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接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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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让家属备了许多供品、香烛、纸钱元宝等祭祀用品烧给孙孟周。
梁小姐、郭先生还有盈盈在祭台前上香叩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很是感激。
虽然祭祀方法不在我驱魔模式内，但我答应要给孙孟周举行祭祀仪式，这是应该做的。
两桩“麻烦”同时解决，我打算收他们1万块，可郭先生硬是塞给了我2万。
咱也不管他会问骏广木业的老板要多少价。总之，还是却之不恭，我便笑嘻嘻地把钱收下了！
其中一部分祭祀用品花了2000块，是从我这里买的。
为啥从我这儿买？因为俺们家里就是生产纸元宝的。给家里揽一单生意，何乐而不为？想想我老爹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我要这2000块钱。
过了几天，经梁小姐介绍，又来了位顾客带着一位精神异常的小孩儿来找我解决“麻烦”。
然而，孩子家属只说了一句话，便被我很客气地“劝退”回去了。孩子家属说：“我们家孩子脑袋发育不健全，天生智障。”
当时我就晕了，天生智障我实在无力回天。看着家属沮丧的神情，我良心嘱咐道：“所有说能帮你把孩子治好的‘师傅’，千万不要相信，他们都是骗子。别再多花冤枉钱，多听听医生的建议，慢慢培养。”
往后来工作室找我解决“麻烦”的人络绎不绝，搞不好哪天还需要排队预约。
别管真有“毛病”，还是心理“癔病”，又或是病毒感染还是天生智障。
经过我层层筛选，严格询问盘查。秉着“言必信，行必果；战必胜，攻必取”的职业精神，深得县城周边人们的好评。
不到四个月收了五万多块，我的驱魔事业总算小有所成了。
嘿！这都赶上一线城市小白领的薪资了！
看来是时候找个帮手或者训练出一个帮手来助我驱魔了！
有时候我在抱怨，要是老天爷能给我一双阴阳眼该多好！吓起鬼来岂不方便多了？
不怕鬼的驱魔师看不见鬼，被鬼吓到的普通人倒是能看见鬼。呵呵？有点讽刺！
我的首要人选便是我们村子的那位既不怕鬼又有阴阳眼的男人——傻老喜。
今天家里刚好打来一通电话，老爹说要我明天陪他去省会机场接一位SZ市来的客户。
具体啥情况我也没多问。反正打算回村去拜访一下傻老喜，让他加入我的驱魔行列。
天刚蒙蒙黑。我坐在傻老喜家，来时顺便提了瓶白酒，打包了些饭菜。
“好久不见了啊老喜哥！来，我先给你满上！”我拽起酒瓶往老喜杯子里倒。
傻老喜胡子拉碴，皮粗肉糙。一副百年不变，害羞而又紧张的神情，客气道：“哎哎哎！别倒了！满了满了！”
简单几句寒暄过后，我直接切入主题：“老喜哥，你没想过找个别的工作吗？”
傻老喜愣道：“找工作？找什么工作？”
我一边点烟一边说道：“跟我驱魔。”
“啊？”
“跟我干吧老喜哥，总比你捡破烂强。”
老喜忸忸怩怩：“我啊？还...还是别了。”
“为啥啊？你不帮我驱魔吓鬼岂不白瞎了你这对阴阳眼吗？”
“我一个穷捡破烂的，四十多岁的邋遢光棍汉。我...我怕给你丢人。”
我笑道：“行了吧老喜哥。你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就是没发挥对地方。你要学会改变现状，我不介意你现在的样子。以后跟我混，包你有吃有喝有钱花！”
傻老喜连连摆手：“不不不，我都快奔五张了还谈啥改变？现在挺好的，起码能填饱肚子。”
我刚想再次张口，却又听他补了一句：“再说，村里那些死了的(鬼魂)万一有啥事儿需要我的话，我可以帮它们。”
哎~傻老喜真是个实在人。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使那些怀有“心事”的鬼魂们得以安心离去。佩服！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好意思再劝。就让他在村里做个“阴间义务管理员”吧！
今晚没敢喝太多酒，毕竟明天早上还要开车去机场接人。
由于俺们家做着生产纸元宝的小生意，服务对象好多都是“看事师傅”，比如修行修道的信徒、出马仙等师傅。他们都用得到纸元宝这类东西。
这也算是咱们China深奥而又广泛的玄学里面其中一类分支。
跟我驱魔职业可以算在一个范畴内。所以，我对那位大老远从南方飞过来的客户颇感兴趣。
从我们老家到省会机场来回8个小时车程。
去的路上，我问了下老爹：“这个客户究竟是什么来头？”
老爹说道：“我只知道他姓胡。是个专门帮人看风水开好运、补财库还阴债的师傅。”
对于这种让人觉得神秘莫测的“法术”，我是没有见识过，谁知道灵不灵？
但就我驱魔人的身份而言，超出普通人认知范围以外的事情不见得不会发生。
除非让我亲自验证验证这位姓胡的师傅是不是真有“两把刷子”我才信！甚至有一种“抱着学习的强烈态度”跟他研讨一下驱魔经验的冲动。也不知道这位胡师傅会不会驱鬼？
或许我的驱魔理念在他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
包括我的家人，虽然知道我的职业是驱魔。但他们觉得我有些“不正经”，一点不像个师傅来头！
我懒得跟家里人解释我的驱魔理念，甚至几年前在南方跟师父学习吓鬼的经历我都没跟家人提及过。
因为当时我在南方打工，只有晚上才跟师父出去训练，家人也不问。
把车停在机场车位处。坐在车上，我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右手车窗外往我这个方向走来三人。
咦？我以为只是一位客户，待他们近前后才发现，原来有一位是我老爹，他刚才下车负责在出站口接应。
上车后得知另外两位，一名中年男子是胡师傅，一名跟我年纪相仿的女生是胡师傅助理。
胡师傅一米八几的个头，身材魁梧，鬓角有白丝相间，脸上颇显几分横肉，乍一看像是为“大哥”，但笑起来又是那么和蔼可亲。一见到我便对着我老爹一顿夸：“哟！这就是令郎吧？这小伙儿精神帅气，眉宇不凡！是个好苗子！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了吧？...”
我腼腆地笑了笑：“胡师傅您好，我叫高猛，21岁...”
他给我的感觉属于自来熟，会说话，很豪爽！一打听才知道，人家胡师傅以前是位酒吧老板！
另外那位胡师傅的助理吕佳小姐，身材小巧，个头不高，但显匀称。瓜子脸，狐狸眼，M形嘴唇，一张水润妆容。
单从脸上来看，除了看出漂亮以外，让我觉不出丝毫表情。谈吐举止干净利落，貌似半句废话都不愿多讲。淡定而又不失优雅，沉稳而又不失礼貌。
上车后只是点头示意，简单地自我介绍道：“我叫吕佳，是胡师傅助理。”便静静坐在车里，连手机也不看。
她给我一种非常非常非常...神秘的感觉。就好像在我这120迈的高速疾驰中，出了车祸她也能泰然自若。
直觉告诉我，她要是碰上灵异事件的话甚至比我还要淡定。
到家后直接去了酒店，先是给胡师傅和吕小姐登记好住房，我们便招待他们吃饭。
坐在包间内，点好酒水饭菜，闲聊了起来。
胡师傅跟我老爹来来回回都是一番客套话。作为一个晚辈的我实在不好意思插话，眼光却时不时地瞟在吕佳小姐脸上。
听他们谈话，说是这次过来主要是帮人代烧纸元宝。大概意思是替顾客“积阴德”。
我心里烦嘀咕，也不知道胡师傅和他助理吕佳是装腔作势还是真有什么“特异功能”？
“我们讲究的是佛道双修。”胡师傅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佛道双修？究竟能修炼出哪些“技能”来？
好奇之下，我强行插了一句话：“胡师傅，你们帮人看事儿准不准啊？还是说有什么依据？”
老爹用训诫式的眼神盯了我一眼，意思是：“小孩子家的真不懂事儿，师傅来咱们家买元宝，总算是咱们客户。你硬要拆人家台，别管人家是不是神棍，万一打了人家脸咋办？你好生待着别多话！”
我当然理解老爹的意思。但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尴尬地笑了笑，我又想避开这个话题。做了个手势，“来来来，胡师傅、吕小姐咱们吃菜，尝尝俺们老家菜的口味！”
胡师傅愣了一下下，夹了口菜塞进嘴里。笑道：“小高对这方面事情还挺感兴趣的？”
在老爹冰冷的目光下，我软软地“嗯”了一声。
“你还在上学吗？”胡师傅问道。
我：“没有，我早就毕业了。”
胡师傅：“年纪这么小就毕业了？”
点颗烟，我淡定道：“嗯，初中毕业！”
胡师傅：“小高还挺幽默的，哈哈！”
那位神秘的吕佳小姐也撇了下嘴角。终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不过，这丝笑容总让我感觉她是装出来的。
老爹又白了我一眼，我当然能摸透老爹给我发来的眼神信息，意思是：“你真是的你！叼着个烟，跟长辈话说没大没小，瞧你那副流氓样儿！”
我并不以为然，因为三杯白酒在我血液里沸腾，刺激我的神经系统达到一种平时达不到的亢奋状态。
说白了，我有点喝飘了。
管TM眼前这位胡师傅是长辈还是客户。总之，你TM不给我表演几下“魔术”，我TM就认为你是个神棍！是个骗子！
次日，我让家属备了许多供品、香烛、纸钱元宝等祭祀用品烧给孙孟周。
梁小姐、郭先生还有盈盈在祭台前上香叩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很是感激。
虽然祭祀方法不在我驱魔模式内，但我答应要给孙孟周举行祭祀仪式，这是应该做的。
两桩“麻烦”同时解决，我打算收他们1万块，可郭先生硬是塞给了我2万。
咱也不管他会问骏广木业的老板要多少价。总之，还是却之不恭，我便笑嘻嘻地把钱收下了！
其中一部分祭祀用品花了2000块，是从我这里买的。
为啥从我这儿买？因为俺们家里就是生产纸元宝的。给家里揽一单生意，何乐而不为？想想我老爹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我要这2000块钱。
过了几天，经梁小姐介绍，又来了位顾客带着一位精神异常的小孩儿来找我解决“麻烦”。
然而，孩子家属只说了一句话，便被我很客气地“劝退”回去了。孩子家属说：“我们家孩子脑袋发育不健全，天生智障。”
当时我就晕了，天生智障我实在无力回天。看着家属沮丧的神情，我良心嘱咐道：“所有说能帮你把孩子治好的‘师傅’，千万不要相信，他们都是骗子。别再多花冤枉钱，多听听医生的建议，慢慢培养。”
往后来工作室找我解决“麻烦”的人络绎不绝，搞不好哪天还需要排队预约。
别管真有“毛病”，还是心理“癔病”，又或是病毒感染还是天生智障。
经过我层层筛选，严格询问盘查。秉着“言必信，行必果；战必胜，攻必取”的职业精神，深得县城周边人们的好评。
不到四个月收了五万多块，我的驱魔事业总算小有所成了。
嘿！这都赶上一线城市小白领的薪资了！
看来是时候找个帮手或者训练出一个帮手来助我驱魔了！
有时候我在抱怨，要是老天爷能给我一双阴阳眼该多好！吓起鬼来岂不方便多了？
不怕鬼的驱魔师看不见鬼，被鬼吓到的普通人倒是能看见鬼。呵呵？有点讽刺！
我的首要人选便是我们村子的那位既不怕鬼又有阴阳眼的男人——傻老喜。
今天家里刚好打来一通电话，老爹说要我明天陪他去省会机场接一位SZ市来的客户。
具体啥情况我也没多问。反正打算回村去拜访一下傻老喜，让他加入我的驱魔行列。
天刚蒙蒙黑。我坐在傻老喜家，来时顺便提了瓶白酒，打包了些饭菜。
“好久不见了啊老喜哥！来，我先给你满上！”我拽起酒瓶往老喜杯子里倒。
傻老喜胡子拉碴，皮粗肉糙。一副百年不变，害羞而又紧张的神情，客气道：“哎哎哎！别倒了！满了满了！”
简单几句寒暄过后，我直接切入主题：“老喜哥，你没想过找个别的工作吗？”
傻老喜愣道：“找工作？找什么工作？”
我一边点烟一边说道：“跟我驱魔。”
“啊？”
“跟我干吧老喜哥，总比你捡破烂强。”
老喜忸忸怩怩：“我啊？还...还是别了。”
“为啥啊？你不帮我驱魔吓鬼岂不白瞎了你这对阴阳眼吗？”
“我一个穷捡破烂的，四十多岁的邋遢光棍汉。我...我怕给你丢人。”
我笑道：“行了吧老喜哥。你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就是没发挥对地方。你要学会改变现状，我不介意你现在的样子。以后跟我混，包你有吃有喝有钱花！”
傻老喜连连摆手：“不不不，我都快奔五张了还谈啥改变？现在挺好的，起码能填饱肚子。”
我刚想再次张口，却又听他补了一句：“再说，村里那些死了的(鬼魂)万一有啥事儿需要我的话，我可以帮它们。”
哎~傻老喜真是个实在人。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使那些怀有“心事”的鬼魂们得以安心离去。佩服！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好意思再劝。就让他在村里做个“阴间义务管理员”吧！
今晚没敢喝太多酒，毕竟明天早上还要开车去机场接人。
由于俺们家做着生产纸元宝的小生意，服务对象好多都是“看事师傅”，比如修行修道的信徒、出马仙等师傅。他们都用得到纸元宝这类东西。
这也算是咱们China深奥而又广泛的玄学里面其中一类分支。
跟我驱魔职业可以算在一个范畴内。所以，我对那位大老远从南方飞过来的客户颇感兴趣。
从我们老家到省会机场来回8个小时车程。
去的路上，我问了下老爹：“这个客户究竟是什么来头？”
老爹说道：“我只知道他姓胡。是个专门帮人看风水开好运、补财库还阴债的师傅。”
对于这种让人觉得神秘莫测的“法术”，我是没有见识过，谁知道灵不灵？
但就我驱魔人的身份而言，超出普通人认知范围以外的事情不见得不会发生。
除非让我亲自验证验证这位姓胡的师傅是不是真有“两把刷子”我才信！甚至有一种“抱着学习的强烈态度”跟他研讨一下驱魔经验的冲动。也不知道这位胡师傅会不会驱鬼？
或许我的驱魔理念在他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
包括我的家人，虽然知道我的职业是驱魔。但他们觉得我有些“不正经”，一点不像个师傅来头！
我懒得跟家里人解释我的驱魔理念，甚至几年前在南方跟师父学习吓鬼的经历我都没跟家人提及过。
因为当时我在南方打工，只有晚上才跟师父出去训练，家人也不问。
把车停在机场车位处。坐在车上，我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右手车窗外往我这个方向走来三人。
咦？我以为只是一位客户，待他们近前后才发现，原来有一位是我老爹，他刚才下车负责在出站口接应。
上车后得知另外两位，一名中年男子是胡师傅，一名跟我年纪相仿的女生是胡师傅助理。
胡师傅一米八几的个头，身材魁梧，鬓角有白丝相间，脸上颇显几分横肉，乍一看像是为“大哥”，但笑起来又是那么和蔼可亲。一见到我便对着我老爹一顿夸：“哟！这就是令郎吧？这小伙儿精神帅气，眉宇不凡！是个好苗子！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了吧？...”
我腼腆地笑了笑：“胡师傅您好，我叫高猛，21岁...”
他给我的感觉属于自来熟，会说话，很豪爽！一打听才知道，人家胡师傅以前是位酒吧老板！
另外那位胡师傅的助理吕佳小姐，身材小巧，个头不高，但显匀称。瓜子脸，狐狸眼，M形嘴唇，一张水润妆容。
单从脸上来看，除了看出漂亮以外，让我觉不出丝毫表情。谈吐举止干净利落，貌似半句废话都不愿多讲。淡定而又不失优雅，沉稳而又不失礼貌。
上车后只是点头示意，简单地自我介绍道：“我叫吕佳，是胡师傅助理。”便静静坐在车里，连手机也不看。
她给我一种非常非常非常...神秘的感觉。就好像在我这120迈的高速疾驰中，出了车祸她也能泰然自若。
直觉告诉我，她要是碰上灵异事件的话甚至比我还要淡定。
到家后直接去了酒店，先是给胡师傅和吕小姐登记好住房，我们便招待他们吃饭。
坐在包间内，点好酒水饭菜，闲聊了起来。
胡师傅跟我老爹来来回回都是一番客套话。作为一个晚辈的我实在不好意思插话，眼光却时不时地瞟在吕佳小姐脸上。
听他们谈话，说是这次过来主要是帮人代烧纸元宝。大概意思是替顾客“积阴德”。
我心里烦嘀咕，也不知道胡师傅和他助理吕佳是装腔作势还是真有什么“特异功能”？
“我们讲究的是佛道双修。”胡师傅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佛道双修？究竟能修炼出哪些“技能”来？
好奇之下，我强行插了一句话：“胡师傅，你们帮人看事儿准不准啊？还是说有什么依据？”
老爹用训诫式的眼神盯了我一眼，意思是：“小孩子家的真不懂事儿，师傅来咱们家买元宝，总算是咱们客户。你硬要拆人家台，别管人家是不是神棍，万一打了人家脸咋办？你好生待着别多话！”
我当然理解老爹的意思。但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尴尬地笑了笑，我又想避开这个话题。做了个手势，“来来来，胡师傅、吕小姐咱们吃菜，尝尝俺们老家菜的口味！”
胡师傅愣了一下下，夹了口菜塞进嘴里。笑道：“小高对这方面事情还挺感兴趣的？”
在老爹冰冷的目光下，我软软地“嗯”了一声。
“你还在上学吗？”胡师傅问道。
我：“没有，我早就毕业了。”
胡师傅：“年纪这么小就毕业了？”
点颗烟，我淡定道：“嗯，初中毕业！”
胡师傅：“小高还挺幽默的，哈哈！”
那位神秘的吕佳小姐也撇了下嘴角。终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不过，这丝笑容总让我感觉她是装出来的。
老爹又白了我一眼，我当然能摸透老爹给我发来的眼神信息，意思是：“你真是的你！叼着个烟，跟长辈话说没大没小，瞧你那副流氓样儿！”
我并不以为然，因为三杯白酒在我血液里沸腾，刺激我的神经系统达到一种平时达不到的亢奋状态。
说白了，我有点喝飘了。
管TM眼前这位胡师傅是长辈还是客户。总之，你TM不给我表演几下“魔术”，我TM就认为你是个神棍！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