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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移民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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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一过周山、蔡邕、和孔融带着周生的奏折北上京都。周生却和周峰、庞德公、黄忠等人南下交州。至于阴山县则留给了周生的大伯周林看守,早在周峰去年南下时就举荐了周林为阴山县县令。

    话说周山等人回到京城后,灵帝看到周生的奏折后一阵难过。周生的奏折主要有以下几点:首先是自己年幼,高居庙堂,恐遭人非议。而且年幼还需随祖父南下交州听从教诲,不过正好为君上寻找交州蛮荒之地的特有珍奇。其次是皇宫和自来水建设已经走上正轨,只要大仆按部就班就可以了(周生上此返京就辞去了官职,自来水等建筑工程是假借周山的大仆名义主持的),等工程完工可以让万里车船行把他们移民到交州来,这样万里车船行就可以在交州扩大规模,制造海船,远航异邦为君上搜寻海外奇珍了。最后推荐孔圣人的后代孔融为神农学宫的副祭酒,这样神农学宫就有了孔圣人的牌子,士族也就不能太过非议了。至于神农学宫的弟子,可以安排他们来交州各郡任职主抓教育,在交州各郡建立神农学宫分点,也好让君上的教化恩泽惠及南疆边荒之地。灵帝想到朝中大臣以及宫中宦官对周生的非议,如今周生为了不是自己为难主动退隐边疆,却还在时时刻刻为自己着想,这才是忠臣啊。灵帝想到此处,不由心里暖烘烘的,于是对周生的奏折一概准奏。

    孔融到了京城担任神农学宫的副祭酒后,不久就把孟子的后裔孟氏家族也拉进了神农学宫。儒家又称为孔孟之道,因此孔孟两家世代交好。这是在阴山聚会时,周生向孔融提出的建议。

    这时孟氏的家主是孟光,字孝裕,河南洛阳(今河南洛阳东)人,孟光博览群书,无所不读,尤其喜欢读三史,精通汉家旧典。孟光个性耿直,心直口快。大约比孔融小三岁,此时正在家学习。得到孔融的书信后,对书信中周生所说的“仁者,生也!义者,诛不仁也!礼者,仁之序也!智者,明仁也!信者,守仁也!”的思想很认同。再加上平时也看了周生编织的三字经和戏曲等,所以对周生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后生极为佩服,因为从这些里面可以看出周生是认同自己先祖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想。所以就欣然接受了孔融的邀请,来到神农学宫担任讲师。

    孔融和他见面时,向他介绍了周生的种种事迹以及周生的思想理论向,然后有讲述了阴山县的种种见闻。孔融讲得神采飞扬,孟光听得神生向往,很是感叹恨未一见。孟光本来想立刻南下阴山县考察的,被孔融阻住了。孔融讲述了神农学宫的意义和开展分学宫的计划,希望孟光先工作,十二月份他们再去阴山县聚会。再过了几个月后,孔融见孟光对儒家的大同理想比较认同,就把《大同社会纲要》给了孟光,孟光看后如获至宝。最后孟光被孔融在今年十二月份党会时介绍加入了大同党,这是后话。

    只说现在孟光听到周生建议将学生分为初、中、高三个学段,分别安排不同的课业和讲师。这样中学段的学生就可做初学段的讲师,而高学段的学生可以担任中学段的讲师,这样既可以教学相长,有大大缓解了讲师不足的问题。孟光听完后连连赞叹不愧为神童,有了这个方法就可以迅速扩张神农学宫了。(其实周生早就在阴山县推行了,因此才初步积累了一些初中级人才,也因此周峰在交州的治理不至于完全无人可用。)

    唐虞时代,海南岛为南交之地,称为“南服荒缴”(缴:边界),夏、商、周三代,为扬越之南裔。在秦代称为“越郡外境”。西汉武帝元鼎六年(前111),伏波将军路博德、楼船将军杨仆等率师平定南越之乱。元封元年(前110),在海南岛设置珠崖郡、儋耳郡。属交州刺史管辖。现在珠崖郡、儋耳郡都被降级成了县隶属合浦郡。周生带着黄忠、张班、张机等人乘坐楼船从徐闻出发向南航行横渡琼州海峡来到了儋耳县城。

    由于朱崖远在南疆,孤悬海外,离洛阳陆路有无数丛山峻岭相隔断,而海路又有万里之遥。再加上朝廷动荡不安,君臣一心争权夺利,淫奢生活,无心国事。因此朱崖由郡降为县,到了灵帝时,朝廷中央早已经忘记在遥远的大海里还有两个小小的县域。而周峰治理交州时也在周生的指示下瞒了下来,因此朱崖就在大汉的疆域上无声地消失了。

    在儋耳城县衙内,周生见到了自己的大舅侯志。侯志经过这几年的学习和在阴山县的锻炼,基本上治理一个县没有多大的问题了。这也是周生要周峰在阴山县设置了很多副职,几乎都是一正二副的配置,而且这二位副职还是轮流处理政务,因此周峰在阴山县三年时间几乎培养出了十来套县府人马,侯志就带了一套人马来到了朱崖。周生拜见了自己的舅父后,就向他讲述了自己有关整个朱崖的规划,计划今年将从中原移民十万到朱崖,要侯志做好村落安排,民生物质等接收准备尤其是要注重教育,培养人才,统一思想。要在一年内每一个村要有一所初级学堂,每一个乡镇要有一所中级学堂,整个朱崖要有一所高级学堂,所需讲师蔡邕会随着移民一同从神农学宫派出。

    说到这里,周生对转头张机说道:“张兄去年主持瘟疫防治防治应该结识了一批医家人士吧?”张机点头称是。周生接着说:“有适合发展成入党的吗?”张机说:“医家目前在社会上地位低下,生活困难,而且医家的救死扶伤的传统还没有丧失,因此大多数都可以发展为党员。”周生说道:“既然这样就按照组织原则对他们进行思想教育,先介绍加入大同学社,通过考察后再介绍入党,党员宁缺毋滥。”张机点头认可,周生接着说:“年初我们制定发展计划时,就有了医疗体系建立计划和经费。张兄这就组织人手开展吧,首先从朱崖开始。每一个村设立一个医疗点,要求能治疗日常疾病,医者要达到初期水平。每一个乡镇要求能治理或缓解紧急疾病,医者达到中级水平。朱崖派驻一个高级医者专门治疗疑难杂症并对朱崖的中初级医者培训。所有医者工资从经费中出,所有患者治疗费用,初级不收费用,中,高级疾病分别收取家产的百分之一和十分之一。负债者无论任何疾病一律不收取费用,这样才能做到病有所医啊!”

    安排完了张机后,周生又对张班说:“张兄除了带一批人在此建立大型战船厂外,这里阳光充足,天气炎热,正适合制作盐场使用晒盐法生产食盐。”于是张机和侯志自行去着手各自的事宜,周生带着张班和黄忠继续乘船沿着朱崖环绕了一圈,寻找着适合建立船厂和水军水寨以及晒盐的地方。

    在船上周生向张班讲述了晒盐的方法,接着说道:“张兄可还记得工家的修炼之道吗?”张班闻言疑惑地点了点头,不知周生为何旧事重提?周生说:“我已经有了一个方法,但是还需要张兄的鼎力相助!”张班闻言喜出望外,说实话张班自己都对工家的修炼之道差不多绝望了,都已经准备修炼信仰之道了。周生已经把信仰之道向大同党内公开了,因此但凡没有别的更好的修炼之道,基本上都会修炼信仰之道。这时周生忽然说想到了办法,张班就像在漫长的黑暗的寒冷的夜晚突然看见了一缕火光。周生让张班放开心神,用意识将自己掌握的发电机原理和二十一世纪用电开发人体特异功能的方法以及初中高中的物理知识传给了张班。

    然后周生就让张班慢慢消化自己传过去的知识,自己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这时正是农历二月,只见天空空旷辽远、湛蓝一片,朵朵白云在天空悠然自在地飘荡。海面无边无际,海水深蓝如玉,海面上的数点白帆轻盈的像海鸥。海风徐来,海浪轻摇。周生不由心旷神怡,仰天长啸,然后扭头对跟在一旁的黄忠大笑道:“汉升在这海面上还习惯吧?”黄忠点了点头说:“末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辽阔的景色,到了北疆后见到无边的草原,就已经以为这是人间最辽阔的景色了。如今到了大海才知道草原如此想比简直局促的可以,忠如今才知道天地的广阔无边啊。”周生笑道:“其实我们还没有进入真正的海,这只是海湾而已。真正的大海还在外面,而大海的外面还有大洋,大洋的对岸还有大陆啊!汉升可知道这整个天地的陆地面积有多大吗?相对整个天地的大陆来说,我们大汉只是如九州的一个郡而已!”

    这时张班也来到了甲板上,听到了周生的这番话,不由神色大惊,问道:“域外竟然还有如此辽阔的土地?”周生点头以示确认。张班和黄忠二人都不由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我泱泱华夏原来是坐井观天啊!”周生笑道:“你可知道离这里不过数千里之遥就有一个不逊于我大汉的帝国?因此我们任重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