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0. 崭新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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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SUV静静行驶在路上，乔安柠坐在副驾，两只眼睛看看这儿又看看那儿，一脸的新奇。
视线从天窗上收回来的时候，陆暻熠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传来：“还可以么？”
“很可以啊，”她笑眯眯答，转头看了看他，忍不住跟他分享起自己的心情，“虽然之前也坐过你的车，不过都是在晚上，而且……我们那时候也不熟，所以都没好好看过，感觉还蛮新鲜的。”
不同的身份，心境完全不同。以前坐他的车就是局促紧张加尴尬，现在却有种莫名踏实的归属感。
陆暻熠闻言转头看她一眼，笑意更深：“那你不是应该好好看看我么？”
“咳……”他的目光太温柔，她微红着脸移开视线，“看你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振振有词：“这车谁家的都一样，我才是最新鲜的那个。”
“……”……老鲜肉咩……
见她不说话，他又淡淡追问一句：“难道不是？”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撑着下巴看过去：“是是是！你最新鲜，来，我好好看看。”
美色当前，不看白不看啊。
等某人真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过来，“最新鲜”的陆先生反倒开始不自在了。
那双乌黑澄亮的眼睛望着自己，目光一如既往的专注清澈，眼底似乎还浮着一层润泽暖柔的光，只一个对视，他蓦地就觉得心头窜起一股火，并且瞬间以燎原之势传遍全身，整个人顿时燥热起来。
他瞟她一眼，随即又把视线转回路面，过了会儿，又瞟她一眼，然后又立刻看回前面……
“咳，安柠，”他把窗户按下来了一点，微凉的空气立刻从外面扩散进来，他清了清嗓子问，“你帮我看看，你们公司是不是快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
乔安柠赶紧把视线转向窗外，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快了，下一个交通岗右拐就到……”
她的声音倏地顿住了。
“怎么了？”陆暻熠察觉到她的停滞，不明所以地问。
“嘿嘿，那个……”她转过来，笑得一脸狗腿，“要不你就在这个街口放我下来？那边早上不好停车，没几步路，我走过去就可以了，好不好？”
要是有根小尾巴她这会儿是不是就摇起来了？陆暻熠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她脸上溜了一圈儿，呵呵两声：“做梦。”
“……”嘿，怎么就做梦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他毫不留情继续开口，“‘路人X’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还记着呢……
乔安柠自知理亏，鼓了鼓腮帮子，心虚地转过头。过了一会儿，又不死心地转回来，试图动之以情：“陆暻熠，你忍心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打脸么？”
陆暻熠声音一沉：“谁打的？”
……你在逗我？
“……我自己打的行了吧，”她强忍住吐血的冲动回道，“当初各种澄清我俩没关系，现在脸上可真疼……”
“迟早都要疼，长痛不如短痛，”他毫不在意地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语气听起来还很愉悦，“没事儿，回家给你呼呼。”
呼……呼个大头鬼！
“我才不要，”动之以情不行，她一甩头，开始耍之以赖，“作为当初名誉严重受损的一方，我有权利进行自我补偿。”
“可以，”他答应得十分痛快，“有人问你的话，你就说当年是你金屋藏了我。当然，如果你愿意，现在也是可以继续藏的。”
这一脸浩然的正气和坦荡啊……
乔安柠嘴角一抽，真心自愧不如，甘拜下风：“……好，一天三个馒头两碗粥，我养你……”
陆暻熠面无表情扫她一眼：“你是靠精神在养我吗？”
士可杀不可辱！乔安柠怒了：“馒头和粥也是要钱的好么！四个馒头三碗粥，不能再多了！”
……
车子到底还是停到了她公司楼下。
在大多数事情上，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两只胳膊加一起也不行。
下车前，陆暻熠一把拽住挥了手就要去开车门的某人：“下了班记得等我，我来接你。”
“……好。”胳膊已经彻底放弃了拧大腿的机会。
眼前的人斗志全无，陆暻熠心情颇好地伸出食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过来。”
“嗯？”
乔安柠一脸茫然凑过去，下一秒，额头就被轻轻碰了碰。
轻浅柔和的一个吻，一触即离，不同于昨天晚上那个几乎夺去她所有呼吸的缱绻深吻，却同样让她的脸红了个彻底。
“去吧，”一秒变身小番茄的乔安柠实在太可爱，陆暻熠忍不住又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
乔安柠顶着张红彤彤的脸走进公司，刚进门就遇到了商务部的张兰。张兰看到她，扯着嘴角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乔姐你来啦，办公室有惊喜哦。”
“哦，是么，”乔安柠对她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不在意地笑笑，脚下一步没停，“我去看看，谢谢。”
张兰看着乔安柠的背影，眼珠转了转，撇着嘴角上楼找尹霜去了。
“乔姐，”乔安柠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助理陈琳跑过来，笑得特别喜庆，“早啊！”
“早，”乔安柠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失笑，“我还真有惊喜？”
陈琳顿时一脸惊愕：“你怎么知道的？”
“刚在门口碰到张兰，她说我办公室有惊喜，”乔安柠边说边推开办公室的门，“也不知道是什……”
她的视线落在办公桌上，瞬间闭了嘴。
“张兰可真逗，”身后陈琳还在语带鄙夷地小声吐槽，“惊喜惊喜，提前说出来还能叫惊喜了么……”
乔安柠一语不发走到办公桌前，盯着桌上那一大束蓝色妖姬，拿起上面的卡片。
卡片上的字迹刚挺有力，写着：分开不过一天，我却已经这么想你。早安，安柠。
落款两个字：容则。
“这花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她转身问陈琳。
“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前吧，”陈琳羡慕地看着那束花，“好漂亮啊乔姐，你这位追求者可真有心。”
陈琳跟了她很久，所以知道她一直没有男朋友。
乔安柠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手里的卡片：“如果下次再有人送花来，麻烦帮我拒收可以吗？”
“拒收？”陈琳愣了下，随即眨眨眼睛，递给她个“我懂”的眼神，“好的乔姐。唉，又一个被挡在你铜墙铁壁外的大好青年哟……”
“连人都没见过就知道他是大好青年了？”乔安柠被她那惋惜遗憾的语调逗乐了，拍她一下，“别贫。”
“乔姐，你说你怎么就不找个男朋友呢？”陈琳笑嘻嘻跳开一步，随口八卦。
乔安柠听到这个问题，耳根一热，轻咳了一声回道：“我有男朋友了。”
“什么？！”陈琳惊了一秒，一把扑过来抱住她的胳膊，“什么时候有的？有照片没？帅不帅？”
“看把你给激动的，”乔安柠想起十多分钟前刚离开的陆暻熠，不由甜甜一笑，“刚在一起，没多久。”
陈琳睁大眼睛：“照片，有么？”
“没有，”乔安柠摊摊手，总不能把陆暻熠上封面的那期杂志拿出来，“等我照了再给你看。”
“好吧，”陈琳面露遗憾，不过随即咧嘴一笑，“恭喜你乔姐，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哦！”
“谢谢，”乔安柠看着陈琳的笑脸，也笑着，轻点了下头：“我们会努力的。”
陈琳离开后，乔安柠看着那一大束花，有点头疼。她把花抱起来放到墙角，拿出手机给容则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
她又打了一遍，依然没人接。
挂了电话，她想了想，给容则发了条短信：花我收到了，有空的时候可以给我回个电话吗？谢谢。
——
恒熠律所的前台接待处，容则看着手机里的短信和两通未接电话，嘴角微微一勾，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抬头看向面前的接待员：“你好，请问陆暻熠律师在么？”
“陆律师还没到，”接待员礼貌一笑，“请问您有预约么？”
“抱歉，没有，”容则淡笑着答，“我可以在这边等他一下吗？我有急事找他。”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因为陆律师今天的预约很满，您在这边等的话，可能会等很久。如果可以的话，帮您约个明天的时间，您看怎么样？”
“没关系，我就在这儿等等吧。”
“那好，那麻烦您在这边登记一下，”接待员递过来一个本子，“我等下带您去会客室。”
容则拿起笔，低头在本子上填资料。刚签好自己的名字，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我找程温恒律师。”
他转头看向来人，挑眉一笑：“萱萱？”
宁萱循着声音侧过头，看到容则，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声音微冷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容侧凤目一眯，懒懒地放下笔，上前一步，不答反问：“你找程温恒？遇到麻烦了？”
宁萱错开一步，冷哼一声别过头：“问那么多干嘛，跟你有关系么？”
“怎么没关系，”容则弯身贴近她的耳侧，唇边挂着一丝笑，目光却很凉，“萱萱，什么时候开始，你遇到麻烦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了？”
黑色SUV静静行驶在路上，乔安柠坐在副驾，两只眼睛看看这儿又看看那儿，一脸的新奇。
视线从天窗上收回来的时候，陆暻熠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传来：“还可以么？”
“很可以啊，”她笑眯眯答，转头看了看他，忍不住跟他分享起自己的心情，“虽然之前也坐过你的车，不过都是在晚上，而且……我们那时候也不熟，所以都没好好看过，感觉还蛮新鲜的。”
不同的身份，心境完全不同。以前坐他的车就是局促紧张加尴尬，现在却有种莫名踏实的归属感。
陆暻熠闻言转头看她一眼，笑意更深：“那你不是应该好好看看我么？”
“咳……”他的目光太温柔，她微红着脸移开视线，“看你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振振有词：“这车谁家的都一样，我才是最新鲜的那个。”
“……”……老鲜肉咩……
见她不说话，他又淡淡追问一句：“难道不是？”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撑着下巴看过去：“是是是！你最新鲜，来，我好好看看。”
美色当前，不看白不看啊。
等某人真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过来，“最新鲜”的陆先生反倒开始不自在了。
那双乌黑澄亮的眼睛望着自己，目光一如既往的专注清澈，眼底似乎还浮着一层润泽暖柔的光，只一个对视，他蓦地就觉得心头窜起一股火，并且瞬间以燎原之势传遍全身，整个人顿时燥热起来。
他瞟她一眼，随即又把视线转回路面，过了会儿，又瞟她一眼，然后又立刻看回前面……
“咳，安柠，”他把窗户按下来了一点，微凉的空气立刻从外面扩散进来，他清了清嗓子问，“你帮我看看，你们公司是不是快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
乔安柠赶紧把视线转向窗外，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快了，下一个交通岗右拐就到……”
她的声音倏地顿住了。
“怎么了？”陆暻熠察觉到她的停滞，不明所以地问。
“嘿嘿，那个……”她转过来，笑得一脸狗腿，“要不你就在这个街口放我下来？那边早上不好停车，没几步路，我走过去就可以了，好不好？”
要是有根小尾巴她这会儿是不是就摇起来了？陆暻熠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她脸上溜了一圈儿，呵呵两声：“做梦。”
“……”嘿，怎么就做梦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他毫不留情继续开口，“‘路人X’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还记着呢……
乔安柠自知理亏，鼓了鼓腮帮子，心虚地转过头。过了一会儿，又不死心地转回来，试图动之以情：“陆暻熠，你忍心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打脸么？”
陆暻熠声音一沉：“谁打的？”
……你在逗我？
“……我自己打的行了吧，”她强忍住吐血的冲动回道，“当初各种澄清我俩没关系，现在脸上可真疼……”
“迟早都要疼，长痛不如短痛，”他毫不在意地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语气听起来还很愉悦，“没事儿，回家给你呼呼。”
呼……呼个大头鬼！
“我才不要，”动之以情不行，她一甩头，开始耍之以赖，“作为当初名誉严重受损的一方，我有权利进行自我补偿。”
“可以，”他答应得十分痛快，“有人问你的话，你就说当年是你金屋藏了我。当然，如果你愿意，现在也是可以继续藏的。”
这一脸浩然的正气和坦荡啊……
乔安柠嘴角一抽，真心自愧不如，甘拜下风：“……好，一天三个馒头两碗粥，我养你……”
陆暻熠面无表情扫她一眼：“你是靠精神在养我吗？”
士可杀不可辱！乔安柠怒了：“馒头和粥也是要钱的好么！四个馒头三碗粥，不能再多了！”
……
车子到底还是停到了她公司楼下。
在大多数事情上，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两只胳膊加一起也不行。
下车前，陆暻熠一把拽住挥了手就要去开车门的某人：“下了班记得等我，我来接你。”
“……好。”胳膊已经彻底放弃了拧大腿的机会。
眼前的人斗志全无，陆暻熠心情颇好地伸出食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过来。”
“嗯？”
乔安柠一脸茫然凑过去，下一秒，额头就被轻轻碰了碰。
轻浅柔和的一个吻，一触即离，不同于昨天晚上那个几乎夺去她所有呼吸的缱绻深吻，却同样让她的脸红了个彻底。
“去吧，”一秒变身小番茄的乔安柠实在太可爱，陆暻熠忍不住又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
乔安柠顶着张红彤彤的脸走进公司，刚进门就遇到了商务部的张兰。张兰看到她，扯着嘴角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乔姐你来啦，办公室有惊喜哦。”
“哦，是么，”乔安柠对她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不在意地笑笑，脚下一步没停，“我去看看，谢谢。”
张兰看着乔安柠的背影，眼珠转了转，撇着嘴角上楼找尹霜去了。
“乔姐，”乔安柠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助理陈琳跑过来，笑得特别喜庆，“早啊！”
“早，”乔安柠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失笑，“我还真有惊喜？”
陈琳顿时一脸惊愕：“你怎么知道的？”
“刚在门口碰到张兰，她说我办公室有惊喜，”乔安柠边说边推开办公室的门，“也不知道是什……”
她的视线落在办公桌上，瞬间闭了嘴。
“张兰可真逗，”身后陈琳还在语带鄙夷地小声吐槽，“惊喜惊喜，提前说出来还能叫惊喜了么……”
乔安柠一语不发走到办公桌前，盯着桌上那一大束蓝色妖姬，拿起上面的卡片。
卡片上的字迹刚挺有力，写着：分开不过一天，我却已经这么想你。早安，安柠。
落款两个字：容则。
“这花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她转身问陈琳。
“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前吧，”陈琳羡慕地看着那束花，“好漂亮啊乔姐，你这位追求者可真有心。”
陈琳跟了她很久，所以知道她一直没有男朋友。
乔安柠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手里的卡片：“如果下次再有人送花来，麻烦帮我拒收可以吗？”
“拒收？”陈琳愣了下，随即眨眨眼睛，递给她个“我懂”的眼神，“好的乔姐。唉，又一个被挡在你铜墙铁壁外的大好青年哟……”
“连人都没见过就知道他是大好青年了？”乔安柠被她那惋惜遗憾的语调逗乐了，拍她一下，“别贫。”
“乔姐，你说你怎么就不找个男朋友呢？”陈琳笑嘻嘻跳开一步，随口八卦。
乔安柠听到这个问题，耳根一热，轻咳了一声回道：“我有男朋友了。”
“什么？！”陈琳惊了一秒，一把扑过来抱住她的胳膊，“什么时候有的？有照片没？帅不帅？”
“看把你给激动的，”乔安柠想起十多分钟前刚离开的陆暻熠，不由甜甜一笑，“刚在一起，没多久。”
陈琳睁大眼睛：“照片，有么？”
“没有，”乔安柠摊摊手，总不能把陆暻熠上封面的那期杂志拿出来，“等我照了再给你看。”
“好吧，”陈琳面露遗憾，不过随即咧嘴一笑，“恭喜你乔姐，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哦！”
“谢谢，”乔安柠看着陈琳的笑脸，也笑着，轻点了下头：“我们会努力的。”
陈琳离开后，乔安柠看着那一大束花，有点头疼。她把花抱起来放到墙角，拿出手机给容则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
她又打了一遍，依然没人接。
挂了电话，她想了想，给容则发了条短信：花我收到了，有空的时候可以给我回个电话吗？谢谢。
——
恒熠律所的前台接待处，容则看着手机里的短信和两通未接电话，嘴角微微一勾，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抬头看向面前的接待员：“你好，请问陆暻熠律师在么？”
“陆律师还没到，”接待员礼貌一笑，“请问您有预约么？”
“抱歉，没有，”容则淡笑着答，“我可以在这边等他一下吗？我有急事找他。”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因为陆律师今天的预约很满，您在这边等的话，可能会等很久。如果可以的话，帮您约个明天的时间，您看怎么样？”
“没关系，我就在这儿等等吧。”
“那好，那麻烦您在这边登记一下，”接待员递过来一个本子，“我等下带您去会客室。”
容则拿起笔，低头在本子上填资料。刚签好自己的名字，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我找程温恒律师。”
他转头看向来人，挑眉一笑：“萱萱？”
宁萱循着声音侧过头，看到容则，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声音微冷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容侧凤目一眯，懒懒地放下笔，上前一步，不答反问：“你找程温恒？遇到麻烦了？”
宁萱错开一步，冷哼一声别过头：“问那么多干嘛，跟你有关系么？”
“怎么没关系，”容则弯身贴近她的耳侧，唇边挂着一丝笑，目光却很凉，“萱萱，什么时候开始，你遇到麻烦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