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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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铁栅栏后的黑暗中隐藏着沉重的呼吸。
雷杰多稍稍靠近一些，眯眼仔细探视，终于发现了一个似乎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生物？
看男人被脱下来的服饰，应该是个诺克萨斯人，只见他口鼻处被几个巨大的绿色管子插入，而下半身的腿脚也被改造成了奇怪的六足。
“嗷！”
似乎发现了雷杰多，这生物猛地冲上来，撞击在那铁栅栏上。
“咚！”
整个房子都被这一下震得抖了抖。
“实力好强！”雷杰多心想，“炼金男爵关押的不知名生物还是不靠近为好。”
赶紧拿好这高精度炼金提纯器材，雷杰多身手矫捷，快速离开了这兰尼尔男爵的炼金工房。
在返回皮城的升降梯上，雷杰多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炼金技术，尤其是这人体改造技术无非是人类追求更强的肉体所得到的产物。
而自己的奶奶卡蜜尔同样如此，只不过是通过海克斯核心的方法进行改造。
看着手中的器材，说不定哪一天，这类相似的命运就要降临在自己头上了。毕竟在每一个菲罗斯家族人的眼中都只有家族，没有自己。
“你也不想变成怪物或者改造人吧？”
脑中奇怪的声音响起。
“大蝎子，没有人会想变成那种样子的，奶奶除外。”
看着眼前这虚幻的黄色蝎子，雷杰多的内心依旧是充满警惕的。无论如何，这蝎子与其同类死在自己家族的收割之下的实在是太多了，若是说它没有任何报复的心思，雷杰多是不可能相信这种鬼话的。
“看来，你也没有信任我。”蝎子举起自己的钳子，似乎在作出“我很无奈”的摊手样式。
“告诉我，你到底怎样才能信任我？”
“除非，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但是我看不到你想要追求什么。”
“追求什么？你用心感受一下，你应当也能察觉到我是否说谎的情绪。”
雷杰多仔细感受，确实发现了一股奇异的可知意识的波动。
“我所追求的有两个。第一，在剩下的时光里游历整个世界，第二，保护剩下的壳人族的安危。”
没有说谎。雷杰多甚至感觉不到那股意识有什么其他波动。
“需要达成这个目标，我认为目前只有一个途径。让你变强，强到能带着我走遍世界，哪怕是星灵的领地。强到可以保护我的族人，让这大路上流通的所谓的‘海克斯水晶’消失不见。”
“这不可能，就算你说的句句是真话，让海克斯水晶消失，不符合我们菲罗斯家族的利益。”雷杰多直接打断了老蝎子的言语。
“海克斯水晶是什么？从原初水晶中提炼的奥术、魔法与能量的集合体罢了，至少是对人类而言，有用的东西主要就是这几样。”
“所以呢？”
“如果我能让你学会如何量产类似的这东西，菲罗斯家族将取得整个皮尔特沃夫中相对廉价但一样好用的替代品的垄断者地位。你认为，是继续花钱购买大量人力并派到恕瑞玛中残害壳人族更有效，还是我提出的方法更有效呢？”
“这一切都需要我试过才知道。”虽然嘴上这样说，雷杰多的心中却没有半点平静。
人造海克斯水晶吗？依稀记得英雄联盟背景故事里第一枚人造海克斯水晶就是来自于我所在的菲罗斯家族吧？
再仔细想想，的确在整个自己此生的童年时期，他所见到过的稀少的海克斯水晶无不是家族雇佣的外籍兵团在恕瑞玛沙漠采集而来。
难道在这个世界里，人造水晶诞生的契机就是自己吗？
“所以，你还不相信我？”
雷杰多走出升降梯，在观察了周围环境没有人盯梢后躲到了阴影里更换衣物。
“就算我真的想去研究什么人造海克斯水晶，但我很早之前就已经做过测试了，我对魔法没有任何适应性，海克斯水晶里本就蕴含着大量的魔法能量，让我一个不能碰魔法的人操控魔法也只能是枉谈了。”
“谁说你不能碰魔法了？那我问你，昨晚手上覆盖的晶体你认为是我给你贴膜贴上去的吗？”
“难道不是吗？”雷杰多反问。
土黄色蝎子明显大失所望，不过他用钳子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似乎相出了另一套说辞来解释雷杰多为什么能够使用魔法。
“你们这些人类所说的魔法适应性一般所指的身体对于魔法的感知能力而非承受能力与操控能力。”蝎子这样解释道。
雷杰多打断了他：“我连感知都做不到，怎么去操控？”
蝎子沉默片刻。
“在你曾经的世界，你用过各种手机APP对吧？”
“对。”
“在我们的世界，奥术相当于编程，敲代码。魔法相当于APP，只要你的身体不是老款手机，能下载这个APP，你就能使用这个魔法。你会敲代码吗？”
“不会。”
蝎子两手一摊，似乎在说：“你还想问什么？这样子你总算是能听懂了吧？”
“但是，按你这个说法，我感知不到外界的魔法，我体内的魔法是怎么来的呢？我没蓝啊？”
“还是按照你那个世界的说法，你没蓝，但是你有蓝条，只要身上佩戴着回蓝的装备就行了。而且如果你真的信得过我的话，我能进一步与你的意识融合，你也会继承我的更多能力，那时候你应该就能自己回蓝了。”
进一步融合？雷杰多突然想起了之前看小说中各种夺舍的桥段。
所以说进一步融合还是算了，如果真的如这老蝎子所说，那自己搞来个回蓝的装备试一试就知道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我会尽力尝试制造人造的海克斯水晶，并且说服家族不再伤害恕瑞玛的壳人族。以菲罗斯家族的荣誉起誓。”
面对如此仔细的老蝎子，雷杰多郑重地表态了。
“很好，但是我还有条件呢？”
“什么条件？”雷杰多突然警惕起来。
“你要游历这个世界，把我生前从未看到的光影尽收眼底。”蝎子的声音也很认真。
“看来你对游历世界还真是有深深的执念啊！这我答应你就是了。”雷杰多笑了出来。
“小子，别忘了，这海克斯水晶里蕴含的除了奥术、魔法、能量以外，还有壳人族几代传承下来的意志与愿望啊！”蝎子的小眼睛似乎有了些许闪光。
在这铁栅栏后的黑暗中隐藏着沉重的呼吸。
雷杰多稍稍靠近一些，眯眼仔细探视，终于发现了一个似乎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生物？
看男人被脱下来的服饰，应该是个诺克萨斯人，只见他口鼻处被几个巨大的绿色管子插入，而下半身的腿脚也被改造成了奇怪的六足。
“嗷！”
似乎发现了雷杰多，这生物猛地冲上来，撞击在那铁栅栏上。
“咚！”
整个房子都被这一下震得抖了抖。
“实力好强！”雷杰多心想，“炼金男爵关押的不知名生物还是不靠近为好。”
赶紧拿好这高精度炼金提纯器材，雷杰多身手矫捷，快速离开了这兰尼尔男爵的炼金工房。
在返回皮城的升降梯上，雷杰多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炼金技术，尤其是这人体改造技术无非是人类追求更强的肉体所得到的产物。
而自己的奶奶卡蜜尔同样如此，只不过是通过海克斯核心的方法进行改造。
看着手中的器材，说不定哪一天，这类相似的命运就要降临在自己头上了。毕竟在每一个菲罗斯家族人的眼中都只有家族，没有自己。
“你也不想变成怪物或者改造人吧？”
脑中奇怪的声音响起。
“大蝎子，没有人会想变成那种样子的，奶奶除外。”
看着眼前这虚幻的黄色蝎子，雷杰多的内心依旧是充满警惕的。无论如何，这蝎子与其同类死在自己家族的收割之下的实在是太多了，若是说它没有任何报复的心思，雷杰多是不可能相信这种鬼话的。
“看来，你也没有信任我。”蝎子举起自己的钳子，似乎在作出“我很无奈”的摊手样式。
“告诉我，你到底怎样才能信任我？”
“除非，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但是我看不到你想要追求什么。”
“追求什么？你用心感受一下，你应当也能察觉到我是否说谎的情绪。”
雷杰多仔细感受，确实发现了一股奇异的可知意识的波动。
“我所追求的有两个。第一，在剩下的时光里游历整个世界，第二，保护剩下的壳人族的安危。”
没有说谎。雷杰多甚至感觉不到那股意识有什么其他波动。
“需要达成这个目标，我认为目前只有一个途径。让你变强，强到能带着我走遍世界，哪怕是星灵的领地。强到可以保护我的族人，让这大路上流通的所谓的‘海克斯水晶’消失不见。”
“这不可能，就算你说的句句是真话，让海克斯水晶消失，不符合我们菲罗斯家族的利益。”雷杰多直接打断了老蝎子的言语。
“海克斯水晶是什么？从原初水晶中提炼的奥术、魔法与能量的集合体罢了，至少是对人类而言，有用的东西主要就是这几样。”
“所以呢？”
“如果我能让你学会如何量产类似的这东西，菲罗斯家族将取得整个皮尔特沃夫中相对廉价但一样好用的替代品的垄断者地位。你认为，是继续花钱购买大量人力并派到恕瑞玛中残害壳人族更有效，还是我提出的方法更有效呢？”
“这一切都需要我试过才知道。”虽然嘴上这样说，雷杰多的心中却没有半点平静。
人造海克斯水晶吗？依稀记得英雄联盟背景故事里第一枚人造海克斯水晶就是来自于我所在的菲罗斯家族吧？
再仔细想想，的确在整个自己此生的童年时期，他所见到过的稀少的海克斯水晶无不是家族雇佣的外籍兵团在恕瑞玛沙漠采集而来。
难道在这个世界里，人造水晶诞生的契机就是自己吗？
“所以，你还不相信我？”
雷杰多走出升降梯，在观察了周围环境没有人盯梢后躲到了阴影里更换衣物。
“就算我真的想去研究什么人造海克斯水晶，但我很早之前就已经做过测试了，我对魔法没有任何适应性，海克斯水晶里本就蕴含着大量的魔法能量，让我一个不能碰魔法的人操控魔法也只能是枉谈了。”
“谁说你不能碰魔法了？那我问你，昨晚手上覆盖的晶体你认为是我给你贴膜贴上去的吗？”
“难道不是吗？”雷杰多反问。
土黄色蝎子明显大失所望，不过他用钳子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似乎相出了另一套说辞来解释雷杰多为什么能够使用魔法。
“你们这些人类所说的魔法适应性一般所指的身体对于魔法的感知能力而非承受能力与操控能力。”蝎子这样解释道。
雷杰多打断了他：“我连感知都做不到，怎么去操控？”
蝎子沉默片刻。
“在你曾经的世界，你用过各种手机APP对吧？”
“对。”
“在我们的世界，奥术相当于编程，敲代码。魔法相当于APP，只要你的身体不是老款手机，能下载这个APP，你就能使用这个魔法。你会敲代码吗？”
“不会。”
蝎子两手一摊，似乎在说：“你还想问什么？这样子你总算是能听懂了吧？”
“但是，按你这个说法，我感知不到外界的魔法，我体内的魔法是怎么来的呢？我没蓝啊？”
“还是按照你那个世界的说法，你没蓝，但是你有蓝条，只要身上佩戴着回蓝的装备就行了。而且如果你真的信得过我的话，我能进一步与你的意识融合，你也会继承我的更多能力，那时候你应该就能自己回蓝了。”
进一步融合？雷杰多突然想起了之前看小说中各种夺舍的桥段。
所以说进一步融合还是算了，如果真的如这老蝎子所说，那自己搞来个回蓝的装备试一试就知道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我会尽力尝试制造人造的海克斯水晶，并且说服家族不再伤害恕瑞玛的壳人族。以菲罗斯家族的荣誉起誓。”
面对如此仔细的老蝎子，雷杰多郑重地表态了。
“很好，但是我还有条件呢？”
“什么条件？”雷杰多突然警惕起来。
“你要游历这个世界，把我生前从未看到的光影尽收眼底。”蝎子的声音也很认真。
“看来你对游历世界还真是有深深的执念啊！这我答应你就是了。”雷杰多笑了出来。
“小子，别忘了，这海克斯水晶里蕴含的除了奥术、魔法、能量以外，还有壳人族几代传承下来的意志与愿望啊！”蝎子的小眼睛似乎有了些许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