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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计中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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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天吗?

    风辞簌笑了笑,拢下心头的失落。没有过多的悲伤,她朝天空一笑,暗暗怀念着现代的场景。

    要命呀!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纠结只会让自己不悦。

    “回去吧!”

    走过来的人面色恢复了正常,不见丝毫的悲伤。西池碎的脚步顿了顿,打探的视线落在她离去的背影上面。

    “还不跟上?你要是喜欢在这吹凉风,我倒是没有理由叫你了。”

    前面的人调皮地将手放在背后,五指顺序地摇动招了招。

    “是。”

    不再犹豫,他踏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跟上。刚进客栈大门,风辞簌的目光落在屋中那两人身上,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坐着的人换了一身衣裳,深蓝色的调子映出男人明晰地轮廓,回眸间夹杂着几分气愤,直接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养神。

    他的身后站了一人,绿色劲装,干练严肃,颇显凛冽。

    “楼云,给爷沏茶!站着做什么?是要爷来伺候你吗?”

    “当然……不敢。”背后的人陡然划开了笑容,憨态可掬的模样立马出现,让还没走上来的风辞簌惊讶了一下。

    “小公子!”楼云弯身行了个礼,这才对着风昔年回禀:“公子,你看,天也快亮了,如今里面的厨子还未起早,自然是没有什么泡茶的水给您。要不,您先等着?”

    “叫爷等?”风昔年瞪着他,鼓着嘴不满地说道:“爷是什么人?爷也需要等?就现在,给爷烧水去,爷就要喝茶。”

    “公子,就算属下看见您从狗洞里钻……”

    “楼云!给爷滚出去,爷不想见到你,一眼也不想,滚!”楼云打趣的话还没说完,就已被那人厉声喊住。

    怒目圆睁,死死看着那人憋笑而低下的脸,风昔年伸出食指,指向门口,再次重复道:“你给爷滚,爷不想看到你,滚!”

    “属下这就滚。”楼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好像是演练了千百次,熟练得有些可怜。

    “狗洞?”风辞簌走近那人,撂了衣摆坐下,笑呵呵地问道:“这位大爷想必就是钻狗洞的那位吧?呀,怎么会有人喜欢钻狗洞呢?看来,大爷非等闲人。”

    “你还知道回来!”风昔年猛地挑开头,憋了个大红脸,羞愧难挡,故意不看她,余光却不时瞄过来,咬着牙教训:“爷还以为你被狗给拖走了。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撇下自己的亲哥哥逃走了,这下是称心如意了?你哥哥倒是没了个脸面,只得从那全无尊严可说的旮旯里爬出来。您倒是满意了?”

    西池碎的心提了提,没往这边看。换做是以前的公主殿下,敢这么和她说话,即便是风昔年,怕是也要受些苦。

    如今这是怎么了?风昔年的脑子竟然这样不好使,想要撞枪口上?

    还是有所顾虑肆无忌惮?他的头轻轻一抬,落在坐着那人的背影上,多了几分思索。

    “满意了。”风辞簌敛住了笑意。这让对面的人心脏一个咯噔,暗忖自己是不是过了。就在这时,那人又换换笑了起来,声音愉悦,如同盛开的白玉莲,纤尘不染宁静心绪。

    她的眼角晕着笑容,跟着花骨朵一般徐徐展开,带着清香扑面袭来,怔得风昔年微愣。

    唇红齿白,此间佳人姿态无双,容颜景丽,不出二绝,大抵在此时开始了。

    “亲爱的哥哥,请容许我,您的亲妹妹,向您致以最真诚的歉意。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向您保证,以后再不会丢下一人走了。”

    风昔年凌乱了。

    西池碎也凌乱了。

    这怎么会……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

    对方的面孔里透露着的神色再是明显不过,风辞簌瞬间明白,自己这样,肯定与平日的她有着千差万别。一直演戏下去定然是极为累的,不如现在卸了这负担,以后轻松些。

    于是,她趁势道:“以前是我做事糊涂,不近人情了。你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我也不该仗着父亲对我的宠爱,就对你弃之不顾,忘了自己的良心。

    如今出了趟远门,顿时感觉精疲力竭。哥哥不辞辛苦千万里奔来陪着我,我这心里,自然是感动万分,方才醒悟,曾经是我太过多疑了。

    你现在就在我身边,那我也该如平常亲人般对待你,这才是为人之道。

    亲人间倒也不该如此生疏。”

    “真的?”一肚子的火气迅速消去,他定定地看着她,表情真挚,再次探问:“你当真如此想?当真觉得我们之间,到底还是不该那样疏远?”

    “是,真心的,比黄金还真。”她的脸色一转,平静冗杂着威严,肃穆说道:“本宫说话,向来……”

    “好了。”风昔年急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出门在外,人多眼杂,难免多生事端。

    嘴唇上的那只手那只手冒着腾腾热气,烫得她有有些不适,急忙撇开。风昔年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终归不妥,迅速撤了手,转移了话题,“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爷自然就没什么气了。今晚是事出紧急,饶了你就是。

    若是还有下回,爷定是要让你赔偿我些好才是。”

    “是了是了。”她赶紧应声。

    “对了,那尸体……”风昔年想起她所着急之事,不禁问。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探寻,他的手指若无其事地敲了两下桌子,随即起身,飘摇的衣摆转过几个弧度,他的人已经站在了西池碎的身侧。

    目光一紧,他狠狠瞪着男人,威慑十足。他跟出去的那会儿就知道他晃了会儿,结果后来竟然没了踪影。

    风辞簌道:“还是晚了。”

    “倒也在意料之中。”雷打不动的模样让他动了些怒,但他自然不会让背后的人看到。转身走回去,立在她的身边,他的眼里落在对方笔直坐住的身影上,一敛情绪。

    “嗯?”风辞簌回头看着他,笑意婉转,他接着解释:“你也看到了,这边衙门办事儿是有多么不靠谱。

    为了避免麻烦,事情自然解决得越快越好。上面官威挺大,下面自然不敢怠慢,准是加紧把事情办妥。

    再加上中间时间这一耽搁,自然是无法赶上。”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风辞簌点了点头,认同地道:“确实有理。”

    “所以呢,爷就知道你那一趟终究是白跑了,自然就在这客栈等你了。不然。也就是在外面迎着凉风瑟瑟也是见不到你的。”

    “是吗?”风辞簌起了身,往楼上走去。敢情他们都知道,就她一个人在做无谓的挣扎,真是这样的吗?真是让人好不生气。

    “爷怎么感觉你生气了?”风昔年追上她,蹭着她的肩膀问:“不会是因为爷比你聪明未卜先知就嫉妒吧?不,你想错了,爷从小就没你聪明,就是换了皮还是那个一事无成的纨绔。”

    “谁生气了呀?你看看外面这天?睡觉不好吗?好困好困!”她加大了脚步,朝着自己的屋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