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能力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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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过去后，索尔身上什么变化都没有出现，只有眉头越皱越深，最后一脸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咦？明明几分钟前看到的事物，怎么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完全不记得绮莲娜身上的那种蓝色能量是什么样子了，更别说其中包含的复杂流动方式。
虽然索尔脸盲，又分不清西方人名，但这并不代表他记忆力有缺陷。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几年前的报纸内容，却记不住刚刚看到过的超凡事物，这其中绝对有蹊跷！
惊疑之中，索尔大步走到镜子前，看到镜中的自己身上正以奇特方式流动的蓝色能量，瞬间想起并明白了该如何模仿千面人的能力。
抱着验证某个猜测的心态，他将目光从镜子上移开。
霎时间，他刚刚记起甚至明白有关千面人能力的一切，全部消失在自己的认知中。
“原来是这样……模仿者的能力，只有在看到其他蜕变者使用的能力时，才能进行模仿，并且转眼即忘！”
索尔脸上表情因为想法的印证而微微有些僵硬。
“也就是说，在没有蜕变者时，或者视线中的蜕变者不使用能力时，我就是一个毫无能力的普通人？”
发现自己的能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索尔一开始火热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这何止是不完美，这简直就是无下限的能力！
“不行！接下来我得锻炼身体，学习一些格斗技巧，还要把枪法练好！”
索尔暗暗下定决心。
否则他最大的对手不是拥有超凡能力的蜕变者，而是身强力壮的普通人。
深吸一口气后，他暂时放下那些想法，重新朝镜子中的自己看去。
念头一动，他便感觉到一股力量不知从何而来，涌入自己的身体，如同一股清凉的水流在他皮肤下面流淌。
镜子中，索尔看着自己的面容蠕动了起来，仿佛皮肤下的血肉都被分解，能够随他心意填充到任何地方。
“除了肤色能够变化，甚至可以改变头发、瞳孔的颜色，并且能将身上的脂肪转移到其他部位，头发也能收回毛孔，这很神奇……”
“但身高和胖瘦的变化有一定限度，声音虽然可以改变，但想要达到指定的音色，难度相当之大。”
尝试一番后，他大致了解了千面人能力的优点和缺陷。
门外，绮莲娜正坐在楼梯台阶上，面对下楼道抱着膝盖，歪着脑袋靠在木制扶手上不知在想什么心思。
“绮莲娜，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她愕然回头，看见队长米德正站在身后。
“队，队长！我在等……”
绮莲娜紧张的站起身来，正要思考该怎么回答，才能守住自己与索尔之间的秘密，紧接着她猛然反应过来。
“你是索尔先生！”
她拍着胸口，轻呼一口气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正故作严肃的米德见状，面部连同身体一起蠕动，变成了索尔的样子。
“难道我的演技这么差？”
索尔有些苦恼的自问一句，他似乎理解了为什么绮莲娜被自己认出来会那么失落。
千面人被别人认出本体，是一种能力上的否定。
看来接下来除了格斗和枪法，还要补修一番演技了。
虽然索尔在真实大楼装了多年真主信徒，但这和伪装某一个人物却是两码事，就相当于群众龙套和具体角色的区别。
“不是的索尔先生，你已经很像队长了，但你也知道，我对队长太过熟悉，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差别都能感觉得到。”
这次换做绮莲娜反过来安慰索尔。
索尔点头，确实是这样，再好的伪装，在极度的熟悉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假象。
更别说他和米德的体型差距颇大，千面人的变化范围并不能达到完美弥补的效果。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达到了想要的目的。
现在索尔在绮莲娜的认知中，已经是一位水星途径的一次蜕变者，千面人。
“索尔先生，感谢你选择和我一样的途径，如果以后遇到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欢迎你随时找我，我一定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绮莲娜很是高兴，她拉着索尔便要下楼梯。
“对了，索尔先生，我们快将你成为蜕变者的事情告诉队长他们吧？”
索尔笑着点头，这样有着绮莲娜的作证，队友们应该不会再有任何怀疑了。
虽然欺骗队友的行为有些卑鄙，但只要他不以此故意去伤害大家，便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更何况，谁还能没点秘密？
沿着有些腐朽的木制楼梯，索尔顺便观察着这间住所。
是一栋简朴老旧的二层小楼，他刚刚的醒来的房间属于二楼唯一的一间房间，房门一侧靠着楼梯还有一个狭窄矮小的储物夹层。
走下楼梯，他发现一层的空间要比二层大上很多，想来二层应该只是个小阁楼。
但相较于二层，一层却显得相当拥挤。
左手边是一个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在里面打转的隔间，木头隔板上挂着几件厨具，是一间小厨房。
隔间外侧，靠着一排大小不一的画框，裱着颜色鲜艳却因时间腐朽而黯淡的画，画的几乎都是一些美丽的事物，画风却又明显出自不同人的手。
“得有多无奈，才会将这种对美好的向往拿出来典当？”
索尔暗叹一声，他听绮莲娜说过，这是一间典当铺。
除了那间厨房，第一层空间的摆设也的确附和典当铺的设计，几排橱窗将整个空间塞得满满的，橱窗里有一碟一碟的螺钉螺母、豁了刃的金属刀、指针不走的钟表……一系列看起来无用的物件。
两人穿过两排橱窗间的夹缝，刚看到隔着一面橱窗的柜台，身体突然无法再动弹了。
是一根根泛着青光的丝线，将他们两个的身体束缚住了。
当然，这些丝线只有身为模仿者的索尔能够看得见，他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流动的能量，实际上丝线本身是五色无形的。
“队长的傀儡师能力！”
索尔心中有了判断，伴随着的是惊疑。
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看不太明白那些丝线的能量流动方式。
如果将之比喻成数学题的话，千面人的能力就是小学题，傀儡师的能力则是初中题，但索尔自己只是处于小学生水准。
“模仿者只是一次蜕变能力，傀儡师是二次蜕变能力，所以无法模仿？”
索尔很快否定了这个结论，他有种明确的感觉：自己是可以模仿傀儡师能力的，只是并不能确保一定成功。
由此，他回想起之前在白色迷雾中所经历其他模仿者的记忆，当时他见过“自己”模仿镜中女人能力失败，但多次尝试偶尔成功的现象。
“越级模仿，有很大概率会失败，哪怕成功模仿一次，下一次依旧可能失败。”
综合这些，索尔完善了最终结论。
不等他因此产生更多想法，米德便出现在橱窗夹缝的尽头，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来自柜台方向的阳光，那张酷似猩猩的面孔在背阴下阴森森的盯着夹缝中的两人。
“绮莲娜，我让你照顾索尔，你怎么让他这样出来了？”
米德严肃的低喝道。
“队长！索尔先生醒了，我想带他来告诉大家。”
绮莲娜解释道。
“队长说的不是这个！”
迪菲特的声音从米德身后传来，他正透过米德因为强壮而无法合拢的腋下看着绮莲娜和索尔。
马斯克则直接从米德的另一侧腋下钻进橱窗夹缝，对索尔道：
“兄弟，你能醒来我很高兴，但你不应该用本来的面容出现，否则你只要走出门外便会发现，咱们的门口就贴着你的通缉令，然后你会被人发现，最后被举报并抓走。”
说完，他又责备绮莲娜道：“即便千面人替别人改变容貌并长时间维持是一件很费心神的工作，你也不能在这方面偷懒！”
听完这些，索尔终于明白了。
他刚刚伪装成米德的样子被绮莲娜发现后，就取消了对千面人能力的模仿。
他原以为绮莲娜在他身上施加的能力还在，原来是随着他自己改变容貌的同时就消失了。
简而言之，索尔现在的样子，就是通缉令上的样子。
“这是我的错，和绮莲娜无关，是我自己大意下，变回了本来的样子。”
索尔替委屈的绮莲娜解释道，并向米德等人道歉。
“索尔，你要明白一件事，有时候善意的偏护并不是解决事情的好办法，绮莲娜必须要认知到自己的问题，才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米德显然没把索尔的话当真，而是觉得他想替绮莲娜顶替错误。
马斯克和迪菲特同样抱着这样的想法严肃点头，在他们看来，索尔作为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去改变蜕变者的能力？
“索尔先生已经成为蜕变者了！”
绮莲娜气愤不已的瞪着米德三人，下巴一抬流露出一抹得意：“而且还是一名千面人！”
在三人质疑的神情中，索尔知道再多的解释都不如亲眼所见。
他看了一眼绮莲娜身上的蓝色能量，模仿其中的流动方式，变成自己刚醒来时在镜子中所看到的模样。
面前三人刚要出口的话纷纷凝在了喉间。
尤其是米德，身为扫描师的他，完全能察觉到索尔的变化和绮莲娜没有半点关系。
这意味着绮莲娜没有说谎，而且……
“索尔，你是什么时候完成蜕变仪式的？”
“就在刚才。”
“这不可能！”
“是真的，我可以作证！”
几人最终了解了一番详情后，空气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迪菲特，你当初成为蜕变者，用了多长时间才掌握了暗器师的能力？”
马斯克忍不住打破气氛，通过米德的腋下与迪菲特对话。
迪菲特沉默了片刻，语气复杂：“一周。”
得到答案的马斯克苦笑：“我也差不多……”
“能力越复杂，所需时间越久，火枪手、暗器师，以及我的织线者相对较为简单，一般花费一周左右的时间就能掌握，但是千面人属于最复杂的能力之一，往往需要更久的时间才能熟悉。”
米德沉声解释，语气透露着一个大家都能体会的信息。
“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初我掌握千面人的能力用了将近两周时间！我还以为是我太笨的原因，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呢……”
绮莲娜惊恍之间，崇拜的看向索尔。
“索尔先生，你可真是天才！”
“是……这样吗？”
索尔语气别扭的回应，内心却开始活跃起来。
为什么绮莲娜事先没有跟我说这些常识啊？
好在大家似乎并没有太过怀疑，不然可就出大问题了！
这种心虚之下，他的神情隐约呈现出一丝古怪：“呵呵，那可真是太好了……”
几分钟过去后，索尔身上什么变化都没有出现，只有眉头越皱越深，最后一脸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咦？明明几分钟前看到的事物，怎么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完全不记得绮莲娜身上的那种蓝色能量是什么样子了，更别说其中包含的复杂流动方式。
虽然索尔脸盲，又分不清西方人名，但这并不代表他记忆力有缺陷。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几年前的报纸内容，却记不住刚刚看到过的超凡事物，这其中绝对有蹊跷！
惊疑之中，索尔大步走到镜子前，看到镜中的自己身上正以奇特方式流动的蓝色能量，瞬间想起并明白了该如何模仿千面人的能力。
抱着验证某个猜测的心态，他将目光从镜子上移开。
霎时间，他刚刚记起甚至明白有关千面人能力的一切，全部消失在自己的认知中。
“原来是这样……模仿者的能力，只有在看到其他蜕变者使用的能力时，才能进行模仿，并且转眼即忘！”
索尔脸上表情因为想法的印证而微微有些僵硬。
“也就是说，在没有蜕变者时，或者视线中的蜕变者不使用能力时，我就是一个毫无能力的普通人？”
发现自己的能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索尔一开始火热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这何止是不完美，这简直就是无下限的能力！
“不行！接下来我得锻炼身体，学习一些格斗技巧，还要把枪法练好！”
索尔暗暗下定决心。
否则他最大的对手不是拥有超凡能力的蜕变者，而是身强力壮的普通人。
深吸一口气后，他暂时放下那些想法，重新朝镜子中的自己看去。
念头一动，他便感觉到一股力量不知从何而来，涌入自己的身体，如同一股清凉的水流在他皮肤下面流淌。
镜子中，索尔看着自己的面容蠕动了起来，仿佛皮肤下的血肉都被分解，能够随他心意填充到任何地方。
“除了肤色能够变化，甚至可以改变头发、瞳孔的颜色，并且能将身上的脂肪转移到其他部位，头发也能收回毛孔，这很神奇……”
“但身高和胖瘦的变化有一定限度，声音虽然可以改变，但想要达到指定的音色，难度相当之大。”
尝试一番后，他大致了解了千面人能力的优点和缺陷。
门外，绮莲娜正坐在楼梯台阶上，面对下楼道抱着膝盖，歪着脑袋靠在木制扶手上不知在想什么心思。
“绮莲娜，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她愕然回头，看见队长米德正站在身后。
“队，队长！我在等……”
绮莲娜紧张的站起身来，正要思考该怎么回答，才能守住自己与索尔之间的秘密，紧接着她猛然反应过来。
“你是索尔先生！”
她拍着胸口，轻呼一口气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正故作严肃的米德见状，面部连同身体一起蠕动，变成了索尔的样子。
“难道我的演技这么差？”
索尔有些苦恼的自问一句，他似乎理解了为什么绮莲娜被自己认出来会那么失落。
千面人被别人认出本体，是一种能力上的否定。
看来接下来除了格斗和枪法，还要补修一番演技了。
虽然索尔在真实大楼装了多年真主信徒，但这和伪装某一个人物却是两码事，就相当于群众龙套和具体角色的区别。
“不是的索尔先生，你已经很像队长了，但你也知道，我对队长太过熟悉，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差别都能感觉得到。”
这次换做绮莲娜反过来安慰索尔。
索尔点头，确实是这样，再好的伪装，在极度的熟悉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假象。
更别说他和米德的体型差距颇大，千面人的变化范围并不能达到完美弥补的效果。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达到了想要的目的。
现在索尔在绮莲娜的认知中，已经是一位水星途径的一次蜕变者，千面人。
“索尔先生，感谢你选择和我一样的途径，如果以后遇到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欢迎你随时找我，我一定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绮莲娜很是高兴，她拉着索尔便要下楼梯。
“对了，索尔先生，我们快将你成为蜕变者的事情告诉队长他们吧？”
索尔笑着点头，这样有着绮莲娜的作证，队友们应该不会再有任何怀疑了。
虽然欺骗队友的行为有些卑鄙，但只要他不以此故意去伤害大家，便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更何况，谁还能没点秘密？
沿着有些腐朽的木制楼梯，索尔顺便观察着这间住所。
是一栋简朴老旧的二层小楼，他刚刚的醒来的房间属于二楼唯一的一间房间，房门一侧靠着楼梯还有一个狭窄矮小的储物夹层。
走下楼梯，他发现一层的空间要比二层大上很多，想来二层应该只是个小阁楼。
但相较于二层，一层却显得相当拥挤。
左手边是一个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在里面打转的隔间，木头隔板上挂着几件厨具，是一间小厨房。
隔间外侧，靠着一排大小不一的画框，裱着颜色鲜艳却因时间腐朽而黯淡的画，画的几乎都是一些美丽的事物，画风却又明显出自不同人的手。
“得有多无奈，才会将这种对美好的向往拿出来典当？”
索尔暗叹一声，他听绮莲娜说过，这是一间典当铺。
除了那间厨房，第一层空间的摆设也的确附和典当铺的设计，几排橱窗将整个空间塞得满满的，橱窗里有一碟一碟的螺钉螺母、豁了刃的金属刀、指针不走的钟表……一系列看起来无用的物件。
两人穿过两排橱窗间的夹缝，刚看到隔着一面橱窗的柜台，身体突然无法再动弹了。
是一根根泛着青光的丝线，将他们两个的身体束缚住了。
当然，这些丝线只有身为模仿者的索尔能够看得见，他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流动的能量，实际上丝线本身是五色无形的。
“队长的傀儡师能力！”
索尔心中有了判断，伴随着的是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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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之比喻成数学题的话，千面人的能力就是小学题，傀儡师的能力则是初中题，但索尔自己只是处于小学生水准。
“模仿者只是一次蜕变能力，傀儡师是二次蜕变能力，所以无法模仿？”
索尔很快否定了这个结论，他有种明确的感觉：自己是可以模仿傀儡师能力的，只是并不能确保一定成功。
由此，他回想起之前在白色迷雾中所经历其他模仿者的记忆，当时他见过“自己”模仿镜中女人能力失败，但多次尝试偶尔成功的现象。
“越级模仿，有很大概率会失败，哪怕成功模仿一次，下一次依旧可能失败。”
综合这些，索尔完善了最终结论。
不等他因此产生更多想法，米德便出现在橱窗夹缝的尽头，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来自柜台方向的阳光，那张酷似猩猩的面孔在背阴下阴森森的盯着夹缝中的两人。
“绮莲娜，我让你照顾索尔，你怎么让他这样出来了？”
米德严肃的低喝道。
“队长！索尔先生醒了，我想带他来告诉大家。”
绮莲娜解释道。
“队长说的不是这个！”
迪菲特的声音从米德身后传来，他正透过米德因为强壮而无法合拢的腋下看着绮莲娜和索尔。
马斯克则直接从米德的另一侧腋下钻进橱窗夹缝，对索尔道：
“兄弟，你能醒来我很高兴，但你不应该用本来的面容出现，否则你只要走出门外便会发现，咱们的门口就贴着你的通缉令，然后你会被人发现，最后被举报并抓走。”
说完，他又责备绮莲娜道：“即便千面人替别人改变容貌并长时间维持是一件很费心神的工作，你也不能在这方面偷懒！”
听完这些，索尔终于明白了。
他刚刚伪装成米德的样子被绮莲娜发现后，就取消了对千面人能力的模仿。
他原以为绮莲娜在他身上施加的能力还在，原来是随着他自己改变容貌的同时就消失了。
简而言之，索尔现在的样子，就是通缉令上的样子。
“这是我的错，和绮莲娜无关，是我自己大意下，变回了本来的样子。”
索尔替委屈的绮莲娜解释道，并向米德等人道歉。
“索尔，你要明白一件事，有时候善意的偏护并不是解决事情的好办法，绮莲娜必须要认知到自己的问题，才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米德显然没把索尔的话当真，而是觉得他想替绮莲娜顶替错误。
马斯克和迪菲特同样抱着这样的想法严肃点头，在他们看来，索尔作为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去改变蜕变者的能力？
“索尔先生已经成为蜕变者了！”
绮莲娜气愤不已的瞪着米德三人，下巴一抬流露出一抹得意：“而且还是一名千面人！”
在三人质疑的神情中，索尔知道再多的解释都不如亲眼所见。
他看了一眼绮莲娜身上的蓝色能量，模仿其中的流动方式，变成自己刚醒来时在镜子中所看到的模样。
面前三人刚要出口的话纷纷凝在了喉间。
尤其是米德，身为扫描师的他，完全能察觉到索尔的变化和绮莲娜没有半点关系。
这意味着绮莲娜没有说谎，而且……
“索尔，你是什么时候完成蜕变仪式的？”
“就在刚才。”
“这不可能！”
“是真的，我可以作证！”
几人最终了解了一番详情后，空气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迪菲特，你当初成为蜕变者，用了多长时间才掌握了暗器师的能力？”
马斯克忍不住打破气氛，通过米德的腋下与迪菲特对话。
迪菲特沉默了片刻，语气复杂：“一周。”
得到答案的马斯克苦笑：“我也差不多……”
“能力越复杂，所需时间越久，火枪手、暗器师，以及我的织线者相对较为简单，一般花费一周左右的时间就能掌握，但是千面人属于最复杂的能力之一，往往需要更久的时间才能熟悉。”
米德沉声解释，语气透露着一个大家都能体会的信息。
“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初我掌握千面人的能力用了将近两周时间！我还以为是我太笨的原因，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呢……”
绮莲娜惊恍之间，崇拜的看向索尔。
“索尔先生，你可真是天才！”
“是……这样吗？”
索尔语气别扭的回应，内心却开始活跃起来。
为什么绮莲娜事先没有跟我说这些常识啊？
好在大家似乎并没有太过怀疑，不然可就出大问题了！
这种心虚之下，他的神情隐约呈现出一丝古怪：“呵呵，那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