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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娇妻3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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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杉探入了肖慎的脑海,查探他的封印,并无差错。

    她蹙眉,凝神看着那浮动在空中而载着记忆的半月盘。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指尖微动,拉近半月盘。轻念咒语,半空中便呈出一道光影。

    影中的她正捂着胸口,指缝向外渗着鲜血,面色绝望而冰冷:“你只是为了利用我背后的宋家势力才娶了我吧?先皇暴毙,我爹尸骨未寒,你就这般迫不及待除了你仅剩的障碍吗?”肖慎,不,准确来说是元祯,神色复杂:“这次是意外,我承认我有过计划可决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呵,不是现在?你我刚刚成亲不久时,你态度就不温不火的。在外界与我百般恩爱的样子,回到府中却对我不闻不问。我只当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可现在我才明白,你分明是早有预谋的。”她声嘶力竭,突然吐出一口浓血。

    光影定格在她泣血的那一刻,秋杉指甲嵌进掌心,隐隐的血迹。她又看了几个片段,无不是她曾与元祯的几世情仇。她紧咬住下唇,嘴里一阵浓郁的腥锈味。她突然想起,她与元祯有一世的身份与现在这世相似的很。那时候他是运筹帷幄的皇子,而她是情窦初开的尚书小姐。他为了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刻意接近她,最后得了皇位却将她抛弃。

    而现在她是宰相嫡女宋秋杉,元祯是掌握重权的肖将军。只不过,她变了,所以结局自然也是她说了算。

    她慢慢平复心情,直到呼吸均匀下来,随后掌心对着□□一抹,消除所有她与元祯的过往。

    “胡能有定,俾也可忘。(心中邪念何时止,难道就把我全忘)”秋杉下唇还凝着血珠,眸中掀起惊涛骇浪,笑的迷人又危险。

    “夫君还能记起往日情分,我心中着实欢喜的很。”她把玩着头发,“只是夫君忆起些什么却没告诉我,莫不是把我当成猴子戏耍?可接下来,好像夫君才是那猴子才对。”

    她飞身回到现实中,贴心地给人拉好薄被,既是记忆错乱导致他昏迷,现在应也差不多清醒了。

    她又拿了湿毛巾给肖慎擦擦头顶的冷汗,柔声说道:“夫君好生生得怎晕倒了,一刻不在你身边,你就叫人不放心。”这话自然是说给半梦半醒中的人听。夜里忙活了许久,她也有些困倦,于是便趴在榻子上浅眠。

    朦胧间,秋杉感觉鼻头有些痒。睁眼,肖慎那厮正拿着她的头发梢戏弄她呢。

    “夫君可还有哪不舒服?”即使明知他身体已无大碍,可面子上还是要做足了的。

    肖慎摆摆手:“我没事,反倒是你昨晚跑去哪了?”

    “我能跑去哪,还不是一时生气就出去坐会。结果,回来就看见你昏在地上。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身子都垮成这样。在府里你就是这样,总是不到个人影。一回来要不就是带一身伤惹人难过,要不就是有场合必须带我去了,你才回去接我。我在你心里连你的兵都不如,至少你的兵还能天天见你,而我就是个摆饰。”她数落着眼前的男人,本来还是在抱怨他不在意自己身体。可后面越说越激动,连带着她心中的苦闷也一并发泄出来了。

    等秋杉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时,她心叫不好。轻抬眼,看见肖慎拉下去的脸,她嗓子顿时提到嗓子眼。脑子管不住嘴,她心里啐自己一口。

    “说完了?”肖慎紧盯着她,似要把她盯出一个洞。

    “嗯。”她点头,干脆破罐子破摔地与他对视,毫不退让。她说的全是实话,有理怕他作甚,他再生气也不过就是冷她一段时间,也不可能真把她怎么样。他想冷淡着对她,也得看他自制力强不强,军营的男人堆里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是自己家的,就不信他能把持住。

    “倒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昨晚也是,我不该对你动手的。”肖慎叹口气,“今后不会再那样了。”

    秋杉满脸不可置信,她抹了的可是记忆又不是脑子,这肖慎不是傻了就是另有所图。

    “夫君不是在逗我关心呢吧?”她软着声音,好脾气地试探道。

    “我看起来就那么像开玩笑吗?”肖慎摸着她的头,“我是觉得同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度过余生也不错。”

    虽然她以前傻,一次又一次掉入他的陷阱里。可这次她又没过奈何桥,一个带着记忆的弃妇面对仇夫的甜言蜜语又怎么上得了套,秋杉诽腹。

    “净会耍嘴皮子。”她嗔怪地拍他一下,力度轻的像挠痒痒一样,“这下是我打回来的。以后再把我当成你手下的兵,对我动手,别管多轻,我定不饶你。”她摇了摇粉拳。

    肖慎嗤笑:“你那点力气,还是留着该用的时候用吧,每次都喊累。”

    秋杉白他一眼,这人说话没个正行。她抽出之前的信:“这法子的根本目的,就是让敌人以为我们是在虚张声势。而实际上,我们要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对外夸大我军兵马数,再去县里大批采购军需,让人半信半疑。那么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昨夜不是抓了个细作吗?”

    肖慎眉头紧锁:“敌军派细作来勘察情报,我们可以通过细作来传达给对面错误的消息。但敌军狡猾的很,不会相信的。”

    “非也,我们要做的就是要让敌军相信我们的虚张声势是真,而细作传回去的情报却令他们怀疑是假,让对方以为他们的细作已经变成我们的人。然后时不时的派小股的人摆大阵仗去骚扰他们……”她故弄玄虚。

    “草木皆兵?”肖慎眼前一亮。

    “还有切鈇(fu)之疑。”凭主观臆断而产生的疑心会让对方的头目不停的疑神疑鬼,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时间长了军心就散了。再加上这边时不时的骚扰,对方的溃败是迟早的事。

    秋杉看见肖慎眼里毫不掩饰的赞赏之意,她对他眨眨眼睛。扮得了天真演的了善良,颜好有脑,还怕他不上钩?

    “真是太久没关注你了,我的小姑娘果然成长了不少。”肖慎心中有些虚荣又满足。起初成亲时,他只是希望宰相家的小姐嫁过来能安分守己,不出乱子就好。却没想到,他的小姑娘年轻貌美、持家有道、性子又好,如今更是他的贤内助,也许是他上辈子做了大善事才得此贤妻。

    “那你还不好好看着我点,你这军营里的男人不少,万一哪天我要是一不小心看上一个,影响多不好。”她对着肖慎挤眉弄眼的,提前给他扇个风,日后火才能烧的更旺。

    “这军营里的能有比得上我的?”肖慎并没被她激到。

    “怎么没有?昨天的那个左副将就不错,年轻有为英俊不凡,重要的是比你小。你都快成老头子了。”肖慎的心眼小的很,面上没表现,暗地里却甚是爱吃横醋。秋杉拿捏住了他这个软肋,喋喋不休地夸着他的手下。即使她主动走九十八步,而肖慎被动地只动一步,她都达不到目的。势必要激得将军从心底把她当作私有,那时候她才算真正的在他心里扎根了。

    肖慎皮笑肉不笑:“是吗?我知道了,你帮我把左副将找来,我要同他商量下细作之事。”

    秋杉笑而不语,转身走出帐外。

    “左副将,将军有要事商量,请您前去将军营帐一叙。”秋杉朝他作揖行礼。

    “正好,我也有事要向将军禀报。”左将军始终绷着脸。脸色臭的跟石头一样,她又没把他怎么样,这人真难相处,还好将军不是这副德行。

    她跟着左副将身后,一同来到将军营帐。

    “将军,末将有要事要报,闲杂人等出去等候。”秋杉了然,这摆明了是要让她自己识相地出去,别劳他亲自动手。

    “将军,那我就先告退了。”出去又如何,她是神仙,出去也照样知道二人在说些什么。

    “记得站远点。”左副将补充道。她还能是细作不成,不过细想,左副将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她倒有些欣赏。

    肖慎默许。

    秋杉站在外面仔细地听着里面的谈话。昨晚抓到的细作死了,死于刀伤。左副将封锁了消息,轮值人员全部收押,特来请示肖慎。

    “宋秋杉,进来。”秋杉揉揉太阳穴,看来又要费些心思了。

    “见过将军,副将军。”

    “宋秋杉,我在京城的亲信,家世干净,也是新任的军师。”肖慎向左副将介绍。左副将见将军开口,便也不再顾虑,他抱拳:“宋军师,刚才多有得罪了。”

    都说面冷心善,这个左副将人品倒是个好的,不像肖慎那个笑面虎。她推辞客套几句后,便入了正题。她又详细给二人将她那信上的点子讲解一番,头头是道。

    “直接从轮值的人里挑个绝对信得过的人秘密藏起来其他人全部放了,对外界宣称细作已处死便是。到时候真正的细作自然就成了那计划里的主角了。”

    肖慎与左副将商量过后,这事便如此定下了。秋杉经此一番,也叫左副将对她刮目相看,对她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的,果然军队里还是看实力说话。

    派左副将带人安排计划实施后,肖慎要去验尸,秋杉也尾随其后。在其位司其职,虽军中事务和她要做的事情没什么太大联系,可既然她做了这军师就要尽职尽责。置身事外或者做到无法让他人诟病,这也是她身为上神的原则。何况这事做的好了,也有利于她提高自己的地位。

    牢中,肖慎捂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那狰狞的场面。算肖慎还有点人性,总算能体贴些自己。浓烈的味道让她头胀,在天上安逸得久了,如今都不习惯了。□□稳的日子果然叫人堕落。

    只是,她除了血的腥气还闻到些许羊膻味。

    “不舒服就先回去吧。”肖慎有些担忧。

    “是有些难受得紧,我也帮不上夫君什么忙。夫君不若查查他的随身物品吧,也许会有所发现。”这膻味太淡,凡人是闻不到的,若是她贸然说出反叫人生疑。

    肖慎一手蒙住她的眼睛,另一手抚着她,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怀抱总是叫人心安,安逸到让人意识不到危险。她从不否认这一点,前几世她不就是这么陷进去的么?

    “夫君,我越来越崇拜你了。每天要想这么多事,处理不好还要有生命危险,我可做不来。”她夸着将军,凸显完才智后还要显显女儿家的小情态,肖慎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子。

    秋杉直把人夸的脸红,幸好她的眼被捂住了看不到,不然不知要笑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