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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张仅有一米宽的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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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蜷缩在一张小床上

    说完女人打着伞关上门走了。估计已换好衣服便响了两下敲门声。我打开门,看到浑身淋透的女人我很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啊!”

    女人说:“没事的。”她面露愧色,指指说,“很抱歉啊,那边是厕所,那不,转过那条巷子就可看到了,墙壁上有字。”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应该给她让出一会儿空间,因为,她的衣服也肯定湿透了。我到厕所里抽烟,直到她来叫我。我们站在床前,一时手足无措,只有相互谦让。

    女人说:“我才搬到这儿几天时间,这儿房租便宜,可没有熟识的人。夜来凉气袭人,尤其是下雨。没有好办法,只有这样了,我们各占一截,都上去睡吧。”

    的确只能如此了。我们上了床,在柔软的被窝里觉得很是温暖。现在想来,我对白天的行为惭愧不已。是了,人应该厚道一点儿,常言说,今日留一线,改日好见面啊!

    我说,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女人点点头,一些散乱的头发捋在脑后,模样儿很妩媚。我说,我可以请教芳名吗?哦,我应当先告诉你,我叫王德孟,不过,常打交道的人都叫我二犟。

    女人笑笑说:“白天我听到你们的,你们的对话。”

    “你咋能听到我们的对话呢?”我诧异地问。

    “有监控,为防止包间内有意外发生而不知道撒。”

    我若有所思:“明白了。监控也好,窃听也罢,反正是侵犯了别人的隐私呗。”我笑笑说。

    女人很紧张:“这真要请你原谅了。一旦说出去可……”

    我说:“你不必紧张,我不是那么不讲情义的家伙。那不是想敲掉别人的饭碗吗?”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情绪,我故作幽默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呢。怎么,不放心可以拒绝回答。”

    女人说:“我倒不是太担心被老板炒鱿鱼的事。主要是我不愿意背个‘出卖主家’的名声。我叫任蓉。这名儿很土哈?我爹没文化,让你笑话了。”

    我笑笑:“可以呀,很多女性都取这名。你是清溪人吗?”

    任蓉长叹一声:“穷沟沟头,妙姑湾的。”

    “娘家呢?”

    “娘家也是妙姑湾的。哎,当时我很想脱离那穷地方,走向外面的天地,宁死都不愿意留下。我爹嘛,高矮要让我嫁在本村。”

    “哦,怪不得呢。妙姑湾出美女那是有很多文字记载的,其中《清溪县志》记载的最多、也最全面。”

    任蓉摇摇头说:“那些说法吧,不一定就靠谱。比方,我。该算是地地道道的妙姑湾女人吧?照常丑呀。当然,也有象朱氏姐妹那样体面、光鲜的女人。”

    说到自己的长相,任蓉是很不自信的。她这缺乏自信是否与我昨天的乱喷有关?我告诉她说,她其实真的很美。我的话似乎让她看到了一线希望,她问:“真的?”瞬间又重回到先前那个自信的状态,转瞬她摇摇头,“我晓得你在安慰我。”

    她真的很好看。只是,按当下的主流审美观,她稍嫌一些过了点的丰满。修长的下肢,圆润微翘的臀部,高耸的nai子,这些敏感部位几乎没有不让正常男人动心的地方。

    白天在酒楼我的确贬损过她的脸。说她的脸只有“一马平川”,几乎没有有个性的沟壑与峻岭。客观地说这是不公平的。她的确很象八十年代的台湾歌星邓丽君,一张圆圆的娃娃脸,长相甜美讨人喜爱。当然,更多的是见仁见智的感觉吧。

    尤其是她的温柔和善解人意的个性,久处以后才能体会她的魄力,不能与其相处的男人是少之又少的。

    我们都合衣而卧,这间屋的宽度正好是一床之长,我们都靠在各自的床头。

    屋外的雨没有半点要停息的意思,一股劲地向房顶猛砸。估计她也累了,没有再说话。我尽量蜷缩到床的一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昏昏沉沉的我看见了赛玉雪。没错,是她!她是那种小巧玲珑的美,与白天朱氏姐妹的美完全不同。我说,站住。你要怎么选择都是你的自由,只是得当面告诉一声吧?

    赛玉雪立住了脚步,她没有转身。她说:二犟,你傻呀?袁家的人追来了呀!快,跟我走。

    我回头看见很多人追过来,拿着棍棒、刀枪,杀声震天!我跟着赛玉雪狂奔起来。我们跑过几条大街,来到一处高楼的一间房里。赛玉雪搂住我就一顿狂吻,一阵诱人的异性味道令我亢奋。我也要搂住她,可她不从,坚决要推开我……

    在激烈的推拉中我猛然醒来,只见自己死死拉住任蓉不放。看到这情境我羞愧得连连道歉,她也羞得满脸通红。她笑着说:“半夜后我觉得很冷,我这儿只有一床薄被,担心你冷,便找了一件厚些的衣服,准备给你盖上。谁知你……”

    我回想起刚才梦中的情节便明白了一大半。我再次道歉。她笑笑说:“没事。你在梦中喊什么,我想想。哦,对,叫啥子雪,雪,玉雪吧?”

    我点点头。一阵沉默,我掏出烟塞了一根到嘴里。我猛然醒悟,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吸烟,不会吸烟的人是很难受的。我赶紧将烟还回盒内,说声抱歉。

    “没事,真的。”她担心我不信,便伸出右手,“也给我吸一支吧。”

    我将信将疑地递给她一支烟,看她熟练的动作,便将打火机也递给她。很快她就开始吞云吐雾起来。我很吃惊,她吐出一团烟雾后长长叹息一声说:“你的状态可能很难理解我们这种人。”

    她又深吸一口烟,说:“寂寞绝不比其它任何困难容易克服。”

    作为成年人,我当然明白她所说的寂寞的全部涵意。我说:“那么,为什么不让你丈夫,”我觉得这用词并不准确,便接着说,“或者,你的异性朋友来这里工作?至少,过段时间来看看你呢?”

    她凄然地一笑,玩世不恭地吐出一团烟雾,摇摇头:“或许,他早就去见了阎王爷了。说来你可能不信,但这千真万确的。我们那个队的很多壮年男人,三年前抛妻别子去了国外,从此就渺无音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