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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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脸色深沉，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确定么？他们男友的身份查了没？”
慕天手拿资料，点了点头。
“已经查清楚了，全部都是企业高管，其中一个没有结婚，其他两个都结过婚了。”
薛洋嘴角扬起笑容，看了一眼苏程，苏程也将从交通局那里带回的资料放在了桌上。
加上唐虞，这四个女生都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其中三个都是跟有妇之夫在一起的。
薛洋点了点头，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四个女生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这里。
“这么说来，凶手很有可能瞄准的都是有这样背景的女生。”
苏程走到桌前，看着他们。
“我也这么觉得，凶手应该很怨恨这样的女生，拜金虚荣，不惜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这么一来，也更加可以确信，凶手是一个可以经常出入校园，要么就是经常在校园附近游走的人，否则他不会那么清楚的知道这些女生的事情，能够准确的找出她们，一定也是因为，凶手曾经亲眼看到过这些女生被有钱的男人接走的过程。”
所有人都看着苏程，苏程突然没了声音。
薛洋站起身，将资料扔在了桌上。
“明天你们再回去学校一趟，去学校后勤部门以及人事部门，调出学校所有的人事档案，还有跟学校相关部门的人事档案，我们必须从中筛选出可能的嫌疑人。”
大家点了点头，然后各自开始整理资料。
苏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已经接近晚上9点，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没有忘记，自己还约了人。
“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们辛苦了！”
薛洋狐疑的抬头望着她，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
他皱起眉，望着苏程正在收拾东西的背影。
“要不要我送你？”
苏程转过身，诧异的看着薛洋，不知道薛洋这几天的态度，怎么会转变这么大。
她笑了笑，然后摇摇头。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了！”
说完，她拎起包离开了专案组。
九点半，市中心医院里面还是人头攒动，苏程没有带任何东西，只拎着一袋水果走进了大厅。
大厅里，很多看急诊的人还在挂号或者等待，一进门，苏程便向右手边新的心理诊疗科室走去，因为原先的办公室发生了凶杀案，为了不让病人产生不适感，所以第二天他们就搬了新的办公室。
苏程走进去，发现里面的还亮着灯，她没做停留，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办公室，站在办公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苏焕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起身将门打开，苏程站在门口，看着他。
“不好意思，案子耽误的久了点！”
苏焕耸了耸肩，然后将苏程迎进了办公室。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两人在办公室里，面对面的坐着，苏程突然给苏焕打电话说要拜访，苏焕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惊讶，苏程看着他，总觉得他身上还有别的谜团。
“苏医生似乎对我找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苏焕听到苏程这么说，低头笑了起来。
“苏小姐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是半个同行，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苏程抬起头直视着苏焕，眼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苏医生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刘天明不对劲！”
苏焕对苏程的问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他看着苏程，苏程的表情异常认真，让他也不自觉严肃起来。
“如果我说是，苏小姐接下去还想知道什么呢？我为什么没有立即报警或者没有向远方汇报？”
苏程皱起眉，没有回答苏焕的问题，但是她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
苏焕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工作证，规格和苏程的警官证很像。
苏程接过工作证，刚打开就觉得浑身血液倒流。
“这……你……你不是中心医院的心里咨询师么？”
苏焕点了点头。
“我是！不过，这才是我主要的职业！”
苏程大惊失色，坐在她面前的，是现役CIA的探员。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事？总不会就是为了刘天明来的吧？”
苏焕摇了摇头。
“想他这样的罪犯，最多是D级，我要做的事，可是S级的！”
苏焕心里明白，被CIA定级为S级的罪犯，苏焕是不可能轻易说出来的，这违反了保密条约，她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这也不影响你解决刘天明啊！”
苏焕站起身走到茶水台旁边，跑了两杯咖啡，咖啡的香味立即弥漫在办公室里。
“我发现他不对，也是在我看到张萌萌的视频以后才开始的，之前我确实没有多想！”
苏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
“你的意思是，在你看到视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他了？”
苏焕端着两杯咖啡转过身，点了点头。
“你知道什么叫同比性么？”
苏程双眉微蹙，点了点头。
“当然，发生特定事件之后，多数人会将自己和身边的人跟事件本身作比较，比如身边有人离婚，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夫妻个性不合，我们就会自然的用自己或者身边人跟这对离婚夫妻作比较，来判定有没有离婚的可能性，但是我不懂，这跟你看出刘天明是凶手，有什么关系？”
苏焕将咖啡递到苏程的手边，然后自己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
“这也可以说成是职业病吧！在我看到视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将凶手和自己身边的人进行比对，从身形到举止，再到个性中可能存在的缺陷，从这些能够分析出凶手心里的线索中，去确定身边的人是否有可能存在与凶手极其相似的人，当然在国内可能比较少见，但在国外，这种比对法很正常，在案件发生时，如果无法确定嫌疑人范围，我们当然首先希望排除自己身边的人！”
苏程听得很认真，她将咖啡放在一边。
“既然你发现了，为什么不报警？”
绕了一圈，还是绕了回来，苏程就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苏焕明知真相却不说，毕竟他也是个警察。
苏焕转动着手里已经喝下去大半杯的咖啡，咖啡杯像是玩具一般，被他随意把玩。
“就算我不说，你们不也找出他了么？凡接触过必留下痕迹，我想jing液的DNA你们也已经比对过了吧！既然如此，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程站起身子，对于苏焕的理论完全不能接受。
“可是，你是一名警察！难道，你就没有使命感？”
苏焕笑了起来，带着玩味儿的表情看着苏程。
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趣。
“正因为我是警察，而且是特殊的警察，所以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隐藏自己的身份！如果我贸然跟你们接触，马不准你们会不会彻查我的身份，要找到我的资料也是在所难免，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对你隐瞒身份的原因，如果我刻意隐瞒，搞不好会被你们当做间谍！”
苏程有些生气了，难道身份比惩治罪犯更重要？
苏焕没给苏程继续问下去的机会，紧接着说道。
“我之所以不去报警，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必须确保自己日后能够继续留在这间医院里面！”
薛洋脸色深沉，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确定么？他们男友的身份查了没？”
慕天手拿资料，点了点头。
“已经查清楚了，全部都是企业高管，其中一个没有结婚，其他两个都结过婚了。”
薛洋嘴角扬起笑容，看了一眼苏程，苏程也将从交通局那里带回的资料放在了桌上。
加上唐虞，这四个女生都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其中三个都是跟有妇之夫在一起的。
薛洋点了点头，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四个女生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这里。
“这么说来，凶手很有可能瞄准的都是有这样背景的女生。”
苏程走到桌前，看着他们。
“我也这么觉得，凶手应该很怨恨这样的女生，拜金虚荣，不惜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这么一来，也更加可以确信，凶手是一个可以经常出入校园，要么就是经常在校园附近游走的人，否则他不会那么清楚的知道这些女生的事情，能够准确的找出她们，一定也是因为，凶手曾经亲眼看到过这些女生被有钱的男人接走的过程。”
所有人都看着苏程，苏程突然没了声音。
薛洋站起身，将资料扔在了桌上。
“明天你们再回去学校一趟，去学校后勤部门以及人事部门，调出学校所有的人事档案，还有跟学校相关部门的人事档案，我们必须从中筛选出可能的嫌疑人。”
大家点了点头，然后各自开始整理资料。
苏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已经接近晚上9点，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没有忘记，自己还约了人。
“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们辛苦了！”
薛洋狐疑的抬头望着她，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
他皱起眉，望着苏程正在收拾东西的背影。
“要不要我送你？”
苏程转过身，诧异的看着薛洋，不知道薛洋这几天的态度，怎么会转变这么大。
她笑了笑，然后摇摇头。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了！”
说完，她拎起包离开了专案组。
九点半，市中心医院里面还是人头攒动，苏程没有带任何东西，只拎着一袋水果走进了大厅。
大厅里，很多看急诊的人还在挂号或者等待，一进门，苏程便向右手边新的心理诊疗科室走去，因为原先的办公室发生了凶杀案，为了不让病人产生不适感，所以第二天他们就搬了新的办公室。
苏程走进去，发现里面的还亮着灯，她没做停留，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办公室，站在办公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苏焕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起身将门打开，苏程站在门口，看着他。
“不好意思，案子耽误的久了点！”
苏焕耸了耸肩，然后将苏程迎进了办公室。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两人在办公室里，面对面的坐着，苏程突然给苏焕打电话说要拜访，苏焕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惊讶，苏程看着他，总觉得他身上还有别的谜团。
“苏医生似乎对我找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苏焕听到苏程这么说，低头笑了起来。
“苏小姐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是半个同行，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苏程抬起头直视着苏焕，眼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苏医生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刘天明不对劲！”
苏焕对苏程的问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他看着苏程，苏程的表情异常认真，让他也不自觉严肃起来。
“如果我说是，苏小姐接下去还想知道什么呢？我为什么没有立即报警或者没有向远方汇报？”
苏程皱起眉，没有回答苏焕的问题，但是她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
苏焕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工作证，规格和苏程的警官证很像。
苏程接过工作证，刚打开就觉得浑身血液倒流。
“这……你……你不是中心医院的心里咨询师么？”
苏焕点了点头。
“我是！不过，这才是我主要的职业！”
苏程大惊失色，坐在她面前的，是现役CIA的探员。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事？总不会就是为了刘天明来的吧？”
苏焕摇了摇头。
“想他这样的罪犯，最多是D级，我要做的事，可是S级的！”
苏焕心里明白，被CIA定级为S级的罪犯，苏焕是不可能轻易说出来的，这违反了保密条约，她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这也不影响你解决刘天明啊！”
苏焕站起身走到茶水台旁边，跑了两杯咖啡，咖啡的香味立即弥漫在办公室里。
“我发现他不对，也是在我看到张萌萌的视频以后才开始的，之前我确实没有多想！”
苏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
“你的意思是，在你看到视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他了？”
苏焕端着两杯咖啡转过身，点了点头。
“你知道什么叫同比性么？”
苏程双眉微蹙，点了点头。
“当然，发生特定事件之后，多数人会将自己和身边的人跟事件本身作比较，比如身边有人离婚，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夫妻个性不合，我们就会自然的用自己或者身边人跟这对离婚夫妻作比较，来判定有没有离婚的可能性，但是我不懂，这跟你看出刘天明是凶手，有什么关系？”
苏焕将咖啡递到苏程的手边，然后自己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
“这也可以说成是职业病吧！在我看到视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将凶手和自己身边的人进行比对，从身形到举止，再到个性中可能存在的缺陷，从这些能够分析出凶手心里的线索中，去确定身边的人是否有可能存在与凶手极其相似的人，当然在国内可能比较少见，但在国外，这种比对法很正常，在案件发生时，如果无法确定嫌疑人范围，我们当然首先希望排除自己身边的人！”
苏程听得很认真，她将咖啡放在一边。
“既然你发现了，为什么不报警？”
绕了一圈，还是绕了回来，苏程就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苏焕明知真相却不说，毕竟他也是个警察。
苏焕转动着手里已经喝下去大半杯的咖啡，咖啡杯像是玩具一般，被他随意把玩。
“就算我不说，你们不也找出他了么？凡接触过必留下痕迹，我想jing液的DNA你们也已经比对过了吧！既然如此，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程站起身子，对于苏焕的理论完全不能接受。
“可是，你是一名警察！难道，你就没有使命感？”
苏焕笑了起来，带着玩味儿的表情看着苏程。
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趣。
“正因为我是警察，而且是特殊的警察，所以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隐藏自己的身份！如果我贸然跟你们接触，马不准你们会不会彻查我的身份，要找到我的资料也是在所难免，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对你隐瞒身份的原因，如果我刻意隐瞒，搞不好会被你们当做间谍！”
苏程有些生气了，难道身份比惩治罪犯更重要？
苏焕没给苏程继续问下去的机会，紧接着说道。
“我之所以不去报警，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必须确保自己日后能够继续留在这间医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