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成为首富从公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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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昏暗的光线，非常适合睡觉。
早上六点多。
林霰就被一连串的微信提示音吵醒。
他正梦见自己成为全球首富，所有民众在对他感激涕零，幸福值余额数都数不清，健康值也早已mAx。
达到了巅峰的他还没开始享受人生，就被打断了。
带着起床气点开微信，发现自己被杨无恙拉进了一个名为“来福大家庭”的微信群。
群成员正是宝源目前的所有员工，也就毛豆没微信，不然杨无恙能把它都拖进去。
群成员激烈讨论着，林霰往上翻了翻才明白了前因后果。
没想到辛玲玲和尹芝拍的什么最美洗手间居然真的出圈了。
出圈的后果就是很多人询问可不可以过来打卡……
而群里讨论的正是该不该收费这个问题。
毕竟写字楼不像是商场，作为办公场所，它只服务在自己身体里办公的人们。
有防范意识的保安组觉得应该收费，这样可以杜绝人流太多造成的安全隐患，并且可以给公司带来一部分收益。
承担宣传任务的前台组觉得不应该收费，这样才能有更多的照片和视频在网上流传，产生更多影响。
而欧阿姨和刘工程则保持中立，选择弃权。
林霰翻着聊天记录思路逐渐清醒，坐起来开始打字，他觉得作为一个领导者，动不动就发59’的语音条是个非常不好的行为。
毕竟人的话语中有很多的语气助词，甚至同一句话不同的人能领会到不同的意思，不利于开展工作。
林霰:【今天算例外，麻烦以后工作上的事放在工作时间处理。】
【不收费，麻烦保安人员管控好进场人员，地下一层与五楼都会对外开放，我前两天订购的机器人今天应该会送到，辛苦大家。】
【今天阴雨天气，来的人应该不会很多，但是老杨你还是去联系一些兼职人员，有备无患，日薪300，各位有熟识合适的亲友也都可以来，等下找杨总报名。】
【辛玲玲和尹芝，有人询问就说可以，免费，但是需要有序进场注意个人素质。】
【现在还不到七点，大家算加班，辛苦了，没准备好就推迟到十点再开放。】
这时洪平发了一张照片，紧闭的感应门外已经有稀稀拉拉的几人撑着伞在张望。
！！！这些人这么闲的么，这才早上六点多！！！
林霰只能又发了一条信息【尽快吧，还是正常9点开放，辛苦大家了。】
随着林霰潜水，杨无恙也开始在群里安排布置，尹芝和辛玲玲替朋友踊跃报名占了两个兼职名额。
大家原本都以为整栋楼只有一楼大厅建好了，其他区域都处于荒废状态，等有公司入驻了才会配齐设施。
欧阿姨觉得昨天亏了，少清扫了很多区域。
林霰则默默的起床洗漱，换上衣服，铲完屎背上猫包，带着迷糊着的毛豆去加班。
撑着伞走在路上，林霰将猫包挂在了胸前，这样不容易被雨淋湿。
一边走一边在系统中订购了十台全能型智能机器人，痛失十万，现在他的存款已经逐渐见底，只够发一个月工资了。
当他来到大楼前，熟悉的墨镜壮汉和众小弟已经等候在门口，身旁摆放着十个银白色金属箱子。
顾不得吐槽下雨天还不摘墨镜的操作，其他候在一旁等开门的打卡人目光灼的林霰不自在。
他赶忙照顾壮汉们带着箱子进了大厅，洪平负责拦住外面的人说还没到上班时间。
壮汉们将箱子轻轻的摆放在大理石地面，林霰以为很轻，伸手去推了一下，纹丝不动。
墨镜等林霰签收完毕之后，示意他在箱子顶部的圆形隐藏按钮按下。
只见原本光滑的银白色箱体突然出现无数条缝隙，如同魔方一样旋转重组，一眨眼的功夫就重组成了一台方方正正的机器人。
它的履带身体脑袋胳膊都是方形的，胸前镀了一个福字logo。
logo的图标和它自身造型很像，远看就像是个福字。
林霰有些惊喜，他原本以为系统提供的机器人仅仅是银行那种没电了会叫唤的品种，没想到是科技感十足会变形的小型金刚。
“嘀，权限锁定，请命名并安排工作。”
机器人上方的两个口子形状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光线扫描出林霰的模样。
林霰一口气将十个箱子都开了，然后同时命名:
“你们叫来福1——10号，地下一层停车场和二三四五楼各去两个。”
机器人们领命散开，同源的它们在启动的时候就已接入整个大楼的系统，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熟悉。
时针刚指向八点，欧阿姨和齐大爷就已经来了。
欧阿姨想着要赶在没上班之前把昨天没清扫到的区域打扫一遍。
而齐大爷则是需要换岗，这是他的正常上班时间，不过以后大爷们应该不用这样了，有了机器人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有人也没关系。
欧阿姨去了二楼，见到了来福3号在清洁区域。
她一脸震惊的观察了片刻，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抹布，去敲响了林霰办公室的门。
林霰正给毛豆喂完奶逗着它玩，看到欧阿姨找来有些疑惑。
毕竟欧美丽是名很安静的女性，她比较喜欢自己独自工作，也不像其他同龄大妈一样嘴碎，甚至感觉她有点社恐。
欧阿姨鼓起勇气，问道:“林总，那些机器人取代了我的工作，是要我主动辞职吗？”
她原以为林霰在群里说的机器人是那种只会说欢迎光临，负责解答问题，然后端着个托盘送送东西，有人堵着电梯只会喊让让我的逗比。
没想到是什么都会，能拽开垃圾桶，提出装满的垃圾袋，甚至能打个结，整齐摆放一边再套上新的垃圾袋并且不用弄破的小聪明。
她觉得人要识趣，不能创造价值的员工也没了价值。
林霰脸上挂上了欧阿姨看到机器人的同款震惊:“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我是担心你太辛苦了，毕竟我们以后不止一个一楼，还有88层呢！用人力去清洁根本忙不过来的，也不可能招88个保洁啊，不现实。”
“而且就算你能一个人负责多层卫生，也非常影响用户体验啊，卫生间的垃圾满了都不一定来得及换，过道里不小心泼洒的污水也没办法及时清理。”
“而机器人就是负责维护正常卫生，并且监控这种突发情况的，遇到它们处理不了的事情就会联系你，你就当它们是你平时用的扫把拖把就行了。”
“更何况机器人清扫的地方也不一定干净啊，就像家里的扫地机器人清扫的肯定没有人工到位一样，需要你去监督检查，担子重着呢，怎么会取代你！”
林霰内心对抹黑机器人的行为默默道歉，嘴上却是一连串的话语打消了欧阿姨的顾虑。
“对……对不起林总，是我想多了……”
欧阿姨想想也是，圆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又想到自己的疆域扩大了几十倍，手下更是能指挥好几名机器人小兵，正好可以大展手脚，幸福感油然而生。
“嘀，来自欧美丽的幸福值+100。”
林霰松了一口气，送走了满身干劲儿的欧阿姨，有气无力的躺到了沙发上。
——
前面大堂，人员已经各就各位，无所事事的刘凡学工程师，也穿上了保安制服成为后备役。
尹芝带来了表妹程悦和蓝猫咕噜。
程悦戴着一副眼镜，她大学刚毕业，在家备考研和公，考上哪个上哪个，她的母亲尹芝的姑姑拜托尹芝机会带她出来体会一下工作的不易。
辛玲玲带来了邻居李姝，李姝带着她的小猫咔咔，咔咔是一只银渐层，它带了一枚绿色斜格纹小领带。
李姝皮肤白皙，身材瘦小，是一名居家画师。
辛玲玲总觉得她成天宅家里对身体不好，强硬拽着她出来，嘴上嚷嚷着已经报好名了不能不来。
李姝借口咔咔不能一只猫在家会害怕，结果辛玲玲硬是连咔咔都拖来了。
李姝知道辛玲玲是为了她好，虽然有些无奈，毕竟两人已经从邻居发展成了很好的朋友。
而宠物寄存区也迎来了第一批顾客，咕噜和咔咔。
两只猫咪互相嗅了嗅，警惕的各自占据了一边，没一会儿就自顾自的开始玩耍。
女孩们见小猫们没有打成一片，放心的回到了工作岗位。
此时已经来到了九点，小雨识趣的停了，乌云随风散去，露出了一缕阳光。
守在门口的人们在龚大爷和刘工程的安排下乖乖排队，走到齐大爷的桌子前登记个人信息，随后在前台们的引导下去参观各个区域。
来者基本都是年轻人，其中以女性居多。
还有一名穿着浅蓝色刺绣汉服的俏丽女子，身系织金薄纱披肩，妆容淡雅，举着手机正在直播。
不过她很注意其他人的体验，使用挂在腮边的收音话筒小声说话。
令人注意的是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直奔洗手间，而是对着前台拍来拍去，一直讲解着什么。
辛玲玲和李姝站在她的附近，对这种行为产生了一些好奇，出于礼貌也不好一直盯着，只能偷偷的关注。
汉服女子却向她们走来，镜头刻意避开两人，询问道:“打扰了，请问这个台子，是哪位大师的作品？”
声音温柔清雅，令人顿生好感。
这个问题把辛玲玲一下问住了，李姝作为半个业内人士一进门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前台上面，但她没有多想，只感慨了一句有钱。
女子见二人沉默，以为是在顾虑什么，接着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前洲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这幅画对研究古代历史有很大的帮助，比如这个物件。”
她指向一处人物，讲解着:“他手中的锥状物品以前从未见过，前两个月才从金陵出土了一件类似的文物，老师们都弄不清楚是什么工具，在这却能看到这个小人儿用来捣茶，想必是一道失传的茶艺。”
“不知能否告知这幅古镇图出自谁手，这件事十分重要。”汉服女子恳切的看着两人。
漂亮小姐姐的请求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女生也不能例外，辛玲玲在微信上询问林霰，这种事只有他才知道。
林霰根本不知道，他解释不了出处，只能做那个拒绝漂亮小姐姐的少数人。
林霰:【臆想的，让她别对号入座。】
辛玲玲遗憾的转达给了对方林霰的回答。
汉服小姐姐低落叹气，礼貌道谢之后转身继续拍摄去了。
辛玲玲对着李姝小声嘀咕:
“不知道为什么，没帮上她我有点内疚。”
“嗯嗯嗯。”
李姝猛猛点头赞同。
林霰带着毛豆去围观了它的两名同类，毛豆还没打疫苗，尽量不要和别的猫接触，所以林霰没把它放进去一起玩，只能在玻璃外看着。
小毛豆看着咕噜和咔咔玩着各种玩具，急得在外面站了起来，两只前爪搭在玻璃上，眼巴巴的看着里面。
像极了小时候没有钱贴着橱窗往里瞅的我们。
“嘀，来自Abb的幸福值+1。”
“嘀，来自Abc的幸福值+1。”
“嘀，来自cdd的幸福值+10。”
突然一连串密集的幸福值收入刷屏，林霰以为系统出了故障，仔细检查了来源才发现正是那些来参观的游客们。
人们感到幸福的原因大同小异，区别只是有多有少。
今天吃到了美食，幸福。
今天要出门，正好是晴天，幸福。
今天发工资了，加薪了几百，幸福。
今天买到了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物品，幸福。
而提供给林霰幸福值的人们，可以猜出来他们的感受是:
今天出来玩，没花钱，幸福。
这里环境真好，装修奢华，能体验到这种场所，幸福。
今天拍的照都好好看，光线完美，修起来得心应手，发朋友圈收获了好几个赞美，幸福。
这个厕所使用起来很舒服，幸福。
这个厕所使用的时候，嗯嗯都变得通畅了，好幸福！幸福值+10。
林霰翻看来源记录，面容古怪，难不成……系统提供的厕所还有这种功效？
“是的，系统提供的卫生间可以辅助排泄，防止使用者感到痛苦。”
小提示跳了出来。
看着短短一段时间收入几百的幸福值，数值小架不住数量多。
林霰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成为世界首富从开公测开始？
不行不行，晃了晃脑袋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也太没逼格了。
那边感受到新奇体验的人们形成了自来水，在朋友圈小红薯自发宣传着。
这边，西装革履的陈铮也找到了林霰，他负责的工作也有了进展。
次日，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昏暗的光线，非常适合睡觉。
早上六点多。
林霰就被一连串的微信提示音吵醒。
他正梦见自己成为全球首富，所有民众在对他感激涕零，幸福值余额数都数不清，健康值也早已mAx。
达到了巅峰的他还没开始享受人生，就被打断了。
带着起床气点开微信，发现自己被杨无恙拉进了一个名为“来福大家庭”的微信群。
群成员正是宝源目前的所有员工，也就毛豆没微信，不然杨无恙能把它都拖进去。
群成员激烈讨论着，林霰往上翻了翻才明白了前因后果。
没想到辛玲玲和尹芝拍的什么最美洗手间居然真的出圈了。
出圈的后果就是很多人询问可不可以过来打卡……
而群里讨论的正是该不该收费这个问题。
毕竟写字楼不像是商场，作为办公场所，它只服务在自己身体里办公的人们。
有防范意识的保安组觉得应该收费，这样可以杜绝人流太多造成的安全隐患，并且可以给公司带来一部分收益。
承担宣传任务的前台组觉得不应该收费，这样才能有更多的照片和视频在网上流传，产生更多影响。
而欧阿姨和刘工程则保持中立，选择弃权。
林霰翻着聊天记录思路逐渐清醒，坐起来开始打字，他觉得作为一个领导者，动不动就发59’的语音条是个非常不好的行为。
毕竟人的话语中有很多的语气助词，甚至同一句话不同的人能领会到不同的意思，不利于开展工作。
林霰:【今天算例外，麻烦以后工作上的事放在工作时间处理。】
【不收费，麻烦保安人员管控好进场人员，地下一层与五楼都会对外开放，我前两天订购的机器人今天应该会送到，辛苦大家。】
【今天阴雨天气，来的人应该不会很多，但是老杨你还是去联系一些兼职人员，有备无患，日薪300，各位有熟识合适的亲友也都可以来，等下找杨总报名。】
【辛玲玲和尹芝，有人询问就说可以，免费，但是需要有序进场注意个人素质。】
【现在还不到七点，大家算加班，辛苦了，没准备好就推迟到十点再开放。】
这时洪平发了一张照片，紧闭的感应门外已经有稀稀拉拉的几人撑着伞在张望。
！！！这些人这么闲的么，这才早上六点多！！！
林霰只能又发了一条信息【尽快吧，还是正常9点开放，辛苦大家了。】
随着林霰潜水，杨无恙也开始在群里安排布置，尹芝和辛玲玲替朋友踊跃报名占了两个兼职名额。
大家原本都以为整栋楼只有一楼大厅建好了，其他区域都处于荒废状态，等有公司入驻了才会配齐设施。
欧阿姨觉得昨天亏了，少清扫了很多区域。
林霰则默默的起床洗漱，换上衣服，铲完屎背上猫包，带着迷糊着的毛豆去加班。
撑着伞走在路上，林霰将猫包挂在了胸前，这样不容易被雨淋湿。
一边走一边在系统中订购了十台全能型智能机器人，痛失十万，现在他的存款已经逐渐见底，只够发一个月工资了。
当他来到大楼前，熟悉的墨镜壮汉和众小弟已经等候在门口，身旁摆放着十个银白色金属箱子。
顾不得吐槽下雨天还不摘墨镜的操作，其他候在一旁等开门的打卡人目光灼的林霰不自在。
他赶忙照顾壮汉们带着箱子进了大厅，洪平负责拦住外面的人说还没到上班时间。
壮汉们将箱子轻轻的摆放在大理石地面，林霰以为很轻，伸手去推了一下，纹丝不动。
墨镜等林霰签收完毕之后，示意他在箱子顶部的圆形隐藏按钮按下。
只见原本光滑的银白色箱体突然出现无数条缝隙，如同魔方一样旋转重组，一眨眼的功夫就重组成了一台方方正正的机器人。
它的履带身体脑袋胳膊都是方形的，胸前镀了一个福字logo。
logo的图标和它自身造型很像，远看就像是个福字。
林霰有些惊喜，他原本以为系统提供的机器人仅仅是银行那种没电了会叫唤的品种，没想到是科技感十足会变形的小型金刚。
“嘀，权限锁定，请命名并安排工作。”
机器人上方的两个口子形状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光线扫描出林霰的模样。
林霰一口气将十个箱子都开了，然后同时命名:
“你们叫来福1——10号，地下一层停车场和二三四五楼各去两个。”
机器人们领命散开，同源的它们在启动的时候就已接入整个大楼的系统，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熟悉。
时针刚指向八点，欧阿姨和齐大爷就已经来了。
欧阿姨想着要赶在没上班之前把昨天没清扫到的区域打扫一遍。
而齐大爷则是需要换岗，这是他的正常上班时间，不过以后大爷们应该不用这样了，有了机器人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有人也没关系。
欧阿姨去了二楼，见到了来福3号在清洁区域。
她一脸震惊的观察了片刻，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抹布，去敲响了林霰办公室的门。
林霰正给毛豆喂完奶逗着它玩，看到欧阿姨找来有些疑惑。
毕竟欧美丽是名很安静的女性，她比较喜欢自己独自工作，也不像其他同龄大妈一样嘴碎，甚至感觉她有点社恐。
欧阿姨鼓起勇气，问道:“林总，那些机器人取代了我的工作，是要我主动辞职吗？”
她原以为林霰在群里说的机器人是那种只会说欢迎光临，负责解答问题，然后端着个托盘送送东西，有人堵着电梯只会喊让让我的逗比。
没想到是什么都会，能拽开垃圾桶，提出装满的垃圾袋，甚至能打个结，整齐摆放一边再套上新的垃圾袋并且不用弄破的小聪明。
她觉得人要识趣，不能创造价值的员工也没了价值。
林霰脸上挂上了欧阿姨看到机器人的同款震惊:“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我是担心你太辛苦了，毕竟我们以后不止一个一楼，还有88层呢！用人力去清洁根本忙不过来的，也不可能招88个保洁啊，不现实。”
“而且就算你能一个人负责多层卫生，也非常影响用户体验啊，卫生间的垃圾满了都不一定来得及换，过道里不小心泼洒的污水也没办法及时清理。”
“而机器人就是负责维护正常卫生，并且监控这种突发情况的，遇到它们处理不了的事情就会联系你，你就当它们是你平时用的扫把拖把就行了。”
“更何况机器人清扫的地方也不一定干净啊，就像家里的扫地机器人清扫的肯定没有人工到位一样，需要你去监督检查，担子重着呢，怎么会取代你！”
林霰内心对抹黑机器人的行为默默道歉，嘴上却是一连串的话语打消了欧阿姨的顾虑。
“对……对不起林总，是我想多了……”
欧阿姨想想也是，圆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又想到自己的疆域扩大了几十倍，手下更是能指挥好几名机器人小兵，正好可以大展手脚，幸福感油然而生。
“嘀，来自欧美丽的幸福值+100。”
林霰松了一口气，送走了满身干劲儿的欧阿姨，有气无力的躺到了沙发上。
——
前面大堂，人员已经各就各位，无所事事的刘凡学工程师，也穿上了保安制服成为后备役。
尹芝带来了表妹程悦和蓝猫咕噜。
程悦戴着一副眼镜，她大学刚毕业，在家备考研和公，考上哪个上哪个，她的母亲尹芝的姑姑拜托尹芝机会带她出来体会一下工作的不易。
辛玲玲带来了邻居李姝，李姝带着她的小猫咔咔，咔咔是一只银渐层，它带了一枚绿色斜格纹小领带。
李姝皮肤白皙，身材瘦小，是一名居家画师。
辛玲玲总觉得她成天宅家里对身体不好，强硬拽着她出来，嘴上嚷嚷着已经报好名了不能不来。
李姝借口咔咔不能一只猫在家会害怕，结果辛玲玲硬是连咔咔都拖来了。
李姝知道辛玲玲是为了她好，虽然有些无奈，毕竟两人已经从邻居发展成了很好的朋友。
而宠物寄存区也迎来了第一批顾客，咕噜和咔咔。
两只猫咪互相嗅了嗅，警惕的各自占据了一边，没一会儿就自顾自的开始玩耍。
女孩们见小猫们没有打成一片，放心的回到了工作岗位。
此时已经来到了九点，小雨识趣的停了，乌云随风散去，露出了一缕阳光。
守在门口的人们在龚大爷和刘工程的安排下乖乖排队，走到齐大爷的桌子前登记个人信息，随后在前台们的引导下去参观各个区域。
来者基本都是年轻人，其中以女性居多。
还有一名穿着浅蓝色刺绣汉服的俏丽女子，身系织金薄纱披肩，妆容淡雅，举着手机正在直播。
不过她很注意其他人的体验，使用挂在腮边的收音话筒小声说话。
令人注意的是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直奔洗手间，而是对着前台拍来拍去，一直讲解着什么。
辛玲玲和李姝站在她的附近，对这种行为产生了一些好奇，出于礼貌也不好一直盯着，只能偷偷的关注。
汉服女子却向她们走来，镜头刻意避开两人，询问道:“打扰了，请问这个台子，是哪位大师的作品？”
声音温柔清雅，令人顿生好感。
这个问题把辛玲玲一下问住了，李姝作为半个业内人士一进门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前台上面，但她没有多想，只感慨了一句有钱。
女子见二人沉默，以为是在顾虑什么，接着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前洲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这幅画对研究古代历史有很大的帮助，比如这个物件。”
她指向一处人物，讲解着:“他手中的锥状物品以前从未见过，前两个月才从金陵出土了一件类似的文物，老师们都弄不清楚是什么工具，在这却能看到这个小人儿用来捣茶，想必是一道失传的茶艺。”
“不知能否告知这幅古镇图出自谁手，这件事十分重要。”汉服女子恳切的看着两人。
漂亮小姐姐的请求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女生也不能例外，辛玲玲在微信上询问林霰，这种事只有他才知道。
林霰根本不知道，他解释不了出处，只能做那个拒绝漂亮小姐姐的少数人。
林霰:【臆想的，让她别对号入座。】
辛玲玲遗憾的转达给了对方林霰的回答。
汉服小姐姐低落叹气，礼貌道谢之后转身继续拍摄去了。
辛玲玲对着李姝小声嘀咕:
“不知道为什么，没帮上她我有点内疚。”
“嗯嗯嗯。”
李姝猛猛点头赞同。
林霰带着毛豆去围观了它的两名同类，毛豆还没打疫苗，尽量不要和别的猫接触，所以林霰没把它放进去一起玩，只能在玻璃外看着。
小毛豆看着咕噜和咔咔玩着各种玩具，急得在外面站了起来，两只前爪搭在玻璃上，眼巴巴的看着里面。
像极了小时候没有钱贴着橱窗往里瞅的我们。
“嘀，来自Abb的幸福值+1。”
“嘀，来自Abc的幸福值+1。”
“嘀，来自cdd的幸福值+10。”
突然一连串密集的幸福值收入刷屏，林霰以为系统出了故障，仔细检查了来源才发现正是那些来参观的游客们。
人们感到幸福的原因大同小异，区别只是有多有少。
今天吃到了美食，幸福。
今天要出门，正好是晴天，幸福。
今天发工资了，加薪了几百，幸福。
今天买到了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物品，幸福。
而提供给林霰幸福值的人们，可以猜出来他们的感受是:
今天出来玩，没花钱，幸福。
这里环境真好，装修奢华，能体验到这种场所，幸福。
今天拍的照都好好看，光线完美，修起来得心应手，发朋友圈收获了好几个赞美，幸福。
这个厕所使用起来很舒服，幸福。
这个厕所使用的时候，嗯嗯都变得通畅了，好幸福！幸福值+10。
林霰翻看来源记录，面容古怪，难不成……系统提供的厕所还有这种功效？
“是的，系统提供的卫生间可以辅助排泄，防止使用者感到痛苦。”
小提示跳了出来。
看着短短一段时间收入几百的幸福值，数值小架不住数量多。
林霰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成为世界首富从开公测开始？
不行不行，晃了晃脑袋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也太没逼格了。
那边感受到新奇体验的人们形成了自来水，在朋友圈小红薯自发宣传着。
这边，西装革履的陈铮也找到了林霰，他负责的工作也有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