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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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兆刚洗完澡出来，回到卧室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江晔给她发的消息。虽然只是一个“在干嘛”的表情包，但这说明了江晔没有因为她而不开心，不然也不会给她发消息了。
林兆高兴得也顾不上头上湿漉漉的头发了，立刻给江晔回消息：刚洗完澡出来，你呢?
江晔：赶紧去把头发吹干。
林兆：所以你现在在干什么?
江晔：看报告。
林兆刚想回一句这么晚了还工作，江晔又发来一条消息：听话。
看到“听话”这两个字，林兆脑海里立刻出现江晔满眼宠溺说这句话的画面，然后不淡定了。她刚洗完澡出来脸本就有些红润，此刻简直像一只熟透了的小龙虾。
过了半响，林兆才稍稍冷静下来给江晔回了个“哦”，附加一个“乖巧”的表情包。
另一边，江晔穿着一家浅灰色的家居服，正坐在电脑桌前盯着手机眉眼含笑。其实今晚江晔确实有些不开心，因为林兆在厨房推开了他，她当时的坚定和决然让他不得不想林兆是不是没那么喜欢他，这让他失落，情绪不受控制的冷淡。等他冷静下来，他又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因为他当时的冷淡而不开心，于是给她发了消息。
两个互相以为对方会不开心的人，因为几句简单的聊天对话总算释怀，随即心里因为彼此衍生出来的甜蜜也让这个平凡夜晚变得不再平凡。
想到医生这个忙碌的职业，林兆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工作完就早点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江晔：心疼了?
大概是洗澡的时候被热水冲昏了头脑，林兆不像平常那般嘴硬。
林兆：是，可心疼了。
江晔：心脏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要是疼就来医院检查检查，我亲自接诊。
林兆：那请问江医生的诊断费多少呀。
江晔：这可不好说，保险估计可能得用一辈子来还。
林兆：照这么算，江医生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大富豪了。
江晔：富豪算不上，管你还是绰绰有余了。
……
这夜，林兆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坐在问诊室，而江晔坐在她的对面。他清俊的面容认真严肃，跟她说了一堆夹杂着她听不懂的专业词汇的话，一段时间下来她就听懂的最后一句话，他让她准备很多钱，具体多少林兆也想不清楚，只是无助遍布身心，像是掉进了深沉大海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
江晔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林兆还没来得及听清他说了什么，画面一转，眼前是一片蔚蓝。她来到了海边，旁边坐着好些熟悉的面孔，林父林母，乔箐箐，她小舅，还有陈迤……林兆还注意到周围铺天盖地的白玫瑰，以及自己身上白色的，婚纱?这什么情况?她这是在结婚?
不知何时江晔站在她旁边，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阳光落在他精美绝伦的脸上，仿佛落入凡尘的谪仙灼灼生辉。他手拿一枚戒指握住她的左手，在一众目光下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海风掠过，她看着他的眼睛忘了呼吸，而他慢慢向她靠近最终吻上她的殷红的唇。
翌日，阳光落进窗子里，林兆浑然不觉，惬意的翻了个身后她又继续沉浸在睡梦之中。直到下午外面的世界一片火热，她才悠闲的睁开双眼，顺带着伸了个懒腰。
坐起来随意舒展了一下，林兆也清醒得差不多了，随后晚上梦见的那些画面像放电影般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尤其是最后那个吻，羞耻得让她瞬间炸毛。
不是吧，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视线落在床头的手机上，林兆伸手拿了过来然后打开，想看江晔有没有给她发消息。消息列表上他的名字在第二排，她和他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凌晨时互发的“晚安”。她忽略最上面的写着“几十+”红圈的群消息，点开和江晔的聊天框编辑了一条消息给他发过去。
林兆：突然想到，就算我心疼也应该挂心外科的医生的号。
林兆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屏幕上半点动静也没有，估摸着江晔现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消息，于是关掉手机丢在一旁。
洗漱出来，林兆在厨房上下翻捯准备弄点吃的。冰箱里东西不少，除了那种开袋即食的东西，其他的都不在林兆的下手范围内，斟酌一番最后她也就拿了点水果和两个鸡蛋，结果刚关上冰箱的门，林兆又再次打开把鸡蛋放回去。
林父林母回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林兆站在房间前面的过道上，看见林父林母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玄关出换鞋，于是立刻走过去帮忙拿东西。
走近了些林兆才注意到林父林母身后还有一个人，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面容算得上俊朗，看上去很年轻。他手上提着两个红色的大礼盒让林兆突然想到了之前推销保健品的小哥。
林母脸上喜色易见，见林兆过来立刻向她后面的人介绍道：“这我闺女兆儿，是不是挺漂亮的?”
林兆心里OS：老妈你可真敢夸……
不知道是不是林兆的错觉，她好像听见后面的人“嗯”了一声。
“兆儿，这位是周稳，你爸以前的学生，人刚从外地回来就又是请我们吃饭又是送这些东西，我们就想着让他来家里吃个饭，正好你们年轻人也相互认识一下。”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客厅，林父林母有意无意的让林兆和周稳站在了一边，看他们站在一起十分登对，林母眼角乐开了花。
“时间也不早了我跟你爸就先去厨房做饭，兆儿，你好好招待一下周稳。”语毕，林母轻轻拍了怕林父的胳膊，朝他使了个眼神。林父原本还想着和周稳多聊几句，眼下也只好跟着林母进厨房。
林兆本就不是自来熟的性子，刚刚林母那一顿操作，林兆大概也能猜到林母的小心思。此时客厅里只有她和周稳两个人，气氛略显尴尬，作为主人林兆还是主动搭了话。
“你好，我叫林兆。”
“你好，我叫周稳。”
……
“你坐，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用了……”
话音刚落，林兆已经转身往厨房那边走。林母正洗着茄子，望见林兆的身影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看到她倒了杯水又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放心下来。
“老林，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周稳是你的学生，我瞧着那孩子上进踏实，早知道我就早点让兆儿跟他认识了。”
“我也是好多年没见我这学生了，这不是人家前两天才回的黎城……”
林兆再回到客厅时，周稳正坐在沙发上，两人视线在空中碰撞了一下，随后林兆眼神微微下垂，走到他的旁边把水杯放在他前面的茶几上。
“我读高三的时候，你应该读高一，那时候林老师简直言辞人狠，我们可没少受他的折磨，当时我们还想着放学后去堵你好好教训一下出口气，然后让你替我们抄化学方程式。”
听周稳突然说以前的事情，林兆也陷入了回忆，不过在她的印象里好像没有他说的那回事。
“后来我们找错了人，倒是可怜那个帮我们抄化学方程式的学妹了。”
“……”
“那后来怎么知道找错了人?”林兆问。
“那时候林老师在班上提过一嘴，说高一年级第一的那个就是他女儿，有次我和几个朋友路过光荣榜，想起了林老师说的话就多看了一眼，结果发现照片上的人跟我们放学后去堵的那个学妹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说到这周稳也没忍住笑出声来。
气氛轻松了不少，林兆也跟着笑了笑，“你们的心是真的大，找麻烦之前都没把对象弄清楚。”
“你倒是没怎么变，和那时候的照片一样，像个小妹妹。”
林兆还没来得及接话，手里的手机响了，林兆扫了一眼亮着的屏幕，“江晔”两个字清楚的出现在她眼神。
林兆心里一喜，面上却还是刚才平静淡然的模样，“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嗯。”
林兆走到卧室连通的阳台上才滑动接听，随后话筒里传出某人略显沙哑的嗓音，“在干嘛?”
林兆答：“我在家。”
“是吗，忘了告诉你，我之前是心外的。”
“嗯?”顿了两秒，林兆才想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你怎么……”去骨科了。
此时江晔正站在医院楼顶，他背靠着墙，晚饭吹动了他的头发，夜色里他的眼神模糊不清，好看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林兆见江晔半天都没说话，觉得有些奇怪，“你还在听吗?”
“嗯。”
“你吃饭了吗?”
“没，下午有个手术。”
虽然林兆还想多跟他多说一会儿话，但是想到他辛苦了一下午，便有些不忍，“那你赶紧去吃饭。”
“没事，我想再听听你的声音。”
“我有事，我不想去看医生。”
“嗯?”
“心疼。”林兆也没想到她现在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来。
“行，我听你的。”江晔盯着手机界面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挺会的。
挂了电话，林兆又回到客厅，周稳还是坐在沙发上。相比最两人开始见面时的拘谨和尴尬，聊了一会儿后已经能像朋友那样偶尔说几句玩笑话。
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里蔓延开来，林兆下午就拿了点水果垫垫肚子，此刻闻到香味已是饿得不行。
“我去厨房帮帮忙。”
“我也去。”
林父林母在厨房折腾了好一会儿，做了好几个硬菜，林母端着做好的红烧鱼放在餐桌上，见到林兆和周稳道：“洗洗手就能吃饭了。”
林母话还未说完，林兆已经一个快步消失在林母的视野里，去里边洗手。
“这孩子。”林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林兆一眼，转而笑意盈盈的看向周稳。
待一切就绪林兆落座在左边，周稳坐在她的对面，她的前面正好放着一盘肉沫茄子，佳肴在前她突然记起昨晚江晔给她的那顿饭里也有肉沫茄子，想到这林兆不经意间笑出声来。
晚上林兆刚洗完澡出来，回到卧室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江晔给她发的消息。虽然只是一个“在干嘛”的表情包，但这说明了江晔没有因为她而不开心，不然也不会给她发消息了。
林兆高兴得也顾不上头上湿漉漉的头发了，立刻给江晔回消息：刚洗完澡出来，你呢?
江晔：赶紧去把头发吹干。
林兆：所以你现在在干什么?
江晔：看报告。
林兆刚想回一句这么晚了还工作，江晔又发来一条消息：听话。
看到“听话”这两个字，林兆脑海里立刻出现江晔满眼宠溺说这句话的画面，然后不淡定了。她刚洗完澡出来脸本就有些红润，此刻简直像一只熟透了的小龙虾。
过了半响，林兆才稍稍冷静下来给江晔回了个“哦”，附加一个“乖巧”的表情包。
另一边，江晔穿着一家浅灰色的家居服，正坐在电脑桌前盯着手机眉眼含笑。其实今晚江晔确实有些不开心，因为林兆在厨房推开了他，她当时的坚定和决然让他不得不想林兆是不是没那么喜欢他，这让他失落，情绪不受控制的冷淡。等他冷静下来，他又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因为他当时的冷淡而不开心，于是给她发了消息。
两个互相以为对方会不开心的人，因为几句简单的聊天对话总算释怀，随即心里因为彼此衍生出来的甜蜜也让这个平凡夜晚变得不再平凡。
想到医生这个忙碌的职业，林兆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工作完就早点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江晔：心疼了?
大概是洗澡的时候被热水冲昏了头脑，林兆不像平常那般嘴硬。
林兆：是，可心疼了。
江晔：心脏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要是疼就来医院检查检查，我亲自接诊。
林兆：那请问江医生的诊断费多少呀。
江晔：这可不好说，保险估计可能得用一辈子来还。
林兆：照这么算，江医生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大富豪了。
江晔：富豪算不上，管你还是绰绰有余了。
……
这夜，林兆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坐在问诊室，而江晔坐在她的对面。他清俊的面容认真严肃，跟她说了一堆夹杂着她听不懂的专业词汇的话，一段时间下来她就听懂的最后一句话，他让她准备很多钱，具体多少林兆也想不清楚，只是无助遍布身心，像是掉进了深沉大海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
江晔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林兆还没来得及听清他说了什么，画面一转，眼前是一片蔚蓝。她来到了海边，旁边坐着好些熟悉的面孔，林父林母，乔箐箐，她小舅，还有陈迤……林兆还注意到周围铺天盖地的白玫瑰，以及自己身上白色的，婚纱?这什么情况?她这是在结婚?
不知何时江晔站在她旁边，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阳光落在他精美绝伦的脸上，仿佛落入凡尘的谪仙灼灼生辉。他手拿一枚戒指握住她的左手，在一众目光下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海风掠过，她看着他的眼睛忘了呼吸，而他慢慢向她靠近最终吻上她的殷红的唇。
翌日，阳光落进窗子里，林兆浑然不觉，惬意的翻了个身后她又继续沉浸在睡梦之中。直到下午外面的世界一片火热，她才悠闲的睁开双眼，顺带着伸了个懒腰。
坐起来随意舒展了一下，林兆也清醒得差不多了，随后晚上梦见的那些画面像放电影般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尤其是最后那个吻，羞耻得让她瞬间炸毛。
不是吧，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视线落在床头的手机上，林兆伸手拿了过来然后打开，想看江晔有没有给她发消息。消息列表上他的名字在第二排，她和他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凌晨时互发的“晚安”。她忽略最上面的写着“几十+”红圈的群消息，点开和江晔的聊天框编辑了一条消息给他发过去。
林兆：突然想到，就算我心疼也应该挂心外科的医生的号。
林兆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屏幕上半点动静也没有，估摸着江晔现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消息，于是关掉手机丢在一旁。
洗漱出来，林兆在厨房上下翻捯准备弄点吃的。冰箱里东西不少，除了那种开袋即食的东西，其他的都不在林兆的下手范围内，斟酌一番最后她也就拿了点水果和两个鸡蛋，结果刚关上冰箱的门，林兆又再次打开把鸡蛋放回去。
林父林母回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林兆站在房间前面的过道上，看见林父林母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玄关出换鞋，于是立刻走过去帮忙拿东西。
走近了些林兆才注意到林父林母身后还有一个人，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面容算得上俊朗，看上去很年轻。他手上提着两个红色的大礼盒让林兆突然想到了之前推销保健品的小哥。
林母脸上喜色易见，见林兆过来立刻向她后面的人介绍道：“这我闺女兆儿，是不是挺漂亮的?”
林兆心里OS：老妈你可真敢夸……
不知道是不是林兆的错觉，她好像听见后面的人“嗯”了一声。
“兆儿，这位是周稳，你爸以前的学生，人刚从外地回来就又是请我们吃饭又是送这些东西，我们就想着让他来家里吃个饭，正好你们年轻人也相互认识一下。”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客厅，林父林母有意无意的让林兆和周稳站在了一边，看他们站在一起十分登对，林母眼角乐开了花。
“时间也不早了我跟你爸就先去厨房做饭，兆儿，你好好招待一下周稳。”语毕，林母轻轻拍了怕林父的胳膊，朝他使了个眼神。林父原本还想着和周稳多聊几句，眼下也只好跟着林母进厨房。
林兆本就不是自来熟的性子，刚刚林母那一顿操作，林兆大概也能猜到林母的小心思。此时客厅里只有她和周稳两个人，气氛略显尴尬，作为主人林兆还是主动搭了话。
“你好，我叫林兆。”
“你好，我叫周稳。”
……
“你坐，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用了……”
话音刚落，林兆已经转身往厨房那边走。林母正洗着茄子，望见林兆的身影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看到她倒了杯水又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放心下来。
“老林，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周稳是你的学生，我瞧着那孩子上进踏实，早知道我就早点让兆儿跟他认识了。”
“我也是好多年没见我这学生了，这不是人家前两天才回的黎城……”
林兆再回到客厅时，周稳正坐在沙发上，两人视线在空中碰撞了一下，随后林兆眼神微微下垂，走到他的旁边把水杯放在他前面的茶几上。
“我读高三的时候，你应该读高一，那时候林老师简直言辞人狠，我们可没少受他的折磨，当时我们还想着放学后去堵你好好教训一下出口气，然后让你替我们抄化学方程式。”
听周稳突然说以前的事情，林兆也陷入了回忆，不过在她的印象里好像没有他说的那回事。
“后来我们找错了人，倒是可怜那个帮我们抄化学方程式的学妹了。”
“……”
“那后来怎么知道找错了人?”林兆问。
“那时候林老师在班上提过一嘴，说高一年级第一的那个就是他女儿，有次我和几个朋友路过光荣榜，想起了林老师说的话就多看了一眼，结果发现照片上的人跟我们放学后去堵的那个学妹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说到这周稳也没忍住笑出声来。
气氛轻松了不少，林兆也跟着笑了笑，“你们的心是真的大，找麻烦之前都没把对象弄清楚。”
“你倒是没怎么变，和那时候的照片一样，像个小妹妹。”
林兆还没来得及接话，手里的手机响了，林兆扫了一眼亮着的屏幕，“江晔”两个字清楚的出现在她眼神。
林兆心里一喜，面上却还是刚才平静淡然的模样，“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嗯。”
林兆走到卧室连通的阳台上才滑动接听，随后话筒里传出某人略显沙哑的嗓音，“在干嘛?”
林兆答：“我在家。”
“是吗，忘了告诉你，我之前是心外的。”
“嗯?”顿了两秒，林兆才想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你怎么……”去骨科了。
此时江晔正站在医院楼顶，他背靠着墙，晚饭吹动了他的头发，夜色里他的眼神模糊不清，好看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林兆见江晔半天都没说话，觉得有些奇怪，“你还在听吗?”
“嗯。”
“你吃饭了吗?”
“没，下午有个手术。”
虽然林兆还想多跟他多说一会儿话，但是想到他辛苦了一下午，便有些不忍，“那你赶紧去吃饭。”
“没事，我想再听听你的声音。”
“我有事，我不想去看医生。”
“嗯?”
“心疼。”林兆也没想到她现在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来。
“行，我听你的。”江晔盯着手机界面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挺会的。
挂了电话，林兆又回到客厅，周稳还是坐在沙发上。相比最两人开始见面时的拘谨和尴尬，聊了一会儿后已经能像朋友那样偶尔说几句玩笑话。
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里蔓延开来，林兆下午就拿了点水果垫垫肚子，此刻闻到香味已是饿得不行。
“我去厨房帮帮忙。”
“我也去。”
林父林母在厨房折腾了好一会儿，做了好几个硬菜，林母端着做好的红烧鱼放在餐桌上，见到林兆和周稳道：“洗洗手就能吃饭了。”
林母话还未说完，林兆已经一个快步消失在林母的视野里，去里边洗手。
“这孩子。”林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林兆一眼，转而笑意盈盈的看向周稳。
待一切就绪林兆落座在左边，周稳坐在她的对面，她的前面正好放着一盘肉沫茄子，佳肴在前她突然记起昨晚江晔给她的那顿饭里也有肉沫茄子，想到这林兆不经意间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