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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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将军应该知道，这次一旦败北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与夫人都不愿让你们兄妹二人掺和太多。我与夫人除了彼此，再无他人，就算失败，也不过就是我们两人，不会牵连太多的人。”
“黎将军和夫人的好意，程某心领，可皇上无缘无故斩杀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因此病逝，程家无法原谅皇上的暴行，末将程暮云也没办法让黎将军和夫人冒着生命危险去为程家报仇。”
黎陌寒拍了拍程暮云的肩膀。
“你还有夫人孩子，还有程潇这个妹妹，若是你也被认定谋反，他们都会因为你而死。况且，我与夫人并非是帮助你们报仇，是我们自己。”
“黎将军，我………”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这边有九成把握，你若是肯听我的帮助我，那我便有了十成把握。”
程暮云思索片刻，缓缓开口。
“黎将军但说无妨，末将一定悉听尊便。”
“我会趁着我夫人孩子百日宴的时候，借机获得回城的令牌带兵进城，届时皇上一定会派你带兵进城护驾，只要你缓一些护驾，待到我杀到宫中即可。”
“好，还有一点末将想不明白，末将一直带兵驻守北边境，皇上派末将进城，就算末将快马加鞭也得要上好几日，岂不是什么都晚了？”
黎陌寒笑了笑，他跟随皇上这么多年，皇上会做什么决定自己最是清楚。
“皇上的御林军已经不行了，他在得知我要回城时，定然会对我有一定的防备，届时定会派你带兵在城郊驻守，以防不测。”
“原来如此，那末将只需要在路上拖延一些时间，尽可能不提前赶到？”
“不错，最好是在百日宴当天赶到。你且带兵在城外驻守，本将攻入皇宫内会派人放出第一支焰火棒，此时你就可以准备带兵进入城内了。待到本将放出第二根焰火棒，就表明大计得逞，若是一炷香的时间内不见第二根焰火棒，你便直接带兵进入，将我斩于马下。”
程暮云脸上写满了纠结，黎陌寒知道他于心不忍，可不能因此坏了大计。
“你记住，一定不要手下留情，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而后，你向皇上说明，就称是我对你们多有阻拦，才导致你们来的晚了一些，好在护驾及时皇上并无大碍。”
程暮云紧紧咬住牙关，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将军，多说无益，我前半段听你的，若是迟迟不见第二根焰火棒，我便领兵冲进去，助你一臂之力杀了贼人！”
程暮云思考了很久，拍了拍桌子立刻站起身。
“在这之前我会和我的妻子和离，让她带着孩子离开京城，到时程潇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皇上应该也会看在定远侯府的面子上，留住程潇的孩子。”
“你…你…你！哎呀！你这是何苦，本将都应对不了的情况，那必定是大势已去，你又何苦将自己置于险境。你就听本将一回，你杀了本将之后跟皇上请命，那你日后就是北燕第一等的大将军。”
“黎将军！这第一等大将军若是跟了明君我自然欣喜万分，可若是皇上这般暴君，末将不如同将军一起拼死一搏。”
“本将怎么就是说不听你呢！你还有自己的妻子，还有程潇，你怎么能参与谋反呢。早知如此，本将倒不如将你也考虑进冯现立，不同你合作了！”
黎陌寒见眼前有些犟的程暮云，他一时间竟有些后悔，他可是程老将军最后的血脉，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同自己这般呢？
“若是将军不和我说这些，待到那日我发现谋反的人是将军，只怕会提早和将军合作，一同谋反。”
“你你你……你这家伙从小就是犟种一个！你怎么不听本将说的呢，你若是谋反，你的妻子定然活不了，你的妹妹包括定远侯府恐怕也会受到牵连。你可是程老将军最后的血脉啊！”
“黎将军，我程家自曾祖父一辈，便已经跟着北燕皇帝征战四方，可不曾想如今却落得个这般下场。我，我程家怎能不恨？”
黎陌寒有些沉默了，他很理解程暮云，但是程老将军对自己有恩，自己不能不考虑程老将军后代的事。自己就罢了，自己都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苏梓茉和自己的孩子还因为皇上的缘故而小产。自己除了苏梓茉一无所有，自然也是不怕死的。
“那不如这样，你帮我其他的帮吧，若是我败北，你将我斩杀后，保我夫人活着逃出北燕。”
“黎将军……”
果然，说到这个，程暮云变得犹豫了起来。
“听我的，虽然说我夫人想要同我共生死，可我不愿我夫人为我冒险。我将我夫人托付给你，你日后得了势帮我多加照看。”
“我可不需要！我要和将军同生共死！”
黎陌寒话音刚落，苏梓茉就破门而入，打断了黎陌寒的话。
“茉儿……”
黎陌寒眼眶湿润，自己已经有许久没见过苏梓茉了。
“夫君，不可以丢下茉儿。”
苏梓茉冲上前抱住黎陌寒，两人相拥而泣。
跟着苏梓茉身后出现的是程潇，还有一个身穿黑色斗篷，遮脸捂面的人。黎陌寒有些意外，他没有认出此人，倒是程暮云有些愣愣地站起身。
女子缓缓掀开蒙住头的斗篷，露出真面目。
“夫人……”
程暮云眼眶有些湿润，声音也有些颤抖。
“夫君，和离书我已经收到了，但是我不想同你和离，我想能和你生同衾死同穴，不管你日后怎样，我和孩子都会一直陪着你。”
“夫人你这是……”
程暮云满眼心疼地上前抱住夫人，有些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程潇。
“别看我，是嫂嫂今日找上门，要死要活地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和茉儿妹妹实在没了办法，这才将人带了过来。”
程暮云看着怀中的人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忍心。
“程将军应该知道，这次一旦败北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与夫人都不愿让你们兄妹二人掺和太多。我与夫人除了彼此，再无他人，就算失败，也不过就是我们两人，不会牵连太多的人。”
“黎将军和夫人的好意，程某心领，可皇上无缘无故斩杀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因此病逝，程家无法原谅皇上的暴行，末将程暮云也没办法让黎将军和夫人冒着生命危险去为程家报仇。”
黎陌寒拍了拍程暮云的肩膀。
“你还有夫人孩子，还有程潇这个妹妹，若是你也被认定谋反，他们都会因为你而死。况且，我与夫人并非是帮助你们报仇，是我们自己。”
“黎将军，我………”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这边有九成把握，你若是肯听我的帮助我，那我便有了十成把握。”
程暮云思索片刻，缓缓开口。
“黎将军但说无妨，末将一定悉听尊便。”
“我会趁着我夫人孩子百日宴的时候，借机获得回城的令牌带兵进城，届时皇上一定会派你带兵进城护驾，只要你缓一些护驾，待到我杀到宫中即可。”
“好，还有一点末将想不明白，末将一直带兵驻守北边境，皇上派末将进城，就算末将快马加鞭也得要上好几日，岂不是什么都晚了？”
黎陌寒笑了笑，他跟随皇上这么多年，皇上会做什么决定自己最是清楚。
“皇上的御林军已经不行了，他在得知我要回城时，定然会对我有一定的防备，届时定会派你带兵在城郊驻守，以防不测。”
“原来如此，那末将只需要在路上拖延一些时间，尽可能不提前赶到？”
“不错，最好是在百日宴当天赶到。你且带兵在城外驻守，本将攻入皇宫内会派人放出第一支焰火棒，此时你就可以准备带兵进入城内了。待到本将放出第二根焰火棒，就表明大计得逞，若是一炷香的时间内不见第二根焰火棒，你便直接带兵进入，将我斩于马下。”
程暮云脸上写满了纠结，黎陌寒知道他于心不忍，可不能因此坏了大计。
“你记住，一定不要手下留情，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而后，你向皇上说明，就称是我对你们多有阻拦，才导致你们来的晚了一些，好在护驾及时皇上并无大碍。”
程暮云紧紧咬住牙关，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将军，多说无益，我前半段听你的，若是迟迟不见第二根焰火棒，我便领兵冲进去，助你一臂之力杀了贼人！”
程暮云思考了很久，拍了拍桌子立刻站起身。
“在这之前我会和我的妻子和离，让她带着孩子离开京城，到时程潇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皇上应该也会看在定远侯府的面子上，留住程潇的孩子。”
“你…你…你！哎呀！你这是何苦，本将都应对不了的情况，那必定是大势已去，你又何苦将自己置于险境。你就听本将一回，你杀了本将之后跟皇上请命，那你日后就是北燕第一等的大将军。”
“黎将军！这第一等大将军若是跟了明君我自然欣喜万分，可若是皇上这般暴君，末将不如同将军一起拼死一搏。”
“本将怎么就是说不听你呢！你还有自己的妻子，还有程潇，你怎么能参与谋反呢。早知如此，本将倒不如将你也考虑进冯现立，不同你合作了！”
黎陌寒见眼前有些犟的程暮云，他一时间竟有些后悔，他可是程老将军最后的血脉，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同自己这般呢？
“若是将军不和我说这些，待到那日我发现谋反的人是将军，只怕会提早和将军合作，一同谋反。”
“你你你……你这家伙从小就是犟种一个！你怎么不听本将说的呢，你若是谋反，你的妻子定然活不了，你的妹妹包括定远侯府恐怕也会受到牵连。你可是程老将军最后的血脉啊！”
“黎将军，我程家自曾祖父一辈，便已经跟着北燕皇帝征战四方，可不曾想如今却落得个这般下场。我，我程家怎能不恨？”
黎陌寒有些沉默了，他很理解程暮云，但是程老将军对自己有恩，自己不能不考虑程老将军后代的事。自己就罢了，自己都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苏梓茉和自己的孩子还因为皇上的缘故而小产。自己除了苏梓茉一无所有，自然也是不怕死的。
“那不如这样，你帮我其他的帮吧，若是我败北，你将我斩杀后，保我夫人活着逃出北燕。”
“黎将军……”
果然，说到这个，程暮云变得犹豫了起来。
“听我的，虽然说我夫人想要同我共生死，可我不愿我夫人为我冒险。我将我夫人托付给你，你日后得了势帮我多加照看。”
“我可不需要！我要和将军同生共死！”
黎陌寒话音刚落，苏梓茉就破门而入，打断了黎陌寒的话。
“茉儿……”
黎陌寒眼眶湿润，自己已经有许久没见过苏梓茉了。
“夫君，不可以丢下茉儿。”
苏梓茉冲上前抱住黎陌寒，两人相拥而泣。
跟着苏梓茉身后出现的是程潇，还有一个身穿黑色斗篷，遮脸捂面的人。黎陌寒有些意外，他没有认出此人，倒是程暮云有些愣愣地站起身。
女子缓缓掀开蒙住头的斗篷，露出真面目。
“夫人……”
程暮云眼眶有些湿润，声音也有些颤抖。
“夫君，和离书我已经收到了，但是我不想同你和离，我想能和你生同衾死同穴，不管你日后怎样，我和孩子都会一直陪着你。”
“夫人你这是……”
程暮云满眼心疼地上前抱住夫人，有些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程潇。
“别看我，是嫂嫂今日找上门，要死要活地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和茉儿妹妹实在没了办法，这才将人带了过来。”
程暮云看着怀中的人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