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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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默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屋外阳光已经照进房间里了，没有拉窗帘，阳光晒得她发热，一下子热醒了。
钟放在床头柜上，11点35分。祁默坐在床上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经过，忍不住扶额，可嘴角还是忍不住仰起来。
肚子叫了几声，这才感觉到饿，祁默翻身下床准备洗漱。
床头柜上压着纸条，【醒了打电话给我。——温】很潦草的字迹，看得出写得匆忙。
祁默突然有点不安，坐回床上开手机。
一开机短信争先恐后地进来，祁默自知出事了，也不看短信，第一个就给温柒柒打电话。
“肉肉，你现在在哪？”一接通电话，温柒柒劈头盖脸就问，背景声嘈乱。
祁默下意识地紧了紧握手机的手，声音也有些慌乱，“我在酒店，刚醒来就看到你的纸条了，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的噪音少了不少，大概是走到了较安静的地方。温柒柒压低了声音，语速较快地交代她，“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去，有事叫客房服务，也不准上网。”
“到底出什么事了？”祁默打断她，勉强做到镇定自若，“我应该是当事人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最终温柒柒叹了口气，解释道，“昨晚有媒体拍到你和顾铭凡的照片了，大肆报道顾铭凡私生活混乱。”
祁默下意识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缓和情绪，朝电话低吼：“什么照片，昨晚我们一群人一直在一起的啊，G.N.呢，没出面压吗？”
“你别紧张，”温柒柒劝着，“是爆周刊，估计有人撑腰，冲着顾铭凡去的，故意模糊信息只拍你们，至于，照片是你们抱在一起的样子。”声音越说越低。
祁默转身看窗外，阳光明媚，房间里的温度也上去了，十分温暖。可是此刻她却如坠冰窖。
“那是我害了他。”祁默喃喃自语，想到他声音又响了一些，“那他现在怎么样？”
温柒柒回头遥遥地看了眼，皱着眉，“还好，在拍戏，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那就好。”祁默松了口气，只要别影响到他。这么想着语气也轻松了不少，“那我挂了先，你忙吧，我联系下杂志社看看能不能帮忙压这事。”
祁默挂了电话，盯着窗外的树有些发怔，又想什么给温柒柒发了条短信。短信没有立刻回，祁默又给肖尽回了个电话，同时走到了窗边。
“祁默啊，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没事吧。”一接通，肖尽就急迫地问，话里满满的紧张。
“我没事。”祁默象征性地反过去安慰了几句，只是语气涩涩，“师兄啊，我想请你帮个忙，帮帮顾铭凡。”
肖尽痛痛快快地应下，应完之后又有些迟疑，“不过，主任那边，我没办法说服，这次顾铭凡是
被人阴了，连G.N.都摆不定，主任很难批。”
这一点祁默也想到了，毕竟杂志社发表的言论代表了整个杂志社的立场，如果公然支持顾铭凡，或许连杂志社都会被阴。
可是她做不到，做不到隔岸观火。
“不过，3天以后渣浪要举行微博之夜，我替你向主任申请一下，派你到现场，多拍点顾神的，替他洗刷罪名。”肖尽给了个建议。
虽然不算最好的办法，但祁默也知道他已经尽力，感激地向他道谢，“师兄，太谢谢你了。”
和肖尽打完电话之后，祁默一下子不知道该做点什么，自己是个普通人就这样无助，那顾铭凡
呢，被泼了一身脏水的顾铭凡该有多难过。
都是自己的错，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祁默用尽全身的力气背摔向床，眼睛红彤彤地盯着天花板。
自己好没用啊，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上忙。
手机突然响了，祁默点开看了一下，是温柒柒的短信。
【我问了几个工作人员，没有电话号码，只有微信号，>
祁默一下子坐起来，打开微信加好友，至于备注……祁默有点犹豫，咬咬牙还是打下了【我是祁默】4个字，一键发送。
过了大约5分钟，“叮咚”一声，添加成功。
祁默坐立不安，走来走去，脑海里想着该怎么说，斟酌着打下【昨天的事我很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你还好吗？】想了想感觉太没诚意又删掉，【我听说了昨天的事被报道了，对你影响大吗，真的很抱歉。】
明知故问！当然影响大！祁默恶狠狠地又删掉。
【昨天我喝多了，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实在抱歉，对你造成了影响，我会利用记者的身份向媒体澄清的！】
祁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改，索性就这样发了出去。发完之后，两眼一闭，哀嚎一声就倒在了床上。
“瞧瞧我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啊！”祁默怒骂自己。
先人说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经过2分钟的煎熬后，祁默由衷感慨，先人诚不欺我啊！
手机重新响起的时候，祁默出了一口气，感觉到手心有点黏糊糊，这才发现感自己紧张到手心出汗。
【没事，不影响我】
很符合顾铭凡的性格，干净利落。
祁默也不敢多说什么，怕影响到他拍戏，只能握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连洗漱都顾不上，祁默开了电脑开始写报道文案，短短1000字的报道她将近花了1个多小时，写完后检查了好几遍，删删减减的，最终在定下稿。
保存好之后，她就给肖尽打了个电话。
说实话，给肖尽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是很紧张的。如果主任说不同意，那么一切打算都是没费劲。
电话里是“嘟——嘟——嘟——”声，祁默感觉心跳也跟着节奏跳动了。
“祁默？”肖尽的声音很轻快，带了一点疑惑。
“师兄……”祁默不自觉咽了咽喉，“报道我已经写完了，就等微博之夜了。”
“恩，挺快的啊。”肖尽惊讶地说道。
“唔……”祁默低低应了声，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出来的，闷闷的，“主任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OK。”肖尽忍不住笑出声，“我还想看你能憋多久呢，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
祁默现在是真放松了不少，搞定主任离成功又近了一大步，对他的调侃也不放在心上，笑呵呵地也不反驳。
“好了，你把稿子发给主任吧，就等3天之后了。”肖尽细细嘱咐，“你也准备一下，出发去现场的东西准备好，我会在现场等你。”
祁默一一应下，给温柒柒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情况，然后就开始整理要带去的东西。
15号的北京星光闪耀，红毯两旁都是粉丝，记者区离粉丝区有一点距离，但还是依稀可以听见从粉丝区不断传来的尖叫声，以及主持人时不时提嗓介绍走上红毯的嘉宾。
由于记者区第一排站的都是些摄像机，用作录播用，祁默只能勉勉强强地挤到第二排。
时间越久，走的艺人越大牌，祁默心里有点底，顾铭凡应该是压轴的那个。
果然，随着主持人“好的，接下来是最后一位艺人，让我们拭目以待是谁！”的话音刚落，粉丝区就爆发出巨大的尖叫和欢呼，周围的记者也开始窃窃私语。
“顾铭凡终于出现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等到这么晚，我晚饭还没吃呢。”
祁默踮起脚看了看，什么都看不到，肖尽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别着急。
突然又是一阵尖叫，再然后主持人也是一阵惊呼，记者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现在入场的是长期盘踞渣浪微博搜索榜第一，粉丝数量最多的著名演员和歌手，顾铭凡！以及他身边的女伴，影后沈沁！”
祁默突然趔趄了一下，周围的记者也都躁动起来，议论纷纷。
肖尽快速地瞥了她一眼，靠近耳边低声嘱咐，“炒作而已，镇定。”祁默艰难地点点头，脸色有些苍白。
主持人快速地介绍着顾铭凡充满荣耀的过去，简单介绍了沈沁，然后就是到了记者区。
记者区也有主持人，女主持人笑容甜美地留下两人签字拍照，同时简单地进行采访。
顾铭凡穿了件黑色西装，暗色条纹勾勒，简单却又华贵。而身旁的沈沁一席白色长裙，粉妆简单，妆容美好。
两个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十分般配。
显然主持人也这么觉得，微微调侃起两人，“两位的衣服十分搭，是刻意这么穿的吗？”
沈沁微微笑了笑，抬头看顾铭凡，顾铭凡刚好低头看她，两人相视一笑。开口解释的是顾铭凡，“没有，是巧合。”沈沁站在边上没说话，笑容得体。
祁默的心开始沉下去了。
晚会开始之后，祁默也没心思再待下去，和肖尽打了声招呼就先离开了。
北京的夜晚很热闹，对于帝都人来说，此时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祁默随便找了家饭店就进去了，一坐下什么也不点菜，直接点酒，点完就各种放空。倒是服务员小姐有点尴尬，婉言劝祁默点一点菜，只喝酒容易伤胃。祁默应了，随便点了些菜，就算是搞定了。
祁默的酒量一向好，或许受心情影响，喝了几瓶就有些醉意了，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再喝下去，心里是满满的苦涩。“我好像有点喝醉了，”祁默摸了摸脸，有点开心地拍拍桌子，“喝醉了做错事也可以被原谅！”
然后开开心心地拿出手机给顾铭凡发微信。【顾铭凡，你今天和她是炒作吗？为了转移媒体视线？是因为我吗？】
发完以后就笑眯眯地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口，等回音。
或许是晚会中场休息，祁默等了好久手机终于响，祁默朦朦胧胧地点开看，很简单的几个字。
【和你没有关系。】
祁默感觉心里一窒，忙灌了一口酒，又霹雳啪啦地打字。
【那你之前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次回复地很快，【我想你可能误会什么了，你是我的粉丝，我很感激你的支持，所以对你照顾点，没有其他任何意思。】
字比以往每一次都多，可祁默宁愿他讲的少一点。虽然嘴上说着喝醉了，实际她很清醒，只是抱着“喝醉”的愚勇说出来。
祁默拿酒狠狠灌下去，灌得太猛，一下子咳了起来，咳得太厉害，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擦眼泪一边狠狠地说——
“太狼狈了……太贱了。”
祁默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屋外阳光已经照进房间里了，没有拉窗帘，阳光晒得她发热，一下子热醒了。
钟放在床头柜上，11点35分。祁默坐在床上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经过，忍不住扶额，可嘴角还是忍不住仰起来。
肚子叫了几声，这才感觉到饿，祁默翻身下床准备洗漱。
床头柜上压着纸条，【醒了打电话给我。——温】很潦草的字迹，看得出写得匆忙。
祁默突然有点不安，坐回床上开手机。
一开机短信争先恐后地进来，祁默自知出事了，也不看短信，第一个就给温柒柒打电话。
“肉肉，你现在在哪？”一接通电话，温柒柒劈头盖脸就问，背景声嘈乱。
祁默下意识地紧了紧握手机的手，声音也有些慌乱，“我在酒店，刚醒来就看到你的纸条了，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的噪音少了不少，大概是走到了较安静的地方。温柒柒压低了声音，语速较快地交代她，“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去，有事叫客房服务，也不准上网。”
“到底出什么事了？”祁默打断她，勉强做到镇定自若，“我应该是当事人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最终温柒柒叹了口气，解释道，“昨晚有媒体拍到你和顾铭凡的照片了，大肆报道顾铭凡私生活混乱。”
祁默下意识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缓和情绪，朝电话低吼：“什么照片，昨晚我们一群人一直在一起的啊，G.N.呢，没出面压吗？”
“你别紧张，”温柒柒劝着，“是爆周刊，估计有人撑腰，冲着顾铭凡去的，故意模糊信息只拍你们，至于，照片是你们抱在一起的样子。”声音越说越低。
祁默转身看窗外，阳光明媚，房间里的温度也上去了，十分温暖。可是此刻她却如坠冰窖。
“那是我害了他。”祁默喃喃自语，想到他声音又响了一些，“那他现在怎么样？”
温柒柒回头遥遥地看了眼，皱着眉，“还好，在拍戏，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那就好。”祁默松了口气，只要别影响到他。这么想着语气也轻松了不少，“那我挂了先，你忙吧，我联系下杂志社看看能不能帮忙压这事。”
祁默挂了电话，盯着窗外的树有些发怔，又想什么给温柒柒发了条短信。短信没有立刻回，祁默又给肖尽回了个电话，同时走到了窗边。
“祁默啊，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没事吧。”一接通，肖尽就急迫地问，话里满满的紧张。
“我没事。”祁默象征性地反过去安慰了几句，只是语气涩涩，“师兄啊，我想请你帮个忙，帮帮顾铭凡。”
肖尽痛痛快快地应下，应完之后又有些迟疑，“不过，主任那边，我没办法说服，这次顾铭凡是
被人阴了，连G.N.都摆不定，主任很难批。”
这一点祁默也想到了，毕竟杂志社发表的言论代表了整个杂志社的立场，如果公然支持顾铭凡，或许连杂志社都会被阴。
可是她做不到，做不到隔岸观火。
“不过，3天以后渣浪要举行微博之夜，我替你向主任申请一下，派你到现场，多拍点顾神的，替他洗刷罪名。”肖尽给了个建议。
虽然不算最好的办法，但祁默也知道他已经尽力，感激地向他道谢，“师兄，太谢谢你了。”
和肖尽打完电话之后，祁默一下子不知道该做点什么，自己是个普通人就这样无助，那顾铭凡
呢，被泼了一身脏水的顾铭凡该有多难过。
都是自己的错，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祁默用尽全身的力气背摔向床，眼睛红彤彤地盯着天花板。
自己好没用啊，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上忙。
手机突然响了，祁默点开看了一下，是温柒柒的短信。
【我问了几个工作人员，没有电话号码，只有微信号，>
祁默一下子坐起来，打开微信加好友，至于备注……祁默有点犹豫，咬咬牙还是打下了【我是祁默】4个字，一键发送。
过了大约5分钟，“叮咚”一声，添加成功。
祁默坐立不安，走来走去，脑海里想着该怎么说，斟酌着打下【昨天的事我很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你还好吗？】想了想感觉太没诚意又删掉，【我听说了昨天的事被报道了，对你影响大吗，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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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改，索性就这样发了出去。发完之后，两眼一闭，哀嚎一声就倒在了床上。
“瞧瞧我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啊！”祁默怒骂自己。
先人说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经过2分钟的煎熬后，祁默由衷感慨，先人诚不欺我啊！
手机重新响起的时候，祁默出了一口气，感觉到手心有点黏糊糊，这才发现感自己紧张到手心出汗。
【没事，不影响我】
很符合顾铭凡的性格，干净利落。
祁默也不敢多说什么，怕影响到他拍戏，只能握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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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好之后，她就给肖尽打了个电话。
说实话，给肖尽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是很紧张的。如果主任说不同意，那么一切打算都是没费劲。
电话里是“嘟——嘟——嘟——”声，祁默感觉心跳也跟着节奏跳动了。
“祁默？”肖尽的声音很轻快，带了一点疑惑。
“师兄……”祁默不自觉咽了咽喉，“报道我已经写完了，就等微博之夜了。”
“恩，挺快的啊。”肖尽惊讶地说道。
“唔……”祁默低低应了声，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出来的，闷闷的，“主任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OK。”肖尽忍不住笑出声，“我还想看你能憋多久呢，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
祁默现在是真放松了不少，搞定主任离成功又近了一大步，对他的调侃也不放在心上，笑呵呵地也不反驳。
“好了，你把稿子发给主任吧，就等3天之后了。”肖尽细细嘱咐，“你也准备一下，出发去现场的东西准备好，我会在现场等你。”
祁默一一应下，给温柒柒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情况，然后就开始整理要带去的东西。
15号的北京星光闪耀，红毯两旁都是粉丝，记者区离粉丝区有一点距离，但还是依稀可以听见从粉丝区不断传来的尖叫声，以及主持人时不时提嗓介绍走上红毯的嘉宾。
由于记者区第一排站的都是些摄像机，用作录播用，祁默只能勉勉强强地挤到第二排。
时间越久，走的艺人越大牌，祁默心里有点底，顾铭凡应该是压轴的那个。
果然，随着主持人“好的，接下来是最后一位艺人，让我们拭目以待是谁！”的话音刚落，粉丝区就爆发出巨大的尖叫和欢呼，周围的记者也开始窃窃私语。
“顾铭凡终于出现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等到这么晚，我晚饭还没吃呢。”
祁默踮起脚看了看，什么都看不到，肖尽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别着急。
突然又是一阵尖叫，再然后主持人也是一阵惊呼，记者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现在入场的是长期盘踞渣浪微博搜索榜第一，粉丝数量最多的著名演员和歌手，顾铭凡！以及他身边的女伴，影后沈沁！”
祁默突然趔趄了一下，周围的记者也都躁动起来，议论纷纷。
肖尽快速地瞥了她一眼，靠近耳边低声嘱咐，“炒作而已，镇定。”祁默艰难地点点头，脸色有些苍白。
主持人快速地介绍着顾铭凡充满荣耀的过去，简单介绍了沈沁，然后就是到了记者区。
记者区也有主持人，女主持人笑容甜美地留下两人签字拍照，同时简单地进行采访。
顾铭凡穿了件黑色西装，暗色条纹勾勒，简单却又华贵。而身旁的沈沁一席白色长裙，粉妆简单，妆容美好。
两个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十分般配。
显然主持人也这么觉得，微微调侃起两人，“两位的衣服十分搭，是刻意这么穿的吗？”
沈沁微微笑了笑，抬头看顾铭凡，顾铭凡刚好低头看她，两人相视一笑。开口解释的是顾铭凡，“没有，是巧合。”沈沁站在边上没说话，笑容得体。
祁默的心开始沉下去了。
晚会开始之后，祁默也没心思再待下去，和肖尽打了声招呼就先离开了。
北京的夜晚很热闹，对于帝都人来说，此时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祁默随便找了家饭店就进去了，一坐下什么也不点菜，直接点酒，点完就各种放空。倒是服务员小姐有点尴尬，婉言劝祁默点一点菜，只喝酒容易伤胃。祁默应了，随便点了些菜，就算是搞定了。
祁默的酒量一向好，或许受心情影响，喝了几瓶就有些醉意了，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再喝下去，心里是满满的苦涩。“我好像有点喝醉了，”祁默摸了摸脸，有点开心地拍拍桌子，“喝醉了做错事也可以被原谅！”
然后开开心心地拿出手机给顾铭凡发微信。【顾铭凡，你今天和她是炒作吗？为了转移媒体视线？是因为我吗？】
发完以后就笑眯眯地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口，等回音。
或许是晚会中场休息，祁默等了好久手机终于响，祁默朦朦胧胧地点开看，很简单的几个字。
【和你没有关系。】
祁默感觉心里一窒，忙灌了一口酒，又霹雳啪啦地打字。
【那你之前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次回复地很快，【我想你可能误会什么了，你是我的粉丝，我很感激你的支持，所以对你照顾点，没有其他任何意思。】
字比以往每一次都多，可祁默宁愿他讲的少一点。虽然嘴上说着喝醉了，实际她很清醒，只是抱着“喝醉”的愚勇说出来。
祁默拿酒狠狠灌下去，灌得太猛，一下子咳了起来，咳得太厉害，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擦眼泪一边狠狠地说——
“太狼狈了……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