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第九特区神级影视大穿越汉化大师逆行诸天万界我一个人砍翻末世蜀山道主我的分身帝国从同福开始无耻术士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想念听到这些,瞬间石化,这。。。这是什么节奏?什么情况?

    虽然她有点懵懵懂懂的,但她也并不是纯洁傻蛋。她根本就听懂了绿眼影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没想到,那个说话嗓音听起来像小孩子模样的女人,竟然会这么开放。

    看着躺在脚边的黄盒子,耳朵里充斥着避孕药三个字,她心里翻江倒海,心狂跳不止。她小心翼翼的拿眼睛瞟向黎午里。

    屋子里依旧沉静,耳边的他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她有点胆怯,不好的感觉立刻围绕着她,并甚至一度怀疑她一转头是不是就会撞上黎午里淫,秽的表情。

    想到这,她终于忍不住爆发,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你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可是却一点也没用。黎午里反倒把她抓的更紧了。

    她心里一急一下子就咬上了他的手臂,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想,总是要用某种方式来告诉他,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

    “啊~”终于,疼痛让他缩回了手,他不停的用手搓着被她咬着的牙印,面露痛楚。

    一抬眼不经意间想念的胸前的火焰符咒引起他的视线凝结。

    “你。。这个。。怎么这么眼熟儿。”黎午里皱眉疑惑着,手慢慢的靠近她的脖颈里的玉石符咒。这不是爸爸胸前的挂饰吗?听说爸爸为了这个东西,可是徒步走了三千多里,去一个不知道什么庙里求来的,据说世间仅有,宝贝的不得了,怎么会在她身上?

    他和爸爸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还是。。。。。?

    见黎午里有些纳闷,她赶紧把火焰符咒抓进手里,咬着嘴角,然后往衣服里面一塞。这个东西可是他爸爸送给她的,他要是继续追问她该怎么回答?实话实说?那刚她才说她们第一次见面的。他要是跑去问他爸爸,那岂不是还是被拆穿了。

    呃呃呃~心好累,果然不能说谎是对的,一个谎言需要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覆盖,会叫人疯掉的。

    “少爷,时间不早了,该去公司了。”

    门外一个略显饱经沧桑的嗓音连着敲门声响起。这可真是,真真真是及时,她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作答呢。

    “六叔,马上。”

    黎午里抬手看了下手表,又捏了下想念的小脸蛋,想念下意识的躲避,但还是没有躲过,她看到了刚刚被她咬的牙印深深的被印在手上,如同烙印一般扎眼。

    她咬的那么使劲,一定特别的痛。她想。

    “和我一起吧。”他就那样自然的拉上她的手,往前走,有点霸道。

    温柔的目光掠过她的心尖儿,她的心陡的一紧。她的手被他的大手包围,温度刚好,很舒服也没有炙热感,这种感觉。就像。。就像后初可拉着她的时候。

    一想到后初可,她的心竟然抖得堕入了深渊,赫赫,在他心里她也就值20万。。。有数的20万。她对他来说,也仅仅不过是一个能换钱的东西而已。

    见她若有所思没有动,他停下来转过身看她,目光炯炯,深情凝望。

    “我。。我还有事呢,,我要去找人。。”

    她挣开他的手,慌里慌张的从她的包包里掏出那两张素描画,举给他看。以证明她说的是真的。还好,她的脑子转的快些,想到这个。

    怎么可以和他一起去公司,会遇见他爸爸,那所有都会被拆穿。还有,万一一出门都是大太阳,而且要打水果伞,他会不会觉得她太怪。

    等等,她的水果伞呢。去哪里了。水果伞,水果伞。完了,对于这个东西她的脑子竟然一片空白。她把它丢哪里去了啊,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黎午里接过她手里的画,仔细端详一下,然后将它抓在手里,向前走去伸手把门打开。

    “刘叔,把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往后推,不能推过去的就暂时叫爸爸代我谈一下,我有更重要的事。”黎午里对着门外的一个稍稍年长的男人说。男人有些瘦小,带着白手套,很恭敬的站在那里,面露难色,想说点什么,不过最后还是点头应允。

    “少爷,那你今天开哪辆车?”刘叔麻利的从裤子兜里掏出一大串钥匙,准备少爷说开哪一辆就把哪一辆的钥匙给他。

    “就开那辆红色的好了。”黎午里回头看一眼想念,她正搅着头发,望着他们发呆。柔和的微笑爬上他的嘴角,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无厘头的对着她笑,就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钥匙递到手上,他晃晃手里的肖像画,冲着想想念说:“今天无论你去哪,我都陪你。”

    瞬间,想念哑口无言。冷不丁的有看到那个黄色盒子,不远处黄色的盒子在空气中散发出危险的味道。

    她想,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出了这个房间才是上上策。

    …………

    想念在院子里快乐的转圈,今天没有太阳光,是个阴天,呵呵,所以她可以不用打伞。之前还担心太阳太晒,而她没有伞用,看来是她想多了,不过现在好轻松的赶脚。

    其实每次扛着伞都好累啊,她都觉得自己被伞压矮了。

    托黎午里的福,她换了一套衣服。绿眼影不在家,是那个花围裙的阿姨帮她拿了一条还比较保守的花裙子。紫色的花印满全身,让她看起来光彩照人。

    “上车吧。”黎午里把车开到她的身边,她忽的停止了所有的欢笑变得拘谨起来。

    他见她半天不动,下车帮她把车门打开。她磨磨蹭蹭的上了车。不知怎么的,一看到眼前的他,她都觉得好紧张。

    红色的车在这宽广无际的院落里,就像一个红色的标志,标志上写着:高端大气上档次。想念还是第一次坐这么漂亮的车子,车子上的座椅做下去舒服的感觉竟像极了自己家里的门网。

    “除了这个素描画,你还有没有更多的关于他们的信息,可以和我说说吗?”黎午里手握方向盘,歪着头问旁边的她,她侧脸菱角优美分明,特别像一个明星。

    “呃~呃~院门口有一棵特别特别宽的古树。。。。”她一下子有点结舌,她第一次找,也是因为知道的不多所以才没找到,昨天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见到橙卡,也忘记问这些东西了。

    “只有这些?名字呢?叫什么总知道吧?”他问。

    想念耸耸肩很无奈。她是真的不知道。本以为她找人的借口可以与眼前的这个人分道扬镳,没想到他却连工作都推了,要帮她找。

    嗯~她低着头叹气。

    “这找起来有点困难,特别特别宽的古树,难道是林荫村?那我们就先去林荫村看看。”在他记忆里,只有林荫村的树会称之为古树,那里也因树的粗大长生而闻名。

    黎午里猛的踩了一脚油门,车瞬间就像前冲去,想念一个趔趄额头直奔车窗玻璃,还好,他把手贴在了她的额头,她只感受到了一丝柔软与温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

    “对不起,对不起,只顾和你说话,忘记提醒你系安全带了。”他把车停下,抱歉的道着歉。手伸过来帮想念把安全带系上。想念在他近在咫尺的臂弯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她想拒绝,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

    “你醒啦。”熟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让他的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温暖。

    后初可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他躺在床上,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屋子不大,倒是很整齐。他寻着声音望去一个消瘦的背影站在窗户边上,窗帘是那种湛蓝的蓝色,就像天空一样的蓝,她被这湛蓝的蓝色衬的干净清爽。

    垂顺的头发,一直披到腰间。当她转过身来,端着一杯水温暖的问他要不要喝时,后初可惊讶的说不出话。

    “喝点水吧,已经昏了一天了,嗓子肯定干的冒烟了。”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平静。

    是范甜,竟然是范甜。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不然那么恨他的那个人怎么会对着他不吵不闹,如此温柔的不像话。

    范甜侧身扶起他的背,头发划到她的手臂前面,挡住了她的半张脸,后初可看不清此刻她的表情。她把一个枕头塞在他的腰间,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心里如浪遇狂风,恶浪滚滚。

    “我。。。。”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像个哑巴一样张了张嘴,忽的低下头,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他看到她的表情了。

    范甜对他是微笑。好似一种施舍,又好似是一种可怜。难道说他已经知道自己生病了,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推开范甜递过来的水,她也也没有劝说,直接把水又放回桌子。她歪着头的样子似乎有点困倦,大概一夜照顾她没休息好吧。

    “我下班回家,看到一个人昏倒在地,没想到会是你,所以,就把你带到我家来了。你昨天鼻子出了很多血,你。。。是不是又同别人打架了?”她把头发拨了拨,柔顺的头发一点也不听话,又滑倒前额凑热闹,她没有管而是坐在他的身边,依旧平静。

    原来,她还不知道他生病了,只是以为他被打伤了。他重重的点了点头,稍稍松了口气,不知道就好,这也是他希望的。

    “叫我说你什么好,好好的工作辞掉,整天游手好闲也就罢了,还非得去做那些。。。那些。。”范甜忽的闭了口,没有说下去,她苦着一张脸,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模样。

    后初可心里明白,那些没说出来的无非就是偷鸡摸狗,寻滋惹事,打架斗殴之类的。

    其实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什么难听的他都得承受,这是无法改变和拒绝的。就好比他快要死了无法拒绝死亡一样。

    “别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谢谢你照顾我,还有就算以后要是再在街上遇见,请不要管我的死活。你知不知道你很多事。”

    后初可冷漠,蹭的从床上下来,擦着范甜的肩膀就要离开,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是呀,我就是贱,就是多事。一个把我狠狠抛弃的前男友,当我看见他浑身都是血的躺在路边,竟还为他担惊受怕,哼哼,我真贱。”范甜句句悲愤。

    后初可的冷和他的话如一把利剑出鞘,直戳她的胸窝,她湿了眼眶。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人,连句谢谢都没有,还怪她多事,他这是有多无情。

    当初分手,他站在红绿灯的路口就只说一句我爱上别人了,而后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她拼命地追赶,叫他,甚至她被车撞倒,他都没有回头。

    从此以后他就这样永远消失在了她的世界。

    他听着这个话,很不是滋味,范甜说自己贱,这是他不能忍受的,他多想冲过去抱抱她。可是那有怎么样呢。他给不了她幸福,又何必和她纠缠,给她希望。

    他的神色暗淡无光,眉头轻颤,他似乎在隐忍着某些情绪。伸手搭在门把上的手停了很久,但却依旧转动,打开了门。

    “想念?”一开门却看到想念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这个想念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