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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伟大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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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开了个玩笑,说“蒙多——想去哪就去哪。”然后还“哇哦,哇哦”的怪叫了两声,总算是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然后他正经的说到:“去五院吧,我得去看看家人,还麻烦你了。”

    阮绪侧过头,右手撩了一下顺滑的头发,露出了粉嫩的耳垂和修长的脖颈,笑到:“好的。”

    车子缓缓的启动了,但阮绪那撩头发的动作竟然让林凡一下看痴了,傻傻的一直看着阮绪,那是...恋爱的感觉。

    不多时,车子停在了五院门口,阮绪要求和林凡一起去,但林凡终究是拒绝了。

    来到病房门口,林凡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进去了。窗口有一台轮椅,上面坐着一个女性的背影。听见敲门声那人慢慢转过来。虽然双鬓略显斑白,脸上略微有些皱纹,但怎么也挡不住那双美丽而明亮的眼睛。仔细看的话,林凡的眼睛和这人——很像。

    “小凡,工作上的事处理的怎么样?”女人温柔的问道。

    林凡苦笑一声,今天貌似什么都没干成。“妈,明天我再去,今天出了点意外。您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

    林凡的母亲转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若有所思的神态,还有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皱了皱眉头,想了想,突然笑了出来:“哈哈哈哈。老娘说怎么回事,小伙子长大了,谈恋爱了?”

    林凡听见母亲的话一下不知所措,双手死死的捏着衣角,似乎被母亲说中的一般,脸色开始变得潮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叫阮绪的女孩开车前撩头发的动作。

    然后一直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可是随着沉默的气氛渐渐弥漫在病房里,林凡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恋爱个鬼啊......人家只是开车送了自己,自己这么个穷小子,怎么看对方都是个富家小姐啊,不可能的。于是他尴尬癌又犯了,扯了扯嘴角说到:“老妈,你说啥呢?”

    “给老娘说说,女孩叫啥,多高,长啥样,什么性格......”天下母亲最长问的一连串话从林凡母亲的嘴里脱口而出,问的林凡一个措手不及。

    “老妈,没有的事,不过今天没辞职成功确实因为你儿砸我英雄救美去了。咩哈哈哈哈。”林凡想了想今天的事,应该算是英雄救美吧,还一次救两个。

    玲玲算是标准的美女了,瓜子脸,大眼睛,********,坐在自己身上那感觉,啧啧,要不是自己那会宿醉后头疼欲裂,说不定小帐篷早已经顶起来了。对了,还有那性感的小皮裙,如果用一个英雄联盟的角色去修饰,那就是卡特琳娜。

    那个叫菱纱的女孩则是另一种风格,紫色假发男扮女装,拿下假发后那乌黑亮丽的黑发显得更加可爱,水灵灵的眼睛总是眨巴眨巴略显可怜。就像是提莫一样。没错!那飙车起来“贱贱”的样子更像提莫,正所谓——团战可以输!提莫必须死!

    还有阮绪,披肩长发带一些天然卷,举止优雅,穿着大方得体,就像是一个贵族家的孩子。如果说像哪个英雄,那么用女神蕾欧娜来比喻再何时不过,阮绪就像是一个太阳一般照耀着自己。还有,就是阮绪给林凡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但是从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林凡的老妈看到自己的儿子陷入沉思,也没去打扰,而是摸着下巴看着和往常不一样的儿子。

    终于,林凡从回忆中醒来,看着老妈,自嘲的笑了一下,说到:“老妈,不说这些了,过两天咱们就回去了,买的卧铺,也没啥可收拾的。老家那面店铺我都联系好了,咱们回去就准备开个小卖铺,也算是安稳下来。到时候我再给您找个儿媳妇,咱们一家......”

    林凡还没说完,母亲就打断他说到:“得了,小凡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从来没问过我的意见吧。第一,老娘我不想回去。第二,小凡你想回去吗?”

    林凡被母亲的话问住了,呆了一会说到:“老妈,这咱们不是说好的吗?您可以出院了,咱们就回去。难道您还想等那个人的消息吗?”

    “唉,你爸现在在哪,我早已经不关心了,我关心的是你啊,小凡。好男儿志在四方,而身为母亲的我,不但没能帮上你的忙,却成为你的累赘、包袱。所以我希望和你谈谈。”

    母亲转动着轮椅来到病床旁,掀开盖在病床的被子,里面放着一个装饼干的铁盒子,和一幅十字绣。她打开铁盒子,里面装着一叠钱,竟然有几万的样子。她把铁盒子交给林凡。

    在林凡的目瞪口呆中,母亲接着说:“小凡,不瞒你说,从三年前,我从昏迷中醒来。很多事都想通了,那时候我拜托医院的护士小李教我十字绣,然后将成品卖出去,三年的时间攒下这些钱。孩子,我明白你有梦想,有梦想就要去追不是吗?如果有梦想,却不去追求,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这......”林凡看着手中的铁盒,回忆起父亲抛下自己和母亲离开以后的生活。与其说是生活,不如说是生存。为了母亲的病,自己苦苦的挣扎在这个被称作魔都的城市里,就像是千千万万的小角色一样,不断地努力,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和治好母亲。他原本想,等母亲出院,就离开这里,这个葬送自己梦想的地方。

    “小凡,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责任。而作为现在的你,最大的责任就是自己!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而不是因为我这么一个双腿残疾的老太婆!你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才是我最大的骄傲,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而我做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我虽然老了,残废了,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你看到了,我可以养活自己。不是吗?”母亲的谆谆教诲不停的响彻在林凡的耳边,母亲就像是自己的一盏灯塔,不断地照耀着前方的路。

    此时林凡心中浮现出一位英雄联盟里的英雄——时间刺客艾克!

    艾克足智多谋,多年来混迹于祖安街头。他能一眼看穿敌人的弱点,攻破敌人的防线。他善于从过去的经历中吸取教训,是个完美主义者,为了能充分利用每分每秒,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

    曾经活跃在电子竞技舞台之上的林凡就像是艾克一样,看穿了所有敌人的弱点,攻破了一层层的防线。却没想到,最终败给了人心!

    艾克可以操纵时间,从而让任何处境都变得对自己有利。通过使用他自己的发明——Z型驱动,他可以对现实的其它分支的可能性进行探索。艾克将他的时间花费在与祖安的其他走失儿童一起撒野上。尽管他酷爱这种自由自在,但只要他的朋友们遇到了威胁,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去保护他们。对于毫不知情的观测者来说,艾克总是在一次又一次且轻而易举地完成着不可能的事情。

    林凡一直以为自己在保护着母亲,听到母亲的话,他才明白,到头来,被保护的依旧是自己。

    沉默了良久,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林凡终于开口了:“可是,老妈,我什么都不会。”

    母亲拉过林凡的手,一边抚摸着,一边说道:“小凡,任何人,只要还活着,就没有权利说自己什么都不会,那只不过是一句借口。人啊,首先要去确定目标,你的梦想是什么,不是像选秀节目中那样的梦想,而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梦想。孩子,你想打游戏对吗?你想拿第一不是吗?”

    “是,是的。”

    “难道说你的那种能力已经不见了吗?”

    林凡一愣,然后说:“还在,虽然不会那么明显了,但能感觉到还是在变慢,我怕......”

    “这样啊,无论如何这始终是好事对嘛?至少对于你的梦想来说。”那一双慈爱的眼睛似乎可以穿透林凡的灵魂,林凡所有的想法都逃不过疼爱自己的母亲的眼睛。

    “老妈,我,没错我想回去,回到那个充满热情的战场,可是.......”林凡说着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曾几何时,自己梦想过站在那个奖台上,不为了那些奖金,只是少年单纯的向赢!向所有的玩家证明自己是最强的!可惜,一切事与愿违,利益战胜了梦想。而曾经的“战友”也因为利益背叛了自己。

    “那么就不能说你什么都不会,你想打游戏,那就去打到最好,去赢!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小凡,去把所有的背叛、懦弱、逃避全部都赢回来!你觉得呢?还是说,你连我这么一个残疾的老太婆都不如呢?”母亲一遍遍的激励着林凡,在她心中,无论是谁,都没有自己的孩子优秀,这种近乎偏执的感情,被人们成为母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