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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非法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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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非法经营

    一个出生于江浙一带并在那里长大的男人,来到卻明工作生活的这个省经商多年。以往,在省城不外乎开超市,经营酒店。后来慢慢触角伸向了下面的市县。

    他先是在漠河县开起了卡拉OK厅,表面上正经唱歌,实际上在悄悄招养,容留小姐,让她们在暗地里从事三陪活动。

    他还在漠河暗中招赌,为此他招募人员,建立并形成了一个娱乐场所的管理体系。他安排专人向全省各地,甚至向省外的赌客发出邀约。当这些赌客收到信息后,便会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他们聚集到漠河县后,再根据组织者具体的临时通知,偷偷汇聚于荒野之中的大山深处,秘密进行疯狂的赌博活动。黑话称之为野赌或撵山。

    由于在省城苦心经营多年,又是一个八面玲珑的角色,擅长投机取巧,见缝插针,各个击破。几年后,通过渗透,他已有了一些关系耳目,他打算把他的生意由省城向全省辐射,铺开。

    触须延伸到漠河县才两年,在县城开起了娱乐场子之后,他想到了招赌。

    他神出鬼没,诡计多端,最终选定远离人群,一望无际,浩瀚如海的大山深处,莽原密林中间,作为聚集人员前来进行秘密而隐蔽的野外赌博的场所。招赌之后,他们自以为除了圈内人士之外,他们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加之手下人长期向所有参赌者吹嘘和保证:老板有通天之能耐,非凡的神通,无人能比!到这里来赌博,敢保你绝对安全,绝对稳当。

    一来二去,赌徒们对此深信不疑。由此,省内省外,越来越多的赌客纷纷赶来这里汇聚,大有挤破山林之势。他们果然被骗,误以为此地真的赌起来安全。一时之间,几乎形成了赌客云集的势头。

    他招募了人员,把当地娱乐行列,包括招赌以及由此而带动发展起来的高利放贷违法行为,秘密的在暗中搞了起来。

    这个男人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得十分精壮,显得十分的精明,名叫吕朝农。

    这个吕朝农在省城,市里,漠河县三地,各有一套住房。随着娱乐产业,招赌活动的发展,他看到了高额的利润。便把全部的精力和时间,几乎都投入到了这两个行当上面来了。

    漠河县地处鸡鸣三省之地,特殊的地理位置,为他的非法经营活动提供了天然的屏障。

    这里,具有典型的喀斯特岩溶地貌。大山连绵不尽,到处都是无边的森林,到处乱石林立。

    在这一带撵山,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四面皆山野,无论往那个方向跑,瞬间就会消失在密林,深草,乱石当中,令人难觅其影踪。

    而由于漠河县远离中心城市,即使是在县城经营娱乐业,若有什么查禁之类行动,他们会在第一时间通过派出到各个口子和渠道去的人员获得信息。只要稍有风声,就会迅速作出部署,只要获得信息,只需极短的时间,就可让所有小姐坚壁清野,踪迹全无。

    吕朝农手下有四大经理,分工非常明确。

    有专门负责小姐的挑选招募,淘汰驱散的部门,对外一律称为人力资源部。

    负责人姓孙,人称孙总;

    专门负责小姐管理,秩序维护的,对外一律称为纪律维持部。

    负责人姓钱,人称钱总;

    专门负责野赌的调度及通风报信的,对外一律称为公共保安部。负责人姓廖,人称廖总;

    专门负责高利贷管理,发放,追讨的,对外一律称后勤保障部。负责人是两个人。乃是亲哥俩,姓边,人称边总。

    兄弟俩身高都在一百八十五厘米以上,膀大腰圆,一身神力。蛮力胜过牯牛。

    每一个部,分别拥有十个,或十五个职员不等。

    吕之手下,充当保护角色的人员不少于五十人。

    吕朝农坐在这个金字塔结构的塔尖,总览全局,负责指挥策划调度。自从涉足黄赌以来,财源滚滚而来,每天总有大把大把呈几何倍数增张的钞票,进入他的囊橐之内。

    吕朝弄每天用手掂着成捆成捆的诱人的钞票,总是难掩内心的狂喜。

    吕原在省城,与繁华大都市省城所在地的某部门的个别中层干部已成哥们。正是通过这些人的牵线,搭桥。吕朝农才进入漠河县,并认识了漠河县的几个玩家,以及赌客,这才逐渐把赌的场子扩大起来的。

    吕想到要去漠河县发展,便找到省城的一个与他互称哥们的人,是他在中间牵线搭桥,介绍吕朝农认识了漠河县的一些人士。

    这人打通了他在漠河县一密友的电话,简单向他介绍了吕的情况,就大肆在电话里对吕赞不绝口,

    大夸吕是何等的仗义,慷慨;何等的豪爽,耿直。并向局长拍胸脯担保说,吕这个人,值得深交。

    就这样,两个从未谋面的人,这次进行隔空交流之后,彼此留下了电话,并多次通话。吕还通过其他中间人,与漠河县头号赌客电话沟通多次。

    所以,当吕朝农与当地的那个有名的赌客真正见面时,便宛如老友,一见如故。

    这个私下里设赌抽头的人,本应对商人吕朝农具有本能的警惕和防范。因为密友先入为主的影响,因为金钱物资的巨大诱惑,一时之间犯了同行必有嫉妒的忌讳,把吕视为知己和至交,言听计从。没有多久吕朝农不但取代了他的地位,甚至比他做的更大更强。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极其个别的机关工作人员,因为立场不坚定,有被他拉下水的。

    利用自己的极度精明,以及极个别机关,极个别人的关系。他开始了漠河县的违法犯罪活动。

    一些稍有耳闻的普通市民均暗自纷纷猜测,这个姓吕的一定大有来头,或绝非等闲之辈。

    吕朝农又常常借故在公共场所以各种冠冕堂皇借口和理由频繁接触重要人物;并故作神秘之态。于是,坊间便猜测他与主要领导彼此间有非凡,特殊关系。

    这样一来,一时之间,吕的色情,尤其是招赌活动,得以暗暗运行,仿佛可以瞒天过海。

    那天,卻明在野外开动赛车之际,正是大山深处,密林之中,许多赌徒正赌的兴高采烈时刻。

    轰鸣的马达声,惊吓到了他们。

    廖金刚急令在山头和外围放哨,望风的打手,要他们火速出去加予制止。禁止卻明在那附近驾驶赛车。

    苗四自小家庭教育极其严厉,父亲从事教育工作多年,先后当过初中老师,初中学校校长,县直第一中学校长,县教育局副局长,局长。

    管教自家儿女手段方法,竭力提倡并惯常使用封建家长制之下的暴力。

    苗四才四岁,母亲便亡故。他与三个兄长,均是父亲一手一脚带大的。他与三个哥哥截然不同,这是一个极端顽劣,具有野马般刚烈性子的死磕分子。

    从小经常动辄与人打架,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常常是旧伤未愈,新痕又添。每天从早到晚,前往其父办公室,前往他家里来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都是来找他父亲告他状的。

    他还逃学,毁坏财物。经常乘老师还在上课,他突然就翻窗逃跑了。闯祸,所干的坏事,五花八门,常常令他的父亲气得七窍生烟!

    其父身旁,经常是备有教训他专用的竹条,木棍,皮鞭。常常是其父脸上的怒色刚起,手刚好抓到刑械,他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门外发足狂奔,拼死一逃。

    三年级之后,他的逃学,主要是参与赌博。

    十岁便从分分钱,角角钱,开始赌起,赌到他初中二年级被学校开除时,年方一四五岁的他,已赌了近六年的钱。赌注也逐渐上升,每次百元左右的输赢,于他来说,都算是小赌了。

    因为赌,他被父亲揪住狠揍不下百次;

    因为赌,他不敢回家,在外漂流也在百次以上。

    无论其父对他用尽酷刑;或是转而启用极其柔软的口气,语言,苦口婆心哀求。他那顽劣之性,从来没有丝毫的转变。

    其父教书育人几十年,可谓桃李满天下。他用他的那一整套教育方法,不知唤醒,挽救了多少晃荡,失足青少年。

    偏偏面对自己的儿子,纵使使尽浑身解数,居然全无半点功效!

    老人气得几次几乎吐血!临终,眼睛总是闭不上,气若游丝又悠悠醒转。大儿贴耳询问是不是牵挂四儿,频频点头。

    众人见此,皆悲恸不已。齐逼苗四跪地,面朝父亲,要他向天发重誓,保证必将痛改前非,永不重蹈往日旧路。老人那一口气才终于落到了肚里,双眼才慢慢闭上。

    父亲驾鹤归西,丧事一毕,苗四等不得孝期需守制半月的本地规矩。想想在这世上再无人能管,敢管自己。便如脱缰的野马,昂首挺胸,一副天下任我行的洋洋得意劲头。大踏步一头扎进娱乐,赌博场所,过起了他自我标榜的所谓的人生当中最销魂的生活。

    苗四中等偏上的身材,结实的像条牛。由于常年打架,以及没少遭到父亲痛殴,黝黑的脸上,伤痕累累。

    与他结交的死党可不少。因为他,无论打架,赌博,都是以狠著称,是个他人眼里的“狠角子”。

    当地人把这种特点和个性,称之为“黑骨头”!

    听说现在控制“撵山”的人,消息比较灵通,每一个相关部门,路径,都安排了人专门收集,传递消息。因此,一般情况之下,尽可放心的参赌,不必担心会被打击。苗四在壁箐,阮霸,桑孔,三个地方的荒野林地,参赌了三回,确实见识了老板的非凡,他不仅在**四周安排专人望风,外围也有人专门收集和传递消息。

    有一次,听说公安要例行巡视,专门派往公安局办公楼附近活动,专门负责收集公安动态信息的人,早早就把消息综合分析出来了。提前做了通知,等公安来到,便是一座了无人迹的空山了。

    每一次撵山,苗四便会想起《水浒》故事当中,生辰纲被劫的那个林子。野赌之前,林中根本没有半点可以落脚之处。全是杂草荆棘,人徒手要想钻到中间去,那都会是十分困难的事。

    然而,地点一旦被选定,大部队一到,各种工具齐上,不消一个时辰,一个空阔,宽敞,一如生辰纲被劫之黄泥岗般的场地,就漂漂亮亮的呈现在人们眼前。

    一时之间,在那个十分隐蔽的山野里,大树下,林深处,草丛中,人间的繁华,热闹,瞬间纷沓而至。各种大大小小,赤橙黄绿青蓝紫色的帐篷,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在林子的各个方位,冒了出来。

    林子里桌椅板凳,吊床,钢丝床,卖水卖烟卖酒卖饭菜卖饮料的,一应俱全。

    这时,与《水浒》当中的快活林,就有了几分神似之处了。

    最吸引眼球的,无非两个地方。一是聚集的人最多,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赌桌;二是桌上摆满一捆捆的百元大钞的发放高利贷的“高利贷角”。

    由于需要借高利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吕朝农吩咐,由一个放贷摊子增加到三个放贷摊子。

    后来,前来参赌的人越来越扩多了,实在忙不过来,放高利贷由垄断转为引入外来经营者参与经营。统一由**管理,入场经营者,只需想吕朝农缴纳利润收入的百分之十,即可获准入场从事放贷活动。

    苗四勾搭上的那个女人英樱。左撇子,小巧玲珑,淫荡无比,一天到晚烟不离手,酒不离口。

    上山來赌,一赌基本上就是一天一夜。第一天的上午,苗四就把带上山来的钱赌得输了个干干净净,找到放高利贷处时,正遇到这个单人匹马专门进山来放高利贷的女人。

    通过借贷,眼里传情,你有情来我有意,一来二去不仅来往密切,竟然苟合在了一起。成了一对野鸳鸯。

    英樱与苗四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很快打得火热,乘老婆跑回娘家之机,苗四迫不及待,将英樱领回家中,公开与之同居。

    两人认识的时间,前后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

    英樱是外地人,嫁在漠河县。老公老实本分,根本管不了她,其实也不敢管她。所以,她并不避讳与苗四公开同居的事。表现出一种大大咧咧,满不在乎。

    说话语速特快,像弹珠子般总是霹雳巴拉的响过不停。她好像话痨,一天总在念叨苗四。苗四受不了,就叫上经常在一起吃喝嫖赌的弟兄,离家去吕朝农开的娱乐场子,点小姐陪伴,喝酒,唱歌,然后,开房。

    别看英樱个头小,是露水夫妻,拼凑关系。可管起苗四来,那手段可非同小可!往往直逼的苗四,当场交下降书!

    苗四,英樱曾亲眼目睹无数的人因为参与吕操纵的野赌而倾家荡产。因欠下吕的高利贷而遭受打手的捆绑,吊打。县城附近有一横跨峡谷的高桥。有一个赌徒就是因为欠下巨额赌债无法偿还。夜里被打手们弄到桥上,用绳索捆住双脚脚踝,倒吊着坠下千米之下的深谷。以逼迫其偿还高利贷。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漠河县有吕朝农操纵的严重危害社会的黄赌毒现象,以及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以及黑社会性质组织的保护伞。引起了省市领导的高度重视。卻明通过各种渠道,也掌握了大量的信息,线索。吕朝农的嚣张,疯狂,是招致他的犯罪体系,网络彻底被摧毁的根本因由!

    省委指示:由省公安厅负责全面协调,指挥。并由省公安厅指派精干人员参与。由马蚌市公安局担负侦破,抓捕主责。务必做到干净,彻底地清除存在于漠河县的黄赌毒毒瘤以及保护伞根源,现象。(未完待续)