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战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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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缕晨曦刚刚爬出地平线，照耀在海龟岛的海湾上，结束地形勘测的维多克带领着梅丽丝从海里钻出来，走上沙滩。
几个小时的潜水勘测，让他看见了一场不同于陆地风光的视觉盛宴。海藻如草坪般茂密丛生，形状各异色彩斑斓的珊瑚宛如宝石一般闪耀其中，仿佛百花绽放的花坛一样。而这片海底花坛之中，色彩极其在艳丽的热带鱼群尽管有许多躲进了海葵与珊瑚之中安静地睡眠，但仍有许多夜行性的鱼类替补了它们的位置。当他们游近时，这种陆地上无从得见的彩色奔流甚至主动靠过来，时而围绕着他们，时而忽然散开。
要不是老惦记着那些打过来的海盗，这趟旅程比去马尔代夫和大堡礁潜水爽多了……维多克心情复杂地想着。
流浪者号护卫舰打横搁在退潮后的沙滩上，活像一条因搁浅而动弹不得的鲸鱼，空有庞大的力量却动弹不得。甲板上再也见不到一个海精灵士兵的身影，只有无比凌乱的木箱和木桶等杂物，仿佛船员在船只搁浅后就在匆忙之间撤离了，只有弄成这样子，就能让来袭的海盗放心进入船内搜寻战利品，从而分散他们的兵力。
“先生，您说海盗会来吗？”从护卫舰旁边走过时，梅丽丝注视着这艘军舰，有些不安地询问道。
“老实说，我挺希望他们不来的，不然我们就不用在这里遭罪。”维多克耸耸肩，语气满是无奈，“但满载一艘护卫舰的魔晶石，不说对于王国与帝国的战事有怎样的影响，光是这些石头的价值，就足够让海盗们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涌而至。”
梅丽丝闻言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忽然道：“咦？没看到炊烟，难道今天不做早饭了？”
领航员闻言便把目光投向椰树林，确实没找到哪怕一缕炊烟，按照时间点，厨房应该在做早饭，尤其是昨晚所有人都加班开工，不吃一顿饱饭真的不行。想到这里，他解开腰间的防水袋，摸出一只刚才潜水时捡到的牡蛎，用匕首撬开外壳，将乳白色的肉汁递到梅丽丝面前：“先吃这个垫垫肚子吧。”
哪怕维多克已经听见少女护卫的肚子正饿得咕咕叫了，她仍歪着头，迟疑地反问道：“这……牡蛎能生吃？”
维多克闻言便确定梅丽丝是珊瑚王国的归化民——就是那些住进了海精灵城市里的海族居民，除了保留原有的一些信仰和习俗，生活习惯已经与真正的海精灵无异，也因此丢失了许多海族的“常识”。要是来自海洋部落的海族，是不会问出能不能生吃这种问题，对于无法生火的他们来说，食物需要煮熟再吃才是一种奇怪的行为。
“当然能，牡蛎体内基本上没有寄生虫，不放酱料杀菌灭虫也能直接吃。”维多克见梅丽丝不信，便把手中的牡蛎送进自己嘴里。早在上辈子他就很想试一试生吃生蚝是什么滋味，可惜那时候蓝星的海洋被污染得厉害，龙裔共和国出产的生蚝基本上不能生吃，直到这辈子终于得偿所愿。
维多克又摸出一只牡蛎撬开外壳，递给梅丽丝。这次少女护卫没有拒绝，接过牡蛎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将肉汁一饮而尽。
“呜……好好吃！”梅丽丝只觉得在口唇之中，爽滑的海洋味道迅速地扩散开来，不禁令人陶醉。乌黑的眼眸忽然睁大，仿佛在放光似的，八条触腕也兴奋地甩来晃去。
虽然她也算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但这个年纪的少女心性仍未完全褪去，美味在前，又在饥饿的驱使下，维多克顺手摸的一小袋牡蛎很快见底了。当她意犹未尽地舔去残留在指尖的肉汁时，才发现维多克手上的牡蛎已是最后一只……可从一开始他才只吃了一只。
“对、对不起，先生……明明是您亲自采来的牡蛎……”梅丽丝低头下，触腕在背后不安地彼此缠绕起来。
“没关系，这点牡蛎又不能当饭，再说海里的牡蛎多得是，想吃我们晚点去采就行了。”维多克说着撬开手中牡蛎的外壳，这次露出来的除了牡蛎的白肉，还有一颗比指头小一点的珍珠。
“哗，珍珠耶，先生，您真幸运。”
“是我们，不是我，把手伸出来。”维多克吃掉牡蛎，然后把珍珠放到梅丽丝的手中，这吓得少女连忙缩了回去。
“不行，这么重要的礼物，我不能要。”明明盯着珍珠时，眸子里流露着一种渴望的神采，梅丽丝却硬是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并说出拒绝的话语。
这样体正口嫌的反应让维多克觉得她十分可爱，不过这小妮子的职场经验不够啊，顶头上司送的东西敢不要，小心被穿小鞋穿到死呢。
所以他也不废话，一把捉住梅丽丝的小手，强硬地将珍珠塞进她的手里：“珍珠已经是你的东西，要怎么处置都是你的自由，不想要扔掉也没关系喔。”
定定地看着在掌心的那颗珍珠，梅丽丝被异性如此强硬地送礼物还是人生以来的第一次，心中泛起阵阵波澜，俏脸攀上大片蓝晕——曼达拉族的血液是蓝色的，当他们害羞或愤怒的时候，皮肤会变蓝。
“谢、谢谢……”少女好不容易从唇边挤出一句细如蚊鸣的道谢时，却怎么也没等来维多克的回应，抬头一看，领航员早就走得老远，都快消失在椰树的树荫之下。“啊、先生，请等等我……”
踏进椰树林，两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大部队搭建的营地。营地相当简单，船上水兵们睡觉用的吊床直接挂到椰树之间，再用备用的帆布和树枝在头顶支起一个穹顶用于遮风挡雨，水源由船上搬下来的麦芽酒解决。于是两人来到营地时见到一群海精灵喝着麦芽酒吃又干又凉的鱼肉香肠和能砸破人脑袋的硬奶酪，连泽娜和她的两名侍僧少女也是吃着同样的伙食。
“嘿，回来啦？早饭已经替你们分配好了。”维克塔举起人头大小的桶型酒杯，十分豪迈地一仰头将里面的麦芽酒统统灌进肚子里，然后指了指两份摆在木箱上的食物。
“谢了，为什么不生火做些热饭呢？”维多克拿起其中一个餐盘，盘脚坐下。梅丽丝也拿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小口小口地咬起香肠。
“这点常识也要老子提醒？新兵训练里教官没告诉你生火会产生的烟柱么，万一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过来的怪鱼脸恰好看到，我们不就暴露了。”
“不能生火也可以等我回来啊。”维多克说着握在手里的金属餐叉泛起微微的红光，显然被火元素加热了，随后领航员把餐叉往硬奶酪上一切，奶酪立马融化成半液态的粘稠奶浆，接着加热餐刀迅速把香肠切成薄片并在滋滋声中被烫热，散发出阵阵的诱人肉香，最后加热过的薄片状香肠包裹在半液态的奶酪浆里。
就这样，由维多克领航员亲手炮制的王国海军风味的战地奶酪包香肠片就做好了，无火煮食、无油烟污染，由厨师本人亲自试吃，口感当然是一级棒，欢迎所有王国海军的同袍模仿制作。
以上为维多克在加工自己的早饭时脑补出来的食播场景。真实情况就是当他把第一片被奶酪浆包裹的香肠送进嘴里咀嚼并露出满足的表情时，所有正吡齿咧嘴地啃咬着硬奶酪的海精灵们齐刷刷地盯着他看。
“等你回来？”维克塔半真半假的问道，连称呼都变了：“元素法师大人亲自下厨为我们做饭？”
其他士兵也竖起耳朵，等待领航员的答复。在这个有超自然力量的世界里，施法者和神职者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天之骄子，其超然的地位好比龙裔帝国古时那些有功名的读者人，再强大的武技者在他们面前多少有点抬不起头。
一位既是高级军官又是施法者的领航员愿意为大头兵们亲自下厨做饭，这般纡尊降贵仅仅是因为作战需要不能生火，这有可能吗？
有些士兵已经想好了维多克恼羞成怒后开口相劝的话语。没想到的是，他们听见领航员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道：“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军旅同袍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么。”然后很自然地接过梅丽丝的餐盘，帮她加热香肠、融化奶酪。
把餐盘热乎乎的奶酪浆裹香肠片还给梅丽丝后，维多克表情自然地问道：“下一个是谁？”
当所有人都能吃上热饭后，维多克重新拿起自己的餐盘，发现融化的奶酪已凝固了，只好苦笑一声再次加热餐刀把食物加热一遍。但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在同袍们眼里意味着什么，不过是出于上辈子教育下养成的平等观念做出的下意识行为罢了。
“领航员，你是老子这辈子第一次看走眼的人。”维克塔热情的一手拍在领航员的肩膀上，力度之大差点让他手里的餐盘脱手飞了出去，“海底观光怎么样了？有结果了？”
自动过滤过那句看走眼，维多克点点头：“找到了十几处埋藏魔晶石炸弹的好位置，泽娜女士，魔晶石的加工我需要你的帮助。”
跪坐在毛毯上的女祭司闻言放下餐盘，螓首轻颌：“没问题。”
维多克又道：“水中战斗的部分要重新做一次推演，还有分配各个岗位的轮班安排。”
“行，组长以上的军官赶紧滚过来，开会了！”
第一缕晨曦刚刚爬出地平线，照耀在海龟岛的海湾上，结束地形勘测的维多克带领着梅丽丝从海里钻出来，走上沙滩。
几个小时的潜水勘测，让他看见了一场不同于陆地风光的视觉盛宴。海藻如草坪般茂密丛生，形状各异色彩斑斓的珊瑚宛如宝石一般闪耀其中，仿佛百花绽放的花坛一样。而这片海底花坛之中，色彩极其在艳丽的热带鱼群尽管有许多躲进了海葵与珊瑚之中安静地睡眠，但仍有许多夜行性的鱼类替补了它们的位置。当他们游近时，这种陆地上无从得见的彩色奔流甚至主动靠过来，时而围绕着他们，时而忽然散开。
要不是老惦记着那些打过来的海盗，这趟旅程比去马尔代夫和大堡礁潜水爽多了……维多克心情复杂地想着。
流浪者号护卫舰打横搁在退潮后的沙滩上，活像一条因搁浅而动弹不得的鲸鱼，空有庞大的力量却动弹不得。甲板上再也见不到一个海精灵士兵的身影，只有无比凌乱的木箱和木桶等杂物，仿佛船员在船只搁浅后就在匆忙之间撤离了，只有弄成这样子，就能让来袭的海盗放心进入船内搜寻战利品，从而分散他们的兵力。
“先生，您说海盗会来吗？”从护卫舰旁边走过时，梅丽丝注视着这艘军舰，有些不安地询问道。
“老实说，我挺希望他们不来的，不然我们就不用在这里遭罪。”维多克耸耸肩，语气满是无奈，“但满载一艘护卫舰的魔晶石，不说对于王国与帝国的战事有怎样的影响，光是这些石头的价值，就足够让海盗们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涌而至。”
梅丽丝闻言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忽然道：“咦？没看到炊烟，难道今天不做早饭了？”
领航员闻言便把目光投向椰树林，确实没找到哪怕一缕炊烟，按照时间点，厨房应该在做早饭，尤其是昨晚所有人都加班开工，不吃一顿饱饭真的不行。想到这里，他解开腰间的防水袋，摸出一只刚才潜水时捡到的牡蛎，用匕首撬开外壳，将乳白色的肉汁递到梅丽丝面前：“先吃这个垫垫肚子吧。”
哪怕维多克已经听见少女护卫的肚子正饿得咕咕叫了，她仍歪着头，迟疑地反问道：“这……牡蛎能生吃？”
维多克闻言便确定梅丽丝是珊瑚王国的归化民——就是那些住进了海精灵城市里的海族居民，除了保留原有的一些信仰和习俗，生活习惯已经与真正的海精灵无异，也因此丢失了许多海族的“常识”。要是来自海洋部落的海族，是不会问出能不能生吃这种问题，对于无法生火的他们来说，食物需要煮熟再吃才是一种奇怪的行为。
“当然能，牡蛎体内基本上没有寄生虫，不放酱料杀菌灭虫也能直接吃。”维多克见梅丽丝不信，便把手中的牡蛎送进自己嘴里。早在上辈子他就很想试一试生吃生蚝是什么滋味，可惜那时候蓝星的海洋被污染得厉害，龙裔共和国出产的生蚝基本上不能生吃，直到这辈子终于得偿所愿。
维多克又摸出一只牡蛎撬开外壳，递给梅丽丝。这次少女护卫没有拒绝，接过牡蛎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将肉汁一饮而尽。
“呜……好好吃！”梅丽丝只觉得在口唇之中，爽滑的海洋味道迅速地扩散开来，不禁令人陶醉。乌黑的眼眸忽然睁大，仿佛在放光似的，八条触腕也兴奋地甩来晃去。
虽然她也算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但这个年纪的少女心性仍未完全褪去，美味在前，又在饥饿的驱使下，维多克顺手摸的一小袋牡蛎很快见底了。当她意犹未尽地舔去残留在指尖的肉汁时，才发现维多克手上的牡蛎已是最后一只……可从一开始他才只吃了一只。
“对、对不起，先生……明明是您亲自采来的牡蛎……”梅丽丝低头下，触腕在背后不安地彼此缠绕起来。
“没关系，这点牡蛎又不能当饭，再说海里的牡蛎多得是，想吃我们晚点去采就行了。”维多克说着撬开手中牡蛎的外壳，这次露出来的除了牡蛎的白肉，还有一颗比指头小一点的珍珠。
“哗，珍珠耶，先生，您真幸运。”
“是我们，不是我，把手伸出来。”维多克吃掉牡蛎，然后把珍珠放到梅丽丝的手中，这吓得少女连忙缩了回去。
“不行，这么重要的礼物，我不能要。”明明盯着珍珠时，眸子里流露着一种渴望的神采，梅丽丝却硬是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并说出拒绝的话语。
这样体正口嫌的反应让维多克觉得她十分可爱，不过这小妮子的职场经验不够啊，顶头上司送的东西敢不要，小心被穿小鞋穿到死呢。
所以他也不废话，一把捉住梅丽丝的小手，强硬地将珍珠塞进她的手里：“珍珠已经是你的东西，要怎么处置都是你的自由，不想要扔掉也没关系喔。”
定定地看着在掌心的那颗珍珠，梅丽丝被异性如此强硬地送礼物还是人生以来的第一次，心中泛起阵阵波澜，俏脸攀上大片蓝晕——曼达拉族的血液是蓝色的，当他们害羞或愤怒的时候，皮肤会变蓝。
“谢、谢谢……”少女好不容易从唇边挤出一句细如蚊鸣的道谢时，却怎么也没等来维多克的回应，抬头一看，领航员早就走得老远，都快消失在椰树的树荫之下。“啊、先生，请等等我……”
踏进椰树林，两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大部队搭建的营地。营地相当简单，船上水兵们睡觉用的吊床直接挂到椰树之间，再用备用的帆布和树枝在头顶支起一个穹顶用于遮风挡雨，水源由船上搬下来的麦芽酒解决。于是两人来到营地时见到一群海精灵喝着麦芽酒吃又干又凉的鱼肉香肠和能砸破人脑袋的硬奶酪，连泽娜和她的两名侍僧少女也是吃着同样的伙食。
“嘿，回来啦？早饭已经替你们分配好了。”维克塔举起人头大小的桶型酒杯，十分豪迈地一仰头将里面的麦芽酒统统灌进肚子里，然后指了指两份摆在木箱上的食物。
“谢了，为什么不生火做些热饭呢？”维多克拿起其中一个餐盘，盘脚坐下。梅丽丝也拿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小口小口地咬起香肠。
“这点常识也要老子提醒？新兵训练里教官没告诉你生火会产生的烟柱么，万一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过来的怪鱼脸恰好看到，我们不就暴露了。”
“不能生火也可以等我回来啊。”维多克说着握在手里的金属餐叉泛起微微的红光，显然被火元素加热了，随后领航员把餐叉往硬奶酪上一切，奶酪立马融化成半液态的粘稠奶浆，接着加热餐刀迅速把香肠切成薄片并在滋滋声中被烫热，散发出阵阵的诱人肉香，最后加热过的薄片状香肠包裹在半液态的奶酪浆里。
就这样，由维多克领航员亲手炮制的王国海军风味的战地奶酪包香肠片就做好了，无火煮食、无油烟污染，由厨师本人亲自试吃，口感当然是一级棒，欢迎所有王国海军的同袍模仿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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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既是高级军官又是施法者的领航员愿意为大头兵们亲自下厨做饭，这般纡尊降贵仅仅是因为作战需要不能生火，这有可能吗？
有些士兵已经想好了维多克恼羞成怒后开口相劝的话语。没想到的是，他们听见领航员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道：“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军旅同袍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么。”然后很自然地接过梅丽丝的餐盘，帮她加热香肠、融化奶酪。
把餐盘热乎乎的奶酪浆裹香肠片还给梅丽丝后，维多克表情自然地问道：“下一个是谁？”
当所有人都能吃上热饭后，维多克重新拿起自己的餐盘，发现融化的奶酪已凝固了，只好苦笑一声再次加热餐刀把食物加热一遍。但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在同袍们眼里意味着什么，不过是出于上辈子教育下养成的平等观念做出的下意识行为罢了。
“领航员，你是老子这辈子第一次看走眼的人。”维克塔热情的一手拍在领航员的肩膀上，力度之大差点让他手里的餐盘脱手飞了出去，“海底观光怎么样了？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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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毛毯上的女祭司闻言放下餐盘，螓首轻颌：“没问题。”
维多克又道：“水中战斗的部分要重新做一次推演，还有分配各个岗位的轮班安排。”
“行，组长以上的军官赶紧滚过来，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