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如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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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郁尚尘……咳……不……要……”笑儿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番话，嗓子里上涌的血也被她吞回去。她双眼流着泪，头埋在郁尚尘的怀里低低哀求着。
郁尚尘想要将人推开，却推不动。他捂住越发作痛的头，嘴角的血越流越多。他将手伸向怀里人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捏，这个禁锢他的人就会轻易地解决掉。不能，他不能这么做。他哆嗦着手，血红的眼越发骇人，“放开。”
罗迪走动修罗旁边，一屁股坐下，他揉揉还在作痛的胸口，顾不上擦头上的汗，看着那拥在一起的两人说道：“怎么回事？郁尚尘怎么跟疯了似的。”
修罗吃下一粒药丸，喘息几下，“不是跟你说了吗，发病了。”
笑儿想起来，这样的郁尚尘她曾见过，当时没有感受，现在却是满心的心疼。她抬起头，模糊的眼前一片红色。郁尚尘低下头视线停留在笑儿脸上，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擦去那一滴滴眼泪。怎么擦不完？郁尚尘皱起眉。他低下头，伸出舌去舔舐。笑儿闭上眼任郁尚尘作为，郁尚尘嘴里流出的血就这样涂上笑儿的脸。
罗迪震惊不已，“啊……他们……”，他转向修罗，想要寻求答案。
修罗不理会罗迪的疑问，他休息够对笑儿说道：“笑儿，药。”
笑儿听到，想起自己当初喂给郁尚尘的药。还好，她随身携带几种药物，以备不时之需。从药袋里拿出清心丸，递到郁尚尘的嘴边，“吃。”
郁尚尘睁着血红色的眼好奇地看过去，不解。笑儿伸手轻拍郁尚尘的后背，脸上带着笑容，“乖，吃。”
郁尚尘张开嘴将嘴边的药丸吃下，笑儿笑意更甚。郁尚尘见笑儿笑起来，心里也不由开心起来，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弯起来。血色渐渐褪去，暴躁的血渐渐平息。
修罗休息够起身看到这样的郁尚尘松口气，“将他扶回去休息吧，估计他受伤也很严重。”修罗可没忘记自己逮着机会落下重重的几拳。
笑儿对修罗笑笑，没想到郁尚尘刚刚褪去的血色又涌上来，整个人愤怒地看向修罗，恨不得挣开立马扑过去撕了修罗。
修罗吓得一个后退，他狭长的眸子冷冽起来，“笑儿，看来药效不够，你再给他吃一粒。如果他再乱动的话，估计内伤更重，就算清醒过来，也要养个一年半载。”
笑儿很信修罗的话，不得不再给郁尚尘吃下一粒。
药发挥作用，郁尚尘的眼皮越来越重，他拉住笑儿的手，看向笑儿说道：“不要走。”
笑儿看着那双若是她不回答就一直强撑起来的眼皮，忍着嗓子的疼痛，“好，我不走。”
得到满意的回复，郁尚尘才阖上眼皮，亢奋的身体平静下来陷入沉睡，整个人靠在笑儿身上，手紧紧抓住笑儿不松开。笑儿有点支持不住，好在这时修罗及时出手将人扶住。
隐在暗处的几人同时松口气，没有命令他们不敢出手，哪怕主子不正常。还好最后主子停下来，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
郁尚尘躺在床上，手还是紧抓笑儿，笑儿不敢动，只要她动一下，郁尚尘就会掀动眼皮好似要醒来。她看向一侧的修罗，微红着眼睛，脸上带着担忧，“原……因。”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修罗没好气说道，“你嗓子之前就受过伤，现在你又强行发声，再继续下去，恐怕就废了。”
罗迪现在是满头的雾水，他没搞清发生什么事，只能站在那里，期待屋子里的两人给个答案。
笑儿笑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并没有很糟糕，经过这次，她的声音就像老爷爷说的那样会恢复。“我……没事。”遂又担心地看向床上躺着的郁尚尘，她很好奇郁尚尘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修罗叹口气，上前检查一番，一个个的都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直到确定笑儿的嗓子没问题，才放下心来。修罗看人消沉不已开口说道：“你应该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尘霄山庄，而且这么久还不离开。”
她是有疑惑，但不是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对方不说她就不问。
“郁尚尘中了毒。”该知道的总得知道。
此话一出，屋里的两人都看向修罗。
“下毒的人你们也认识。”
两人又是一惊。
修罗直接说道：“那人就是顾堇萝，而郁尚尘中的毒从来源于我，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待在这里的原因。至于具体的事情，郁尚尘醒后你们可以问他。”
信息量有点大，笑儿和罗迪两人双双呆愣起来。罗迪还好，稍稍一想，就知道顾堇萝当年做的错事恐怕就是这事。但是，什么毒，到现在都没有解？
待两人消化片刻，修罗才说道：“双月勾。”
二人不解，什么？
“郁尚尘中的毒叫‘双月勾’。”修罗解释道，“中了这毒的人，一旦情绪受到波动，就会发病，整个人处于暴走状态，症状就像刚刚郁尚尘那样。至于怎么解，我不会。”
罗迪自问是江湖人士，听过不少传奇异事，这毒却是闻所未闻。
笑儿皱眉，想要问这毒是你的，为什么解不了。修罗就已出声，“虽然毒来源于我，但这毒不是我制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
“刚刚不是给郁尚尘喂了药吗，现在人也平静了。”罗迪摸着脑袋说道。
“那只能起到抑制作用，并不能从根本解决。”修罗摆摆手，“笑儿你也看到了，这次得要两粒‘清心丸’才能彻底压制，我不知道最后‘清心丸’还能不能管用。如果不行，之前压制的就会全部爆发，到时恐怕回天无力。”
笑儿咬唇看向床上的人，她一直不知道这人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她能做什么才能帮助这人？笑儿转头看向修罗，“我要……帮忙。”
修罗薄唇一勾，他就知道会这样，揉揉眉峰，“你放心，郁尚尘会这样好歹也有我的原因。解不了‘双月勾’，我是不会离开的。当然，这期间肯定需要你的帮助。”
看来她得要努力了，笑儿鼓励自己。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罗迪弱弱举手，再怎么说他从小就认识郁尚尘，而且害他这样的人还是自己以前颇有好感的顾堇萝。身为二人的好友，竟然没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和，这不得不让他生出愧疚。
想起刚得知顾堇萝消息时的开心，罗迪现在心里竟然生出些许不适。试问对待一个想害自己的人，他能做到像郁尚尘这样吗？不计前嫌，而且还让人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罗迪叹气，郁尚尘果然比他强。
修罗嗤笑，看罗迪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郁尚尘是那种有仇不报的人吗？显然不是。那顾堇萝肯定想不到她平时用的香里掺杂了什么，闻得多可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啊！那么喜怒无常，一看就已深入骨髓！而且，顾堇萝当年心心念念的“缠丝蛊”，如今可是被她自己用了呢！怪不得之前郁尚尘会从自己这里要走那物，原来是那么用的。够狠！
“呵呵，你谁啊？”大傻子，修罗偏偏不让人好过，狭长的眸子半眯起来。笑儿闻言，看向罗迪，这人她好像见过。
罗迪被修罗的眼神看得一愣，这人的视线怪怪的，可能是他看错了吧。他支起牙说道：“我叫罗迪，是郁尚尘的好友。”他搔搔脸颊，不好意思起来，“和那个顾堇萝，我们仨小时候一起长大。没想到，堇萝竟然做出那种事来。”
笑儿想起来了，这人曾经和郁尚尘一起去过“烟云楼”。
罗迪说到这，更是心生内疚，“哎，只怪我认人不清。以前我一直以为堇萝的失踪跟郁尚尘有关，所以一直找郁尚尘的麻烦。是我做错了。现在郁尚尘这样，我也想出分力。”后面罗迪说的十分真挚。
修罗捂住自己半张脸，不让人看到他的表情。狭长的眼睛笑意满满，这就是聪明人和老实人的区别吗？“这话你还是留着对郁尚尘说吧！”
笑儿自是没有想法，毕竟她和这人不熟。
罗迪浑不在意，刚刚郁尚尘的事让他震惊不已，现在平静下来，他观察起屋子里的两个人。那个男的他不认识，感觉不好惹，不能轻易得罪。那个小姑娘？罗迪打量起来，起初还只是在远处扫视，总觉得很熟悉。咦，罗迪靠近笑儿，上上下下看一遍，然后贴近人的脸仔细看起来。
笑儿刚开始根本没有多注意罗迪，但这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不得不往后仰。这人脸上没有轻视没有其他任何侮辱的神色，满脸认真，总觉得在解决什么难题，笑儿也就不好意思打扰和推拒。只能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避免这人碰到自己。
修罗脑门几道黑线，上前一把将罗迪拉开，尖锐的声音显得刻薄，“看你长得一脸正直，没想到竟是那等轻薄之人。”
罗迪先是没反应过来，片刻涨红了脸，“我……我不是。”他看向笑儿，脸上带着惊讶，顾不上道歉，嘴里说道：“你不是那个，那个楼里的姑娘嘛。”他记起来，当初郁尚尘从“烟云楼”里带走两个姑娘，眼前不正是其中之一。
笑儿见人认出只是点点头。
“唔……”
三人听到声音，立马将视线移到床上。
“咳……郁尚尘……咳……不……要……”笑儿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番话，嗓子里上涌的血也被她吞回去。她双眼流着泪，头埋在郁尚尘的怀里低低哀求着。
郁尚尘想要将人推开，却推不动。他捂住越发作痛的头，嘴角的血越流越多。他将手伸向怀里人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捏，这个禁锢他的人就会轻易地解决掉。不能，他不能这么做。他哆嗦着手，血红的眼越发骇人，“放开。”
罗迪走动修罗旁边，一屁股坐下，他揉揉还在作痛的胸口，顾不上擦头上的汗，看着那拥在一起的两人说道：“怎么回事？郁尚尘怎么跟疯了似的。”
修罗吃下一粒药丸，喘息几下，“不是跟你说了吗，发病了。”
笑儿想起来，这样的郁尚尘她曾见过，当时没有感受，现在却是满心的心疼。她抬起头，模糊的眼前一片红色。郁尚尘低下头视线停留在笑儿脸上，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擦去那一滴滴眼泪。怎么擦不完？郁尚尘皱起眉。他低下头，伸出舌去舔舐。笑儿闭上眼任郁尚尘作为，郁尚尘嘴里流出的血就这样涂上笑儿的脸。
罗迪震惊不已，“啊……他们……”，他转向修罗，想要寻求答案。
修罗不理会罗迪的疑问，他休息够对笑儿说道：“笑儿，药。”
笑儿听到，想起自己当初喂给郁尚尘的药。还好，她随身携带几种药物，以备不时之需。从药袋里拿出清心丸，递到郁尚尘的嘴边，“吃。”
郁尚尘睁着血红色的眼好奇地看过去，不解。笑儿伸手轻拍郁尚尘的后背，脸上带着笑容，“乖，吃。”
郁尚尘张开嘴将嘴边的药丸吃下，笑儿笑意更甚。郁尚尘见笑儿笑起来，心里也不由开心起来，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弯起来。血色渐渐褪去，暴躁的血渐渐平息。
修罗休息够起身看到这样的郁尚尘松口气，“将他扶回去休息吧，估计他受伤也很严重。”修罗可没忘记自己逮着机会落下重重的几拳。
笑儿对修罗笑笑，没想到郁尚尘刚刚褪去的血色又涌上来，整个人愤怒地看向修罗，恨不得挣开立马扑过去撕了修罗。
修罗吓得一个后退，他狭长的眸子冷冽起来，“笑儿，看来药效不够，你再给他吃一粒。如果他再乱动的话，估计内伤更重，就算清醒过来，也要养个一年半载。”
笑儿很信修罗的话，不得不再给郁尚尘吃下一粒。
药发挥作用，郁尚尘的眼皮越来越重，他拉住笑儿的手，看向笑儿说道：“不要走。”
笑儿看着那双若是她不回答就一直强撑起来的眼皮，忍着嗓子的疼痛，“好，我不走。”
得到满意的回复，郁尚尘才阖上眼皮，亢奋的身体平静下来陷入沉睡，整个人靠在笑儿身上，手紧紧抓住笑儿不松开。笑儿有点支持不住，好在这时修罗及时出手将人扶住。
隐在暗处的几人同时松口气，没有命令他们不敢出手，哪怕主子不正常。还好最后主子停下来，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
郁尚尘躺在床上，手还是紧抓笑儿，笑儿不敢动，只要她动一下，郁尚尘就会掀动眼皮好似要醒来。她看向一侧的修罗，微红着眼睛，脸上带着担忧，“原……因。”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修罗没好气说道，“你嗓子之前就受过伤，现在你又强行发声，再继续下去，恐怕就废了。”
罗迪现在是满头的雾水，他没搞清发生什么事，只能站在那里，期待屋子里的两人给个答案。
笑儿笑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并没有很糟糕，经过这次，她的声音就像老爷爷说的那样会恢复。“我……没事。”遂又担心地看向床上躺着的郁尚尘，她很好奇郁尚尘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修罗叹口气，上前检查一番，一个个的都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直到确定笑儿的嗓子没问题，才放下心来。修罗看人消沉不已开口说道：“你应该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尘霄山庄，而且这么久还不离开。”
她是有疑惑，但不是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对方不说她就不问。
“郁尚尘中了毒。”该知道的总得知道。
此话一出，屋里的两人都看向修罗。
“下毒的人你们也认识。”
两人又是一惊。
修罗直接说道：“那人就是顾堇萝，而郁尚尘中的毒从来源于我，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待在这里的原因。至于具体的事情，郁尚尘醒后你们可以问他。”
信息量有点大，笑儿和罗迪两人双双呆愣起来。罗迪还好，稍稍一想，就知道顾堇萝当年做的错事恐怕就是这事。但是，什么毒，到现在都没有解？
待两人消化片刻，修罗才说道：“双月勾。”
二人不解，什么？
“郁尚尘中的毒叫‘双月勾’。”修罗解释道，“中了这毒的人，一旦情绪受到波动，就会发病，整个人处于暴走状态，症状就像刚刚郁尚尘那样。至于怎么解，我不会。”
罗迪自问是江湖人士，听过不少传奇异事，这毒却是闻所未闻。
笑儿皱眉，想要问这毒是你的，为什么解不了。修罗就已出声，“虽然毒来源于我，但这毒不是我制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
“刚刚不是给郁尚尘喂了药吗，现在人也平静了。”罗迪摸着脑袋说道。
“那只能起到抑制作用，并不能从根本解决。”修罗摆摆手，“笑儿你也看到了，这次得要两粒‘清心丸’才能彻底压制，我不知道最后‘清心丸’还能不能管用。如果不行，之前压制的就会全部爆发，到时恐怕回天无力。”
笑儿咬唇看向床上的人，她一直不知道这人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她能做什么才能帮助这人？笑儿转头看向修罗，“我要……帮忙。”
修罗薄唇一勾，他就知道会这样，揉揉眉峰，“你放心，郁尚尘会这样好歹也有我的原因。解不了‘双月勾’，我是不会离开的。当然，这期间肯定需要你的帮助。”
看来她得要努力了，笑儿鼓励自己。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罗迪弱弱举手，再怎么说他从小就认识郁尚尘，而且害他这样的人还是自己以前颇有好感的顾堇萝。身为二人的好友，竟然没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和，这不得不让他生出愧疚。
想起刚得知顾堇萝消息时的开心，罗迪现在心里竟然生出些许不适。试问对待一个想害自己的人，他能做到像郁尚尘这样吗？不计前嫌，而且还让人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罗迪叹气，郁尚尘果然比他强。
修罗嗤笑，看罗迪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郁尚尘是那种有仇不报的人吗？显然不是。那顾堇萝肯定想不到她平时用的香里掺杂了什么，闻得多可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啊！那么喜怒无常，一看就已深入骨髓！而且，顾堇萝当年心心念念的“缠丝蛊”，如今可是被她自己用了呢！怪不得之前郁尚尘会从自己这里要走那物，原来是那么用的。够狠！
“呵呵，你谁啊？”大傻子，修罗偏偏不让人好过，狭长的眸子半眯起来。笑儿闻言，看向罗迪，这人她好像见过。
罗迪被修罗的眼神看得一愣，这人的视线怪怪的，可能是他看错了吧。他支起牙说道：“我叫罗迪，是郁尚尘的好友。”他搔搔脸颊，不好意思起来，“和那个顾堇萝，我们仨小时候一起长大。没想到，堇萝竟然做出那种事来。”
笑儿想起来了，这人曾经和郁尚尘一起去过“烟云楼”。
罗迪说到这，更是心生内疚，“哎，只怪我认人不清。以前我一直以为堇萝的失踪跟郁尚尘有关，所以一直找郁尚尘的麻烦。是我做错了。现在郁尚尘这样，我也想出分力。”后面罗迪说的十分真挚。
修罗捂住自己半张脸，不让人看到他的表情。狭长的眼睛笑意满满，这就是聪明人和老实人的区别吗？“这话你还是留着对郁尚尘说吧！”
笑儿自是没有想法，毕竟她和这人不熟。
罗迪浑不在意，刚刚郁尚尘的事让他震惊不已，现在平静下来，他观察起屋子里的两个人。那个男的他不认识，感觉不好惹，不能轻易得罪。那个小姑娘？罗迪打量起来，起初还只是在远处扫视，总觉得很熟悉。咦，罗迪靠近笑儿，上上下下看一遍，然后贴近人的脸仔细看起来。
笑儿刚开始根本没有多注意罗迪，但这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不得不往后仰。这人脸上没有轻视没有其他任何侮辱的神色，满脸认真，总觉得在解决什么难题，笑儿也就不好意思打扰和推拒。只能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避免这人碰到自己。
修罗脑门几道黑线，上前一把将罗迪拉开，尖锐的声音显得刻薄，“看你长得一脸正直，没想到竟是那等轻薄之人。”
罗迪先是没反应过来，片刻涨红了脸，“我……我不是。”他看向笑儿，脸上带着惊讶，顾不上道歉，嘴里说道：“你不是那个，那个楼里的姑娘嘛。”他记起来，当初郁尚尘从“烟云楼”里带走两个姑娘，眼前不正是其中之一。
笑儿见人认出只是点点头。
“唔……”
三人听到声音，立马将视线移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