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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幕后力量无形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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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秀芳在与母亲宋丽菁她们谈话后,短暂的几秒钟思想争斗下,心里也萌生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然而这一切她也不能不闻不问,也不可能装作不知道,说:“妈!什么事情,都是因为心理有个结,一时解不出而已。反过来,把事情看得平坦些,其实也没有什么太不了的事情。”

    “妈懂,妈也知道。但是你们就是不明白妈妈现在在想什么。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们兄妹一旦有什么不和,我这个做娘的,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妈,您也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哥也会理解我们的。”

    “阿兵能理解就好。但是妈希望你们兄妹和和气气,团团结结。你们两个,是最有文化的人,涵养深,考虑问题比较周全,处理问题观点也会比较明确。但是阿兵不同,他从小到大思维迟钝,性情懒惰。念了二个一年级,二个三年级,二个五年级。长大后一样智商低,如果你们做妹妹的,都象外人一样欺负他,他是赢不了你们。尚且妈只有阿兵这么——等于把他逼上绝路。”

    宋丽菁发觉自己常常这样把话说漏嘴,心理状态变得不如从前,思维也没有以前那么敏捷,反而出现迟钝。她接着又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息事宁人比较妥当。”

    陈秀文、陈秀芳面面相觑,不知道母亲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好象一家人变成了仇人似的。陈秀文欲语,陈秀芳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回头对宋丽菁说:“妈!您太多心了。也许是你心理太紧张了,自己的身体关键,别想那么多。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人也不例外。尚且阿武现在主管这个案子,按刑事回避原则,如果大哥真的有事,阿武早就回避了。由此可以看出,烟草局的案件与我哥没有多大的关系。倒过来,哥真有问题,阿武能袖手旁观。俗话说得好,理于情,情于亲。尚且咱阿爸,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关进班房里,是不是。因此,是阿妈想得太多了,把问题想得太复杂,反而把自己给累了,乱了方向。”

    “阿文!不要老是紧盯着那件事情不放好不好?”

    陈秀文欲强调说出自己的职业道德理由,陈秀芳趁机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轻轻地碰了碰她,暗示她不要与母亲正面碰撞。陈秀文也似乎明白过来了,语气与语调完全变了一个似的。

    陈秀芳她也清楚地知道了,母亲之所以把自己叫过来,目的是要自己说服姐姐陈秀文放弃追跟踪报道烟草局的案件。其实烟草局的人也不是什么善类,正因为牵涉人员多,当他们听到风声时,他们早就做了防范,首先是名正言顺的自己内查,避重就轻处理了一些敏感的问题,譬如数额较大的业务,明确的数据能不提前做好手脚,再者有关证据,他们能不销毁,更多的是出示正面的合法经营数据。其实他们比任何人都焦急与紧张,而且牵涉到一些要员在里面。昔日的毒枭都能成为今天的大慈善家,他们又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为了掩饰自己,他们又有什么事情不会干出来,而且是那样的巧妙的抹掉,就是外人想知道一丁点的反面的事情,已经是不足为患的“小克斯”。

    为了缓和气氛,陈秀芳自己叫上一杯咖啡,问宋丽菁:“妈,您就多喝杯奶茶吧,喝起来舒服点,也不会影响你的血脂。”

    宋丽菁说自己没有味口,说什么都不想吃,实际上是她的胸口上总是挂着他们兄妹之间的事情,反过来,其实她也想得比较简单,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和和气气就什么都放心。她想起他们小的时候,俩个妹妹就似乎有些合伙欺负他们哥弟俩的迟钝一样。特别儿子陈秀兵,他的性情就是懒得出奇,夏天几天不要洗澡,冬天不要换洗衣服,都不会厌倦,难免叫人歧视。两个女儿都是知书达礼之人,但要在是非曲直、黑白颠倒的问题上糊涂,这与她们所接受知识进行争斗,她们显然不会轻易让步。

    她们太年轻人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然而她们很容易被社会现象所诱惑,由而人生往往是扭曲的。家里唯有儿子陈秀武从小就比较乖,是给哥哥阿兵带坏不少,好在他有后天的天赋,最终给他捞了个警官院校多念了几年书。

    宋丽菁反复地想着,想到自己更应该从陈秀武那里入手挽救大儿子陈秀兵,虽然后果将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件事情与大儿子的关连非同小可,所以一定要救他,也只有做母亲的才能救他,也才会不顾一切。

    宋丽菁就这样狠下心,她再也不去考虑其他什么后果了。

    陈秀文姐妹俩离开招待所之后,两人慢步在街道上,边走边聊着事情。

    陈秀文不太理解地问陈秀芳:“刚才,你为什么不让跟妈说清楚?”

    “姐!阿妈正处于方寸大乱的节骨眼上,你也跟着她嘴硬,不是火上醮油,要逼出人命,才有你的好看,连我都不会放过你。”

    “就你厉害,我现在是怕你。”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不过你要欺负我妈,我决不会放过你。”

    “哟,就你妈了,不是我妈了。”

    “姐,别生气嘛,我的好姐姐。”

    “乖乖。”

    “嗯,你还真把我当小女孩呀。”

    “嘿,我不把你当小女孩,你还真拿自己当大姑娘了。”

    “你不会吧,姐,我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小女孩那么简单。”

    “那你要怎么个复杂。”

    “你要欺负我妈,我就欺负你。”

    “哟,一下子变大姑娘了。”

    “我看你呀,应该改变一下思维方式,毕竟妈就是妈。”

    “说得也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就算是别人了,也要有点同情心,何况是娘亲。”

    “嘿,在你的眼里,你姐姐就是那样没有人情味的人吗。”

    “亲爱的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怎么就误会你的意思了。”

    “你想想看,凭妈跟爸这张关系网,你一个小小记者,能扳倒他们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扳倒爸跟妈了。”

    “我不是说你要扳倒爸妈,是指那些做了坏事的人。你想想看,烟草局的案件,你紧追不舍的去报道,一旦捅出娄子,会是什么后果。”

    “我怎么就捅娄子了,在你的嘴里,就是没有好话。”

    “据我所知,那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我知道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更实事求是,公平公开透明去报道。”

    “你是想实事求是,公平公开透明去报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报社的领导呢?他们是什么想法。”

    “你是意思是说——”陈秀文望妹妹陈秀芳,沉默着,思索着她所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自己在一个问题上为什么要去钻死牛角尖,换个角度,换种方式不是一要可以么。她想到这里,但转念一想,这些事情不能因为母亲宋丽菁就可以改变的,自己也不能因为是自己的母亲变得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烟草局的案件的报道这件事情,已经开始弄得陈秀文人身疲惫,然而她又寻找不出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疲惫的真正原因,但是她还是有点不到黄河不死的念头。

    “阿芳!我们这样做——很难在公正二字面前抬头,或许我们应该站在自己的立场去说服母亲面对现实,最终她是要面对现实的。”

    “唉!”陈秀芳唉地叹了一口长气说:“话是这么说来。但我觉得妈有些事情只看到表面,没有看到实质。再退一步,妈会有自己方式去思考问题,而她会不顾一切后果。因此你也要在思想上作些调整,毕竟我们都不是外人。”

    “怪只怪阿兵他自己,损人利己,连累他人,连累亲人,连累父母。”

    “姐,问题就是出在这里,我们都是她的亲人。对了,听说那个案件不是还没有结案么,你不能这么肯定。”

    “这是不明摆着么。”

    “但是我们始终还是要站在家庭的角度来思考一些问题。”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就是觉得咱妈有好多事情瞒着我们,因此她根本就听不进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你是怀疑什么了?”

    “当然怀疑归怀疑。”

    “咱妈应该是有一些事情瞒着我们没有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对了,姐,闻叙好象跟大哥他——”

    “闻叙这个人,我不太了解。”

    “你都不了解。你们还是大学里面的同学呢!”

    “你们也是初中的同学呀。她是学金融的,据说拿到了NBA毕业证书。”

    “是个蛮有上进心的女士嘛!这个女人的兢业是没得说,专业水平可能是深不可测。但是她骨子里的东西,可能我们就不太清楚了。以前的事情,更不用说以前的事情,我们就更不太清楚了。”

    “阿芳,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嘛?”

    “什么看出来?”

    “怎么说呢?”

    “我们都是女人,有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各自的社会审美观点。反正只要她不是坏女人就是好事。”

    “世界观立场不同的人,当然会不同的价值观。但愿她是真心的,或许我们应该帮哥哥他看出点什么。”

    陈秀芳微微笑了,说:“能够看得出来,那妈的思想也看得来了,你的思想更看得出来。”

    “你是说我。那是两码事。那件事情,阿芳,姐说你,你千万不要躺这场浑水。”

    “什么浑水?事实就是事实。”

    “对你没有好处。”

    “为什么!那你自己呢?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我是记者。”

    “我也可以以电台记者身份踏进这滩浑水里去,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角色。”

    “阿妹!我不希望……你知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有多少人死于职业非命。”

    “我知道,姐!其实,我们能够把这个案件的真实情况换种方式如实地报道出来,说丑点,说不定会令我们,因此一举成名呢!”

    陈秀文望着陈秀芳冷冷地一笑,心里不由自主地讥笑她的幼稚,说:“你太天真了。”

    “我天真,难道你——你不天真吗。”

    “你比我小嘛!尚且阿爸最疼的是你,从小就是这样。在他们眼里,我稍有不谨,都是最大的叛逆。”

    “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秀芳有点儿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