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只是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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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想了很久……
男女之间有纯友谊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但男男之间就有纯友谊么？也没有吧！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林寻对舍友的感情只有两种：要么是想当舍友的爸爸，要么就是想捡舍友的肥皂。
这是纯友谊该有的样子么？
“果然是渣男。”看林寻犹犹豫豫的样子，赵可也顿时气恼道。
“赵小姐，你这么说我，是对我人格的极大侮辱。”
赵可也冷冷回应：“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当之无愧呢？撩了就跑，还一脸无辜样。”
“我什么时候撩了就跑？”林寻表示冤枉啊，“谁不知道在下的外号叫‘老实小郎君’的？”
“放屁！”赵可也冷哼一声，俏脸微红，问道，“你那首《最浪漫的事》，是写给谁的？”
林寻道：“就是随口唱出来的，真没特定写给谁啊？如果真要选择一个对象的话，那就周刚吧！他那么有钱，和他在一起，自然是最浪漫的事。”
“油嘴滑舌。”赵可也颇有不满，更加确定了林寻是一个隐藏的海王。
讲话总是遮遮掩掩是怎么回事？定然是心虚啊！
其实林寻真的很冤，他总不能透露自己“文抄公”的身份吧？
“要说你那首《我的好兄弟》是写给周刚的我还信……这首《最浪漫的事》，若是没有经过爱情的滋润，绝对写不出如此浪漫且感人的歌词。”赵可也坚定道。
“赵姐，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上次谈恋爱还是在大学时期。我承认，那个时候思想有些松懈，放松了学习，导致各种关系有些错乱，让很多女同志误会了……”林寻解释着。
赵可也蹙眉听着，脸色铁青。
原来从读大学开始就是海王了？
“林寻，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赵可也拿起盛果汁的高脚杯，狠狠饮了一口。
“我怎么不是个好东西了？”林寻摊手，一脸无辜，“大学毕业后，我就洁身自好，没谈过恋爱，一心专注于事业。”
赵可也突然想起，林寻火了也有两年了。在这两年之间里，林寻的确是没和任何一个女星传过绯闻。
“那司徒那边，你要怎么处理？”赵可也道。
“这还能咋处理？”林寻摊手，“司徒都没想捅破这层窗户纸，赵姐你操什么心咧？”
赵可也一愣，心想是啊，司徒喜欢这小子这么久了，但却隐藏得如此好。结果自己被自己揭破了？
“我......不是故意的。”赵可也也慌乱了，她就是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你是有意的。”林寻扶额，“被你这么一搞，以后我见司徒多尴尬。”
“对不起。”
林寻一脸严肃，良久未发一言。
“林寻......你生气了？”
林寻道：“有点......除非你回心转意，重新当回你的女主。要不然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赵可也嘴角微微抽搐，什么鬼？梁子？
“林寻，你真希望我去参演？”
林寻道：“这不废话么，临时改变主演是大忌。再说了，前期宣传的时候，都是用你我的合照。这突然换人，指不定会在热搜上挂多久呢？”
林寻单纯从利益方面考量，这让赵可也微微有些失望。
“可是我已经签了新的合约，难道你要我两地飞来飞去？多累啊！”
林寻道：“赵姐，别人不知道你，我会不知道么？江湖上都称你为‘赵铁人’，夸你吃得少，干得多，简直是当代劳模啊......这两地飞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大不了交通费用叫投资方包了。”
林寻这本是夸赞赵可也勤劳能干，但赵可也听到“铁人”二字的时候，整个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有这么夸女孩子的么？
“林老师，注意你的措辞。”
林寻想了一下，道：“没毛病啊，大家暗自里都叫你铁人的，我觉得这个外号挺好的，很有时代感。但有一个人叫你铁牛的，那就有些过分了。”
“我想过分的是你吧？”赵可也愤怒不已。
她自然知道自己在网友中的一些外号，由于自己那拼命三郎的性子，所以网友给她取的外号都不太好听。
但她并不是一个很在乎网友评论的明星，所以对这些外号都一笑置之。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当明星就是要学会看淡一切。
结果今日林寻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两个外号，瞬间把她惹怒了。
“林老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外号，大家都叫你逼王。”
林寻眼睛一亮，“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外号这么吊炸天。”
林寻有这个外号，主要是因为他和娱乐圈格格不入，导致其他艺人的粉丝都说他在装逼。
为了这事，林寻的粉丝还爆了好几个艺人的wb号。
“管好你家的粉丝，我家哥哥也是你这种小虾米能黑的？”
林寻的流量太大了，那些被炸鱼的小明星们，根本不敢直接表达愤怒。
这两个在娱乐圈都是超级流量，此时却在这个小烧烤屋里互相揭短，若是被其粉丝瞧见了，估计会笑掉大牙。
林寻叹了口气，他为啥要跟女人吵架呢？吵不赢的……而且现在自己又有求于赵可也。
“赵姐，我错了，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重回剧组？”
赵可也拿起一串烤肠，轻咬了一口，然后道：“林寻，我以前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是个原创歌手咧！”
“只是随便玩玩，算不上什么原创歌手。”
“林老师真是太谦虚了……你那两首歌已经霸占了各大音乐榜单，无人可敌。那首《最浪漫的事》，极有可能拿到今年的金曲奖哦！”
林寻听闻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傻掉了！
当时他唱这首歌，完全是随性发挥的，根本没想到会火到这个程度。
后来看喜欢的人那么多，他就去录音室里重新录制了一遍，然后全网免费发行。
他也从陈要口中听说，这歌一发行，便成为冠军，引得很多人争相翻唱。
林寻唱歌不错，但算不上顶级。一些知名歌手翻唱出来的效果，不比林寻差多少。
但林寻在众多歌迷心中，胜在一个原创的身份。
这一点其实蛮重要的，很多资深歌迷就说了，只有原创者才知道这首歌的故事，翻唱者只是被这首歌的故事感染罢了，终究是稍逊一筹。
嗯，林寻表示这首歌的所谓故事，他也不清楚。
拌了几句嘴，累了，两人都开始安静起来，一边喝饮料，一边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林寻心想完蛋了，这位姐姐不肯回心转意，他要赔钱了。
赵可也意味深长瞥了林寻一眼，然后道：“你给我写首歌吧，如果你写的首歌能让我满意，我就重回剧组……另外，此事过后，定然有一大批演员退出剧组。其中有几个关系跟我还不错，我去帮你劝回来。”
林寻丝毫不怀疑赵可也的能力，人家圈内的地位摆在那里。
“当真？”
“嗯。”赵可也微微颔首，“这首歌写好后，别急着发表……你带着这首作品，和我参加一个综艺。”
“什么综艺？”
“跨界歌王总决赛，你当我的帮唱嘉宾。”
林寻一愣，“你还有时间参加这个节目？赵小姐，你是有分身么？”
林寻这么惊诧也不奇怪，毕竟赵可也这两三个月做了太多的事——拍戏，两档综艺，两个代言，和某公司达成战略合作……
和林寻的咸鱼生活一比，简直是正反面教材啊！
赵可也道：“我从小就很喜欢唱歌。这一次刚好有这个机会，就去尝试一下了。没想到进了总决赛。”
这番话听着很欠揍，就好比一个学霸说这奥数挺难的，我抱着尝试一番的心态去考了下，结果就第一了？
这特么不就是嘚瑟么？
“据我所知，这个节目的帮唱嘉宾，必须得是歌手吧？”
赵可也点头，“对啊！”
“那你请我合适么？我就是个靠脸吃饭的。”
一般来说，流量明星不会承认自己只有流量或者只有脸蛋。
林寻成名以来，各种质疑声不断，很多指责他除了脸蛋，一无所有。
对此，林寻欣然接受，靠脸吃饭有啥不好的？干的活少，赚的钱多。
赵可也笑了，揶揄道：“林老师，这才是你吧……狠起来连自己都怼？”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赵可也道：“若是之前说你是歌手的确是有些牵强附会了，毕竟你每次出歌都只有一个简单的小样，虽然火，但不被音乐界所认可。但这一次，你这两首歌一出，几乎没人会再怀疑你的创作实力了。”
听此，林寻也不好在辩驳什么，他问道：“就算我去帮唱，你随便选一首就好了，干嘛要我重写一首？你不知道写歌会让人元气大伤的么？”
赵可也道：“理由嘛，很简单啊，我喜欢你的歌。”
林寻叹了口气，道：“其实你高估我了。那两首歌已经耗尽了我此生的才华，倘若要我再来一首的话，我只会唱《小苹果》那些的……”
“《小苹果》？那是什么歌？哼来听听……”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林寻随口哼了几句，然后问道，“你看这首行么？”
“不行。”赵可也斩钉截铁道，“你这首歌必须为我量身打造的。就当是我向你邀歌了。”
林寻小声道：“邀歌一般都有稿费的。”
“放心，只要让我满意，我按照市场最高价给你。”
“然后你还会回归剧组？”
“嗯。”
“行。”林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个交易太值当了。
赵可也也没觉得自己是否吃亏什么的，她甚至很期待林寻这次给她的作品会是什么样的？
这几个晚上她反复听《最浪漫的事》，随着旋律的流淌，她脑海里总是会不自觉浮现许多画面，如她拍过的爱情电影一般。
总算谈好了事，林寻顿时放松了许多。为了挽回赵可也，今日他甘当一个陪玩，足可见他的诚意了。
毫不避讳的，他点起了烟，淡淡的烟雾弥漫开来，然后迅速化为空气中的旋流。
“那今天就到这吧！”目的达成，林寻便想离开了。他掐熄了烟头，对赵可也致意道。
就这样走了？
赵可也先是一呆，随即一股愤怒之情油然而生。
她原本以为林寻叫自己前来，是属于两个好朋友的一场私人游玩。没想到，终究只是一场交易。
尤其是，目的一达到，林寻便焦急着要离开的样子，欠揍极了。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很难熬么？
“林寻，你太过分了。”赵可也气呼呼说道，她那大圆眼睛里的光彩一下子便黯然了。
“我……干啥了？”林寻愣了愣，一脸呆滞。
好端端的，这大姐咋生气了？
赵可也的目光从林寻身上挪开，看向了别处，“没什么……回去吧回去吧，我也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了。”
林寻愈加莫名其妙，但又不敢问是出了什么事，只好去买了单，然后对赵可也道：“走吧。”
上车后，两人几乎没什么交流。赵可也眼睛看着车窗外，看着霓虹灯将这个繁华的城市照的一片光彩。
她呆呆的看着，随即叹气，然后用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林寻注意到了，问道：“你怎么了？”
自始自终，他都是愕然且懵逼的。
女人对他来说，太复杂了。这也是为什么上辈子他不谈爱情，只谈情爱的原因。
人类总是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好吧，他是海王，他摊牌了。
赵可也兀自摇头，没有理会林寻。
林寻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没吃饱？”
赵可也微微蹙眉，眼角显出点不满的情绪，但依旧把嘴抿得紧紧的。
林寻估摸自己应该是哪里惹到了赵可也，但又想不出具体是哪句话？
难道是铁牛这个称号？林寻这般想着，这个称号对于女孩子来说，确实太过残酷。
但赵可也对着他发什么脾气，又不是他起的……要他取的话，就叫赵蛮牛了。
晚风轻轻拂面，清凉无比。
赵可也身子突然一哆嗦……有些凉。
林寻将车靠边暂停，从后车座拿来了外套。
“入秋了，天气一下子转凉了，得注意啊！”
赵可也看林寻拿着外套对着她，突然心里一暖，刚想抱以微笑。
林寻干净且利落把外套穿上，“幸亏我机智，带了件外套。”
赵可也：？？？
林寻想了很久……
男女之间有纯友谊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但男男之间就有纯友谊么？也没有吧！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林寻对舍友的感情只有两种：要么是想当舍友的爸爸，要么就是想捡舍友的肥皂。
这是纯友谊该有的样子么？
“果然是渣男。”看林寻犹犹豫豫的样子，赵可也顿时气恼道。
“赵小姐，你这么说我，是对我人格的极大侮辱。”
赵可也冷冷回应：“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当之无愧呢？撩了就跑，还一脸无辜样。”
“我什么时候撩了就跑？”林寻表示冤枉啊，“谁不知道在下的外号叫‘老实小郎君’的？”
“放屁！”赵可也冷哼一声，俏脸微红，问道，“你那首《最浪漫的事》，是写给谁的？”
林寻道：“就是随口唱出来的，真没特定写给谁啊？如果真要选择一个对象的话，那就周刚吧！他那么有钱，和他在一起，自然是最浪漫的事。”
“油嘴滑舌。”赵可也颇有不满，更加确定了林寻是一个隐藏的海王。
讲话总是遮遮掩掩是怎么回事？定然是心虚啊！
其实林寻真的很冤，他总不能透露自己“文抄公”的身份吧？
“要说你那首《我的好兄弟》是写给周刚的我还信……这首《最浪漫的事》，若是没有经过爱情的滋润，绝对写不出如此浪漫且感人的歌词。”赵可也坚定道。
“赵姐，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上次谈恋爱还是在大学时期。我承认，那个时候思想有些松懈，放松了学习，导致各种关系有些错乱，让很多女同志误会了……”林寻解释着。
赵可也蹙眉听着，脸色铁青。
原来从读大学开始就是海王了？
“林寻，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赵可也拿起盛果汁的高脚杯，狠狠饮了一口。
“我怎么不是个好东西了？”林寻摊手，一脸无辜，“大学毕业后，我就洁身自好，没谈过恋爱，一心专注于事业。”
赵可也突然想起，林寻火了也有两年了。在这两年之间里，林寻的确是没和任何一个女星传过绯闻。
“那司徒那边，你要怎么处理？”赵可也道。
“这还能咋处理？”林寻摊手，“司徒都没想捅破这层窗户纸，赵姐你操什么心咧？”
赵可也一愣，心想是啊，司徒喜欢这小子这么久了，但却隐藏得如此好。结果自己被自己揭破了？
“我......不是故意的。”赵可也也慌乱了，她就是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你是有意的。”林寻扶额，“被你这么一搞，以后我见司徒多尴尬。”
“对不起。”
林寻一脸严肃，良久未发一言。
“林寻......你生气了？”
林寻道：“有点......除非你回心转意，重新当回你的女主。要不然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赵可也嘴角微微抽搐，什么鬼？梁子？
“林寻，你真希望我去参演？”
林寻道：“这不废话么，临时改变主演是大忌。再说了，前期宣传的时候，都是用你我的合照。这突然换人，指不定会在热搜上挂多久呢？”
林寻单纯从利益方面考量，这让赵可也微微有些失望。
“可是我已经签了新的合约，难道你要我两地飞来飞去？多累啊！”
林寻道：“赵姐，别人不知道你，我会不知道么？江湖上都称你为‘赵铁人’，夸你吃得少，干得多，简直是当代劳模啊......这两地飞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大不了交通费用叫投资方包了。”
林寻这本是夸赞赵可也勤劳能干，但赵可也听到“铁人”二字的时候，整个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有这么夸女孩子的么？
“林老师，注意你的措辞。”
林寻想了一下，道：“没毛病啊，大家暗自里都叫你铁人的，我觉得这个外号挺好的，很有时代感。但有一个人叫你铁牛的，那就有些过分了。”
“我想过分的是你吧？”赵可也愤怒不已。
她自然知道自己在网友中的一些外号，由于自己那拼命三郎的性子，所以网友给她取的外号都不太好听。
但她并不是一个很在乎网友评论的明星，所以对这些外号都一笑置之。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当明星就是要学会看淡一切。
结果今日林寻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两个外号，瞬间把她惹怒了。
“林老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外号，大家都叫你逼王。”
林寻眼睛一亮，“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外号这么吊炸天。”
林寻有这个外号，主要是因为他和娱乐圈格格不入，导致其他艺人的粉丝都说他在装逼。
为了这事，林寻的粉丝还爆了好几个艺人的wb号。
“管好你家的粉丝，我家哥哥也是你这种小虾米能黑的？”
林寻的流量太大了，那些被炸鱼的小明星们，根本不敢直接表达愤怒。
这两个在娱乐圈都是超级流量，此时却在这个小烧烤屋里互相揭短，若是被其粉丝瞧见了，估计会笑掉大牙。
林寻叹了口气，他为啥要跟女人吵架呢？吵不赢的……而且现在自己又有求于赵可也。
“赵姐，我错了，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重回剧组？”
赵可也拿起一串烤肠，轻咬了一口，然后道：“林寻，我以前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是个原创歌手咧！”
“只是随便玩玩，算不上什么原创歌手。”
“林老师真是太谦虚了……你那两首歌已经霸占了各大音乐榜单，无人可敌。那首《最浪漫的事》，极有可能拿到今年的金曲奖哦！”
林寻听闻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傻掉了！
当时他唱这首歌，完全是随性发挥的，根本没想到会火到这个程度。
后来看喜欢的人那么多，他就去录音室里重新录制了一遍，然后全网免费发行。
他也从陈要口中听说，这歌一发行，便成为冠军，引得很多人争相翻唱。
林寻唱歌不错，但算不上顶级。一些知名歌手翻唱出来的效果，不比林寻差多少。
但林寻在众多歌迷心中，胜在一个原创的身份。
这一点其实蛮重要的，很多资深歌迷就说了，只有原创者才知道这首歌的故事，翻唱者只是被这首歌的故事感染罢了，终究是稍逊一筹。
嗯，林寻表示这首歌的所谓故事，他也不清楚。
拌了几句嘴，累了，两人都开始安静起来，一边喝饮料，一边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林寻心想完蛋了，这位姐姐不肯回心转意，他要赔钱了。
赵可也意味深长瞥了林寻一眼，然后道：“你给我写首歌吧，如果你写的首歌能让我满意，我就重回剧组……另外，此事过后，定然有一大批演员退出剧组。其中有几个关系跟我还不错，我去帮你劝回来。”
林寻丝毫不怀疑赵可也的能力，人家圈内的地位摆在那里。
“当真？”
“嗯。”赵可也微微颔首，“这首歌写好后，别急着发表……你带着这首作品，和我参加一个综艺。”
“什么综艺？”
“跨界歌王总决赛，你当我的帮唱嘉宾。”
林寻一愣，“你还有时间参加这个节目？赵小姐，你是有分身么？”
林寻这么惊诧也不奇怪，毕竟赵可也这两三个月做了太多的事——拍戏，两档综艺，两个代言，和某公司达成战略合作……
和林寻的咸鱼生活一比，简直是正反面教材啊！
赵可也道：“我从小就很喜欢唱歌。这一次刚好有这个机会，就去尝试一下了。没想到进了总决赛。”
这番话听着很欠揍，就好比一个学霸说这奥数挺难的，我抱着尝试一番的心态去考了下，结果就第一了？
这特么不就是嘚瑟么？
“据我所知，这个节目的帮唱嘉宾，必须得是歌手吧？”
赵可也点头，“对啊！”
“那你请我合适么？我就是个靠脸吃饭的。”
一般来说，流量明星不会承认自己只有流量或者只有脸蛋。
林寻成名以来，各种质疑声不断，很多指责他除了脸蛋，一无所有。
对此，林寻欣然接受，靠脸吃饭有啥不好的？干的活少，赚的钱多。
赵可也笑了，揶揄道：“林老师，这才是你吧……狠起来连自己都怼？”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赵可也道：“若是之前说你是歌手的确是有些牵强附会了，毕竟你每次出歌都只有一个简单的小样，虽然火，但不被音乐界所认可。但这一次，你这两首歌一出，几乎没人会再怀疑你的创作实力了。”
听此，林寻也不好在辩驳什么，他问道：“就算我去帮唱，你随便选一首就好了，干嘛要我重写一首？你不知道写歌会让人元气大伤的么？”
赵可也道：“理由嘛，很简单啊，我喜欢你的歌。”
林寻叹了口气，道：“其实你高估我了。那两首歌已经耗尽了我此生的才华，倘若要我再来一首的话，我只会唱《小苹果》那些的……”
“《小苹果》？那是什么歌？哼来听听……”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林寻随口哼了几句，然后问道，“你看这首行么？”
“不行。”赵可也斩钉截铁道，“你这首歌必须为我量身打造的。就当是我向你邀歌了。”
林寻小声道：“邀歌一般都有稿费的。”
“放心，只要让我满意，我按照市场最高价给你。”
“然后你还会回归剧组？”
“嗯。”
“行。”林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个交易太值当了。
赵可也也没觉得自己是否吃亏什么的，她甚至很期待林寻这次给她的作品会是什么样的？
这几个晚上她反复听《最浪漫的事》，随着旋律的流淌，她脑海里总是会不自觉浮现许多画面，如她拍过的爱情电影一般。
总算谈好了事，林寻顿时放松了许多。为了挽回赵可也，今日他甘当一个陪玩，足可见他的诚意了。
毫不避讳的，他点起了烟，淡淡的烟雾弥漫开来，然后迅速化为空气中的旋流。
“那今天就到这吧！”目的达成，林寻便想离开了。他掐熄了烟头，对赵可也致意道。
就这样走了？
赵可也先是一呆，随即一股愤怒之情油然而生。
她原本以为林寻叫自己前来，是属于两个好朋友的一场私人游玩。没想到，终究只是一场交易。
尤其是，目的一达到，林寻便焦急着要离开的样子，欠揍极了。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很难熬么？
“林寻，你太过分了。”赵可也气呼呼说道，她那大圆眼睛里的光彩一下子便黯然了。
“我……干啥了？”林寻愣了愣，一脸呆滞。
好端端的，这大姐咋生气了？
赵可也的目光从林寻身上挪开，看向了别处，“没什么……回去吧回去吧，我也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了。”
林寻愈加莫名其妙，但又不敢问是出了什么事，只好去买了单，然后对赵可也道：“走吧。”
上车后，两人几乎没什么交流。赵可也眼睛看着车窗外，看着霓虹灯将这个繁华的城市照的一片光彩。
她呆呆的看着，随即叹气，然后用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林寻注意到了，问道：“你怎么了？”
自始自终，他都是愕然且懵逼的。
女人对他来说，太复杂了。这也是为什么上辈子他不谈爱情，只谈情爱的原因。
人类总是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好吧，他是海王，他摊牌了。
赵可也兀自摇头，没有理会林寻。
林寻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没吃饱？”
赵可也微微蹙眉，眼角显出点不满的情绪，但依旧把嘴抿得紧紧的。
林寻估摸自己应该是哪里惹到了赵可也，但又想不出具体是哪句话？
难道是铁牛这个称号？林寻这般想着，这个称号对于女孩子来说，确实太过残酷。
但赵可也对着他发什么脾气，又不是他起的……要他取的话，就叫赵蛮牛了。
晚风轻轻拂面，清凉无比。
赵可也身子突然一哆嗦……有些凉。
林寻将车靠边暂停，从后车座拿来了外套。
“入秋了，天气一下子转凉了，得注意啊！”
赵可也看林寻拿着外套对着她，突然心里一暖，刚想抱以微笑。
林寻干净且利落把外套穿上，“幸亏我机智，带了件外套。”
赵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