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这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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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完最后的问题后，救赎者双手微扬，示意收场。
座下四人纷纷起身行礼的同时，所罗问道：
“救赎者大人，不知您打算什么时候再次召集我们？”
啊？还有下次？
索尔愣了愣，这只是他用来自救的一场临时聚会罢了，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嗯，救命恩人的交易还没有完成，而且我也能在这样的聚会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或交易。”
比如……索尔一直渴望成为蜕变者，或许可以在这里得到方法！
今天是来不及做到这些了，他的时间紧迫，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若是出去后还有命活下去，下次聚会一定要达成这个目的。
如此一来，第二次聚会就变得十分必要了！
但是聚会越频繁，索尔与黑猫的这出表演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管他呢！富贵险中求，大不了等下次弄到蜕变方法，就解散这个聚会！
“我可以听一听你们的意见。”
救赎者就所罗的问题，目光看向其他人。
之前温斯顿向塔塔解释如何封印恶魔之力时，索尔虽然没怎么听明白，但却是了解了一个信息。
蜕变的方式似乎有很多种，信仰的神灵不同，蜕变者所能拥有的能力也不同。
为了确保自己成为蜕变者能多一些选择，索尔希望下次聚会每个人都能在场，所以想尽量配合他们的时间。
“如果每次召集我们的时间能固定就再好不过了，这样我们能提前准备，避免引人怀疑。”
温斯顿发表意见道。
塔塔小心翼翼地说：“我都可以，但最好是晚上，如果您方便这个时候的话。”
她所在的恶魔海危机四伏，夜晚相对安全一些。
“那就每个周三的夜间十二点吧。”
救赎者很体贴的接受并综合了大家的意见，给出一个确定时间。
当然，其中也有索尔自己的想法。
他原本打算将间隔周期定长一些，但又对得到蜕变法十分迫切，不希望等待太久。
想着自己接下来如果成功被救的话，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安顿下来，于是将下一次聚会定在了五天后。
众人纷纷点头，记住了这个时间，但却没有一人离开。
他们知道，就算走出这个大殿也无济于事，还得救赎者大人将他们送回去。
索尔自然想到了这一点，也在示意黑猫招财这么做，然而后者这一次却是并未听他的指令。
救赎者失控了！
“这只蠢猫，该不会当神灵当上瘾了吧？”
索尔额头冒出冷汗，之前的一切都顺利进行了，该不会在这里出岔子吧。
在索尔多次暗中催促无效中，黄金宝座上的救赎者低沉的清了清嗓子，似是在暗示大家认真倾听。
“怪不得我们还在这里，原来救赎者大人还有话要说。”
除了遭到无视的索尔浑身紧张，其他三人重新正了正身形，表现出聚精会神模样。
救赎者大人留到最后才说的话，想必十分重要！
“下次召集你们之前，记得准备一些猫…新鲜的鱼，嗯…最好是海鱼！”
救赎者语气郑重地下达了从开始到现在的第一个神谕。
唉？
新鲜的鱼？
海鱼？
不明真相的三人脑海同时浮现出大大的问号。
救赎者大人一直没有要求过他们具体做什么，最后却下达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神谕，难道是另有深意？
“啊！我怎么忘了，这只猫答应我演这出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啊！”
索尔并未责怪黑猫，只是心中连呼失策，终于明白救赎者失控的缘由。
好在黑猫不算那么蠢，在差点说出猫粮的时候更正了过来，并且语气还算符合救赎者的设定。
趁着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怀疑，索尔强行替救赎者解释道：
“莫非这是向您祈祷的仪式所需祭献之物？”
接着又尝试控制救赎者自问自答。
“可以这么理解，算是确认你们接受召集的信号，若是你们没有准备祭献之物，我便不会强行召集你们。”
好在黑猫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重新接受了索尔的操控。
“原来是这样！”
三人恍然大悟，救赎者大人这是在担心他们遇到无法接受召唤的情况，在为他们着想啊！
“赞美您的体贴！”
伴随着发自内心的齐声赞叹，三人在救赎者抬手轻挥之下，化作三道流光射向大殿门外，没入无垠星辰的心灵宇宙当中。
看着转眼间又重新变得空荡荡的大殿，索尔顿时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感占据了全身。
这一处戏之所以能够进行得如此顺利，除了演技之外，是他的大脑无时无刻高度运转之下完成的。
“简直要比证明哥德巴赫猜想还要累啊！”
索尔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自言自语的感叹道。
“是啊！快要累死猫了！”
黄金宝座上的救赎者已经变回了黑猫状态，大敞四开地躺在那里吐着舌头。
“你这只臭猫，差点坏事不说，全程都是我在安排，你居然还好意思说累！”
索尔没好气的看着它喝了一句。
经过这段接触，他判断这只猫并无危险性，所以才敢这样。
“查看别人想法很累的！哪怕你是自愿，也是会累死猫的！”
黑猫不满的从高座上跳了下来，朝索尔展示着肚皮道：
“你看我都瘦了！这下没有几百条鱼是补不回来了！”
索尔一阵无语，这只猫怕不是废了，满脑子都是吃吃吃。
不过也多亏了这家伙，他才算是达到目的。
“辛苦你了，救赎者大人！”
索尔随意的敷衍一句，起身准备让黑猫送自己回去。
“我才不是救赎者，我只是一只工具猫！”
黑猫小声嘀咕着。
听着这话，索尔面露一丝古怪。
怎么有种垂帘听政的感觉？
“我时间不多了，帮忙送我回去吧。”
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剩下的时间，他收回那些轻松的心思，拜托黑猫一句。
“下次记得给我带猫粮哦！”
黑猫在送索尔离开之前提醒了一句，并道：
“还有那几个家伙，他们要是不准备猫粮，我才不会再拉他们！”
索尔无奈一笑。
“那你可得祝我好运了，或者，希望夔龙先生的援救能够及时一些。”
在他消失在大殿的瞬间，只留下后半句话，也不知道同时陷入沉睡的黑猫有没有听到。
“否则，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面了……”
……
真实大楼。
温斯顿正双手撑着额头陷入沉睡，身体微微一震后，他缓缓抬起头来，在花玻璃窗外依旧耀眼的阳光下眯了眯双眼。
泛着光泽的金丝眼镜下，他的面容憔悴，像是刚做了一场噩梦。
扭头观察了一周确定附近没人，温斯顿瘫软般靠在椅子上。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可却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想：
如果救赎者大人是真实存在，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该如何是好？
温斯顿内心颤抖起来，他原本想要了解历史真相，可当他真的接触到了之后，哪怕只是一小部分，就发现自己根本难以承受真相附带的沉重与阴暗。
真主已经陨落这个信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一直以来生活的世界是假的！
虽然温斯顿在真实大楼工作，每天制造谎言，知道世界充斥着谎言，但现在他发现就连谎言的谎言都是谎言……
无穷无尽的谎言中，包括在他脑袋中运转了几十年的思想观念。
这让他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想到这，温斯顿拉了拉窗边垂下的一根拉绳，很快走进来一个深蓝工作服的员工。
“打听一下艾欧萨德的真实大楼最近的情况。”
他朝员工吩咐一句，又道：“顺便替我查一个人，所罗·科里。”
不知过了多久，温斯顿看着手下员工送来的那份调查报告，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是梦！
……
恶魔海。
一座海岛上，塔塔从周围的废墟中爬起身来，陷入茫然与自我怀疑中。
下一刻，她的嘴不受控制的发出愤怒的惊叫，声音尖锐刺耳：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个家伙的气息！该死！我绝对不会感觉错，难道那个家伙找到这里来了吗？！”
渐渐地这声音变得惊恐，慌乱……
紧接着伴随声音的停止，塔塔只感觉自己灵魂中那种不受控制的思想不见了。
“啊！恶魔的侵染消失了！”
她惊喜出声，旋即想到因恶魔侵染而诞生的阴暗人格所说话语。
似乎恶魔十分惧怕祂口中的“那个家伙”，并且因为“那个家伙”的到来，而从我的身体里逃走了！
“那个家伙”是救赎者大人！
一定是这样！
塔塔顿时恍然大悟，除了她刚刚以为的梦境，再没其他解释了。
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救赎者大人虽然嘴上说着不愿帮我，但还是无比仁慈的出面了！
想到这，她立即朝着前方毫无人影的废墟深深鞠了个躬。
“我愿虔诚地信仰您，尊敬的救赎者大人！”
……
反抗军地下指挥据点。
灰白石桌上放着一颗灯泡，随着所罗睁开双眼，灯泡里的钨丝瞬间烧红，散发出明亮的光芒。
如果不是空间里简陋到极点的布置，以及两头那黑洞洞的通道，会让人以为这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地下室。
因为在这电气刚普及的时代，只有富人才用得起钨丝灯。
然而信仰雷神的反抗军们，最不缺的就是电！
他们缺的是同样价格昂贵的钨丝灯。
所罗借着灯光观察了一眼周围，又坐在那目光闪烁地犹豫了片刻，然后将石桌上的钨丝灯收进一个特质的绝缘木盒当中。
来到那面刻满复杂雷电图案的石壁前，抬手按在中心处。
雷电将他淹没，并带着他接下来的命令朝两头的通道迅速蔓延而去。
“77号据点，立即前往格里尔街-76号附近，解救一名被真实大楼通缉的人，具体信息：名叫索尔·高德；身高……”
发布完这个任务后，所罗又坐回石桌，打开绝缘木盒。
看着重新亮起的钨丝灯，他喃喃自语：
“希望那不是梦，否则……”
回答完最后的问题后，救赎者双手微扬，示意收场。
座下四人纷纷起身行礼的同时，所罗问道：
“救赎者大人，不知您打算什么时候再次召集我们？”
啊？还有下次？
索尔愣了愣，这只是他用来自救的一场临时聚会罢了，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嗯，救命恩人的交易还没有完成，而且我也能在这样的聚会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或交易。”
比如……索尔一直渴望成为蜕变者，或许可以在这里得到方法！
今天是来不及做到这些了，他的时间紧迫，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若是出去后还有命活下去，下次聚会一定要达成这个目的。
如此一来，第二次聚会就变得十分必要了！
但是聚会越频繁，索尔与黑猫的这出表演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管他呢！富贵险中求，大不了等下次弄到蜕变方法，就解散这个聚会！
“我可以听一听你们的意见。”
救赎者就所罗的问题，目光看向其他人。
之前温斯顿向塔塔解释如何封印恶魔之力时，索尔虽然没怎么听明白，但却是了解了一个信息。
蜕变的方式似乎有很多种，信仰的神灵不同，蜕变者所能拥有的能力也不同。
为了确保自己成为蜕变者能多一些选择，索尔希望下次聚会每个人都能在场，所以想尽量配合他们的时间。
“如果每次召集我们的时间能固定就再好不过了，这样我们能提前准备，避免引人怀疑。”
温斯顿发表意见道。
塔塔小心翼翼地说：“我都可以，但最好是晚上，如果您方便这个时候的话。”
她所在的恶魔海危机四伏，夜晚相对安全一些。
“那就每个周三的夜间十二点吧。”
救赎者很体贴的接受并综合了大家的意见，给出一个确定时间。
当然，其中也有索尔自己的想法。
他原本打算将间隔周期定长一些，但又对得到蜕变法十分迫切，不希望等待太久。
想着自己接下来如果成功被救的话，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安顿下来，于是将下一次聚会定在了五天后。
众人纷纷点头，记住了这个时间，但却没有一人离开。
他们知道，就算走出这个大殿也无济于事，还得救赎者大人将他们送回去。
索尔自然想到了这一点，也在示意黑猫招财这么做，然而后者这一次却是并未听他的指令。
救赎者失控了！
“这只蠢猫，该不会当神灵当上瘾了吧？”
索尔额头冒出冷汗，之前的一切都顺利进行了，该不会在这里出岔子吧。
在索尔多次暗中催促无效中，黄金宝座上的救赎者低沉的清了清嗓子，似是在暗示大家认真倾听。
“怪不得我们还在这里，原来救赎者大人还有话要说。”
除了遭到无视的索尔浑身紧张，其他三人重新正了正身形，表现出聚精会神模样。
救赎者大人留到最后才说的话，想必十分重要！
“下次召集你们之前，记得准备一些猫…新鲜的鱼，嗯…最好是海鱼！”
救赎者语气郑重地下达了从开始到现在的第一个神谕。
唉？
新鲜的鱼？
海鱼？
不明真相的三人脑海同时浮现出大大的问号。
救赎者大人一直没有要求过他们具体做什么，最后却下达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神谕，难道是另有深意？
“啊！我怎么忘了，这只猫答应我演这出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啊！”
索尔并未责怪黑猫，只是心中连呼失策，终于明白救赎者失控的缘由。
好在黑猫不算那么蠢，在差点说出猫粮的时候更正了过来，并且语气还算符合救赎者的设定。
趁着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怀疑，索尔强行替救赎者解释道：
“莫非这是向您祈祷的仪式所需祭献之物？”
接着又尝试控制救赎者自问自答。
“可以这么理解，算是确认你们接受召集的信号，若是你们没有准备祭献之物，我便不会强行召集你们。”
好在黑猫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重新接受了索尔的操控。
“原来是这样！”
三人恍然大悟，救赎者大人这是在担心他们遇到无法接受召唤的情况，在为他们着想啊！
“赞美您的体贴！”
伴随着发自内心的齐声赞叹，三人在救赎者抬手轻挥之下，化作三道流光射向大殿门外，没入无垠星辰的心灵宇宙当中。
看着转眼间又重新变得空荡荡的大殿，索尔顿时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感占据了全身。
这一处戏之所以能够进行得如此顺利，除了演技之外，是他的大脑无时无刻高度运转之下完成的。
“简直要比证明哥德巴赫猜想还要累啊！”
索尔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自言自语的感叹道。
“是啊！快要累死猫了！”
黄金宝座上的救赎者已经变回了黑猫状态，大敞四开地躺在那里吐着舌头。
“你这只臭猫，差点坏事不说，全程都是我在安排，你居然还好意思说累！”
索尔没好气的看着它喝了一句。
经过这段接触，他判断这只猫并无危险性，所以才敢这样。
“查看别人想法很累的！哪怕你是自愿，也是会累死猫的！”
黑猫不满的从高座上跳了下来，朝索尔展示着肚皮道：
“你看我都瘦了！这下没有几百条鱼是补不回来了！”
索尔一阵无语，这只猫怕不是废了，满脑子都是吃吃吃。
不过也多亏了这家伙，他才算是达到目的。
“辛苦你了，救赎者大人！”
索尔随意的敷衍一句，起身准备让黑猫送自己回去。
“我才不是救赎者，我只是一只工具猫！”
黑猫小声嘀咕着。
听着这话，索尔面露一丝古怪。
怎么有种垂帘听政的感觉？
“我时间不多了，帮忙送我回去吧。”
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剩下的时间，他收回那些轻松的心思，拜托黑猫一句。
“下次记得给我带猫粮哦！”
黑猫在送索尔离开之前提醒了一句，并道：
“还有那几个家伙，他们要是不准备猫粮，我才不会再拉他们！”
索尔无奈一笑。
“那你可得祝我好运了，或者，希望夔龙先生的援救能够及时一些。”
在他消失在大殿的瞬间，只留下后半句话，也不知道同时陷入沉睡的黑猫有没有听到。
“否则，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面了……”
……
真实大楼。
温斯顿正双手撑着额头陷入沉睡，身体微微一震后，他缓缓抬起头来，在花玻璃窗外依旧耀眼的阳光下眯了眯双眼。
泛着光泽的金丝眼镜下，他的面容憔悴，像是刚做了一场噩梦。
扭头观察了一周确定附近没人，温斯顿瘫软般靠在椅子上。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可却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想：
如果救赎者大人是真实存在，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该如何是好？
温斯顿内心颤抖起来，他原本想要了解历史真相，可当他真的接触到了之后，哪怕只是一小部分，就发现自己根本难以承受真相附带的沉重与阴暗。
真主已经陨落这个信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一直以来生活的世界是假的！
虽然温斯顿在真实大楼工作，每天制造谎言，知道世界充斥着谎言，但现在他发现就连谎言的谎言都是谎言……
无穷无尽的谎言中，包括在他脑袋中运转了几十年的思想观念。
这让他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想到这，温斯顿拉了拉窗边垂下的一根拉绳，很快走进来一个深蓝工作服的员工。
“打听一下艾欧萨德的真实大楼最近的情况。”
他朝员工吩咐一句，又道：“顺便替我查一个人，所罗·科里。”
不知过了多久，温斯顿看着手下员工送来的那份调查报告，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是梦！
……
恶魔海。
一座海岛上，塔塔从周围的废墟中爬起身来，陷入茫然与自我怀疑中。
下一刻，她的嘴不受控制的发出愤怒的惊叫，声音尖锐刺耳：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个家伙的气息！该死！我绝对不会感觉错，难道那个家伙找到这里来了吗？！”
渐渐地这声音变得惊恐，慌乱……
紧接着伴随声音的停止，塔塔只感觉自己灵魂中那种不受控制的思想不见了。
“啊！恶魔的侵染消失了！”
她惊喜出声，旋即想到因恶魔侵染而诞生的阴暗人格所说话语。
似乎恶魔十分惧怕祂口中的“那个家伙”，并且因为“那个家伙”的到来，而从我的身体里逃走了！
“那个家伙”是救赎者大人！
一定是这样！
塔塔顿时恍然大悟，除了她刚刚以为的梦境，再没其他解释了。
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救赎者大人虽然嘴上说着不愿帮我，但还是无比仁慈的出面了！
想到这，她立即朝着前方毫无人影的废墟深深鞠了个躬。
“我愿虔诚地信仰您，尊敬的救赎者大人！”
……
反抗军地下指挥据点。
灰白石桌上放着一颗灯泡，随着所罗睁开双眼，灯泡里的钨丝瞬间烧红，散发出明亮的光芒。
如果不是空间里简陋到极点的布置，以及两头那黑洞洞的通道，会让人以为这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地下室。
因为在这电气刚普及的时代，只有富人才用得起钨丝灯。
然而信仰雷神的反抗军们，最不缺的就是电！
他们缺的是同样价格昂贵的钨丝灯。
所罗借着灯光观察了一眼周围，又坐在那目光闪烁地犹豫了片刻，然后将石桌上的钨丝灯收进一个特质的绝缘木盒当中。
来到那面刻满复杂雷电图案的石壁前，抬手按在中心处。
雷电将他淹没，并带着他接下来的命令朝两头的通道迅速蔓延而去。
“77号据点，立即前往格里尔街-76号附近，解救一名被真实大楼通缉的人，具体信息：名叫索尔·高德；身高……”
发布完这个任务后，所罗又坐回石桌，打开绝缘木盒。
看着重新亮起的钨丝灯，他喃喃自语：
“希望那不是梦，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