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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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钓鱼和平时的钓鱼不同，是在冰面上凿一个洞，鱼饵放进去等鱼上钩就可以啦。
一群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棚下，绕了一圈继续打牌，鱼竿放在架子上，稍有动静就可以看到。
祁默一向怕冷，和这群冬天穿短裙穿短袖的明星自然不能比，穿着厚厚的外套戴着帽子，算来算去是穿得最实诚的人了。可她还是嫌冷，哆嗦着也没心思加入他们的唠嗑，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最边上的凳子上。
突然脸被热乎乎的东西贴住，祁默眯着眼抬头看，顾铭凡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手里拿着的饮料正贴在她脸上，看到祁默在看自己，挑挑眉示意她拿住。
祁默乖乖接过饮料，反复用正反面贴脸，顾铭凡动作自然地坐在她边上，祁默看见了他坐下的全过程，心里腹诽，连坐下都这么优雅，人和人真的不能比。
顾铭凡察觉到她的视线黏在自己脸上，颇淡然地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祁默蓦然清醒，打了个哈哈，“没有啊。”
顾铭凡挑眉看她，但就是不说话。被他盯着，祁默的脸越来越红，尴尬地放下饮料用手扇风，边扇边笑：这饮料好有用啊，一下子就热了，哈哈。
顾铭凡还是没说话，盯着她弯了下嘴角，祁默迅速用手捂脸，怎么办，觉得自己好蠢哦。
这场冬季钓鱼持续的时间不久，几个尊贵的大腕终于觉得冷受不住了，回去的路上吴霆东自吹自擂，“怎么样，我设计的行程很棒吧！”
陈易丝毫不留情面，“很棒！棒得把我们冻死了！”范琦也跟着笑话他，吴霆东倒是丝毫不尴尬，继续胡扯。
祁默始终都是扬着嘴角在看他们插科打诨，这群人都是娱乐圈地位崇高的人，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和他们毫无顾忌地出来玩，不用担心赶不完的通告，不用担心明天上不上头条，也不用担心抢不抢得到资源。
艺人很苦，祁默的视线不自觉地绕到了一直闭目养神的顾铭凡身上，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看出了他的辛苦，即使是出来玩，他也时不时掏出手机打电话安排工作。顾铭凡很久之前就入股了G.N.，工作量比普通艺人多不少，不仅要考虑到自己的通告也要顾及到公司发展。
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祁默望他的眼神里多了心疼，和曾经作为粉丝不同的心态。
说起来是一周的假期，可几个大忙人只是放松了2天就得回去了，几个人收拾了衣服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上海，经纪人助理早就在那等待他们了。
祁默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她回了一趟家，在家舒舒服服地休息了几天，和家人唠嗑，给妹妹讲解娱乐圈八卦。
小姑娘很喜欢小歌王李起然，房间里贴满海报，祁默想了半天想不到关于他的八卦，而小姑娘亮闪闪的眼神让她说不出“不知道”，祁默在客厅来回踱步，突然就想起来了。
李起然是W娱皇旗下的艺人，问二小姐嘛。
“喂，肉肉啊，你怎么还不来啊？”温柒柒接起电话语气轻快地问。
“再等等，”祁默揉着额角，有些头疼，“问你个事，李起然这人你熟吗？”
“还行吧，看见过几次。”温柒柒停顿了一下，贼兮兮地笑起来，“哎哟，看上他啦？”
“滚犊子，我妹喜欢他，缠着我问他的事，可我不熟。”正经脸。
温柒柒笑了笑，讲了几件李起然的事，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比较有意思。祁默一边听一边默记，温柒柒那边声音很嘈杂，祁默很费劲地才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然后突然就听到了一道很清冷的声音。
“温柒柒，剧本还有吗，我那本忘在酒店了。”
温柒柒应着，然后小声地和祁默说，“肉肉，我这边有事，先挂了，你快点来剧组哈。”说着就挂了电话。
祁默拿着电话还没回过神来，最后的那个声音，似乎是顾铭凡。
他的声音很有辨识性，很清冷，永远都是一个调子的感觉，总有种让人觉得遥不可及的感觉。所以有粉丝戏称“顾神”。
祁默放下电话把听到的趣事一一地讲给坐在沙发上一直看她的小姑娘，讲完之后自己打开了微博。
前几天顾铭凡他们举行了开机仪式，前天定妆照发布，电影名字也公布了，最终选定《瞳》，宣传语是“眼睛看到的世界不是真正的世界”，意指双重人格的警察。
顾铭凡的定妆照是压轴发布的，因为电影需要制服有所改动，整体是白衬衫，领尖是警徽，蓝色的领带，左胸口则是所属部种的标志。警帽是黑色的，帽檐皮质。
刘海修剪得短短的，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气的眉毛。没有多余的动作，手很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睛对着镜头，和平时的顾铭凡不一样，眼神里充满坚定，眉微微皱着，说不出的正气。
而第二张定妆照则是一身黑色衬衫，裤子略微皮质，头发有些零乱没有过多打理，眉毛也没有刻意画粗只是稍稍描长了些。顾铭凡偏头看镜头，头微仰起，嘴角微微翘着，眼睛也弯了些，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祁默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她说不出可是她知道，她迫切地想看到她，但她还没想好去剧组的借口。
没有想到，那个她想了很久的借口在晚上姗姗来迟了。
她躺在床上转发剧组发的定妆照微博。
右耳默默默：你特别好。
刚刚发出去，肖尽就来了电话，“祁默，《瞳》今天发了公告，后天媒体探班，你不是在浙江吗，近，去一下吧。”
“啊，好的。”祁默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难以掩饰的开心。
肖尽了然地笑，“那行，我挂了啊。”
挂了电话祁默迅速把脸埋在枕头里开心地大叫，笑着笑着眼睛就有点酸涩了。
“太可悲了。”
剧组里忙碌得很，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地转来转去，几个演员也都很辛苦，这么冷的天穿得薄薄得在拍戏。媒体只能站在规定地方拍照，所以祁默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一结束戏份就被林择用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
没由头地心疼。
说说是媒体探班，也只是拍几张照而已。程安不喜欢一堆人在边上指指点点影响演员状态，因此也没留人采访就吩咐工作人员去疏散。
大多记者都听话地走开了，程安拍戏一向不喜欢外人采访干扰，所以没人多嘴抱怨。
祁默跟着别人出去，在外面绕了一圈又进来，凭借温柒柒的关系轻而易举地进入剧组。
祁默在剧组里逛了逛，没找到温柒柒，最后还是在角落里看见了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在看什么。
祁默有点好奇，拍了拍她的肩，“你在干嘛？”
“我去！”温柒柒被吓了一跳，一下子站起来，看见是祁默朝她翻了翻白眼，弯腰捡起掉落的剧本，“喏，在改剧本咯。”
祁默眼带同情看她，“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神经。”温柒柒白眼，朝顾铭凡努努嘴，“我看到你发的微博了，怎么了，你们有什么进度了？”
祁默顺着她看向顾铭凡，坐在椅子上裹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看剧本，安静得纤尘不染。
“没有，就是之前在度假村的时候，他的一些行为吧，”祁默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把
所有事情讲了一遍，讲完又说：“你也知道的，女生嘛，异想天开是特权，我就是怕自己也陷入这个怪圈，所以想问问你，你觉得呢。”
温柒柒没有立刻搭话，盯着顾铭凡皱眉思索了一会，“我也不好说，顾铭凡这人看着和人蛮客气的，但实在太冷，太生人不近，这个真不好说。”指手画脚地解释，“或许只是把你当粉丝看待，他对粉丝不是出了名的好吗？”
“恩，所以我也在怕这个，八成是我自作多情了。”祁默有点涩涩地开口，“我也没什么亮点，他怎么可能就会喜欢我呢，又不是电视剧。”
温柒柒想安慰几句，就被人打断了。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肉肉你来啦。”吴霆东嬉皮笑脸地打了个招呼。
吴霆东长相本身就偏柔和，不像顾铭凡那样线条硬冷，笑起来一副阳光清爽的感觉。祁默被他感染，也笑起来，“恩，媒体探班。”
吴霆东恍然大悟，“我忘了你是记者。”说完偏头想了想，“要不你采访我一下吧，拿个独家。”一副我多为你着想的语气。
祁默还没回答，温柒柒就兴奋地替她应下了，“这个行，吴影帝，你回头撺掇一下你的小伙伴呗，给咱们肉肉多点独家。”
“这个成，”吴霆东笑着打包票，“这事包我身上。”
晚上没有夜戏，一群人坐在顾铭凡的房间里玩闹，祁默借用温柒柒的电脑整理好了刚刚采访的内容，发到了主任邮箱。
听到范琦在叫她，她忙走过去，“怎么了，范琦姐。”
范琦的妆还没退，看起来比平时娇柔许多，抬头冲她笑，“我们打算明天晚上去外滩逛逛，一起去吧。”
祁默没应声，犹豫了一下，毕竟一群人都是明星，有共同的圈子，有共同的话题，而她算什么。
范琦看出了她的犹豫，劝诫，“没关系的，朋友嘛，一起去玩玩而已。”
祁默犹犹豫豫，没做声。
“去好了，”顾铭凡看着电视，背对着她，声音冷淡，“你不去，别人会因为担心你而不尽兴。”
祁默有点不知所措，声音干巴巴，“那我去的，范琦姐。”
冬天的钓鱼和平时的钓鱼不同，是在冰面上凿一个洞，鱼饵放进去等鱼上钩就可以啦。
一群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棚下，绕了一圈继续打牌，鱼竿放在架子上，稍有动静就可以看到。
祁默一向怕冷，和这群冬天穿短裙穿短袖的明星自然不能比，穿着厚厚的外套戴着帽子，算来算去是穿得最实诚的人了。可她还是嫌冷，哆嗦着也没心思加入他们的唠嗑，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最边上的凳子上。
突然脸被热乎乎的东西贴住，祁默眯着眼抬头看，顾铭凡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手里拿着的饮料正贴在她脸上，看到祁默在看自己，挑挑眉示意她拿住。
祁默乖乖接过饮料，反复用正反面贴脸，顾铭凡动作自然地坐在她边上，祁默看见了他坐下的全过程，心里腹诽，连坐下都这么优雅，人和人真的不能比。
顾铭凡察觉到她的视线黏在自己脸上，颇淡然地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祁默蓦然清醒，打了个哈哈，“没有啊。”
顾铭凡挑眉看她，但就是不说话。被他盯着，祁默的脸越来越红，尴尬地放下饮料用手扇风，边扇边笑：这饮料好有用啊，一下子就热了，哈哈。
顾铭凡还是没说话，盯着她弯了下嘴角，祁默迅速用手捂脸，怎么办，觉得自己好蠢哦。
这场冬季钓鱼持续的时间不久，几个尊贵的大腕终于觉得冷受不住了，回去的路上吴霆东自吹自擂，“怎么样，我设计的行程很棒吧！”
陈易丝毫不留情面，“很棒！棒得把我们冻死了！”范琦也跟着笑话他，吴霆东倒是丝毫不尴尬，继续胡扯。
祁默始终都是扬着嘴角在看他们插科打诨，这群人都是娱乐圈地位崇高的人，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和他们毫无顾忌地出来玩，不用担心赶不完的通告，不用担心明天上不上头条，也不用担心抢不抢得到资源。
艺人很苦，祁默的视线不自觉地绕到了一直闭目养神的顾铭凡身上，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看出了他的辛苦，即使是出来玩，他也时不时掏出手机打电话安排工作。顾铭凡很久之前就入股了G.N.，工作量比普通艺人多不少，不仅要考虑到自己的通告也要顾及到公司发展。
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祁默望他的眼神里多了心疼，和曾经作为粉丝不同的心态。
说起来是一周的假期，可几个大忙人只是放松了2天就得回去了，几个人收拾了衣服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上海，经纪人助理早就在那等待他们了。
祁默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她回了一趟家，在家舒舒服服地休息了几天，和家人唠嗑，给妹妹讲解娱乐圈八卦。
小姑娘很喜欢小歌王李起然，房间里贴满海报，祁默想了半天想不到关于他的八卦，而小姑娘亮闪闪的眼神让她说不出“不知道”，祁默在客厅来回踱步，突然就想起来了。
李起然是W娱皇旗下的艺人，问二小姐嘛。
“喂，肉肉啊，你怎么还不来啊？”温柒柒接起电话语气轻快地问。
“再等等，”祁默揉着额角，有些头疼，“问你个事，李起然这人你熟吗？”
“还行吧，看见过几次。”温柒柒停顿了一下，贼兮兮地笑起来，“哎哟，看上他啦？”
“滚犊子，我妹喜欢他，缠着我问他的事，可我不熟。”正经脸。
温柒柒笑了笑，讲了几件李起然的事，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比较有意思。祁默一边听一边默记，温柒柒那边声音很嘈杂，祁默很费劲地才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然后突然就听到了一道很清冷的声音。
“温柒柒，剧本还有吗，我那本忘在酒店了。”
温柒柒应着，然后小声地和祁默说，“肉肉，我这边有事，先挂了，你快点来剧组哈。”说着就挂了电话。
祁默拿着电话还没回过神来，最后的那个声音，似乎是顾铭凡。
他的声音很有辨识性，很清冷，永远都是一个调子的感觉，总有种让人觉得遥不可及的感觉。所以有粉丝戏称“顾神”。
祁默放下电话把听到的趣事一一地讲给坐在沙发上一直看她的小姑娘，讲完之后自己打开了微博。
前几天顾铭凡他们举行了开机仪式，前天定妆照发布，电影名字也公布了，最终选定《瞳》，宣传语是“眼睛看到的世界不是真正的世界”，意指双重人格的警察。
顾铭凡的定妆照是压轴发布的，因为电影需要制服有所改动，整体是白衬衫，领尖是警徽，蓝色的领带，左胸口则是所属部种的标志。警帽是黑色的，帽檐皮质。
刘海修剪得短短的，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气的眉毛。没有多余的动作，手很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睛对着镜头，和平时的顾铭凡不一样，眼神里充满坚定，眉微微皱着，说不出的正气。
而第二张定妆照则是一身黑色衬衫，裤子略微皮质，头发有些零乱没有过多打理，眉毛也没有刻意画粗只是稍稍描长了些。顾铭凡偏头看镜头，头微仰起，嘴角微微翘着，眼睛也弯了些，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祁默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她说不出可是她知道，她迫切地想看到她，但她还没想好去剧组的借口。
没有想到，那个她想了很久的借口在晚上姗姗来迟了。
她躺在床上转发剧组发的定妆照微博。
右耳默默默：你特别好。
刚刚发出去，肖尽就来了电话，“祁默，《瞳》今天发了公告，后天媒体探班，你不是在浙江吗，近，去一下吧。”
“啊，好的。”祁默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难以掩饰的开心。
肖尽了然地笑，“那行，我挂了啊。”
挂了电话祁默迅速把脸埋在枕头里开心地大叫，笑着笑着眼睛就有点酸涩了。
“太可悲了。”
剧组里忙碌得很，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地转来转去，几个演员也都很辛苦，这么冷的天穿得薄薄得在拍戏。媒体只能站在规定地方拍照，所以祁默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一结束戏份就被林择用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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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是媒体探班，也只是拍几张照而已。程安不喜欢一堆人在边上指指点点影响演员状态，因此也没留人采访就吩咐工作人员去疏散。
大多记者都听话地走开了，程安拍戏一向不喜欢外人采访干扰，所以没人多嘴抱怨。
祁默跟着别人出去，在外面绕了一圈又进来，凭借温柒柒的关系轻而易举地进入剧组。
祁默在剧组里逛了逛，没找到温柒柒，最后还是在角落里看见了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在看什么。
祁默有点好奇，拍了拍她的肩，“你在干嘛？”
“我去！”温柒柒被吓了一跳，一下子站起来，看见是祁默朝她翻了翻白眼，弯腰捡起掉落的剧本，“喏，在改剧本咯。”
祁默眼带同情看她，“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神经。”温柒柒白眼，朝顾铭凡努努嘴，“我看到你发的微博了，怎么了，你们有什么进度了？”
祁默顺着她看向顾铭凡，坐在椅子上裹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看剧本，安静得纤尘不染。
“没有，就是之前在度假村的时候，他的一些行为吧，”祁默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把
所有事情讲了一遍，讲完又说：“你也知道的，女生嘛，异想天开是特权，我就是怕自己也陷入这个怪圈，所以想问问你，你觉得呢。”
温柒柒没有立刻搭话，盯着顾铭凡皱眉思索了一会，“我也不好说，顾铭凡这人看着和人蛮客气的，但实在太冷，太生人不近，这个真不好说。”指手画脚地解释，“或许只是把你当粉丝看待，他对粉丝不是出了名的好吗？”
“恩，所以我也在怕这个，八成是我自作多情了。”祁默有点涩涩地开口，“我也没什么亮点，他怎么可能就会喜欢我呢，又不是电视剧。”
温柒柒想安慰几句，就被人打断了。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肉肉你来啦。”吴霆东嬉皮笑脸地打了个招呼。
吴霆东长相本身就偏柔和，不像顾铭凡那样线条硬冷，笑起来一副阳光清爽的感觉。祁默被他感染，也笑起来，“恩，媒体探班。”
吴霆东恍然大悟，“我忘了你是记者。”说完偏头想了想，“要不你采访我一下吧，拿个独家。”一副我多为你着想的语气。
祁默还没回答，温柒柒就兴奋地替她应下了，“这个行，吴影帝，你回头撺掇一下你的小伙伴呗，给咱们肉肉多点独家。”
“这个成，”吴霆东笑着打包票，“这事包我身上。”
晚上没有夜戏，一群人坐在顾铭凡的房间里玩闹，祁默借用温柒柒的电脑整理好了刚刚采访的内容，发到了主任邮箱。
听到范琦在叫她，她忙走过去，“怎么了，范琦姐。”
范琦的妆还没退，看起来比平时娇柔许多，抬头冲她笑，“我们打算明天晚上去外滩逛逛，一起去吧。”
祁默没应声，犹豫了一下，毕竟一群人都是明星，有共同的圈子，有共同的话题，而她算什么。
范琦看出了她的犹豫，劝诫，“没关系的，朋友嘛，一起去玩玩而已。”
祁默犹犹豫豫，没做声。
“去好了，”顾铭凡看着电视，背对着她，声音冷淡，“你不去，别人会因为担心你而不尽兴。”
祁默有点不知所措，声音干巴巴，“那我去的，范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