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高虎的故事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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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吴茗给高虎又倒满杯中的酒问道。不知不觉中那两瓶酒就被这两人喝得剩下不到半瓶了。
“下古墓很顺利，也拿到了不少好东西，可是就在从古墓出去的路上出事了。”高虎说完这句，仰头喝完杯中的酒，起身去那个房间又拿了两瓶酒出来。
原来当时进入古墓和开棺都很顺利，高虎对历史没什么研究，也没打算以后再干这个行当，就只管专心跟在余老鬼身后盯着其他人是否要对余老鬼不利，至于余老鬼跟那些人谈了什么他也没仔细听，这也导致了直到现在高虎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盗了哪个帝王将相的墓。
意外就发生在他们拿到东西退出去的路上，突然间走在前面的盗墓团伙的两个人就倒下了，跟着除了高虎之外，所有的人都七窍流血慢慢地倒下。
余老鬼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强忍着痛苦对高虎说：“那些冥器被墓的主人下令涂了毒药，我们走不出这里了，你出去后打这个电话，说是我叫你来的，电话的主人会帮你出手了这些冥器。记着，千万不能用手直接触碰这些冥器，回去后用水冲洗三天才可以碰。”
余老鬼说完这几句话就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呼吸了。
这个突发事件吓得高虎楞在那里不知所措，好在他也是当过兵的人，胆子也够大，楞了一会之后就回过神来。
接着高虎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只留一条短裤在身上。用衣服和裤子小心翼翼地包住那些冥器，然后顺着原路爬出了古墓。
原来在进入到墓室之后，高虎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就光跟着余老鬼走了，而余老鬼每样认为值钱的东西都拿到手上看一下，确认了之后就交给盗墓团伙的人拿着，里面的东西虽然很多，但是有很多是大件的东西，他们没办法搬走，于是余老鬼选了二十多样小件一点的方便拿出去的都交到了盗墓团伙的手上，那几个盗墓团伙每人身上带着四五件东西，直到身上确实放不下了才肯退出去。
没想到越是贪心身上装最多的人，沾染的剧毒也更多，所以走在前面的那两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直接倒下了，而余老鬼虽然每样东西都拿到手上看了一下，但是看完之后就马上交到盗墓团伙的人手中了，虽然过手的东西多，但是时间都不长，这也是余老鬼到最后还能对高虎说了那一段话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余老鬼对高虎说的这一段话，改变了高虎的人生命运。
高虎爬出古墓之后带着那些冥器一路狂跑，不是因为后面有人追他，而是因为实在是紧张。毕竟是第一次下地，还差点遇到了全军覆没，说不紧张那都是骗人的。
最后在一个附近村子的一户人家里面偷了一套人家晾在外面的衣服就往公路走去。一路艰辛自是不用说，高虎回到北京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从盗洞中爬出来的一周之后了。
回到家之后高虎把那些冥器放在卫生间里面冲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他才找了个公用电话打给余老鬼留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后对面那边并没有人说话，等了十来秒之后，高虎先开口说话了：“是余老鬼叫我打电话给你的。”说完这句之后高虎也不再说下去了。
“什么事？”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听起来也不年轻的声音。
“余老鬼叫我打电话给你，他说你可以帮我出货。”高虎按照余老鬼告诉他的跟对方说。
“你在哪？”对方似乎不想在电话里面多说一个字。
“北京。”高虎也学着对方那样的口气说话。
“两天后你再打我电话，到时我会来到北京。”对方说完就挂掉电话了。
挂掉电话后，高虎去医院陪伴了母亲两天，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医生说需要换肾，而换肾的费用要三十万。
两天后，高虎再次拨打那个手机号码，接通后对方还是没有先开口说话，这次高虎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了，直接开口问道：“你在哪？我们在哪里见面？”
对方说了一个地址，让高虎一个小时后去到。
高虎回家拿了一件可以放在裤袋的冥器，然后就赶过去对方说的地方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茶楼，高虎进去后看到茶楼里面坐满了各类各样的人，一时就呆住了，他刚才没在电话里面问对方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这下子却是不知道哪个是电话里面的人了。
就在高虎还在发呆的时候，一个茶楼的伙计迎了过来，这个人的年纪大概有50岁了，他来到高虎的身边，微笑着问道：“这位爷，约了人？”
高虎顺口说道：“是的。”
那个茶楼的老伙计继续问道：“不知这位爷约的人约了多久？”
高虎这时猛地醒悟过来，敢情这个伙计是对方的人啊。
“一个小时前约的，他叫我一个小时后来到这里。”
“您这边请。”听到高虎的话之后，那个老伙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自己就在前面带路了。
高虎跟着走了过去，走到茶楼的三楼，那个老伙计带高虎到了一个包间的门口就停住了脚步，微微地弯下腰伸出手向着包间的门里说：“这位爷，您里面请。”
高虎打开门进去，那个老伙计在外面轻轻地帮高虎把门关上。
进入包间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大的屏风，这屏风把包间里面的情形都挡住了，这个时候高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里面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要进去了，毕竟自己的母亲还在等着那笔钱救命。
走过了屏风之后，看到一个50多岁的男人坐在一个茶桌上喝着茶。那人看了一眼高虎，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高虎一屁股坐了下去，开口就问：“你是余老鬼叫我找的人吗？”
那人开口说道：“小伙子，请茶。”
高虎心急如焚，没有心情喝茶，马上又追问：“你到底是不是余老鬼叫我找的人啊？”
那人没回答高虎的话，不紧不慢地喝完自己手中的茶之后，才慢慢地说道：“小伙子，看你不像是这一行的人啊。”
“是不是这行的人有什么关系呢？”高虎反问道。
“没什么，看你挺赶时间的，我们也不废话了，东西呢？拿出来看看。”那人看了一眼高虎说道。
高虎从裤袋里面拿出那件冥器放到了茶桌上，那人接了过去看了一下说：“东西不错，刚出土的，你不止一个吧？”
高虎说道：“你先说这个你出多少钱。”
“你卖的话，我给五万。余老鬼卖的话，我给二十五万。”那人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为什么余老鬼卖价钱就高这么多？”
“因为他死了！”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人眼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之前那种50多岁的年龄的人该有的气场完全不见了，换来的是一阵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你凭什么这么说？”高虎当兵时被教官那更严厉的目光盯着都没退缩过，这个人的气场他全当没看见。
“哦？没想到小伙子胆色不错啊，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脸不改色。”那人看到高虎不为所动，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但是这目光一瞬间就消失了，换而来之的是一支冰冷的手枪指在了高虎的额头上。
“说吧，余老鬼死在哪，发生了什么事。你只有一次机会，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你自己决定，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由我来判定，如果我判定的结果是你说的是假话，那么这将是你人生最后说的一段话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拿出了一把左轮手枪，而且速度快到高虎根本来不及反应枪就已经指在他的眉心上了。
高虎胆子再大这个时候也淡定不了了，他搞不懂面前拿枪指着他的这人究竟想干嘛，说是收东西吧，但是谈不到两句就翻脸了，自己甚至连价都没来得及还一下呢。说是要为余老鬼报仇吧，那自个可是比窦娥还冤啊，余老鬼的死跟自己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而且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高虎这时候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就如那人说的那样，自己说真话他也未必信，他不信也会开枪，那干脆什么都不说。
“你开枪吧，我不说！”高虎冷冷地看着那个人说出这几个字。
那人依然拿枪指着高虎的头，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那人笑了起来，枪也收了回去。
笑了一会之后，那人喃喃自语地说道：“唉，余老鬼，想不到你看人和点穴一样准啊。”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
那人低头沉默了一下之后，突然抬起头对高虎说：“好了，小伙子，你的表现算是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福，是余老鬼的堂弟，他叫得你来找我，那就是说他已经死了，这是我跟他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余福开始讲了起来，原来一直以来余老鬼都是负责下地掏东西，余福负责出货，两兄弟秘密联络，从不让第三人知道，这也是为了安全，毕竟做这种事情的没几个人是能完全信任的。而他们两兄弟出身于盗墓家族，家人也都一早去世了，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彼此可以信任了。
在很多年以前，他们两个就商讨了一个约定：假如有一天，有人打着自己的旗号来找对方，不管来人的说辞是什么，被来人打旗号的那个人肯定已经是死了。而被选中出来做为传递信息的这个人，一定要是心性不差而且嘴巴要严实的人，不然的话有可能会连累到还活着的一方。
所以当高虎第一次打电话给余福的时候，余福就知道余老鬼已经死了，今天摆下这茶局，却是为了看看高虎的心性和嘴巴牢不牢。
高虎的表现让余福很是满意，因为高虎甚至都不曾考虑过是否要说，怎么说，在面对枪顶在自己额头的时候，他还能直接叫对方开枪，单是这一点，余福就自问自己未必能做到。
“好了，小伙子，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知道了，现在是否可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了。”余福说完之后，第二次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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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吴茗给高虎又倒满杯中的酒问道。不知不觉中那两瓶酒就被这两人喝得剩下不到半瓶了。
“下古墓很顺利，也拿到了不少好东西，可是就在从古墓出去的路上出事了。”高虎说完这句，仰头喝完杯中的酒，起身去那个房间又拿了两瓶酒出来。
原来当时进入古墓和开棺都很顺利，高虎对历史没什么研究，也没打算以后再干这个行当，就只管专心跟在余老鬼身后盯着其他人是否要对余老鬼不利，至于余老鬼跟那些人谈了什么他也没仔细听，这也导致了直到现在高虎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盗了哪个帝王将相的墓。
意外就发生在他们拿到东西退出去的路上，突然间走在前面的盗墓团伙的两个人就倒下了，跟着除了高虎之外，所有的人都七窍流血慢慢地倒下。
余老鬼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强忍着痛苦对高虎说：“那些冥器被墓的主人下令涂了毒药，我们走不出这里了，你出去后打这个电话，说是我叫你来的，电话的主人会帮你出手了这些冥器。记着，千万不能用手直接触碰这些冥器，回去后用水冲洗三天才可以碰。”
余老鬼说完这几句话就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呼吸了。
这个突发事件吓得高虎楞在那里不知所措，好在他也是当过兵的人，胆子也够大，楞了一会之后就回过神来。
接着高虎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只留一条短裤在身上。用衣服和裤子小心翼翼地包住那些冥器，然后顺着原路爬出了古墓。
原来在进入到墓室之后，高虎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就光跟着余老鬼走了，而余老鬼每样认为值钱的东西都拿到手上看一下，确认了之后就交给盗墓团伙的人拿着，里面的东西虽然很多，但是有很多是大件的东西，他们没办法搬走，于是余老鬼选了二十多样小件一点的方便拿出去的都交到了盗墓团伙的手上，那几个盗墓团伙每人身上带着四五件东西，直到身上确实放不下了才肯退出去。
没想到越是贪心身上装最多的人，沾染的剧毒也更多，所以走在前面的那两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直接倒下了，而余老鬼虽然每样东西都拿到手上看了一下，但是看完之后就马上交到盗墓团伙的人手中了，虽然过手的东西多，但是时间都不长，这也是余老鬼到最后还能对高虎说了那一段话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余老鬼对高虎说的这一段话，改变了高虎的人生命运。
高虎爬出古墓之后带着那些冥器一路狂跑，不是因为后面有人追他，而是因为实在是紧张。毕竟是第一次下地，还差点遇到了全军覆没，说不紧张那都是骗人的。
最后在一个附近村子的一户人家里面偷了一套人家晾在外面的衣服就往公路走去。一路艰辛自是不用说，高虎回到北京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从盗洞中爬出来的一周之后了。
回到家之后高虎把那些冥器放在卫生间里面冲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他才找了个公用电话打给余老鬼留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后对面那边并没有人说话，等了十来秒之后，高虎先开口说话了：“是余老鬼叫我打电话给你的。”说完这句之后高虎也不再说下去了。
“什么事？”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听起来也不年轻的声音。
“余老鬼叫我打电话给你，他说你可以帮我出货。”高虎按照余老鬼告诉他的跟对方说。
“你在哪？”对方似乎不想在电话里面多说一个字。
“北京。”高虎也学着对方那样的口气说话。
“两天后你再打我电话，到时我会来到北京。”对方说完就挂掉电话了。
挂掉电话后，高虎去医院陪伴了母亲两天，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医生说需要换肾，而换肾的费用要三十万。
两天后，高虎再次拨打那个手机号码，接通后对方还是没有先开口说话，这次高虎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了，直接开口问道：“你在哪？我们在哪里见面？”
对方说了一个地址，让高虎一个小时后去到。
高虎回家拿了一件可以放在裤袋的冥器，然后就赶过去对方说的地方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茶楼，高虎进去后看到茶楼里面坐满了各类各样的人，一时就呆住了，他刚才没在电话里面问对方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这下子却是不知道哪个是电话里面的人了。
就在高虎还在发呆的时候，一个茶楼的伙计迎了过来，这个人的年纪大概有50岁了，他来到高虎的身边，微笑着问道：“这位爷，约了人？”
高虎顺口说道：“是的。”
那个茶楼的老伙计继续问道：“不知这位爷约的人约了多久？”
高虎这时猛地醒悟过来，敢情这个伙计是对方的人啊。
“一个小时前约的，他叫我一个小时后来到这里。”
“您这边请。”听到高虎的话之后，那个老伙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自己就在前面带路了。
高虎跟着走了过去，走到茶楼的三楼，那个老伙计带高虎到了一个包间的门口就停住了脚步，微微地弯下腰伸出手向着包间的门里说：“这位爷，您里面请。”
高虎打开门进去，那个老伙计在外面轻轻地帮高虎把门关上。
进入包间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大的屏风，这屏风把包间里面的情形都挡住了，这个时候高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里面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要进去了，毕竟自己的母亲还在等着那笔钱救命。
走过了屏风之后，看到一个50多岁的男人坐在一个茶桌上喝着茶。那人看了一眼高虎，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高虎一屁股坐了下去，开口就问：“你是余老鬼叫我找的人吗？”
那人开口说道：“小伙子，请茶。”
高虎心急如焚，没有心情喝茶，马上又追问：“你到底是不是余老鬼叫我找的人啊？”
那人没回答高虎的话，不紧不慢地喝完自己手中的茶之后，才慢慢地说道：“小伙子，看你不像是这一行的人啊。”
“是不是这行的人有什么关系呢？”高虎反问道。
“没什么，看你挺赶时间的，我们也不废话了，东西呢？拿出来看看。”那人看了一眼高虎说道。
高虎从裤袋里面拿出那件冥器放到了茶桌上，那人接了过去看了一下说：“东西不错，刚出土的，你不止一个吧？”
高虎说道：“你先说这个你出多少钱。”
“你卖的话，我给五万。余老鬼卖的话，我给二十五万。”那人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为什么余老鬼卖价钱就高这么多？”
“因为他死了！”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人眼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之前那种50多岁的年龄的人该有的气场完全不见了，换来的是一阵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你凭什么这么说？”高虎当兵时被教官那更严厉的目光盯着都没退缩过，这个人的气场他全当没看见。
“哦？没想到小伙子胆色不错啊，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脸不改色。”那人看到高虎不为所动，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但是这目光一瞬间就消失了，换而来之的是一支冰冷的手枪指在了高虎的额头上。
“说吧，余老鬼死在哪，发生了什么事。你只有一次机会，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你自己决定，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由我来判定，如果我判定的结果是你说的是假话，那么这将是你人生最后说的一段话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拿出了一把左轮手枪，而且速度快到高虎根本来不及反应枪就已经指在他的眉心上了。
高虎胆子再大这个时候也淡定不了了，他搞不懂面前拿枪指着他的这人究竟想干嘛，说是收东西吧，但是谈不到两句就翻脸了，自己甚至连价都没来得及还一下呢。说是要为余老鬼报仇吧，那自个可是比窦娥还冤啊，余老鬼的死跟自己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而且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高虎这时候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就如那人说的那样，自己说真话他也未必信，他不信也会开枪，那干脆什么都不说。
“你开枪吧，我不说！”高虎冷冷地看着那个人说出这几个字。
那人依然拿枪指着高虎的头，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那人笑了起来，枪也收了回去。
笑了一会之后，那人喃喃自语地说道：“唉，余老鬼，想不到你看人和点穴一样准啊。”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
那人低头沉默了一下之后，突然抬起头对高虎说：“好了，小伙子，你的表现算是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福，是余老鬼的堂弟，他叫得你来找我，那就是说他已经死了，这是我跟他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余福开始讲了起来，原来一直以来余老鬼都是负责下地掏东西，余福负责出货，两兄弟秘密联络，从不让第三人知道，这也是为了安全，毕竟做这种事情的没几个人是能完全信任的。而他们两兄弟出身于盗墓家族，家人也都一早去世了，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彼此可以信任了。
在很多年以前，他们两个就商讨了一个约定：假如有一天，有人打着自己的旗号来找对方，不管来人的说辞是什么，被来人打旗号的那个人肯定已经是死了。而被选中出来做为传递信息的这个人，一定要是心性不差而且嘴巴要严实的人，不然的话有可能会连累到还活着的一方。
所以当高虎第一次打电话给余福的时候，余福就知道余老鬼已经死了，今天摆下这茶局，却是为了看看高虎的心性和嘴巴牢不牢。
高虎的表现让余福很是满意，因为高虎甚至都不曾考虑过是否要说，怎么说，在面对枪顶在自己额头的时候，他还能直接叫对方开枪，单是这一点，余福就自问自己未必能做到。
“好了，小伙子，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知道了，现在是否可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了。”余福说完之后，第二次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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