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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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课桌脸目扭曲，鄙夷地看着地上的白方，两根桌腿对准了胸膛，就要插下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穿着黑色休闲小西装的青年滑步而至。他用削瘦的肩背抵住了人脸课桌的两根桌腿，左肘右拳同时捣在漆黄色的人脸上，将人脸课桌撞飞了数米。
青年正是英语教师——秦风。
他背起两手，仰头打量了一眼。只见7层高的教学楼，每层的走廊都排满了课桌。桌面上一张张漆黄色的人脸，狰狞丑陋，似要临空一涌而下。
刚才被撞飞的人脸课桌，咆哮着重新站起身，“哐、哐、哐”，挥舞着桌腿，大踏步奔袭过来。
秦风随手伸出两指，指向对方。那张人脸课桌似乎在忌惮什么，见到秦风伸出双指，立马原地止步。
而7层走廊上的那一排排人脸课桌，也都专注地盯着两者，似乎在观望什么。
整栋楼寂静无声，秦风指向课桌的姿势一点也没有变，就像是峭壁上的仙人石一般动也不动。
那课桌上的人脸呼哧着粗气，对峙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冲向秦风。
秦风两指一拨，打了个响指。
人脸课桌见状，急忙往一侧躲去。然而，一声刺耳的音爆已经在它脸庞炸开来，周围空气极速扭曲成了直径一米的球状。上亿根拉伸的音丝，将人脸撕扯掉了大半。
那张课桌瞬间断为两截，拖着剩下的一小半张脸，痛得一阵翻滚。
秦风重新背起两手，仰望着教学楼说道：“若有不服者，尽管下来一试！”
他的语气短而坚硬，完全不像上课时那么舒缓。迷离的眼神，此刻也透出了一星凶狠。
没有一张人脸课桌敢下来和秦风斗狠，哪怕漆黄色的人脸们都已恨得咬牙切齿。只有空地上那张断为两截的人脸课桌，还在苦苦呻吟。
秦风背后响指微动，那呻吟的课桌登时又被一声音爆震得粉碎，教学楼前恢复了寂静。
半响，走廊上的人脸课桌们仍然没有退却。
7楼其中一个人脸课桌，正蹲在其它课桌身后思考着什么。它和其它的人脸课桌差别很大，不仅更具有人形，而且全身都生满了木质的倒刺。
秦风根本瞧不见那人形课桌的身影，只瞧见人脸课桌们还围在走廊上，便警告道：“你们生前的愿望都已实现，还有什么好怨恨的呢？”
“嗯——”他两手一摊，语气变得和讲课时一样，舒缓而富有磁性起来。
“你们此时此刻还能够站在这里，都是我给予你们的恩赐。不要妄图对抗《神魔法则》，至少你们还能够重温校园的时光。”
秦风说完再次背起双手，斩钉截铁地补上一句英文：“The law of God and ghosts， is ！”
蹲在走廊后的人形课桌闻言，满是不甘的神情，但又无可奈何。它冲旁边的人脸课桌“吱吱呀呀”的叫了两句，人脸课桌们口口相传，陆续回到了教室，变回了正常的课桌。
见人脸课桌都退去后，秦风左肩扛起白方，右肩扛起伍津，也徐徐朝校外走去。
白方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校外的围墙边。他摇了摇身边的伍津，叫道：“伍津！快醒醒，伍津！”
“哎，别摇了，头都昏了。”伍津迷迷糊糊地说。
“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受伤？”
“没有。”伍津定了定神，恍然发觉已经出了学校，欣喜地问：“咦？我们什么时候出来的，白方你不是被妖怪打晕了吗？”
“你看见我被打晕了？”
“嗯。”伍津点点头。
“那一定是有人救了我们。”白方分析到，若有所思地问：“你有没有看到救我们的人？”
伍津摇摇头。“我想不太起来，不过好像是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嗯……”
“再仔细想想。”
“嗯……”伍津努力回忆着，但他又觉得头疼。
伍津本就不善于思考，叹道：“唉，想不起来了。我吧，只看到那个黑衣人打飞了你身后的妖怪，然后眼前就黑了。嗯……最后就只听到一阵‘嗤嗤’的声音。”
“那个黑衣人说什么了？”
“没听清楚，很快我就没知觉了。”
白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他转过身去，看着眼前高高的围墙。
伍津也慌忙站起来，说道：“怎么，你还要进去啊？我们可不是那些怪物的对手。”
“不是，我在想，救我们的人是哪里来的。”
白方翻开单肩包，瞧见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心里寻思着，什么人会半夜三更像他们一样进学校来呢？八成也是这学校里的人，从救人来看，应该也没有恶意吧？！
“白方。”伍津讪讪地叫到。
“什么？”
“那个，这学校里这么多怪物，我们明天还上不上学啊？”
“当然上，不上学你怎么和老师、家长交代。”
伍津慌道：“那……”
“不用担心。”白方一挥手，安慰到。“在我们今晚进校园之前，也没听说有人见过这些怪物。我估计，它们白天是不会作怪的。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这事明天再说。”
“白方那你给我一道降妖符，我明天上学好辟邪啊。”
“我又不是道士，哪来降妖的符？”白方哭笑不得。见伍津一副呆傻的样子，只好又拿出笔在伍津手掌上画了几个圈，诓骗他。
“这个是破邪法阵，如果3米以内有妖怪，会自动引导你发动空气弹，除魔破邪，睡觉时可别蹭掉了！”
伍津这才心中一安，笑嘻嘻地说：“那明天见，我先回去了。”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问白方。“对了，刚才楼梯上你说要收我为徒的事……”
白方立马打断道：“当时情况危机，你又畏畏缩缩的，只是个激将法而已，算不得数。拜师学艺的事，以后再说吧。”
伍津一想，自己素来胆小，当时的情况危机，也是这么回事。便不好意思再说，又打声招呼，默默地回家了。
“明天见。”白方望着伍津消失的身影，又回头望了望学校的围墙，只瞧见远处的教学楼在月光下模糊不清。
这一夜还真是多舛，他不免感慨，同时也意识到今晚的行动太过于贸然和冲动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喵酱正躺在床头柜上睡得正香，白方不禁揉了揉它圆滚滚的肚子。
“喵。”喵酱懒洋洋地伸了伸腿，又沉沉睡去，看都没看白方一眼。
“唉，你这小子一点都不机警。”白方嘀咕着，也钻进自己的被窝，沉沉睡去。
翌日。
窗外微朦朦亮，折腾了半夜的白方睡眼惺忪地爬起床。糟糕，要迟到了！他瞧了一眼挂钟，飞快地穿好衣服，早餐也来不及吃，就跑出了门。
“白方，你还没吃早餐呢！”钟漓叫到。
“不吃了，要迟到了。”
“哎！”
一路风风火火，白方终于赶在上课铃刚响完前，跑到了教室。
他一到教室门口，就看见伍津那小子正趴在课桌上，睡得倒挺自在。
“白方你愣在那儿干嘛？快回座位，准备上课了。”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叫到。
“哦。”白方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地坐回座位。
上完了两节课，也没见有什么动静，看来昨晚的估计是对的，白天这些课桌并不会作怪。白方如此想着，心中安定下来。并没注意自己课桌腿上，多了几道浅浅的划痕。
直到下午，一切仍旧很正常，而那桌腿上的划痕居然完全愈合了。
白方这时也开始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呢？噢！他想到了，平时下课后总听到伍津叽叽喳喳地和张月儿闹个不停，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安静了？
白方见伍津并不在教室，便走到教室外的走廊上，也不见伍津的身影。一时好奇心起，他从兜里掏出绿饵虫，指尖轻敲了两下脑袋。
那绿饵虫便飞到伍津的座位上一个蜻蜓点水，又飞回白方耳畔，一阵耳语。
白方怕被人看见耳朵上有个虫子，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按照绿饵虫的指引，来到了校园中一处花圃的墙后。
那墙后有一片小小的空地，地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纸片。伍津正摆出不同的自认为帅气的姿势，向空中掷出一张张纸片。
那些纸片飞出去的距离极远，轨迹蜿蜒曲折，看这架势倒是有几分像模像样的。
白方站在伍津身后，捡起一张瞧了瞧，发现居然是伍津那小子自己画的。
“练习得不错嘛。”白方赞到。
伍津闻声呆了一下，赶忙将手中一叠纸片藏在身后。
“不用不好意思。”白方走上前，拉出伍津的手。
看到手指头上的异灵文，白方心头寻思：这异灵文蜿蜒曲折，记写困难，没想到伍津这小子一教就会，还会像模像样的照猫画符，貌似还真有些天分。
伍津不明所以，以为白方怪他偷师学艺，讪讪地跟白方解释。
“白方，那个。我就是想学你那些法术，哦不，本事。我就想学点本事防身，就不会被人欺负了。但是，你又不收我为徒，我只好……那个，你要不喜欢，我就不学了！”
“不。”白方摆摆手。
“啊？！白方……我、我……”伍津急得有些结巴。
“我教你。”白方微笑着说。
“啊？！”伍津一惊，喜上眉梢地问：“那你收我为徒了？”
“嗯。”白方点点头。“走吧，快上课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教学楼走去，伍津在后面已经乐开了花。他们身后的花圃绿叶繁茂，在这临近冬至之时，仍旧绽放着黄白交错的小花。
远处两人的对话渐渐远去——
“师傅，你怎么突然又要教我了？是不是看我天资聪慧，是个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才。”
“看你可怜啦——”
“什么？”
“看你可怜啦——”
“……”
人脸课桌脸目扭曲，鄙夷地看着地上的白方，两根桌腿对准了胸膛，就要插下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穿着黑色休闲小西装的青年滑步而至。他用削瘦的肩背抵住了人脸课桌的两根桌腿，左肘右拳同时捣在漆黄色的人脸上，将人脸课桌撞飞了数米。
青年正是英语教师——秦风。
他背起两手，仰头打量了一眼。只见7层高的教学楼，每层的走廊都排满了课桌。桌面上一张张漆黄色的人脸，狰狞丑陋，似要临空一涌而下。
刚才被撞飞的人脸课桌，咆哮着重新站起身，“哐、哐、哐”，挥舞着桌腿，大踏步奔袭过来。
秦风随手伸出两指，指向对方。那张人脸课桌似乎在忌惮什么，见到秦风伸出双指，立马原地止步。
而7层走廊上的那一排排人脸课桌，也都专注地盯着两者，似乎在观望什么。
整栋楼寂静无声，秦风指向课桌的姿势一点也没有变，就像是峭壁上的仙人石一般动也不动。
那课桌上的人脸呼哧着粗气，对峙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冲向秦风。
秦风两指一拨，打了个响指。
人脸课桌见状，急忙往一侧躲去。然而，一声刺耳的音爆已经在它脸庞炸开来，周围空气极速扭曲成了直径一米的球状。上亿根拉伸的音丝，将人脸撕扯掉了大半。
那张课桌瞬间断为两截，拖着剩下的一小半张脸，痛得一阵翻滚。
秦风重新背起两手，仰望着教学楼说道：“若有不服者，尽管下来一试！”
他的语气短而坚硬，完全不像上课时那么舒缓。迷离的眼神，此刻也透出了一星凶狠。
没有一张人脸课桌敢下来和秦风斗狠，哪怕漆黄色的人脸们都已恨得咬牙切齿。只有空地上那张断为两截的人脸课桌，还在苦苦呻吟。
秦风背后响指微动，那呻吟的课桌登时又被一声音爆震得粉碎，教学楼前恢复了寂静。
半响，走廊上的人脸课桌们仍然没有退却。
7楼其中一个人脸课桌，正蹲在其它课桌身后思考着什么。它和其它的人脸课桌差别很大，不仅更具有人形，而且全身都生满了木质的倒刺。
秦风根本瞧不见那人形课桌的身影，只瞧见人脸课桌们还围在走廊上，便警告道：“你们生前的愿望都已实现，还有什么好怨恨的呢？”
“嗯——”他两手一摊，语气变得和讲课时一样，舒缓而富有磁性起来。
“你们此时此刻还能够站在这里，都是我给予你们的恩赐。不要妄图对抗《神魔法则》，至少你们还能够重温校园的时光。”
秦风说完再次背起双手，斩钉截铁地补上一句英文：“The law of God and ghosts， is ！”
蹲在走廊后的人形课桌闻言，满是不甘的神情，但又无可奈何。它冲旁边的人脸课桌“吱吱呀呀”的叫了两句，人脸课桌们口口相传，陆续回到了教室，变回了正常的课桌。
见人脸课桌都退去后，秦风左肩扛起白方，右肩扛起伍津，也徐徐朝校外走去。
白方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校外的围墙边。他摇了摇身边的伍津，叫道：“伍津！快醒醒，伍津！”
“哎，别摇了，头都昏了。”伍津迷迷糊糊地说。
“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受伤？”
“没有。”伍津定了定神，恍然发觉已经出了学校，欣喜地问：“咦？我们什么时候出来的，白方你不是被妖怪打晕了吗？”
“你看见我被打晕了？”
“嗯。”伍津点点头。
“那一定是有人救了我们。”白方分析到，若有所思地问：“你有没有看到救我们的人？”
伍津摇摇头。“我想不太起来，不过好像是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嗯……”
“再仔细想想。”
“嗯……”伍津努力回忆着，但他又觉得头疼。
伍津本就不善于思考，叹道：“唉，想不起来了。我吧，只看到那个黑衣人打飞了你身后的妖怪，然后眼前就黑了。嗯……最后就只听到一阵‘嗤嗤’的声音。”
“那个黑衣人说什么了？”
“没听清楚，很快我就没知觉了。”
白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他转过身去，看着眼前高高的围墙。
伍津也慌忙站起来，说道：“怎么，你还要进去啊？我们可不是那些怪物的对手。”
“不是，我在想，救我们的人是哪里来的。”
白方翻开单肩包，瞧见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心里寻思着，什么人会半夜三更像他们一样进学校来呢？八成也是这学校里的人，从救人来看，应该也没有恶意吧？！
“白方。”伍津讪讪地叫到。
“什么？”
“那个，这学校里这么多怪物，我们明天还上不上学啊？”
“当然上，不上学你怎么和老师、家长交代。”
伍津慌道：“那……”
“不用担心。”白方一挥手，安慰到。“在我们今晚进校园之前，也没听说有人见过这些怪物。我估计，它们白天是不会作怪的。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这事明天再说。”
“白方那你给我一道降妖符，我明天上学好辟邪啊。”
“我又不是道士，哪来降妖的符？”白方哭笑不得。见伍津一副呆傻的样子，只好又拿出笔在伍津手掌上画了几个圈，诓骗他。
“这个是破邪法阵，如果3米以内有妖怪，会自动引导你发动空气弹，除魔破邪，睡觉时可别蹭掉了！”
伍津这才心中一安，笑嘻嘻地说：“那明天见，我先回去了。”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问白方。“对了，刚才楼梯上你说要收我为徒的事……”
白方立马打断道：“当时情况危机，你又畏畏缩缩的，只是个激将法而已，算不得数。拜师学艺的事，以后再说吧。”
伍津一想，自己素来胆小，当时的情况危机，也是这么回事。便不好意思再说，又打声招呼，默默地回家了。
“明天见。”白方望着伍津消失的身影，又回头望了望学校的围墙，只瞧见远处的教学楼在月光下模糊不清。
这一夜还真是多舛，他不免感慨，同时也意识到今晚的行动太过于贸然和冲动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喵酱正躺在床头柜上睡得正香，白方不禁揉了揉它圆滚滚的肚子。
“喵。”喵酱懒洋洋地伸了伸腿，又沉沉睡去，看都没看白方一眼。
“唉，你这小子一点都不机警。”白方嘀咕着，也钻进自己的被窝，沉沉睡去。
翌日。
窗外微朦朦亮，折腾了半夜的白方睡眼惺忪地爬起床。糟糕，要迟到了！他瞧了一眼挂钟，飞快地穿好衣服，早餐也来不及吃，就跑出了门。
“白方，你还没吃早餐呢！”钟漓叫到。
“不吃了，要迟到了。”
“哎！”
一路风风火火，白方终于赶在上课铃刚响完前，跑到了教室。
他一到教室门口，就看见伍津那小子正趴在课桌上，睡得倒挺自在。
“白方你愣在那儿干嘛？快回座位，准备上课了。”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叫到。
“哦。”白方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地坐回座位。
上完了两节课，也没见有什么动静，看来昨晚的估计是对的，白天这些课桌并不会作怪。白方如此想着，心中安定下来。并没注意自己课桌腿上，多了几道浅浅的划痕。
直到下午，一切仍旧很正常，而那桌腿上的划痕居然完全愈合了。
白方这时也开始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呢？噢！他想到了，平时下课后总听到伍津叽叽喳喳地和张月儿闹个不停，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安静了？
白方见伍津并不在教室，便走到教室外的走廊上，也不见伍津的身影。一时好奇心起，他从兜里掏出绿饵虫，指尖轻敲了两下脑袋。
那绿饵虫便飞到伍津的座位上一个蜻蜓点水，又飞回白方耳畔，一阵耳语。
白方怕被人看见耳朵上有个虫子，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按照绿饵虫的指引，来到了校园中一处花圃的墙后。
那墙后有一片小小的空地，地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纸片。伍津正摆出不同的自认为帅气的姿势，向空中掷出一张张纸片。
那些纸片飞出去的距离极远，轨迹蜿蜒曲折，看这架势倒是有几分像模像样的。
白方站在伍津身后，捡起一张瞧了瞧，发现居然是伍津那小子自己画的。
“练习得不错嘛。”白方赞到。
伍津闻声呆了一下，赶忙将手中一叠纸片藏在身后。
“不用不好意思。”白方走上前，拉出伍津的手。
看到手指头上的异灵文，白方心头寻思：这异灵文蜿蜒曲折，记写困难，没想到伍津这小子一教就会，还会像模像样的照猫画符，貌似还真有些天分。
伍津不明所以，以为白方怪他偷师学艺，讪讪地跟白方解释。
“白方，那个。我就是想学你那些法术，哦不，本事。我就想学点本事防身，就不会被人欺负了。但是，你又不收我为徒，我只好……那个，你要不喜欢，我就不学了！”
“不。”白方摆摆手。
“啊？！白方……我、我……”伍津急得有些结巴。
“我教你。”白方微笑着说。
“啊？！”伍津一惊，喜上眉梢地问：“那你收我为徒了？”
“嗯。”白方点点头。“走吧，快上课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教学楼走去，伍津在后面已经乐开了花。他们身后的花圃绿叶繁茂，在这临近冬至之时，仍旧绽放着黄白交错的小花。
远处两人的对话渐渐远去——
“师傅，你怎么突然又要教我了？是不是看我天资聪慧，是个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才。”
“看你可怜啦——”
“什么？”
“看你可怜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