑漩涡的圆脸胖子，故意转移话题道：“妹子，这燕家六公子自杀，你怎么看？”
妇人笑的花枝招展，似乎觉得在身边人口中听到一个很可笑的问题，“高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世上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期间被杀的，自杀的不计其数，只不过死个人罢了，又有什么可看可想的？”
老人想起那个少年的话，笑着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问道：“若你在十五六岁的时候，看见这样的事，会是什么感觉？”
妇人低下头，伸出食指左右揉着眼眶，努力开始回想，片刻之后，说道：“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一个丫鬟因为偷偷吃了一块姨娘最爱吃的糕点，姨娘要命人活活将其打死，那时候我就去找父亲求情，一块糕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饶过她么？但父亲并没有帮我，他只是说无非就是死个姨娘不喜欢的人罢了……”
说到这里，妇人叹了口气，接着道：“从此以后，我便开始觉得，与我无关的人是死是活于我也没什么。”
老人似有所思，并不评价，只沉声道：“所以你曾经也想过救人。”
妇人点点头，又叹了口气，看着水幕中即将冲进空间裂缝的胖子欲言又止。
老人淡淡道：“一个人生下来，思想即便如同一张白纸，但我觉得，他也一定是善良的，若龙神中洲始终丰衣足食，若没有那么多的……”
妇人小心翼翼的眺望天空，赶忙一根手指竖在老人嘴边，“高大哥，甚言。”
老人果然不再说话，只轻轻握住妇人手指。
妇人怔了一阵，也不挣脱，索性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握住老人的手。
亦如数十年前，第一次四目相对。
………
一时之间，这个貌不惊人的圆脸胖子倒成了全场的焦点，似乎看一个人去自寻死路，为一些修士枯燥且危险的修行生涯带去了一点别样的乐趣！
本欲冲进漆黑的空间漩涡寻死的燕小六，此刻却看到了他今生最害怕看到的景象。
其时，当夏樊体内归于一片平静，周身笼罩的金色光芒忽然消散，肆虐的空间漩涡也随之不见。
但见少女被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年紧紧拥在怀里，双手还颇为的不老实。
燕小六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如鲠在喉，嘴唇开合了几次，似乎想要叫燕小七的名字，可就是发不出声音，骤然一变，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掉进无边无际的黑色深渊，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怒极还是绝望。
少女抿着唇静静躺在少年怀里时，嘴角竟带着一丝…笑意！
众人皆被眼前一幕所惊到，浮现出一抹玩味儿神色。
曹九思率先站起身，眯着眼睛，似乎想再看仔细些，故意惊呼一声，轻笑道：“哦呦，好一出活春宫啊。”
然后又转身冲着疯子说道：“疯子，看看人家小孩子，好好学学。”
疯子冷哼一声，并不理他，只是紧紧盯着夏樊与燕小七，神色复杂，不知再想些什么。
枯叶真人严肃训斥道：“枯叶宗所有门人弟子，全都转过身去。”
“泰”字旗下，丁长空打个哈哈，几乎是跳着走到燕初身旁，几百斤的大胖子几乎要笑的掉下一身肥肉，抱拳道：“燕大少爷，恭喜啊，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你燕家竟添了个新姑爷，哈哈……”
“哈哈，恭喜恭喜。”
………
不多时，便有许多人一同附和，好不热闹，仿佛燕家真在此地办喜事一般。
“燕大少爷，我等什么时候去喝喜酒啊？”
“哈哈哈哈”
燕初脸色很快晦暗。
燕十三几乎喜极而泣，大道：“大哥，七姐她没有死哎，太好了。”
燕初冷声道：“十三，你给我闭嘴，你七姐已经死了。”
“可是……”
燕初转过身，面对自己这个亲弟弟时竟也带着杀气，“没有可是！”
燕十三看着燕初眼神竟有些害怕，在这一瞬间疑惑眼前这个大哥还是自己的大哥吗？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
燕初听着这些笑声，好似将自己千刀万剐，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立时便带着强烈的杀意便迅速冲了上去，他知道，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将这一对狗男女一同杀了，一了百了，日后谁又会去议论一个死人呢？至于这张公子，反正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背景，况且燕家数百年的名声与个人性命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最为心痛的莫过楞在原地的燕小六，他身体晃了下，脸上尽是不敢置信，喃喃道：“小……小七？”燕小六觉得，他肯定是看错了，小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背着他和别的人这样？可是，当燕小六视线落在夏樊半边的侧脸和小七脖颈处的吻痕时，如遭雷击。一瞬间，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反应得快多了，带着怒火快步的跃起，他现在只想杀人！
而浑然不觉的夏樊仍在美梦之中，并不知道危险已至，仍自抱着怀里的“冰淇淋”一脸享受。
夏樊忽然被四下里一片的嬉笑声吵醒，这才悠悠醒转过来，定神一看，只见身前一个圆脸胖子，跃得老高，竟是要偷袭自己！夏樊又惊又怒，他最反感的就是被人惊扰美梦，何况是那么美的梦。本想着给他来一招“星火燎原”，撂倒算球。却见来人有些熟悉，这才想起来他可是怀中丁香姑娘的哥哥，便顺势收了掌力，抱着小七躲开，厉声喝道：“死胖子，你干什么？”
燕小六反过来质问，冷冷道：“你在干什么？”
夏樊一怔，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几乎一丝不挂，这才反应过来，怀里还正抱着人家妹妹，不免有些理亏，只能讪讪一笑，依依不舍的将小七还给燕小六，道：“物归原主。”
燕小六狠狠瞪了夏樊一眼，小心翼翼的接住，随即在燕小七身上几处穴位点下，又渡些灵力过去，还不忘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不出片刻，燕小七缓缓醒了过来，见自己正被六哥抱着，美眸中尽是诧异，疑声道：“六哥，我不是死了么？”
“你没死，只是被……”燕小六叹口气，终究是没有说下去。
“只是被那小子毁了清白。”燕初突然指向夏樊，抢话道。燕小一非常了解燕小七，更知道大多数女子将自己的清白看得比自己性命重要。倘若燕小七因此寻了短见，倒也省的自己想办法动手。
燕小七顷刻间神色极为复杂，顺着燕小一所指望去，正是之前在危难时刻抱住自己的少年，缓缓道：“六哥，放开我吧。”
燕小六闻声照办。
燕小七稍稍整理下仪容，站得笔直，认真说道：“大哥，是他救了我啊。”
燕小六冷声道：“那又怎样？他救了你，却也毁了你清白，那便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你不忍杀他，六哥便替你做这个恶人。”
燕初心下窃喜，却又沉声道：“小七，你六哥说的不错，这小子今日必须死！”一拍燕小六肩膀，道：“还不动手？”
燕小六似笑非笑，说道：“不用你说。”
两人话音未落，便齐齐攻向夏樊。
燕小七不禁急忙喊道：“大哥，六哥…”
可二人充耳不闻，丝毫不加理会。
待二人离开，燕十三一脸喜悦的蹦蹦跳跳来到燕小七身旁，咧开嘴笑道：“七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燕小七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少年，微笑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看着夏樊，明亮的眼眸中多了一丝担忧。
而夏樊这才刚找到自己的衣服，都来不及穿整齐，便看见燕小一与燕小六一齐冲向自己。不禁有些疑惑，笑着问道：“两位燕公子，你们这是要干甚？”
燕小六冷哼一声，严厉喝道：“姓张的，你对我七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念你年纪尚轻，你自尽吧，免的吃苦头。”
“自…自尽？”夏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头雾水，不知其意欲何为，继而朗声问道：“我对你七妹能做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应该算她的救命恩人吧？如果不是我，她早就死了。难道你们不应该感谢我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神色一震。
枯叶真人心下震惊道：“灵种难道在这少年身上？”
雪峰下，桃花依旧。
老人与妇人坐在同一棵树枝上，只是二人中间始终保持着一点似有若无的距离，眼前是一片涟漪阵阵的水幕。
水幕中竟是雪峰上的画面，人与物，纤毫毕现。
若夏樊也在，肯定又会震惊的问道：“师傅，这是电视机吗？”
妇人忽然张大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斜眼瞥向老人的侧脸，指着水幕中的金色光芒，震惊道：“高大哥，这是空间灵种啊，难道是你那宝贝徒弟？”
老人神色不变，答非所问的淡淡道：“世人皆知灵种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但他们却不知这也因此限制了一个人的长生之路，哪怕是天纵之资，大机缘加身之人，一旦拥有灵种之后，最强也不过极境巅峰，既然得不了长生，这灵种再厉害，在我看来，也无甚好处。”
妇人哑然失笑，称赞道：“还是高大哥看得透彻。”
微风拂过，妇人将眼前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高大哥，如今你修为丢了，三昧神珠也丢了，可如何是好？”
老人微微一笑，转过头来，伸出手指着水幕中即将冲向漆黑漩涡的圆脸胖子，故意转移话题道：“妹子，这燕家六公子自杀，你怎么看？”
妇人笑的花枝招展，似乎觉得在身边人口中听到一个很可笑的问题，“高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世上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期间被杀的，自杀的不计其数，只不过死个人罢了，又有什么可看可想的？”
老人想起那个少年的话，笑着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问道：“若你在十五六岁的时候，看见这样的事，会是什么感觉？”
妇人低下头，伸出食指左右揉着眼眶，努力开始回想，片刻之后，说道：“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一个丫鬟因为偷偷吃了一块姨娘最爱吃的糕点，姨娘要命人活活将其打死，那时候我就去找父亲求情，一块糕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饶过她么？但父亲并没有帮我，他只是说无非就是死个姨娘不喜欢的人罢了……”
说到这里，妇人叹了口气，接着道：“从此以后，我便开始觉得，与我无关的人是死是活于我也没什么。”
老人似有所思，并不评价，只沉声道：“所以你曾经也想过救人。”
妇人点点头，又叹了口气，看着水幕中即将冲进空间裂缝的胖子欲言又止。
老人淡淡道：“一个人生下来，思想即便如同一张白纸，但我觉得，他也一定是善良的，若龙神中洲始终丰衣足食，若没有那么多的……”
妇人小心翼翼的眺望天空，赶忙一根手指竖在老人嘴边，“高大哥，甚言。”
老人果然不再说话，只轻轻握住妇人手指。
妇人怔了一阵，也不挣脱，索性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握住老人的手。
亦如数十年前，第一次四目相对。
………
一时之间，这个貌不惊人的圆脸胖子倒成了全场的焦点，似乎看一个人去自寻死路，为一些修士枯燥且危险的修行生涯带去了一点别样的乐趣！
本欲冲进漆黑的空间漩涡寻死的燕小六，此刻却看到了他今生最害怕看到的景象。
其时，当夏樊体内归于一片平静，周身笼罩的金色光芒忽然消散，肆虐的空间漩涡也随之不见。
但见少女被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年紧紧拥在怀里，双手还颇为的不老实。
燕小六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如鲠在喉，嘴唇开合了几次，似乎想要叫燕小七的名字，可就是发不出声音，骤然一变，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掉进无边无际的黑色深渊，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怒极还是绝望。
少女抿着唇静静躺在少年怀里时，嘴角竟带着一丝…笑意！
众人皆被眼前一幕所惊到，浮现出一抹玩味儿神色。
曹九思率先站起身，眯着眼睛，似乎想再看仔细些，故意惊呼一声，轻笑道：“哦呦，好一出活春宫啊。”
然后又转身冲着疯子说道：“疯子，看看人家小孩子，好好学学。”
疯子冷哼一声，并不理他，只是紧紧盯着夏樊与燕小七，神色复杂，不知再想些什么。
枯叶真人严肃训斥道：“枯叶宗所有门人弟子，全都转过身去。”
“泰”字旗下，丁长空打个哈哈，几乎是跳着走到燕初身旁，几百斤的大胖子几乎要笑的掉下一身肥肉，抱拳道：“燕大少爷，恭喜啊，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你燕家竟添了个新姑爷，哈哈……”
“哈哈，恭喜恭喜。”
………
不多时，便有许多人一同附和，好不热闹，仿佛燕家真在此地办喜事一般。
“燕大少爷，我等什么时候去喝喜酒啊？”
“哈哈哈哈”
燕初脸色很快晦暗。
燕十三几乎喜极而泣，大道：“大哥，七姐她没有死哎，太好了。”
燕初冷声道：“十三，你给我闭嘴，你七姐已经死了。”
“可是……”
燕初转过身，面对自己这个亲弟弟时竟也带着杀气，“没有可是！”
燕十三看着燕初眼神竟有些害怕，在这一瞬间疑惑眼前这个大哥还是自己的大哥吗？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
燕初听着这些笑声，好似将自己千刀万剐，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立时便带着强烈的杀意便迅速冲了上去，他知道，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将这一对狗男女一同杀了，一了百了，日后谁又会去议论一个死人呢？至于这张公子，反正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背景，况且燕家数百年的名声与个人性命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最为心痛的莫过楞在原地的燕小六，他身体晃了下，脸上尽是不敢置信，喃喃道：“小……小七？”燕小六觉得，他肯定是看错了，小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背着他和别的人这样？可是，当燕小六视线落在夏樊半边的侧脸和小七脖颈处的吻痕时，如遭雷击。一瞬间，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反应得快多了，带着怒火快步的跃起，他现在只想杀人！
而浑然不觉的夏樊仍在美梦之中，并不知道危险已至，仍自抱着怀里的“冰淇淋”一脸享受。
夏樊忽然被四下里一片的嬉笑声吵醒，这才悠悠醒转过来，定神一看，只见身前一个圆脸胖子，跃得老高，竟是要偷袭自己！夏樊又惊又怒，他最反感的就是被人惊扰美梦，何况是那么美的梦。本想着给他来一招“星火燎原”，撂倒算球。却见来人有些熟悉，这才想起来他可是怀中丁香姑娘的哥哥，便顺势收了掌力，抱着小七躲开，厉声喝道：“死胖子，你干什么？”
燕小六反过来质问，冷冷道：“你在干什么？”
夏樊一怔，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几乎一丝不挂，这才反应过来，怀里还正抱着人家妹妹，不免有些理亏，只能讪讪一笑，依依不舍的将小七还给燕小六，道：“物归原主。”
燕小六狠狠瞪了夏樊一眼，小心翼翼的接住，随即在燕小七身上几处穴位点下，又渡些灵力过去，还不忘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不出片刻，燕小七缓缓醒了过来，见自己正被六哥抱着，美眸中尽是诧异，疑声道：“六哥，我不是死了么？”
“你没死，只是被……”燕小六叹口气，终究是没有说下去。
“只是被那小子毁了清白。”燕初突然指向夏樊，抢话道。燕小一非常了解燕小七，更知道大多数女子将自己的清白看得比自己性命重要。倘若燕小七因此寻了短见，倒也省的自己想办法动手。
燕小七顷刻间神色极为复杂，顺着燕小一所指望去，正是之前在危难时刻抱住自己的少年，缓缓道：“六哥，放开我吧。”
燕小六闻声照办。
燕小七稍稍整理下仪容，站得笔直，认真说道：“大哥，是他救了我啊。”
燕小六冷声道：“那又怎样？他救了你，却也毁了你清白，那便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你不忍杀他，六哥便替你做这个恶人。”
燕初心下窃喜，却又沉声道：“小七，你六哥说的不错，这小子今日必须死！”一拍燕小六肩膀，道：“还不动手？”
燕小六似笑非笑，说道：“不用你说。”
两人话音未落，便齐齐攻向夏樊。
燕小七不禁急忙喊道：“大哥，六哥…”
可二人充耳不闻，丝毫不加理会。
待二人离开，燕十三一脸喜悦的蹦蹦跳跳来到燕小七身旁，咧开嘴笑道：“七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燕小七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少年，微笑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看着夏樊，明亮的眼眸中多了一丝担忧。
而夏樊这才刚找到自己的衣服，都来不及穿整齐，便看见燕小一与燕小六一齐冲向自己。不禁有些疑惑，笑着问道：“两位燕公子，你们这是要干甚？”
燕小六冷哼一声，严厉喝道：“姓张的，你对我七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念你年纪尚轻，你自尽吧，免的吃苦头。”
“自…自尽？”夏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头雾水，不知其意欲何为，继而朗声问道：“我对你七妹能做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应该算她的救命恩人吧？如果不是我，她早就死了。难道你们不应该感谢我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神色一震。
枯叶真人心下震惊道：“灵种难道在这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