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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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醒醒，姑娘。”一位头发发白的婆婆正叫喊着着熟睡中的人儿。
昏睡的她似乎听见有谁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慢慢的将眼睁开。眼睛向四周转了转，在望向床边的老人。
“请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我不是在。。。。。。”她带着许多疑问看着婆婆。
“姑娘这是我家，别怕。是我儿媳妇在清幽庄发现你的。你是那里的人吗？”婆婆慈祥的问她。
“对，是。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她低声说。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呢？”婆婆继续看着她。
“慕清雪，我叫慕清雪。”她的情绪异常的低落。
婆婆听后简直呆了，原来面前的人就是清幽二小姐。只不过昔日的美人再也不是她了。婆婆的脸上写满着无奈。清雪下意识的遮了遮脸。
婆婆告诉她床边的衣服是特意给她准备的。要她换下那一身布满臭味的衣裳。
“庄主出事后云凌村的百姓们也是昨天才听说的，所以都纷纷前去吊唁。没想到在花园发现晕倒了的小姐。对不起我们去晚了。”婆婆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谢谢你们还肯去看我父亲。”她笑了。
“小姐别那样说，庄主生前对我们有恩，要不是他我们或许早就饿死了。”她说着。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脸上的表情有些可怕。
“姑娘你的脸。。。。。。对了。隔壁村里有个会易容的居士您要不要去找找他，看这形势就算能好也要不少的时间啊。”婆婆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到底是谁那么缺德，干出这种事。
“对了你肚子饿了吧。”婆婆朝外面走去。
只见她一会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微笑着走了进来。
清雪接过来一看心中激荡不已。婆婆平时就吃这些吗？这跟自己以前的伙食相别简直是天壤地别，难怪绿柔老说自己不懂得珍惜，老剩饭浪费粮食。
“怎么不合胃口吗”婆婆轻声说着看着她微微一笑又说。
“是啊我差点忘了，你吃不惯这些的。”她朝门外走去似乎想着另外找些吃的。清雪终于反应过来了。急忙叫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婆婆，我只是想起些以往的事。不好意思。”她端起碗咕噜咕噜的将它们吸光光还不忘搽了搽嘴。
“婆婆还有吗？”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婆婆直点着头冲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地下床走了走但是身体仍然有些疼痛。她苦苦的笑着自己该不会就这样残了吧。
她坐在门栏边望着远处的一切，忽然间一位男子的身影映入眼帘。那是谁呢，没见过。
男子大吼大叫的喊着娘，昨天运气不好银子全玩完了，今天想着再去试试。
婆婆踉踉跄跄的走出来嘴里不住的骂着那个兔崽子，成天不学好，只知道赌。银子是没了，要么把你娘给卖了吧。
但是男子还是死缠烂打的围在婆婆身边。满嘴的胡言乱语。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婆婆大吼着。
你个老顽固，没有是吧我自己去找。男子气冲冲的进到里屋一阵翻箱倒柜霹雳巴拉。
儿啊，你这样对得起你媳妇吗？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婆婆哭喊着。
你个老不死的，这可是你们逼我的。休怪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娘说话。他可是你的亲娘。在你眼里我们到底算什么。这时大嫂气呼呼的走了出来。
好你个贱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闭嘴。没钱是吧，老子有点是办法。他狠狠地给了大嫂一个耳光。怒气冲冲的挥挥手消失了。
婆婆蹒跚的上前搀扶着大嫂，泪流满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允梅啊是娘对不起你啊，没能好好管教他啊。
不是你的错娘，是我没那个命。大嫂安慰着婆婆。
她们傻傻的站在雪中好久好久。
一直到下午那些人又来捣乱了，杀猪一般的在外面大吼大叫的。
她们赶紧跑了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你就是平伟的妻子。”男子拿出一张卖身契在大嫂面前晃悠着。
“平伟在我们大哥那里借了三十两至今未还，按契约所定我们的将你带走。你自己看看吧。”男子将东西递给大嫂。
大嫂接过契约死死地盯着上面那一排排无情的字，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我不走，你们叫他来见我，我要亲自问问他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是不是对他来说真的就一文不值。”她大喊着。
“我管不了你们的事，我只按规矩。来人把他给我带走。”男子命令到。
那些人强拉着她的手、她的衣袖朝外面走去。留下婆婆一人拼命地追赶着。一直叫着大嫂的名字。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样还有王法吗？你妈就是这样教你们做人的吗？”我们的清雪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跳了出来。
“你又是谁，关你何事。”男子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我是她妹妹，怎样还不快来见过你姑奶奶。”她说。
“哟，是妹妹啊，长的倒还蛮不错的啊。”男子随手摸了摸她易后的脸。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现在的模样虽说还好，但跟自己的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这丫头倒是比你哥强多了。有胆识。要么，你就跟我们回去。老大见你后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他们大笑着口水流了好几次。
“好啊，反正我带在这里也吃不惯住不惯的。索性就跟你们走好了。不过你们的放了我娘和大嫂。”她的表情有些魅惑。
她握了握婆婆的手，小声跟她说着什么。
婆婆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而自己又没什么可以留恋的。她不能让救命恩人遭厄运。反正自己也挺倒霉的。
她道完别，将身上仅有的玉手镯递给了婆婆。这样她们以后便可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留给自己好像也没多大用处。(那可是天下稀有的青丝南玉，价值不菲）
就这样跟着他们离开了。但她没想到都是自己竟去到了万花楼。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干嘛带我来这里。”她非常的吃惊。
“姑娘算你运气好以后就可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了。”一男子说。
“不是说见你们老大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她又问。
“是啊姑娘这间房的主人就是我们老大啊。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啊。”男子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所以很不幸她被刚刚那男子一脚踢进了间小黑屋。
门锁了，她就像只小老鼠被关的死死的。妈啊，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踏进了妓院的大门，这不是坑爹吗？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她躺在布满杂草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自己一路来的倒霉事，难怪大娘总说自己是不详之人。原料果真如此。可是他们都在那里呢。此时她放下了对她的所有不满，反而担心起了她们。
不知不觉中一觉睡到了天亮。门前有些杂吵，门开始吱吱作响。有人进来了。
“老大人就在这里，长的倒还不错。”“嗯，进去瞧瞧。”外面声音进人她的耳朵。
一个肥头大耳浓妆艳抹的老鸨笑眯眯的走向她。
“姑娘过来让妈妈瞧瞧。”她笑着说。
“怎么你就是他们叫的老大啊，原来是个女的啊。”她似乎松了口气。
“女的怎么了，嗯是不错。”老鸨用力的抬起她不情愿的脸蛋。
“今晚就接客吧，给她换上衣服。”老鸨命令着手下的人。转身离开。
“喂老太婆，你当我是什么。你自己接去吧。”她大声的骂着宣泄着自己不安的心。
“能由得了你吗？”老鸨的回声荡漾在破草房里。
她真的有些欲哭无泪啊。堂堂的一庄小姐居然流落妓院这不上档次的窝。要是她爹还在铁定的打断她的狗腿。她不由自主的想着。脸上的表情一阵红一阵绿的。
“姑娘该梳洗了要么待会又得挨骂了，那妈妈的手段是极其凶残的。”一个看着十一二岁的女孩夸张的比划着。
“有那么恐怖吗？”清雪有些好奇到。
“对啊，前些天还有个姐姐被她们逼死了。就是不情愿接客。”女孩说到。
“那你小小年纪怎会在这种地方啊。”她好不解。
“我九岁时被爹爹给卖的，娘死得早，爹又好吃懒做的。没办法欠了一屁股的债。”小女孩的话语中稍带着恨意。
“哎，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受这样的折磨。看来我还算幸福了。“她苦笑着看着女孩。
“姐姐先跟我走吧。”小女孩傻笑着。
她们走在院里的走廊上，听着下面那些男人们的酒后疯语，看着他们那止不住的动手动脚。她无奈地叹着气。
一会他们来到一处幽静别致的小窝，一进门就能看见的水晶帘让她想起了过往。她摸了摸它们。
屋里倒还是一尘不染。散发着茉莉的清香。让她感觉非常舒服。（不过大冬天的有茉莉吗？她还是不解，难道是自己所知有限吗）
“姐姐去里屋吧，水已经放好了。”女孩冲她笑了笑。
屏风后面一只大大的浴桶里热气正不停翻滚着，走近一看上面漂浮着许许多多的玫瑰花瓣，记得以前自己也是常用它们泡澡的。而且每次洗完后身体上都会散出些许花香。
她衣带渐宽，露出雪白无暇的肌肤。和以前一样浸泡在温热的水里美美的闭上眼。可是现在只剩的她一人，没人在嘲笑她发育不好了。没人再跟她嬉笑大闹了。
她回忆着与绿柔的一切，静静的躺在边缘脸上露出了那些久违的笑容。
“姑娘你醒醒，姑娘。”一位头发发白的婆婆正叫喊着着熟睡中的人儿。
昏睡的她似乎听见有谁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慢慢的将眼睁开。眼睛向四周转了转，在望向床边的老人。
“请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我不是在。。。。。。”她带着许多疑问看着婆婆。
“姑娘这是我家，别怕。是我儿媳妇在清幽庄发现你的。你是那里的人吗？”婆婆慈祥的问她。
“对，是。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她低声说。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呢？”婆婆继续看着她。
“慕清雪，我叫慕清雪。”她的情绪异常的低落。
婆婆听后简直呆了，原来面前的人就是清幽二小姐。只不过昔日的美人再也不是她了。婆婆的脸上写满着无奈。清雪下意识的遮了遮脸。
婆婆告诉她床边的衣服是特意给她准备的。要她换下那一身布满臭味的衣裳。
“庄主出事后云凌村的百姓们也是昨天才听说的，所以都纷纷前去吊唁。没想到在花园发现晕倒了的小姐。对不起我们去晚了。”婆婆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谢谢你们还肯去看我父亲。”她笑了。
“小姐别那样说，庄主生前对我们有恩，要不是他我们或许早就饿死了。”她说着。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脸上的表情有些可怕。
“姑娘你的脸。。。。。。对了。隔壁村里有个会易容的居士您要不要去找找他，看这形势就算能好也要不少的时间啊。”婆婆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到底是谁那么缺德，干出这种事。
“对了你肚子饿了吧。”婆婆朝外面走去。
只见她一会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微笑着走了进来。
清雪接过来一看心中激荡不已。婆婆平时就吃这些吗？这跟自己以前的伙食相别简直是天壤地别，难怪绿柔老说自己不懂得珍惜，老剩饭浪费粮食。
“怎么不合胃口吗”婆婆轻声说着看着她微微一笑又说。
“是啊我差点忘了，你吃不惯这些的。”她朝门外走去似乎想着另外找些吃的。清雪终于反应过来了。急忙叫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婆婆，我只是想起些以往的事。不好意思。”她端起碗咕噜咕噜的将它们吸光光还不忘搽了搽嘴。
“婆婆还有吗？”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婆婆直点着头冲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地下床走了走但是身体仍然有些疼痛。她苦苦的笑着自己该不会就这样残了吧。
她坐在门栏边望着远处的一切，忽然间一位男子的身影映入眼帘。那是谁呢，没见过。
男子大吼大叫的喊着娘，昨天运气不好银子全玩完了，今天想着再去试试。
婆婆踉踉跄跄的走出来嘴里不住的骂着那个兔崽子，成天不学好，只知道赌。银子是没了，要么把你娘给卖了吧。
但是男子还是死缠烂打的围在婆婆身边。满嘴的胡言乱语。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婆婆大吼着。
你个老顽固，没有是吧我自己去找。男子气冲冲的进到里屋一阵翻箱倒柜霹雳巴拉。
儿啊，你这样对得起你媳妇吗？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婆婆哭喊着。
你个老不死的，这可是你们逼我的。休怪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娘说话。他可是你的亲娘。在你眼里我们到底算什么。这时大嫂气呼呼的走了出来。
好你个贱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闭嘴。没钱是吧，老子有点是办法。他狠狠地给了大嫂一个耳光。怒气冲冲的挥挥手消失了。
婆婆蹒跚的上前搀扶着大嫂，泪流满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允梅啊是娘对不起你啊，没能好好管教他啊。
不是你的错娘，是我没那个命。大嫂安慰着婆婆。
她们傻傻的站在雪中好久好久。
一直到下午那些人又来捣乱了，杀猪一般的在外面大吼大叫的。
她们赶紧跑了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你就是平伟的妻子。”男子拿出一张卖身契在大嫂面前晃悠着。
“平伟在我们大哥那里借了三十两至今未还，按契约所定我们的将你带走。你自己看看吧。”男子将东西递给大嫂。
大嫂接过契约死死地盯着上面那一排排无情的字，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我不走，你们叫他来见我，我要亲自问问他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是不是对他来说真的就一文不值。”她大喊着。
“我管不了你们的事，我只按规矩。来人把他给我带走。”男子命令到。
那些人强拉着她的手、她的衣袖朝外面走去。留下婆婆一人拼命地追赶着。一直叫着大嫂的名字。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样还有王法吗？你妈就是这样教你们做人的吗？”我们的清雪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跳了出来。
“你又是谁，关你何事。”男子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我是她妹妹，怎样还不快来见过你姑奶奶。”她说。
“哟，是妹妹啊，长的倒还蛮不错的啊。”男子随手摸了摸她易后的脸。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现在的模样虽说还好，但跟自己的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这丫头倒是比你哥强多了。有胆识。要么，你就跟我们回去。老大见你后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他们大笑着口水流了好几次。
“好啊，反正我带在这里也吃不惯住不惯的。索性就跟你们走好了。不过你们的放了我娘和大嫂。”她的表情有些魅惑。
她握了握婆婆的手，小声跟她说着什么。
婆婆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而自己又没什么可以留恋的。她不能让救命恩人遭厄运。反正自己也挺倒霉的。
她道完别，将身上仅有的玉手镯递给了婆婆。这样她们以后便可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留给自己好像也没多大用处。(那可是天下稀有的青丝南玉，价值不菲）
就这样跟着他们离开了。但她没想到都是自己竟去到了万花楼。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干嘛带我来这里。”她非常的吃惊。
“姑娘算你运气好以后就可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了。”一男子说。
“不是说见你们老大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她又问。
“是啊姑娘这间房的主人就是我们老大啊。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啊。”男子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所以很不幸她被刚刚那男子一脚踢进了间小黑屋。
门锁了，她就像只小老鼠被关的死死的。妈啊，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踏进了妓院的大门，这不是坑爹吗？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她躺在布满杂草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自己一路来的倒霉事，难怪大娘总说自己是不详之人。原料果真如此。可是他们都在那里呢。此时她放下了对她的所有不满，反而担心起了她们。
不知不觉中一觉睡到了天亮。门前有些杂吵，门开始吱吱作响。有人进来了。
“老大人就在这里，长的倒还不错。”“嗯，进去瞧瞧。”外面声音进人她的耳朵。
一个肥头大耳浓妆艳抹的老鸨笑眯眯的走向她。
“姑娘过来让妈妈瞧瞧。”她笑着说。
“怎么你就是他们叫的老大啊，原来是个女的啊。”她似乎松了口气。
“女的怎么了，嗯是不错。”老鸨用力的抬起她不情愿的脸蛋。
“今晚就接客吧，给她换上衣服。”老鸨命令着手下的人。转身离开。
“喂老太婆，你当我是什么。你自己接去吧。”她大声的骂着宣泄着自己不安的心。
“能由得了你吗？”老鸨的回声荡漾在破草房里。
她真的有些欲哭无泪啊。堂堂的一庄小姐居然流落妓院这不上档次的窝。要是她爹还在铁定的打断她的狗腿。她不由自主的想着。脸上的表情一阵红一阵绿的。
“姑娘该梳洗了要么待会又得挨骂了，那妈妈的手段是极其凶残的。”一个看着十一二岁的女孩夸张的比划着。
“有那么恐怖吗？”清雪有些好奇到。
“对啊，前些天还有个姐姐被她们逼死了。就是不情愿接客。”女孩说到。
“那你小小年纪怎会在这种地方啊。”她好不解。
“我九岁时被爹爹给卖的，娘死得早，爹又好吃懒做的。没办法欠了一屁股的债。”小女孩的话语中稍带着恨意。
“哎，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受这样的折磨。看来我还算幸福了。“她苦笑着看着女孩。
“姐姐先跟我走吧。”小女孩傻笑着。
她们走在院里的走廊上，听着下面那些男人们的酒后疯语，看着他们那止不住的动手动脚。她无奈地叹着气。
一会他们来到一处幽静别致的小窝，一进门就能看见的水晶帘让她想起了过往。她摸了摸它们。
屋里倒还是一尘不染。散发着茉莉的清香。让她感觉非常舒服。（不过大冬天的有茉莉吗？她还是不解，难道是自己所知有限吗）
“姐姐去里屋吧，水已经放好了。”女孩冲她笑了笑。
屏风后面一只大大的浴桶里热气正不停翻滚着，走近一看上面漂浮着许许多多的玫瑰花瓣，记得以前自己也是常用它们泡澡的。而且每次洗完后身体上都会散出些许花香。
她衣带渐宽，露出雪白无暇的肌肤。和以前一样浸泡在温热的水里美美的闭上眼。可是现在只剩的她一人，没人在嘲笑她发育不好了。没人再跟她嬉笑大闹了。
她回忆着与绿柔的一切，静静的躺在边缘脸上露出了那些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